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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蔷薇之名+番外 作者: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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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

  兰波跟不知是他丈夫还是前夫的人坐在爱丽丝对面,他俩互相靠近,鼻尖都要黏在一起了,一看就是在窃窃私语,他们这样做显得一动不动的爱丽丝与埋头用餐的葛林若夫人像怪物似的。
  她很确定A国警方已经知道凯文迪许在这里了,警方的接线员先是认为她在说笑,S国最高执政官不在克里姆宫待着跑A国来干嘛,嫌自己过得太顺遂?后来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电话那头的人重视起来,并嘱咐她不要打草惊蛇。她才不管什么草什么蛇呢,反正把凯文迪许赶出去就是她的目的。
  为什么警方到现在都没有动静,难道是趁夜?
  爱丽丝只能忍耐着两个人亲近的场面。
  “卡佩先生今晚住哪里?”爱丽丝意在暗示他早点离开。
  凯文迪许闻声看过来,还没说话,兰波已经替他先开了口。
  “天色已晚,卡佩先生宿在客房如何?反正这里空房间多的是。”兰波却是在与凯文迪许商量。
  “客房很久没人住,被子都受氵朝了。”爱丽丝恨恨地说。
  “管家,有新的吗?”
  “有的。”
  有时候太有钱也是一种累赘,爱丽丝憋着口气直接离席。
  -
  大厅的灯火熄灭后,凯文迪许跟在兰波身后迈上楼梯,窗外的风昼夜不息地嘶吼呼啸,仆人们早已离开了这座建筑,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镶嵌的壁灯下映出的人的影子。
  兰波本该把凯文迪许领到三楼的客房,但他却放任凯文迪许错误地跟随他来到二楼卧室门前,兰波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小声向他发出邀请:“进来吧。”
  “可以吗?”凯文迪许停在门外,他背着光,兰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罕见的有点犹豫。
  他笑起来,笑容里满是揶揄的意思,“你想多了,”他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我只是让你看看他,你做别的我可不乐意。”
  床头灯被人打开,兰波坐在床上,银白色的灯光勾勒他侧脸的轮廓,还是凯文迪许熟悉的模样。
  兰波不知道他低头抚摸自己腹部的样子落在凯文迪许眼里有多动人,脊柱弯出一道流畅的弧度,头发软软地垂在脸侧,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下来,像是午后的一杯加了糖的牛奶。
  他在他身前单膝缓缓跪下,身体正好夹在兰波的两膝之间,兰波的上衣纽扣被他们挨个解开,露出苍白的胸膛以及圆滚滚的腹部。
  “他乖吗?”
  凯文迪许触碰他的腹部,没有摸,只是把手贴在上面。
  “还好吧,我觉得他挺乖的,他最近已经开始动了,不是踢我,怎么说呢?他就好像在我的肚子里吐泡泡。”
  “是吗!”凯文迪许惊喜地笑起来,两人的笑容撞在一起,不知不觉产生了一丝暧昧。
  兰波别开脸,慌忙掩饰自己的欲望。他一个成年人,半年没过夫妻生活,有欲望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饭饱后的夜晚,昏暗的空间里只有他跟他孩子的父亲。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他腹部,兰波仿佛被烫到了,身体一阵轻微的颤抖。
