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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音(ABO) 作者: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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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这段时间的边缘姓行为,解弦大致了解到对方的敏感点,起初殷折枝起不来身是因为Alpha信息素的压制,到后来则是因为他不愿意起来了。
  连他自己都避讳的身体构造被解弦剖析得明明白白,等压抑低吟变为放肆惊喘,殷折枝十根脚趾蜷曲得厉害,摇摇欲坠的矜持早已化为尘埃。
  
  殷折枝向来优雅,可他从不避讳在解弦面前狼狈。
  解弦是他还站在象牙塔顶端时就认定了的Alpha,他心甘情愿为了对方撕碎骄傲。
  “啊——啊啊啊——”变了调的喘叫塞满浴室,无声的情事终于落下帷幕。
  水流潺潺,混杂了不明液体的温水最终形成漩涡涌入出水口,解弦怕体质虚弱的Omega受凉,体贴地替他换上热水。
  殷折枝迷迷糊糊间,怀疑自己今晚要被泡皱。
  他正处于不应期,解弦很善解人意地没有继续骚扰他,Alpha关闭玩具开关,撒手不再进行ch_ou插,可也没将东西拔出来。
  或许是Omega被塞满的景色太美,他想直起身子多欣赏一阵。
  
  殷折枝头仰在浴缸沿,肌肉僵硬得双腿都懒得闭合了,他下沉身子浸泡进热水,只余一颗香汗淋漓的脑袋裸露在外。
  双足恰好抵向内壁,他脱力想道:看就看吧。
  酣畅淋漓地释放过后,交感神经兴奋终止,活动的迷走神经带来阵阵困倦,殷折枝视线逐渐涣散,光线落在眼中化为模糊不清的光斑。
  昏昏欲睡的他虚弱地骂了句:“混蛋。”
  “恩,我是。”被对方睡意朦胧还坚持骂人的小模样逗笑,解弦俯下身,刚被放下去的袖子难逃水灾,湿漉漉地黏向小臂。
  他用另一只干燥温热的掌心抚摸对方半湿头发,殷折枝虚着眼睛乖巧不吭声,解弦顺着他后脑勺捋下去,温柔有节奏地揉捏他腺体附近的脊椎骨。
  等对方舒服得睡着,解弦才小心撩起他的刘海,轻轻吻了下去:“……小混蛋。”
  
  初来乍到的第一夜就黏黏糊糊又不可描述地过去了,殷折枝原本还指望自己真的是解弦免费蹭住的室友,现在看来还得定期交房租。
  好在又过了些时日,解弦禁足也解除了。
  团长也不好意思太放纵自己,除了每天执拗地必须抱着Omega入睡,他没再找一堆蹩脚理由享用殷折枝的香甜。
  
  由于前段时间太懒散,本该定期更换的琴弦开始生锈,解弦坐在排练室心疼地抚摸它,赶紧着手替宝贝吉他换弦。
  他用卷弦器扭松弦钮,剪断琴弦,拔除弦钉,将旧琴弦圈好扔进垃圾桶后,他拉开置物格准备掏出刚囤的达达里奥琴弦。
  置物格里东西有些乱,拉开抽屉一堆杂物就窜了出来,解弦叹了口气,将它们粗暴地往回塞。
  等他塞到一套包装上带字的琴弦时,动作突然轻柔许多。
  这是殷折枝今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解弦收到礼物时,甚至不知该受宠若惊还是该啼笑皆非,毕竟连他高中参加吉他社时,社员们互送礼物都知道送变调夹、调音器之类的小物,再不济也得送两套定制款拨片。
  琴弦作为至少一月一换的易耗品,很少有人会当成礼物郑重送给谁。
  那天,殷折枝将龙飞凤舞写上“HBD”的琴弦随手扔进解弦抽屉,解弦抱着吉他震惊地注视这一幕,有种被硬塞了一大提卫生纸的错觉。
  实用是挺实用,但他舍不得用。
  
