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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ABO】+番外 作者:望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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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眼泪终于藏不住,一颗颗的打在他的手背上,份量十足,砸得赖于声心都在发疼。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
  “那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小孩子每一句都问到重点,赖于声知道孩子并不会理解他和哥哥的那些矛盾,所以他只能用手指揩去儿子脸上的眼泪,说:“我……我生病了……”
  “什么病?你现在治好了吗?”
  小孩举起胳膊把手叠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两下,那种不需要掩饰关心让赖于声内心更内疚了几分,他摇摇头,说:“对不起,但是我可以抽时间来看你,陪你玩,好吗?”
  “那爸爸呢?”
  赖于声回答不上来了,魏箐在他决定回来之前就劝过他两次,说的话不无道理,既然选择离开,有些东西就要选择放手,为此他和自己的母亲发生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争执,他说自己不能像她一样把小孩抛下。这些话未免太过伤人,赖于声在道歉过后还是决定回来见佑声。
  可是他完全没有考虑好和哥哥的矛盾该如何处理,一味的逃避不能解决什么,而且来到这里就冒着随时被哥哥强行带走的危险。
  “爸爸……爸爸和我吵架了,我们不能住在一起了。”
  “为什么?爸爸也想你,你不能去看看他吗?”
  赖于声有些招架不住,蹲下弯曲的双腿开始发麻,猛然站起来的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他深呼了一口气,说:“等我病好了再去见他,今天就只有你我,好吗?”
  ……
  照片上弟弟牵着儿子商场的餐厅里吃饭,似乎说到了好笑的事情,弟弟在眯着眼睛笑。赖宗宪坐在办公室里盯着看了好久,这个城市对他来说虽然趋近透明,他可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照片,但是他无意去打扰,这是和儿子的约定。
  弟弟好像瘦了些,穿着黑色的衬衫所以看不出后颈的标记是否还在,但是衬着肤色更白了,有些病态。
  手指触摸照片并没有皮肤的触感,而像是被火灼了一下一样,他把照片扔到了桌子上,捏了一下鼻根。
  今天早上本想对儿子说的话被奶娘打断后就不记得了,睡眠的不充足让他变成了一个健忘的人,就连盯着弟弟照片的时候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好像是已经接受了弟弟不再回到他身边的结局一样,做好了独身一人的准备,心里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滋味儿。
  ……
  见面的时间总是匆匆过去,赖于声把儿子送到地铁口后就准备和人告别,小孩子用试探的眼神看着他,让他一眼就明白小孩在求他能和他一起回去。
  他把儿子拉到人少的地方避免磕碰,弯下腰说:“我下个月还来看你,好吗?等你放假了我带你去我那里,你想呆多久都行,我……”
  “你和爸爸不能在一起了吗?”
  赖于声觉得晕眩,虽然他尽力的想要忽视,但是儿子身上的那个熟悉的alpha的气味还是已经折磨了他一天,那股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连带着这个问题也变得可恶起来,像是哥哥在面对着他质问一样,他觉得烦躁,说话的语气就有些重了,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说:“别问了,这些你不要管,知道了吗?”
  在赖佑声眼里,现在惹妈妈生气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在为爸爸争取机会,却也想要满足自己的需求,所以他闭嘴了,说了句对不起,转身跑着离开了。
  这次告别并不愉快,赖于声愣在原地想要挽留,伸出的手还是收了回去。
  他回到了魏箐自己留下的私宅,给在国外的魏箐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想多留几天,再多陪陪佑声。
  因为上次的争执,所以这次魏箐并没有再多说阻拦的话,她担心儿子发情的问题,问:“上次发情到现在马上要有三个星期了,留几天没问题吗?”
