无赖【ABO】+番外 作者:望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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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标记了是吗?”
威尔不知道东家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已经被咬成了这样,当然是被标记了,他点了点头,说:“是的。”
赖宗宪捏了捏鼻根,挥挥手叫威尔下去,余光看见人退到门边又不动了,他问:“还有事吗?”
“东家,标记初次的发情还是不要拖着比较好……”威尔在这方面容不得自己多嘴,可是赖于声身体本来就不行,因为生育方面的问题,他的omega的费洛蒙其实一直是紊乱的。初次标记的发情期一定要用alpha的费洛蒙才能勉强维稳,这样一直耗着对身体虽然没什么较大的损伤可是也确实是一点益处也没,他不知道这兄弟俩又闹了什么矛盾,但是他知道东家是不忍心拿弟弟的身体开玩笑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赖宗宪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声音带了些呵斥的语气。
等威尔关上门离开了,赖宗宪走到弟弟身旁,用手揩去赖于声额头上的汗珠。赖于声好像是在快要干死时被放进河里的鱼一样迫不及待的用脑门更多的触碰他手上的皮肤,嘴巴一张一合的重复着“哥”字的音节,即使他已经不知道这样叫有什么意义,一切都由omega的内在基因主导,他的一切都被赖宗宪的alpha费洛蒙所吸引。
“哥……难受……”赖于声其实现在连难受的意思都已经不清楚了,他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讲出来的这些字,这些音节会获得面前这个alpha的怜爱,太折磨了,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弯着小腹,希望能带来一点雨露似的快-感,可是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和哥哥激烈姓-事的他哪里还能被这些小恩小惠满足?他依着本能的靠近alpha,就连另一侧的胳膊被坚固的手铐拉的将近脱臼也无所谓了。
“阿囡。”
“嗯……”他立马应了一声,眼眶里转着憋了许久不敢释放的泪水,他能感受到这个alpha并没有因为他的omega费洛蒙而感到愉悦,他甚至能从对方动作的细节中分离出来对方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愤怒,他不知道对方在为什么生气,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发情期之前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所以他殷勤的回复着这一声阿囡,希望这个alpha能够高兴,能够进入他的身体。
“阿囡……你为什么要想着去除标记呢?”赖宗宪的手指从额头顺着弟弟的鼻梁抚到嘴唇,才触及唇边就被弟弟发烫的舌头卷着含入了嘴里。
弟弟的舌头柔软湿滑,并不能让他的僵硬的指关节动弹半分,他微屈着手指,感受舌头在上面的**缠绕,口水翻搅的声音从弟弟口腔中传出来,接着一声干呕,他把手指抽了出来,连着唾液拉出银丝,弟弟眼神涣散了两秒,干咳了两声。
他面上做着怜爱的表情,用沾满口水的手去轻轻的拍着弟弟的胸脯,过了这么些天弟弟好像更瘦了些,胸前的肋骨在皮下明显的凸出,之前因为生育佑声而微微鼓起的乳房现在好像已经不见了,他问:“你这样该怎么撑下去?”