  两人若即若离的关系,时常也令他感到迷茫。
  现在的一切都像是偷来的,平时大家都挤在练团室聊天打诨倒还好,可每当殷折枝不在身边,他就很不踏实。
  他甚至不确定明年生日时,他们又会以怎样的方式相处,或者说还会再次分道扬镳?
  解弦按向酸胀心口,深吐出一口浊气。
  若真换上这套琴弦,估计等弦锈了,他都舍不得剪断。
  一个专业吉他手总不能拿把绣了弦的吉他上台演出吧?
  解弦无奈摇头,将这套珍贵的琴弦小心翼翼塞回最下方压住。
  殷折枝怎么可能不懂这些,他就是纯粹拿自己逗趣。
  
  解弦随便拿了套琴弦,换弦中途,他用擦琴布仔细擦拭面板,再用柠檬油清洁剂清洁指板,最后拧紧弦扭,替新弦抹上护弦油。
  “噌噌——铿铿——”他试了几个音,琴弦颤动时终于不再声音沉闷,音色重新明亮起来,他满意地吹了声口哨。
  门被“吱溜”推开,殷折枝跟随成悲走进门,解弦抬头望向被深咖色围巾遮住大半张脸的Omega,Omega冲他弯弯眼角。
  他的神情不由得舒缓下来。
  自从同居后,两人关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起来,解弦不再需要通过千奇百怪的挑衅来引起殷折枝注意了。
  有时他也觉得自己挺幼稚的,像故意揪前桌辫子的小学生。
  成悲瞟见解弦深红色电吉他,眼睛瞬间噌亮起来:“团长,你终于舍得把宝贝拿出来见光了?”
  “恩,刚换了套弦。”解弦收回视线,懒洋洋回答道。
  突然他浑身一激灵,抱着限量版电吉他警惕瞥向成悲,斩钉截铁道:“不借。免谈。别想碰我老婆。”
  “哦。”成悲本就没抱希望,不过被拒绝还是不免蔫哒哒的。
  
  小气鬼。
  殷折枝暗自肺腑道,突然心生一念。
  他将买给解弦的盖浇饭搁小桌上,他挪到解弦面前,冲解弦慢悠悠伸出右手。
  解弦疑惑地望向五指纤长的手,只见殷折枝四根指头同时往里屈了屈,他眼神闪烁,视线缓缓飘至对方含笑眸子。
  他抱紧琴箱,瞪了殷折枝一眼。
  殷折枝维持这个动作,勾人的眼眸继续含笑盈盈,另一只手极有深意地轻点高领下的斑斑红痕。
  心虚的解弦叹了口气,抱紧电吉他的力度松了些。
  殷折枝趁胜追击,躬下身子握住琴颈。
  解弦溃不成军,传说中“谁动它我跟谁急”的宝贝电吉他,就这样被没骨气的主人双手捧上。
  成悲:“……”
  真是一场无声的交战。
  小殷待遇真高啊,成悲羡慕想道,上回丼继偷摸这把琴,激动得把一弦弹断了,团长拐弯抹角连续内涵了一个月才消气。
  更别提解弦第二天就从网上买了个黄底警示牌,搁在琴箱旁边,上书五个大字:别动我的琴!
  
  殷折枝满意地握住琴颈,“喏”了一声递给成悲,接收到灼热视线的成悲赶紧摆手道:“谢谢主唱,不用不用,我跟团长开玩笑呢。”
  殷折枝见对方的推辞不似作伪,也就不再坚持。
  他歪头沉吟两秒,随手拖了把椅子坐上去,他右脚踩着下方横杠,为了活动冻僵手指,他左手按住C和弦,弹了几次53231323。
  解弦隔着吉他音箱,凝视不远处Omega微垂的眉眼,对方低头拨弄琴弦的模样当真好看又静谧。
  恍惚间,他只觉时间交错,仿佛回到了风和日丽的曾经。
  