  他为了回国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仔细一算时间确实不多了,但是告别时佑声的那句对不起让他实在过意不去,该说那三个字的明明是自己。
  “应该没问题……”
  回答显然很犹豫不定,魏箐在那边叹了口气,说:“你别逞强,我也回国吧,离赖宗宪太近了,指不定发生什么。”儿子发情时候失态的样子她了解,冒着发情的风险独自在这个城市里实在太危险,魏箐还是决定回国陪着儿子。
  赖于声短暂思考之后便答应了,挂断电话后他甩掉手机窝在了床上,儿子身上赖宗宪的味道还萦绕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久违的气味,之前所依赖的烈酒与之相比变得黯然失色,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第四十二章 
  司机早早的就在地铁站等着小少爷出来,现在是下班的晚高峰,但好在这片区域的住户平常出行并不习惯坐地铁,所以并没有多少人在这里出站。
  赖佑声从乘着电梯缓缓的从下面上来,看起来并不是特别高兴,司机冲着小孩点了下头,领着坐进了车里。
  现在赖佑声已经不需要儿童座椅了,他抬手让司机给他系安全带,问:“爸爸回家了吗?”
  司机点点头,坐到驾驶座上后习惯姓的看了一眼车里的后视镜,镜子里的小孩子侧着脸看着车窗外,脸上表情却很难形容。
  这并不是应该出现在六岁孩子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郁,看起来和他的老板有几分相似。
  他从本家被调到这里给这个小少爷当司机已经一年多了,他不知道这个孩子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孩子少了六岁孩童应该有的童真。但是这个孩子在家长面前表现得很好,可以说现在的这副表情他从未在有老板在场的时候见过,老板面前的这孩子总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这种转换每次都会让他在心里面感叹万分。
  “你在看什么?”赖佑声注意到车迟迟未启动,扭过脸问了一句。
  司机说了句抱歉,随即启动了车子。
  赖宗宪在后花园摆弄花草,春天来了,乱长了一个冬天的花草需要修剪,这本来是园丁的活,但是弟弟走后他便培养了这个新的爱好,变得像是退休后心平气和的老人家了。
  “爸爸。”
  儿子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赖宗宪嗯了一声,慢慢转过身,小孩子脸上并不是他在照片上看见的那种高兴,他问:“怎么了?玩得不开心吗?”
  “开心。”
  赖宗宪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剪子,摘掉手套后搂着儿子的肩进了屋,保姆递了一杯热茶,他接过喝了一口后坐在了沙发上,说:“那怎么了?”
  “妈妈生气了,因为我总是提你。”
  赖宗宪捏了一下儿子的肉脸,说:“不提就是了。”
  “可是你不是想见他吗?他明天就走了,又要离开……”
  “佑声,”赖宗宪打断了儿子的话,他把小孩子拉进站在自己腿间,说:“我想见他和他愿意见我是两码事,你明白吗?”
  “我……”
  “回你房间去吧。”赖宗宪松开攥着儿子胳膊的手,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拿了旁边的水杯又喝了一口,脸上表情虽说并不算是严肃,可也是不容再继续商量下去的样子了。
  奶娘站在不远处,有眼力见的把小孩子拉走了。
  赖宗宪把胳膊架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眼睛没有目的地正视前方,可是余光还是能感受到儿子在被奶娘拉走的同时总是回头看他,他没有心思再去回复小孩心里的存着的疑问,自从看见照片里的阿囡之后他就没在状态,秘书递上来的文件看都没看直接就开车回了家,刚刚修剪草木平静下来的心境又开始翻涌起来。
  当听见儿子说弟弟因为他被过多的提及而生气时,他并不算十分意外,实际上一年多的时间里足够任何人去思考自己的错误,即使是像他这种自以为是自大的人也渐渐的想明白了弟弟当时对他的一些控诉。
  好像是当你手里的风筝线断掉的时候你才终于意识到,在你牵引着风筝时的那一小点力气也足矣改变风筝飞行的轨迹。
  所以在他失去作为长兄对弟弟管教的权力后,他才明白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的管教方式,对弟弟这个“风筝”来说却是完全的限制。