他多此一举,他明知故问。
从刚刚到现在所做的一切成了一场幼稚的报复,赖宗宪不自知,觉得这是弟弟应有的惩罚,说惩罚他都觉得太过于严苛,这是他想要弟弟本就应该做好的觉悟。
“哥……我撑不下去……求你了……我难受……”赖于声的连哀求的语气都开始变得哽咽,欲-火灼身,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无时无刻的叫嚣着想要宣泄,这种alpha近在身前却得不到的感觉太痛苦,费洛蒙与后颈的腺体一块作祟,阴-茎虽是疲软,顶端却已经吐出透明液体,后-穴处像是小嘴一样轻微翕合,急切的想要把什么吞入其中。如果赖宗宪现在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想都不想就完全接受,只要这个alpha能够给他,满足他。
可哥哥到底还是没有给他。眼睛因为蓄了泪水的缘故而变得模糊不清,哥哥的身影在他眼里变得重叠压缩,最后消失在了门后,留他一个人在床上,在发情的无边欲-火中挣扎。
……
威尔一直站在门外,他看见东家出来后心里又是一阵慌乱,低着头想再劝两句,被赖宗宪挡住了,赖宗宪说:“给他打一针抑制剂吧。”
“东家,被标记后抑制剂本来就没多大作用,这又是初次,肯定……”威尔一抬头就对上了东家斜觑着自己的眼神,凌厉严肃,让他把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改口说:“好,我尽力。”
打个针哪有什么尽力不尽力,威尔能做的只不过是降低赖于声的痛苦,他把针头推进赖于声胳膊上的时候对方还有些抵触,咬着嘴唇发出呜咽的声音,任谁都会心软,不知道这次东家怎么会这么狠心。
赖佑声只在爸爸抱着妈妈上楼的时候和家长见过一面,他当时还是能闻见那股果香。妈妈被毯子裹得极紧,脸埋在爸爸的颈窝那里,他个子小看不清楚,只能跟在爸爸旁边问怎么回事。
赖宗宪没搭理小孩,直接进屋了,现在他再次出来,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小孩子在一楼的餐厅自己一个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甩着腿无聊的吃饭,听见动静猛的抬头,翻身下椅子的时候差点把桌子上的碗盘给打翻在地上。
“妈妈生病了吗?”赖佑声还没到大人跟前就开始问妈妈的情况,他看见威尔上了楼,那个是家庭医生,他之前在梅园生病的时候也见过的。
“有点发烧。”
“是你欺负他了吗?你和他吵架了吗?你为什么总是惹他生气呀?”赖佑声一连串问题抛到他爸身上,干脆就自己定姓了爸爸是个总是惹人生气的十恶不赦的坏蛋,现在都把人气得发烧了,他鼻子里哼哧哼哧的喘气,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赖宗宪挑了一下眉,他不知道弟弟是哪来的这么大能耐,能让小孩子这么无条件的偏袒着他,他说:“没吵架,昨天早上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受凉了。”
赖佑声想到了昨天凌晨寒冷的公路和车站,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打心底里觉得爸爸欺负人了,攥着小拳头抱着赖宗宪的腿,说:“你不要欺负他,你俩都快结婚了的。”
……
冷,不知赤身身处数九寒冬是个什么滋味,可是赖于声觉得现在也应该和那种感觉差不多了。
床上没有多余的被褥可供保暖,只有一张薄薄的绒毯盖在小腹处遮羞,因为手被铁链拉在床头的缘故,他只能紧靠着床头蜷缩在一起,后颈的腺体会不小心碰到床头冰凉的木雕花,撕裂的痛觉似乎都能把心脏破开。
他不敢大口喘息,他觉得就连自己呼出来的气体都冰得不行,发情期断断续续来了三波,房间里存余的alpha的气息已经被他消耗殆尽,稀薄的像是空山里烧得一小株香,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撑着挺过没有alpha的下一次发情。
身体不停的发抖,他已经不能仔细思考眼前闪过的一幕幕景象是否是真实发生过的了,里面的哥哥很温柔,一声声的叫他阿囡,大手轻抚他的脸颊,触感粗糙但是很温暖,和身上的寒冷截然不同。
“哥……”他叫了一声,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回应。
第三十七章
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黑色的房间里漏出了一丝光线,和光线一同闯入的还有alpha的费洛蒙的气味。
即使赖宗宪已经很努力的收敛气息,可是躺在床上虚弱的赖于声还是察觉到了那一丝只属于他的“安慰剂”。他用手肘半撑起上半身,铁链被垫在了胳膊底下硌入皮肉,冰凉刺骨,他不在意,目不转睛的盯着从门口慢慢走过来的alpha,像是一头饥饿的困兽,等待着饲主的投喂。
赖宗宪走到弟弟面前,坐在床边去摸弟弟的脸颊,因为一直在流虚汗的缘故,弟弟的脸颊有些粘,并不能很顺利的让手指在上面游走,只能用一下下的点触。
弟弟眼神涣散,在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出是否聚焦,在他触碰到脸颊的时候便垂下了眼睑,一副服从的样子。
他不知道弟弟是否还在发情中,房间里的omega的费洛蒙的浓度居高不下,即使是现在他已经打了两针抑制剂,保持冷静的站在弟弟身边也是一种困难的事情。
他需要保持冷静,可是不理智却已经在清醒的时候占了上风,明明心里清楚的明白没有任何安慰的发情会给弟弟的身体造成损伤,明明自喻是最在乎弟弟的人,可是现在他却冷眼的看着弟弟一声声唤他,连触碰对方脸颊看起来都是一副施舍的姿态。
即便已经让赖于声变成了这幅样子,赖宗宪还是觉得愤怒在内心深处燃烧,他从未对自己的阿囡这般生气过,无法推翻的自尊和对一切事物掌握在手的自信让他容不下弟弟说的那句把标记祛除的那句话,那个标记在他眼里实际上并不属于弟弟,而是属于和弟弟一样都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才会这么狠心,这么生气,他想让弟弟主动的认错。
“哥……”
弟弟又弱弱的唤了一声他,不知道已经念了多少遍,声音沙哑脆弱,好像是一张历经风霜的旧纸,一用力就碎在手心一样。
“哥……你在生我的气吗?”
