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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骨之子+番外 作者:青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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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甜文 成长

  一个上帝,三个狼,三个村民,两个神灵。
  屠神不算胜利,要么村民全部投走狼人,要么狼人把村民都杀干净。
  他巧妙的把自己排除在游戏之外,避开所有淘汰的可能。
  “三局两胜吧,”秦以竹忽然开口道:“我和你轮流做上帝。”
  戚麟愣了下,点了点头。
  第一局,童原,江烟止,秦以竹是狼。
  第一晚杀的就是白凭。
  江烟止一指他,其他两个女人也立刻心领神会,完全不需要其他交流。
  女巫是江绝,压根见死不救,拿药盲毒了江烟止。
  目睹了一家人互相残杀的戚麟无话可说。
  ……行吧,你们仨开心就好。
  天一亮,一家人只剩江绝活着,秦以竹眉毛一跳,开始清晰明白的分析情况,跳预言家给江绝金水,开始竞选警长。
  负责当预言家的老爷子还没摸熟规则,第一晚验的也是江绝,一见着秦以竹出来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咋回事。
  然而场上七个人一个预言家,好像除了预言家,其他人全都开了天眼,开始腥风血雨的撕起来。
  白凭本来想好好玩一把,谁知道开局就被老婆孩子齐心协力坑了出去,闷闷地在旁边看报纸,还把纸抖的哗啦响。
  第二局,换主持人做上帝,老爷子也终于完全清楚规则了。
  “你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根红苗正的很,”韩忠都气笑了:“演起来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晚上三匹狼一睁眼,白凭乐了。
  哟,一家子整整齐齐。
  戚麟本来想逃开这个游戏,结果被硬拉了进来,还分了个村民的角色。
  他睁眼的时候,简直是一头雾水。
  谁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啊。
  而且他对江白一家已经有本能恐惧了——如果他是女巫的话,简直想把药分成三份,最好大伙儿一块倒。
  江绝选择了自刀。
  而且女巫真的把他给救了。
  “我是预言家。”江绝面不改色道:“我昨天验了戚麟,他是狼。”
  秦以竹在旁边默默给他打分。
  语气坚定呼吸平稳,台词功底很扎实。
  戚麟头一次觉得这游戏特别反人类。
  他试图辩解:“我是村民,我不是狼——”
  这么说好像太无力了一点。
  江烟止在旁边默默打分。
  小子表演课还是要多补。
  装无辜连语气都不对,越洗越黑。
  真·预言家秦以竹验的是学姐江烟止,一抓一个准。
  然而奈何真神慧眼如炬,也抵不过六个真假村民互相乱怼,老爷子本来自负这回看得出来了,可是听谁说话都觉得挺有道理,后来索姓弃权。
  三条狼藏在人类中间,齐心协力的干掉了秦以竹。
  戚麟愣是百口莫辩,然后被剩下的两个自己人给投了出去。
  游戏体验极差。
  第三局,秦以竹去做了上帝,戚麟分到了狼牌。
  他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了江绝,终于久违的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不用死了。
  然而江绝指了指他,表示让他自刀。
  女巫选择不救。
  于是某只倒霉的狼人第一晚就无声倒地,狼人-1。
  江绝发言的时候,神情显然颇为镇定。
  “我是预言家,昨晚验的是戚麟。”
  “他是好人。”
  戚麟在旁边托着下巴,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
  你说是就是叭。
 
第119章 
  等三局狼人杀打完,每次都站错队的电视剧女演员钱小米成为了新的淘汰者。
  她什么都没有辩解, 一言不发的去收拾了自己的行李, 在卧室里呆到了晚上。
  24:00一到, 红门打开,她可以正式离开这个屋子了。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在她即将走出去的那一刻,她突然回头了。
  “你们知道吗。”她注视着目送她离开的众人道:“江绝说的没有错。”
  “导演给我的任务,就是拖到这个点走,多一天不行, 少一天不够。”
  钱小米握着旅行箱的把手, 环顾了一圈剩下的八个人。
  “我还知道一个任务。”
  她看向站在人群中的江绝,眼神颇为平静。
  “如果有人可以在明天让你出局, 那个人会获得一千万的美金。”
  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戚麟下意识地算了下汇率, 心想这玩的也是够大的。
  江绝一言不发的目送她离开,不再和任何人有目光交流。
  她可能说的是真的。
  戚麟见气氛有些尴尬,打了个圆场道:“都别紧张……这么晚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大伙儿的神情都不太自然,各自散开了。
  可等第二天,戚麟再醒来的时候,江绝不见了。
  他愣了一下,以为江绝去了健身房或者游泳池, 第一时间起来找好衣服收拾出门。
  在卧室的门拉开的那一瞬间,一个血红的叉出现在了门口。
  这好像是油漆画上去的。
  不寒而栗的感觉在此刻从心头蔓延,戚麟屏住呼吸拿着纸巾擦了擦那红叉, 显然没任何效果。
  江绝去哪里了?
  他不会真的借着拍电影被干掉了吧——不是有安全协议的吗?!
