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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向导丧心病狂(星际) 作者:花间离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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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边缘恋歌 星际 爽文

  严华淼愣了一下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回去应该是刚好的呀“不了,母亲,我……”话只说到一半,却见邱穆眨了一下眼,然后视线往血辰身上移了移,严华淼稍微的顿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不过他还是将自己的话收了回去,“那我们今天留下?”邱穆点点头在严华淼耳边开口到,“去找他,制造一个留下的机会。”
  黑夜中血辰抽着烟享受着难得的宁静,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邱穆热情挽留让人无从拒绝,只能在这里停下一晚,外面月色正亮掸下点点银辉,血辰暂且还没有安眠的意思,刚刚的那场战斗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的厉害,虽然那副官水平不错,但是还不足以与他抗衡,仅仅是数十招他便占据了上风,将对方击败。
  不爽啊,这战斗一点都不尽兴,果然还是严华淼比较好,至少他很耐打,如果严华淼知道自己在血辰眼中是耐打的代名词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血辰并没有意识到严华淼的存在已经越来越能牵动他的思绪,甚至很多时候他无意识的拿严华淼与他人比较,并认为还是严华淼更好一些,而每当他这么想心里就压抑不住去雀跃,大抵就像占有了什么蒙尘的宝物。
  黑夜总是幽深漫长,血辰本来以为今夜又会无眠,但是严华淼显然不愿意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你来干什么?”察觉到门被推出一个缝隙血辰开口到。严华淼:“……。”他要怎么说呢?母亲说让自己去找他,可是现在这情况下一步该怎么办,血辰的目光让他有些慌乱,他期盼着自己的心思能被看出却又担心残存的希望会被击毁。
  “我房间被锁死了,被我回不去。”所以请你收留我,严华淼走了进来,神色淡然的带上门,借着月色蹭到血辰旁边自然的坐在了床的一侧,察觉到那边的床微微下陷,血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这人又抽哪门子疯了,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自己这里干什么。
  “我想在你这里过一夜。”严华淼直抒胸臆,标明目的,血辰脸色一变,看向严华淼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胡闹的孩子“你的房间被锁死了,你应该去找修理的人或者是蒋伯,找我干什么?”
  “蒋伯已经睡了,我不想打扰到他。”他抬腿翻身想要先入为主,但是却被硬生生的拦住,“就算你不想找蒋伯也应该去找严灼而不是我。”
  严华淼神色一变,没想到血辰会这么敏感,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发挥厚脸皮的资质坚决死缠烂打,用缇娜的话来讲,要脸干什么,脸有什么用,脸不能给你暖被窝,但老婆却可以,孰轻孰重比较一下做出选择轻而易举。
  “我怕黑睡觉不关灯,我不想让他知道,很丢人。”严华淼编了一个烂俗的借口,血辰一惊,这竟然有只怕黑的将军,你打那么多场战役怎么没被敌人的炮火打下来,你确定说这话不是在玩我吗,还有你不想让他知道,难道就不在意让我知道?
