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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打不过我+番外 作者:啊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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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相爱相杀

  谷雨捏了捏贺瑞堂的手,低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乖,扶着我点,我撑不了太久。”
  “我跟贺瑞堂已经领养了一个孩子,我们会将他作为沈氏未来的接班人培养,无论他未来是否适合接手沈氏,他永远都会是我们的孩子。”
  沈淮安看着谷雨跟贺瑞堂并肩而立,心里非常感慨,也有点空落落的,一个晚上齐天都没有出现,他很担心。
  谷雨讲完话后跟贺瑞堂一起来到会场中央,看沈淮安失魂落魄地无所适从。谷雨拍了拍沈淮安,“淮安,你先回去吧,齐天好像从来都没这个生气过,回去好好哄哄他。”
  要在平常,沈淮安肯定是要留到晚会的最后,可今天的情况过于不同寻常,于是他跟沈父沈母打过招呼就匆匆离开。
  齐天的电话依然处于关机状态,沈淮安回到家里开开门,一股相当浓重的烟味儿扑面而来,屋里很黑,依稀看见齐天坐在沙发上,指尖的火光忽明忽暗。
  沈淮安打开灯,齐天神色如常,他注意到齐天没有换过衣服,西装外套被扔在一边,身上的衬衫生生被崩开了线。
  “齐天,你还好吗。”
  齐天抬头看着沈淮安,瞳色发暗,似乎能把人吞噬进去。
  “沈淮安,你自己说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不要互相欺瞒。”
  沈淮安听过这么一句话,是说当一个人突然叫了你的大名,要么是要跟你表白,要么就是要揍你了,显然现在的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表白的好时机。
  齐天一共就连名带姓叫过两次沈淮安的名字,很惨的是,这两次都是要揍人的预警。
  “齐天,你是要揍我吗。”
  “来。”
  沈淮安走到沙发旁边,齐天掐灭了烟头,拉过沈淮安按倒在自己腿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沈淮安完全在状况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齐天的手狠狠地落了下来。
  “啊!齐天你干嘛!”
  “让你长长记姓。”
  “你有本事就直接揍我啊,别打我屁股!”
  “我答应过不打你,但是惩罚必须得有。”
  这回齐天完全没手下留情,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春天里,沈淮安接下来的好几天根本就没敢沾过凳子。
  贺瑞堂知道了谷雨的计划和晚会当天的经历,还没来得及跟谷雨闹起来,谷雨就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持续了五个小时才结束。
  这回谷雨是实实在在地做了半宿的手术,还处于昏迷状态。贺瑞堂身为家属被告知,谷雨的腿二次创伤严重,膝盖的骨折还没完全恢复,骨头又裂了缝。不过未来想要站起来或者行走是不会有问题的,只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卧床半年左右。
  贺瑞堂听得相当揪心,不再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去找医生去记录所需的注意事项了。谷雨原本打算在医院住上一周就出院,但是贺瑞堂铁了心地要谷雨这回住院必须完全听从医生的嘱托。
  等到谷雨出院,已经是夏天了。
  出院那天,天气非常好,齐天跟沈淮安把谷雨跟贺瑞堂的物品都搬上车,四个人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聊着天等着韩屹去办完最后的手续。
  “我终于出院了。”
  “乔观的事情终于全都结束了。”
  “不过他算是我们所有人的红娘呢。”
  “其实现在他也算是有了个最好的结果。”
  “反正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了嘛。”
  韩屹拿着一堆票据出来就看见四个人相当惬意地靠在长椅上,阳光洒下来给每个人都镀上了一层相当温暖的颜色。
  “都完事儿了?”
  “结束了,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我的第一部作品完成啦,简单总结一下。
虽然从初中开始就会偶尔写一些东西,但真实开始写作的时候才发现有特别特别多的情况,是之前不曾想到过的。
在开始写这个文章的时候,我只有三章左右的构思,原以为自己写文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在没有一个整体框架的情况下,剧情推进有些困难,好几次都出现卡文的现象,这一点算是由于我没有经验所以出现的硬伤吧,下一部文章在开始前一定要注意做好文章的整体构架。
还有一个我自己的个人习惯,就是说话的铺垫过多,不把前因后果说清楚总觉着不太完整。到底怎么做才能用最精炼的语言表示我心中所想,不再平铺直叙还让读者也能读懂,这是我接下来要不断练习,不断加强的方向。
我很清楚自己的这个文章有相当多的不足,也很感谢能一直坚持追到结局的小可爱们,你们是我写作的一大动力,未来会有更好的作品会与大家见面。
很有趣的是,我选在我最忙的一段时间开了这个文,无数次想要今天请个假吧,不过还是坚持了下来。最近作者的毕业论文要开题了,所以番外会有的,不过时间待定。
真的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都支持。
爱你们。
【比心】
2018.12.19
22:35
 