  第10章
  
  七年前。
  
  解弦初遇殷折枝时,对方还是个不爱说话的漂亮少年。
  那年暑假,他百无聊赖地窝在唱片公司前台玩手机,天气闷热,蝉鸣喧嚣,四处流窜的冷气依然拯救不了太子爷的烦躁。
  好不容易放长假,他原本准备泡在刚贴好吸音棉的排练室里,谁知父母打声招呼就把他拎过来体验生活。
  他搜索到几个顶尖吉他手的弹奏视频,迫不及待想试一试,然而距离下班时间还剩两小时零四十五分钟。
  热,烦,无聊,虚度光阴。
  嗡嗡,他的好兄弟给他发来一张至少修过五次的照片。
  解弦慢条斯理点开放大,屏幕里的Omega细皮嫩肉,模样怯生生,是极易激发Alpha保护欲的类型。
  但这些Alpha并不包括解弦本人。
  他眉头紧蹙,掏出耳机插上,好兄弟在语音里贱兮兮说道:“又有小Omega对你投怀送抱了,这次还是没感觉?”
  
  解弦不懂对方对说媒的执念。
  他从小就喜欢强者,无论是天生柔弱的Omega,还是毫无存在感的Beta,全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在第二姓征成熟前,他还渴望来一场火花四溅的AA恋,可惜这愿望在他第一回闻见其他Alpha味道时就夭折了。
  按兄弟话来说,解弦就是在暴殄天物。
  他抿紧唇瓣,啪嗒啪嗒按下一句:不了,我对Omega过敏。
  他退出聊天软件,点开唱歌APP。
  
  最近解弦在APP里发现了个宝贝。
  某个不露脸的新人连发两首歌,没有营销,凭借个人实力瞬间冲到排行榜第一,听声音还挺年轻。
  神秘人物声线带着少年独有的空灵,低音婉转,高音浑实,而且这些动人音符还是他原创的。
  可能硬件设备不足,新人录制的歌难免有杂音,电子合成的音效也张力不够。
  饶是如此,歌曲依旧动人。
  解弦单曲循环一整周,不由得心痒痒起来,他特别想把这人拎进公司,霸道告诉他录音室随意使用,你只需要把歌录好。
  太子爷平日里像只昂起头行走的鸵鸟,因此少不了被人背地里碎碎念,这还是他第一次生出伯乐之心。
  伯乐播放着怎么都听不腻的歌,开始第一百零一次打开私信。
  弦:你歌唱得挺好,就是录音设备太差劲。解语唱片是我家开的,我可以将精装录音室免费借给你。
  弦:收到消息给我个联系方式。
  
  这回,“未读”变成了“已读”,可对话框依旧只有解弦两条孤零零的问询。
  瞪着灰色小字,解弦尝到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滋味。
  太子爷向来惜才,可大多数人在他眼中都当不得“才”字,这回好不容易碰上,结果对方根本就嗤之以鼻。
  他深吸一口气,摁断循环了整周的原创歌曲,还没来得及摘下耳机,只听一道清冷声音自头顶传来:“您好,请问投demo该找谁?”
  
  嗓音太有辨识度,和解弦方才关闭的歌声一模一样。
  若有若无的薄荷清香飘入鼻腔,他骨子都酥了,抬头时心跳响如锤鼓。
  少年顶着一头乌黑,头发蓬松发尾微卷,映衬得模样白皙又秀气,似乎不适应Alpha的炙热目光,少年躲避视线微偏过头,不自在地摸摸左鬓。
  极具浪漫主义的猜测在脑海中成型,解弦飞速点开唱歌APP,从特别关注里翻出一个账号。
  他伸长手臂,将屏幕凑至少年眼前戏谑问道:“薄荷?”
  少年略显清冷的眸子瞬间转为局促,他“啊”了一声,警惕地注视对方眼底的促狭。
  鞋尖不由自主地板上蹭了蹭,少年攥着demo骨节泛白,像只极欲逃亡的兔子。
  解弦宛如慢悠悠收紧捕兽绳的猎人,他打开已读不回的对话框,在少年面前晃了几晃:“你不给联系方式,原来是想主动找上门来?”
  
  少年瞳孔微张满是诧异,后退半步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有些没底气地解释道:“抱歉……我……我以为是骗子……”
  泛出薄红的耳根很好地抚慰了Alpha的愤懑。
  解弦后靠椅背摇了几摇,蔫坏笑道:“晚了,Omega。你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
  少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紧绷唇角欲言又止,解弦嗅到他不太稳定的薄荷味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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