  更何况在当初气急败坏的时候还真的就拿着镣铐把人锁在床头,逼着人说软话,顺着耳朵才罢休。
  认识自己的错误是一方面,对他来说更难的却是向弟弟认错,他建立了三十几年的坚如磐石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在等,他觉得弟弟这次回来便是一个有所缓解暗示,也许就在这几天,弟弟会主动找他,和他好好谈谈。
  ……
  赖于声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个房子里醒来,周遭的一切事物都是陌生的,冰凉的雕花木床勾起了内心不知名的恐惧,他踉跄着闯出了房子,一心只想回家。
  家对于他来说已经有些模糊了,梦境摇摇晃晃,即使是尽力的睁大了眼睛,眼前景物还是被黑暗吞没了大半,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扑面而来。
  浑身燥热难堪,他渴望着梦境里能够出现一口幻想的水井,这样他会不假思索的跳进去,可是另一个思想却拽着他去寻找自己的那个家。
  梦境走不出去,倒是有人不断的从远处进来,陌生的面孔从对面走来,施舍他两个疑惑的眼神后就赶紧避开,他觉得好笑,自己不怕梦,梦却开始怕上他了。
  不过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身体好像被千万只蚂蚁攀爬撕咬,皮肤表层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拆解并吞入蚁腹,人体最外层的保护被破坏,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的安全感。
  “阿囡?”
  他听见有人叫他,声音不算陌生,发自内心的觉得熟悉。
  “哥……”他回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字,但他现在也只会这一个简单的音节了。
  ……
  赖宗宪从书房里起身准备回卧室休息的时候接到了门卫的电话,书房里的座机和客厅的相互连接,他在里面还听到了自家保姆的声音。
  门卫:“我们这里有一位很像户主的弟弟,你能来确认一下吗?”
  保姆在准备推门走进书房的时候差点被冲出来的那个鲁莽的alpha撞倒,她抬头想要赶紧汇报,人却早就摔门离开了。
  门卫没有认错,也不可能认错,居住在这里的每一个长期住户的人脸都被登记在电脑的程序里,只要一扫就知道基本的住户信息,赖于声的信息还储存在其中,而且当初他的失踪足够轰动,虽然眼前这个蹲在角落的人看起来比当初瘦弱憔悴了许多,门卫还还是能够认出来。
  赖宗宪见到弟弟的时候恍惚觉得这一年多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弟弟还如当时在法国庄园发情时那样,呆滞,畏缩,眼神空茫的蜷在墙边。
  估计是闻到了熟悉的费洛蒙的味道,那小人儿一下子就窜到自己身上,用鼻尖轻轻的蹭着他的脖子,嗓子里哼着若有若无的呻-吟。
  已经结番的alpha和omega只能被对方的费洛蒙所吸引,所以对于赖宗宪来说,保持清醒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连句谢谢都没说,直接把人抱回了家。弟弟穿着宽松的亚麻布睡衣,现在夜里外面的温度并不是很高,弟弟好像已经从室内出来很久了,浑身冰凉,脸颊却是彤红。
  他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弟弟没穿鞋,脚上已经被地上的石子划烂了几道口子,他跪在人面前怜爱的吻了一口手里的脚背,抬头看弟弟咬着牙看着他,眼睛里充满着成年人的渴望。
  “阿囡。”
  弟弟在发情,所有都是出于本能,渴望交-媾的热情也好,甜美的- yín --叫也好,都是出于对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本能的讨好,在赖于声眼里,他暂时姓的不再是枷锁,不再是那个不想见到的人,而是甘露,是甜泉。
  本以为弟弟早就把标记给祛除了,可是刚刚抱着阿囡的时候,后颈那处因为疤痕而不再平滑的皮肤在手心的质感却那么清晰,他不能想象没有他在的那么多月里弟弟是怎样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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