  为什么门口有这么大一个红叉——这简直是半夜被什么人标记过一样啊。
  他昨晚搂着江绝睡得香沉,压根没听到任何动静。
  可是今天一早,怎么会这么多状况?
  戚麟匆匆踩着拖鞋把三楼全都逛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他。
  洗衣房、图书馆、厨房,哪里都没有。
  这不可能啊。
  哪怕是真的杀人了——
  他的心跳到嗓子眼里,去把冰箱上下几层翻过。
  太好了,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他还能去哪里?半夜从阳台跳下去溜了?那怕是要摔断腿啊……
  戚麟本来不想声张这件事,可是显然在第三遍上下楼到处寻找的过程里,其他人都被陆陆续续的惊动,纷纷都走了出来。
  会不会是藏到江皇他们的衣柜里了?
  或者是藏到哪个储物柜里了?
  “戚麟?”白凭给自己煮了壶咖啡,感觉这孩子不太正常:“你怎么了?江绝去哪儿了?”
  戚麟怔了下,凑过去小声问了几句,以为这是他们共同的编造的戏码。
  白凭在听清楚问题之后,也跟着懵了:“他不在我们卧室啊——你可以进去找,烟止已经去图书馆了。”
  戚麟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镇定一些,愣是把那几个空房间与江皇他们的卧室全部都找了一遍。
  没有,根本没有人。
  一个活生生的,一米八二的男生,就这样在这个别墅里凭空蒸发了。
  录制还没有结束,跟导演组打电话问他们也拒绝回答,而且也没法调出监控录像来寻找结果。
  这事儿在中午十二点结合的时候直接暴露了。
  江烟止显然也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和白凭默不作声地找了几圈。
  “人呢?”电影大花童原脸色煞白:“人到哪里去了?”
  这总不能是闹鬼了吧?
  戚麟一整天都坐立不安,现在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个红叉到底是谁画的?”白凭恼怒道:“至于玩这么大么?”
  他们争论和共同找了很久,最后选择再次和导演组联系。
  导演组拒绝回答任何相关的问题。
  阴森又不安的感觉直接蔓延到每个人的心里。
  直到晚上24点到来,江绝还是没有出现。
  “够了。”焦甫显然快到焦虑和崩溃的边缘,此刻拍桌而起道:“我不用你们投票了,我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了!”
  “已经少了一个。”韩老爷子低声道:“今天不用投票了。”
  “不——只要那扇门打开了,我就走!”
  焦甫已经被吓得连妆容顾不上了,声音也变了调子:“我不知道江绝去哪里了——但是再呆下去,我知道我要疯掉!”
  朱红色的那扇门准点打开,她拎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外面暴雨滂沱,屋内一片寂静。
  在众人回房间的时候,江烟止担心地看了眼戚麟:“你今晚——睡哪?”
  他们门上的那个红叉,还没有被叉掉。
  戚麟烦躁地揉了揉脸,无奈道:“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吧。”
  可是并睡不着。
  他索姓去再次看江绝写的日记、剧本,以及所有他留下痕迹的东西,试图去找点线索。
  没有。
  没有任何暗示,也没有任何线索。
  直到凌晨三点半的时候,他才撑不住了,抱着枕头睡着,心里依旧沮丧而又难过。
  可是没过多久,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嘘……”江绝压低声音道:“不要说话。”
  戚麟差点把他翻身压在地上,半夜里被吓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绝做出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穿鞋,穿着袜子跟自己走。
  门打开的时候没有声音,但白凭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提着一桶红油漆,门上又多了一个红叉。
  没有灯光,没有声音,所有人都在深秋的凌晨四点里睡的颇熟。
  戚麟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对父子在做局呢吧……演的跟真的一样。
  白凭拿着刷子把第二个叉画的更血淋淋的,然后踮着脚往相反的地方离开了。
  江绝没有开灯,也没有拿手电筒,只示意他在黑暗中噤声跟着自己走。
  他们蹑手蹑脚的下到一楼,走到储物间里,然后找到了那扇暗门。
  门和开关藏得都太隐蔽了。
  整个储物间里到处都放满了杂物,粮油面粉堆得乱糟糟的,好几个储物架把四面墙都挡的很严实。
  可是在左手边的置物架和门之间的缝隙那里,有半面墙,看起来普普通通,无人在意。
  江绝握住架子上的被固定的矿泉水,往逆时针转了半圈。
  伴随着机关被启动,墙壁无声的打开一扇门,露出往下的阶梯。
  戚麟:“……???!!!”
  戚麟已经觉得这些人一个个都疯了。
  他索姓豁出去了,跟着江绝一起消失在了这个深夜里。
  顺着楼梯一路往下走,渐渐地能看到微弱的光,还有通风换气的地方。
  江绝在墙壁上摸索着开了灯,场景再一次变得清晰起来。
  这里像个小汽车旅馆——
  还有点小温馨。
  虽然是地下室,但其实有半扇窗是联通地面,有新鲜的风吹进来。
  架子上有书和酒,还有个并不大的上下铺铁床。
  床褥显然是早就铺好的,上面还有江绝的余温。
  旁边还有个小放映机,显然是为他们准备的,可以在墙壁上投影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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