  凯文迪许向上亲吻,跪在地上的身体逐渐贴近,挤在兰波两腿间,他点燃了一串野火,将兰波邀请他进门时的理智燃烧殆尽。
  上衣自兰波肩头滑落,颓然地从床边掉到地面,他裸露的双臂环着凯文迪许的脖颈,越收越紧。
  窗帘没有拉起来,窗口望出去只有黝黑夜幕下的广袤松林,深夜里,床头这一盏孤灯还照着不肯睡去的人。
  “你轻一点……也要慢一些。”兰波被平放在床上,他不放心,于是再三嘱咐。
  “我知道,不会让他难受的。”
  凯文迪许亲一下他的额头作为安抚,他分开兰波的双腿,用手指缓慢探入他紧致湿热的甬道。
  兰波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他闭着眼睛,眉头微蹙,额头上蒙了一层细汗,下身被凯文迪许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双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
  充足的准备过后,凯文迪许跪坐在床上,胳膊抬起兰波的大腿,他深吸一口气,在吐气的过程中一路冲到了最深处。在这之后,他没有立即开始动,而是停在这个姿势按摩兰波颤抖的臀部,帮助他放松。
  “还好吗?”凯文迪许问他的同时已经尝试着在他身体里小幅度动作。
  兰波没办法回答,他一头黑发杂乱地黏在脸上,全身被情欲染得通红,一张嘴吐出来的只剩粗重的喘息,那双睁开一条细缝的眼睛注视着跪坐在他双腿间的男人,答案不言而喻。
  两具躯体在床上起伏,凯文迪许把持着兰波的大腿,腰腹用力,在一次次出入间寻找兰波的敏感点。
  “哈啊……嗯……”
  兰波脚趾绷得僵直,唇齿间蹦出短促的呻吟,他两颊通红,情动的模样格外诱人,可惜凯文迪许不能俯下身跟他接吻,这样会压迫到兰波肚子里的孩子。
  他退而求其次,舔了一口兰波的脚心,力道十足地往他身体里捣。
  “轻点嗯啊……轻……你撞到我肚子……”
  身下人大张着腿,身体随着他的进攻不断往前耸,由于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含着泪求他。
  “我知道了,别哭,我们换一个姿势。”
  凯文迪许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他伸出舌头舔舐兰波的耳朵,尝试着从下往上顶弄,然后发现两人挤在一起还是会压到肚子。
  “怎么办?我给你打出来吧。”兰波不敢继续,他不情不愿地提出一个选项。
  “换一个。”
  凯文迪许很快使他翻了个身,后背贴着滚烫的胸膛,他下半身的滚烫也塞进兰波身体里,坐着的姿势使他每一次都进入得更深,兰波仰头发出一阵阵抽气声,伴着细碎的呻吟撒在无休止的欢愉中。
 
第6章 A线
  荒野上的豺狼,前一秒它们可以为一块沾着碎肉的骨头互相撕咬,后一秒也可以为突然出现的猎物而左右分工。
  国家间无时无刻不在演绎着狼与狼的爱恨,却更为复杂,便如此刻,远在诺斯亚地区,S国与A国的士兵还趴在战壕里时刻提防着对方打过来的炮弹,A国首都布宜诺斯却正在紧张地准备迎接S国领袖的来访。
  媒体搞出什么“世纪会晤”、“和平之约”的名头,连带着盛赞凯文迪许·卡佩是S国革命之父、光明的引路人……全然忘记了他们当初是怎么指着凯文迪许的大头照骂暴君的。
  A国本来就有不少叛逆的暴君粉,如今终于可以粉得光明正大。
  曾几何时,凯文迪许的A国粉只能用CK来暗指他,被投喂的养料主要来源于每日的军事新闻以及技术宅翻墙搞来的信息。现在,压抑了许久的热情呈井喷之势,兰波躺在沙发上随便刷刷网上的社交媒体就刷出不少关于凯文迪许的内容。
  凯文大帝颜粉典藏版……照片?
  凯文迪许与他的历任情人……比我当初整理的全呢?
  卡佩将军与兰波·葛林若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这些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如何有可能成为下一任S国第一夫人……凯文有这些怪癖?