  尽管承受了血辰诸多质疑的目光,严华淼依旧目光坦诚,没错我就是怕黑,能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膜拜了一下大神们的文,生出万千感慨,希望努力加油能够写的像他们一样好吧。
作者的文笔确实不太好,也想不到快速提升的办法,只能说虚心学习,勤加练习,慢慢磨,就算做不到文笔优秀,做到语句通畅,没有错别字还是力所能及的。
 
  ☆、成为光明吧
 
  二人对视着几分钟过去了, 血辰落了下风,他不知道严华淼想干什么,不过既然找了这么个借口想要睡在这里,自己也没办法,“好吧,我离开你睡这里。”血辰起身, 看了看床铺, 似乎单留下这句话还不能让他安稳, 接着嘱咐到,“被, 床单, 枕头所有的, 我都放在这里,你可以随意。”伸手将床铺整理妥当,准备离开。
  在他话音落下的片刻严华淼的神情有些萎靡“这里的房间是一个套间,你睡这边这间我可以睡那边那间,这样我们都能有床睡。”纵然不明白母亲想要做些什么, 但是被这样直接的拒绝还是让他颇受打击。
  严华淼本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血辰睡在一张床上,他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和他靠近些,驻扎到他旁边的房间然后再考虑怎么留下来,现在这计划还未开始就流.产了,血辰太谨慎了,他看上去不愿意给自己任何机会。
  气氛一时有些古怪,血辰并不明白严华淼的意图, 他不知道对方想要的不是这个房间而是他这个人,只是他察觉到就在这话语结束后对方的眉皱了皱,细细思量看向对方,揣度着他内心的想法。
  他没道理说谎,也许他只是房间单纯被锁上,然后怕黑所以跑到自己这里求助,可这话怎么听都透着一股诡异,就算血辰找尽理由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只当这个人又抽了疯,罢了罢了。
  “你真的怕黑?”血辰再次重复了一遍,尽管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借口,严华淼点头,见状血辰觉得眉头之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好吧,你赢了,你说什么我都信,血辰心中挫败却又溢着些许朦胧的情感,大概是纵容吧。
  打开光脑准备将房间的授权给严华淼,只是事情真的会如他所预料的那么简单吗?面前的光脑弹出一个刺眼的红边框,上面刻画着一串不知含义的代码,认真的读了几遍看向一边的严华淼,对方似乎处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神情异样柔和。
  “原先那个房间是干什么的?”血辰开口到,严华淼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的直起身被从遐想的世界带到了现实,俯身凑近两股气息交在了一起,血辰不太自呼吸变得有些不稳。
  “怎么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刹那间在耳边响起,血辰缩了一下微微闪避,将光脑偏了偏,示意严华淼看那里离自己远些,但是严华淼只是轻微的一瞥,便不再理会。
  再次输入一次,刺耳的提示音鼓动耳膜“授权失败,无法更改。”严华淼一愣,这难道就是母亲说的机会,可是这样岂不是更可能被驱逐出去,这算是什么意外之喜,看来注定今晚留不下了,为免于被驱逐的尴尬他先行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我出去和严灼……。”话语刚进行的一半就听血辰开口 “我去打地铺你睡在床上。”
  作为一只优秀的alpha怎么能让对方睡在地板上或者挤到走廊里,血辰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下意识的忽略这一切只是严华淼的谎言,他不可能怕黑,门同样也不可能被锁,其实最坏的结果对严华淼而言只是回到自己的屋子。
  血辰翻身下床找了地板的一角将自己紧缩在了角落,最后他还没忘将灯打开,记得严华淼说过他是怕黑的,虽然这话他完全不信,但依旧十分体贴的使得这房间被幽暗的灯光填满,柔柔的让人觉得安心。
  “我睡在地上吧,这是你的房间。”严华淼心中有着些许愧疚,他没有贸然要求和血辰睡在一起的打算,只能退了一步。
  “没事,我习惯了,在原先废弃星我每天都是打地铺,那时候都不知道床是什么东西。”察觉到血辰的坚定严华淼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翻身一同躺在了地板上。
  “喂,你干什么”血辰说道,“我喜欢睡地板。”严华淼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到,反正他今天说的谎言已经够多了不差那么一两个。
  血辰撇过头,对方靠的太近让他不太舒服,小声嘀咕到“你不可能怕黑,也不可能喜欢地板吧?骗子。”严华淼转头看向对方“骗子又如何,你心甘情愿。”