  ☆、番外
 
  乔观从昏迷中转醒,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不过没感觉到眼前挡了什么东西,估计是齐天下手太重,造成短暂姓失明了。
  可能是伤得太重,也可能是身体虚弱。乔观头晕目眩,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他不动声色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点精神。
  眼前的黑幕散了一点,影影绰绰地能看见点虚影,这间屋子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氵朝湿阴暗,反而能感受到阳光的存在,晒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
  乔观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躺在阳光下睡懒觉了。
  嘴里全都是血腥味,鼻子也塞住了,闻不出周围的味道。身上好像是干净的,被子蓬松柔软,轻轻动一动,身下一阵响动,居然是个水床,怪不得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乔观记得自己之前也有在水床上坐过一下的,有一年过生日那天,沈淮安不知道从哪打听到自己喜欢水床,特意搞了一个来。
  虽然非常抗拒,但是也没忍住,坐下说了两句话才离开,反正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显然,这个水床绝对跟沈淮安没什么关系,自己差点害死他,齐天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生吞了一样,那得是多么慈悲的心肠才能做到好生待他。
  所以这是哪个好心人把自己捡回家了呢。
  乔观虽然身体上很难受,但脑子依旧保持清醒,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他生怕哪一步算计不到。
  没过多久,乔观听到了脚步声,很轻但毫不拖沓,一听就知道来人训练有素。
  乔观闭上眼装作还没苏醒,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把什么放在了床头柜上,静静地停了两秒钟,“乔观,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装睡的时候,耳朵尖儿会轻颤。”
  乔观当然不知道,这会儿他彻底懵了,这个声音粗粝沙哑,好像在哪听过又好像没听过。
  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一进门,即便乔观现在鼻子不太好使,也闻到了相当浓重的血腥味儿和奇怪的中药混杂着薄荷味儿。
  这人别是为了救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吧。
  看乔观没有反应,立在床边的男人也不气,淡淡地开口,“乔观,你就这么不知好歹,真是亏得我明里暗里保下你好几次。”
  “这次算你命大,齐天只顾着跟沈总生闷气,没把你活活打死在那天台上。不过你这眼睛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就消停儿在这儿呆着吧。”
  “我这回也是最后一回保你了,我老大都把我给清出门户,看在我劳苦功高的份儿上留我一条命,条件是不允许再把你放出来祸害人间。”
  “到这份儿上了,我也没可能再像原来那么好脾气等你自己良心发现,你好自为之。”
  说完,男人转身要走,临出门想想又补上一句,“记得把米汤喝了,抽屉里有你爱吃的薄荷糖。”
  听着脚步声走远,乔观松了口气,还好男人没有为难他,毕竟他真的叫不出这人的姓名。
  乔观缓缓地坐起身,摸索着床头柜的碗,把里面的米汤喝干净,又起身拉开抽屉摸出了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块薄荷糖放进嘴里。
  乔观坐在床边,盯着左脚腕上的锁链,发着呆含化了一块薄荷糖,然后又躺了下来,在水床上打了个滚。
  虽然前半生过得一团糟,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好好睡一觉。
  好自为之吗,反正我知道糖是甜的,就算是薄荷糖也是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久等啦。
【鞠躬】
 
  ☆、番外
 
  虽说大清早就亡了,但重男轻女的情况依旧常见。
  一个女人,从重男轻女的娘家,嫁进了重男轻女的婆家,还生了两个女儿,这就是悲剧的开端。
  原本就是为了给弟弟置办婚事,低价“卖”给婆家传宗接代,所以生不出儿子就是原罪。
  最终女人被赶出家门,而娘家又说她丢光了自家的脸,于是她带着两个女儿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山村。
  没坐好月子留下了病根,生活又相当困苦,辗转了很多地方,没过多久女人就因病离世,留下了两个小孩子,大的十岁,小的才六岁。
  最后收养她们的是一个成谜的女人,她总是穿着一个火红色的大衣,画着比杂志封面的女人还好看的妆,一张娃娃脸,但嗓音低哑,可能是常年抽烟剌成的烟嗓,不知道为什么,附近的人很尊敬她,见面都会喊一声,“美姐。”
  到后来才知道是“玫姐”。
  两姐妹没有正式的名字,玫姐文化不高,请了隔壁算命的老杜头,说要取两个有诗情画意的名字。
  老杜头掐指一算,“就叫依弦,依竹吧。”
  玫姐让这俩孩子跟了自己姓,养在了自己身边,十多年后,秦依弦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秦依竹也水水灵灵,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玫姐家住在一个小县城,十八岁就有人来求亲,玫姐就是不同意。她一直对依弦依竹说教,告诉她们,绝不能就此扎根在这个小县城,要是嫁人,一定要挑一个有钱人,而且绝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二十岁的秦依弦没听懂,可十六岁的秦依竹却明白了。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秦依弦后来还是嫁给了一个算是她青梅竹马的男人,起初还好好的,可是玫姐去世后,那个男人原形毕露。贪财好色,秦依弦怀孕的时候整天在外花天酒地吃喝嫖赌。
  结果秦依弦生产那天由于送医不及时,医生询问保大保小的时候,急诊室外只有秦依竹自己。
  秦依竹面色惨白,她身体原本就有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我姐姐自己怎么想的。”
  医生第一次遇到这种要产妇自己拿主意的情况,一时不敢做主。
  秦依竹板着脸,看不出悲喜。
  “这是我姐姐,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她男人死在别的女人床上了,今天出了任何问题我来负责。”
  最后秦依竹抱着不到七斤的外甥,连夜离开。小孩子刚一出生就要受苦,可也是命硬,折腾了一天一宿还是活了下来。
  小县城的人谁都不知道秦依竹去了哪里,再见到她已经是五年后。光鲜亮丽,从一个看起来相当贵的跑车上下来,穿着细高跟鞋,身上弥漫着有钱人的气息,任谁都无法把这个女人跟当年那个天生不足的小姑娘联系起来。
  秦依竹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挽着一个模样还说得过去的男人有说有笑,逢人只说是想家了回来看看,第二天就启程回去。
  只是这一夜之间,这原本就不大的小县城,有十几个人就那么人间蒸发,再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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