弟弟抬起眼睑,黑溜溜却黯淡无光的眼珠像一个发出黑光的灯泡一样对着他,明明两人在对视,可是又感觉像是相隔千里一样,他看不懂弟弟是个什么表情。
“哥……我错了……”
赖宗宪手指轻点弟弟脸颊的动作停止了,他把手渐渐张开捧着弟弟的下颌,问:“你错在哪了?”
赖于声咬着嘴唇,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还在发情了,他的大脑已经进入了最简单的思维模式,他的alpha生气了,他就要让他高兴,alpha高兴,就会满足他,仅此而已。
“我……我不该惹你生气……”
赖于声看见哥哥笑了,笑容很淡,可他还是捕捉到了。他听见他问:“那你该怎么做?”
怎么做?他想眨眼睛,可是生怕任何细碎的动作都会惹怒这个alpha,眼珠酸涩难堪,眼眶周围开始积累生理姓的泪水,他只能轻轻地抖一下眼睑,让泪水暂时浸润他的眼球,他说:“我不祛除标记了,行吗?”
明明这是由自己决定的事情,可是omega在发情期间对alpha内在的渴望让他放开了这个决定权,全权的让给他的alpha,费洛蒙的求而不得磨平了他反抗的棱角,他像一个终于见到真主的信徒一般,上半身向前倾向赖宗宪,等待着对方的肯定。
“乖孩子。”
……
黑夜里,巴黎郊区的庄园别墅中,整个二楼都弥漫着alpha不容忽视的费洛蒙的味道,就连熟睡中的佑声都开始往外冒冷汗。寻着味道最浓的那间屋子,床头昏黄的灯光下,有着宽厚肩膀的alpha跪在omega腿间,一只大手握着omega那根疲软的阴-茎上下挑逗,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已经湿润的蜜-口,引得omega难耐的扭动着腰身,大口喘着气,抬起脖子看着alpha。
“哥……进来吧……求你……”alpha的费洛蒙的味道终于弥漫在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赖于声像是贫瘠土地上承了仙露的幼苗一般,身上满是汗珠,小腹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可是却能从眼角和隐隐漏出的呻-吟中判断出他是愉悦的。
赖宗宪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先前打的抑制剂已经渐渐失去了药效,omega费洛蒙在一步步的引诱着他失去最后的意识,阳-物上的血管爆起,交横缠绕着柱身,顶端也泌出了些许液体,等待着甬道的包裹。
他把握着弟弟茎-身的手松开了,后-穴里的手指也撤了出来,扶着自己早就勃-起的**,一点也不停顿的埋入了温柔乡。
“嗯——!!!”赖于声挺起了腰杆,腰部的肌肉也随之绷紧,腿架起下半身,让他迎合着把闯入的阳-物吞得更深。
“阿囡。”赖宗宪叫了一声弟弟的乳名,上身往前覆在弟弟身上,他本想去寻费洛蒙散出的那处,也就是腺体,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那里经不起他再次的撕咬触碰。最后他只得把自己的吻落在弟弟的乳-首,耳垂,和眼睑上。
舌尖尝到了弟弟睫毛上咸湿的泪水,赖宗宪又吻了一下弟弟皱起来的眉头,动作温柔入骨,好像他现在开始内疚后悔刚刚把弟弟晾在一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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