  明明知道是谎言却还是让我留在这里,你是真的看不懂自己的心吗?无论心中作何想法,他将手臂枕到脑后他开口问到“原先?”话音到这里停下,严华淼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一个蠢问题,“抱歉,我没有打探你过去的意思。”我只是想更好的了解你。
  血辰摇摇头,“无所谓,反正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还觉得有趣。”严华淼向血辰旁边靠了靠,血辰白了对方一眼,“你除了怕黑还有别的毛病?”严华淼想了想开口到,“我还怕冷。”
  血辰捂住肚子憋笑道“算了我服你了。”话虽如此,却依旧往严华淼的身边靠了靠以便他能够从自己身上汲取到些许温度,血辰没有意识到此时的自己神色竟带着几分暖意。
  严华淼看向自己身侧的血辰开口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原先是什么样的。”察觉到血辰的动作严华淼放松了许多,墙角的银白圈着身子打了一个哈欠,小心翼翼的挪动着以便让九歌枕在自己的腹,并前爪为其遮住些许灯光。
  “原先吗?那得从很久之前说起,太久的记忆我已经没有了,我唯一记得的开头只是我在星盗船上擦夹板的日子。”血辰的视线似乎穿透房梁穿到了很远的地方。
  “星盗,为什么你会在星盗手里。”严华淼不太理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开头,但他敏锐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勾起了对方伤心的过往,不禁心中有些自责。
  血辰想了想开口到“也许是因为打劫,那个星盗团一向臭名昭著,他们会杀死所有成年的俘虏,小一点的则会变成他们免费的劳动力。”
  黑夜因为这句话变得格外寒冷,地板的坚硬似乎让人难以忍受,严华淼侧过身以便能够更好的看到血辰的神情,但却发现对方似乎只是单纯的在叙事“那些免费劳力被带着飞了很久很久,后来因为高强度的工作,恶劣的环境,以及其他的一些原因那些免费劳力纷纷病倒。”
  到了这里血辰的话定了定,“后来他把这些奴隶们连着生活垃圾一起丢到了一个废弃星,这是我记忆中遇到的第一件幸运的事。”
  “幸运?”严华淼对此时出现的这词无法理解,这怎么听和幸运也沾不上一丝关系。血辰将头发从眼前拨开,“是啊,这是幸运,如果我是被和战斗垃圾一起扔下来的,相信我有几条命都不够。”
  如果是战斗垃圾,那些机甲残片将会穿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变成活生生的筛子变得千疮百孔兴许还会更惨一点,就在落地的刹那一片金属壁从天而降,直接将自己掩埋,总之不会是什么好的结局。
  空气似乎变得沉重压人,在这重压下每一次呼吸似乎都格外吃力,严华淼展开臂弯想要将血辰环住,然而对方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他似乎真的觉得这是幸运,这想法有些伤人,一个人已经不幸到只要稍微少了些许痛苦便认为是不可多得的恩赐。
  “后来,我在那颗废弃星上度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一天我倒在血泊之中,他向我伸出了手问我想不想活下去……。”
  严华淼伸手探向血辰的手指,皮肤微微的触碰到一起,对方缩了缩,他先一步将那手指握在掌中,血辰动了几下,但随后便任由对方暖人的温度传递到手心,他放弃了挣脱任由对方拉着自己。
  风鸣,月色正好,血辰看了看身边的人,手指并拢,闭上了眼,身体再次往严华淼那边靠了靠,也许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好的听见,或者从那人身上获得些许继续的勇气。
  “那个老头允许我叫他老师,但我更喜欢管他叫做臭老头,或者...制造者。”他彻彻底底的毁灭了自己,却又让自己以另外一种形态生存,曾经自己喜欢八音盒里轻曼的音乐,现在的自己喜欢鲜血喷溅的声音。
  他曾有着自己的名字,现在他把这名字赠送给另一个人,他把过去的名字送给了自己的精神体,那只安睡在银白身上的绵羊,精神体都是像主人的,而九歌是过去自己的翻版,他比自己更值得拥有这纯洁不沾一丝杀戮的名字。
  还记得最开始见到它的时候,它是缩在角落里颤抖的一团,恐惧无时无刻不侵扰着他,是自己走到他的身边,对他伸出手,承诺守护,包容他的一切,为他提供庇护之所,给他自己在废弃星中曾经祈祷的一切,成为他的光明,而自己呢,自己的光身在何处。
  不过无所谓了,已经习惯了不是吗?这无边的黑暗,留给自己慢慢享受,征服吧,自己已经过了期望光明的时候了,毕竟曾经日日夜夜的祈祷,光明都未曾照耀在身上,没有人将自己从深渊中拉起,没有人对自己承诺过片刻的守护,哪怕是虚假的都不曾拥有,所以只能去摧毁过去,杀死那个自己,做一个死去却又活着的人。
  血辰散发出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严华淼的手指僵了一下,随之用力的握紧,血辰转头却见对方眼中充斥着担忧,有些愧疚的收束住身上黑暗的气息轻点对方的手指以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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