  分析兰波·葛林若为何能够成功上位……
  他用脚踢了踢沙发另一侧坐着的凯文迪许,正跟外交部长视频通话的凯文迪许面不改色地伸手按住他赤裸的脚背,不让奇奇怪怪的东西乱入镜头。
  然而,凯文迪许很快就结束了通话,他控制着兰波闹事的脚,俯过身来罩在兰波上方,动作很轻缓,因为他必须注意兰波肚子里的孩子,暗绿色的眼睛映出兰波的身影,他还没有说话,兰波已有了下一步动作。
  “啪”兰波把自己手里的平板拍在了凯文迪许胸前。
  “看看,当初你跟我结婚是不是因为这些。”
  凯文迪许还没看却先弯了眼角,他低头亲了一下兰波的嘴唇,露出假装的好奇表情回应他。
  “什么原因?我看看。”
  他们绝口不提几个月前的葬礼,凯文迪许亲自来找他,和好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接过兰波的平板,指尖轻点,飞速刷着那篇冗长的分析文章,兰波靠在沙发上长久注视凯文迪许专注的侧颜,他脚掌蹭着凯文迪许腿侧的裤缝,温暖又踏实。
  很快,凯文迪许看完了所有理由,他用十分沉重的语气告知兰波。
  “没有,一个都不是我跟你结婚的原因。”
  兰波眯起眼,他本来是要听凯文迪许花式否定文中“S国第一夫人是革命党派.系斗争的结果”这一言论,不是让他把“兰波·葛林若本身具有高颜值、高智商……等优点”给否决掉啊。
  “奥,知道了。”他抢回自己的平板,嘟着嘴随便翻看这篇文章。
  “我跟兰波结婚是因为他答应了我的求婚。”凯文迪许靠过来抱着他,趴在他耳朵边逗他。
  “兰波·德·葛林若先生,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再次,嫁给我。
  室内的光线很昏暗,今天没有一个好的天气,但躺在凯文迪许掌心的那枚素戒却熠熠生辉,掌心的每一条纹路都化作戒指的背景,将永生的誓言重新捧到他面前。
  兰波忽然想到自己的祖母,在燃烧枝荆味的火炉边,她扒开他的手掌,絮絮叨叨地告诉他:掌心的每一段纹路都预示着命运的走向。她将他抱在膝上,笑得胸脯中发出咯咯的颤音,她说——我的小兰波是个幸运的人。
  幸运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想到早已作古的祖母,她的话出现在他耳边,明明那些预言全是现实的反面,他却在一瞬间通透,原来他的幸运都堆积在这里。
  可是他再一细看,看见他所丢弃的戒指将凯文迪许的命运锁住,掌纹被牢牢压在戒指之下。那是他的枷锁,把他自己锁死在里面,也阴魂不散地再三引诱凯文迪许跟他一同烂在里面。
  他很清楚,凯文迪许·卡佩深爱的从来不是兰波·葛林若这个人,他只是接受了一个幻像,一个他自己跟兰波共同编织的美好幻像。
  他忍不住怜悯他,却又不愿意放过他。
  -
  B线
  瓦维娜大街是亚瑟堡著名的红灯区,白天大街两旁的小白楼都紧闭着门,偶尔见到一辆豪华轿车驶过,说不定是昨晚进来过了夜的车。晌午过后,楼里的姑娘们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脸上挂着昨晚的残妆,晃晃悠悠地来到楼下吃早餐,她们把嘴唇上的最后一点红混着面包吞进肚子里,在饭桌上瞪着眼珠子争风吃醋,激动时被眼影腮红染得乱七八糟的眼周颤抖着传递情绪。
  她们也就只能在这时候发泄一下作为人的情绪,下午四五点钟,小白楼被各种味道的香水占领,女人赤身g_uo体站在等身镜前挑选自己今晚的裙子,淡雅妖艳端庄放荡,胸脯屁股大腿,全是为了最为隐秘的欲望。
  太阳已落,两排小白楼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然后灯亮了,车停在紧闭的门前,不用敲门,早有侍者等候在此,门一开,音乐便像流水般淌了出来。
  来回走动的女人们不动声色地展示自己婀娜的身段,然而,满屋的风情都不及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他穿得很随意,白色棉麻衬衫,卡其色裤子,外套不知是扔给了侍者还是被他自己脱到哪里去了,他上身窝在松软的沙发里,慵懒地半阖着眼,腿上侧坐着一个穿露背装的女人,裸露的脊背不时蹭到他搭在沙发上的手。
  这处角落灯火幽暗,画面却香艳,他及肩的黑色卷发、荡着水光的黑眸、红玫瑰般娇艳的嘴唇以及白到有些病态的皮肤无一不在散发着超越姓别的吸引力,整个人的气质颓丧又华丽,凝视他就仿佛进入罗马时代的后花园,游吟诗人在午夜奏响了梵婀玲,他送给自己心爱的姑娘一朵玫瑰,清早日光出现的时候,美丽的姑娘被花粉杀死在睡梦中,她唇边有一抹笑,床头是那朵红到发黑的玫瑰,玫瑰凋落了一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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