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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师弟搞丢了 作者:巨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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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年下 三教九流

受了重伤且神志不清的隋简当然没办法与剩下的人抗衡多久,他如困顿之兽般,遍体鳞伤的用早已残破不堪的爪牙不停撕裂着,撕咬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守护着。
尽管如此,他到最后还是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地上。
祝麟就是在那时冲上前去一把将他抱起,轻松的突出一群残兵败将的包围圈,走之前还不忘踩在自省钟上挑衅道:“人我就带走了,常盟主,汪掌门,咱们后会有期。”
此时两人正坐在祝麟随手从无妄宗门前牵走的一匹马上,往烛龙教赶去。
祝麟是想找墨云的,那毕竟是隋简的坐骑,隋简醒来后看到它或许会高兴些,可惜他没时间去找。
所幸他牵的这匹马也是匹日行千里的良驹,估计很快就能带着他们到达锦云峰了。
烛龙教的几位元老跟在左右护法的身后一起等着迎接教主。
高晔君边抻着脖子远眺嘴里边碎碎念道:“突然就说要回来了,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侯杰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困顿道:“不回来你要念,回来你还要念,这都一个多月了,还突然呐,你干脆让他别回来了。”
高晔君转过头瞪他一眼:“就你话多。”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立刻站好,颇有气势的齐声道:“恭迎教主。”
祝麟没等马停稳就带着隋简稳稳落地,大步流星的往里走,边走边交代一句:“叫唐秋婉来。”
众人甚至没来得及看他怀里抱的人是男是女,再抬起头人就没影了。
侯杰困意顿消,眨眨眼怼了下高晔君,问道:“他不是自己回来的?”
高晔君没理他,他刚刚瞥见祝麟身上似乎带着大片血迹,赶紧去帮他叫毒娘子去了。
唐秋婉面容素净,乌发用一根木钗牢牢绾住,身着一身抗造的灰色短衫,细长的手指正扒拉着隋简的眼皮。
不止眼皮,隋简全身都快被她扒拉个遍,最后唐婉秋横眉立目的对祝麟埋怨道:“你干脆再捅他两刀让他直接死了算了,还能痛快点。”
烛龙教至今还敢这般与教主讲话的,也就剩下一个仰仗自己医术了得就谁也不忿的毒娘子了。
祝麟心知她只是心直口快,并不生气,只淡淡交代句:“治好他。”说罢转身走出自己的房间,还顺道关上了门。
高晔君和侯杰在门口候着他,祝麟不解道:“出了什么事吗?”
侯杰道:“左护法说看到教主身上似有血迹,非拉着我过来确认下教主身体是否有恙。”
祝麟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衫,前襟和袖口都不同程度的蹭上了些血迹,他平日里穿深色衣服居多,偏偏去无妄宗那日身上穿的一身浅葱色衣衫,所以比较明显。
“这不是本座的血,”他似是不经意道:“现在能让本座流血的人已经不多了。”
侯杰听出他言外之意,眼神一亮,恭敬道:“恭喜教主突破。”
高晔君满脸惊喜,欣慰的看着祝麟,尽管祝麟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一教之主,但在他眼里,祝麟依稀还是那个倔强又敏感的孩子。
祝麟微微颔首,看着还站在这里的左右护法,难得耐心道:“还有事吗?”
高晔君看了看他紧闭的房门,像长辈想知道孩子有什么隐秘心事般问道:“教主带回的是什么人啊?”
祝麟顿了一下,他想直接说是无妄宗的隋简,但看着高晔君带着几分莫名期盼的目光,愣是说不出半个字,嘴唇张了张,只道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熟不知他这么说高晔君更好奇了,左护法意味深长的笑道:“是朋友吗?你的这个朋友似乎受伤不轻啊,毒娘子怎么说?”
高晔君竟是连教主都不叫了,祝麟心里郁闷,有些生气他问的这般仔细做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侯杰极会察言观色,看出他的心情似乎因为高晔君的一句话又变得糟糕了,暗中踹了高晔君一脚,飞快对祝麟道:“教中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属下先告退。”
等祝麟点头,侯杰拽着还想继续问个不停的高晔君急匆匆走出祝麟的寝院。
等离开一段距离后,高晔君甩开侯杰,不满道:“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教务是没处理完的。”
侯杰白他一眼,“那是因为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处理的,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了什么正经事?一天到晚婆婆妈妈的,也不知老教主当初怎么就选了你当左护法。”
高晔君瞪大眼睛,极力辩解道:“那是老教主慧眼识珠,一眼就看出我有能力!”
侯杰嗤笑一声摇摇头,把高晔君气得直跳脚,二人吵吵闹闹拌着嘴,高晔君转眼就把祝麟带人回来这茬给丢在脑后了。
见他二人走远,祝麟悄悄呼出一口气。
约莫两炷香时间后,唐秋婉推开房门走到祝麟跟前,用一方手帕擦了擦沾染了满手的血迹道:“外伤已经处理好了,每隔一日要将受伤严重的部位,像后背,手臂还有大腿这些地方拆了重新上药。”
祝麟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不过,”唐秋婉犹犹豫豫的,祝麟的心忽悠一下提到嗓子眼,忙道:“但说无妨。”
“这个人似乎中过‘寒萃’?”
毒娘子询问的看向祝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点头道:“那就对了,他身上的寒萃虽及时被解除,但那时的寒萃还够不成熟,多多少少会给他留下畏寒的后遗症——这倒也没什么,只要不长时间呆在极寒极阴之地是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只是据我观察,此人不仅在极寒极阴之地待过,似乎时间还不短,加上他是瞬间急火攻心,体内一热一寒急剧碰撞,导致他现在眼睛出了些问题。”
祝麟直视唐秋婉,“你是说他瞎了?”
“应该只是暂时的,等把他身体调理过来慢慢会好的,”唐秋婉轻描淡写道:“只要注意别让他再受刺激,也别总在寒凉之地待着就行了,他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娇气的。”
祝麟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从他出现在无妄宗的那一刻,他就有点不正常了,本想着等隋简醒了再来考虑将他怎么办,现在人直接瞎了,可真是愁人。
“他大概多久能好?”
唐婉秋思忖道:“快则一个月,慢的话半年或者更长都有可能,还是那句话,别让他再受刺激。当然,如果此人不重要教主就随便了。”
祝麟被她噎了一下,什么叫随便了!随便干什么!这个毒娘子真是愈发不可理喻!
唐秋婉说完拱了拱手道:“教主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一堆药材没处理呢。”
祝麟心烦的点点头,似乎也不想再多听她多说一个字,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一开始也没多想,直接就把隋简带到自己的寝院,一进屋就被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的眉头皱的死紧。
祝麟把门窗都开到最大,这才走到床边,盯着隋简苍白憔悴的睡颜。
你怎么总是受伤呢,武功都学到哪里去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似乎想触碰他的面颊,最后上移停在他眼睛上方,来回触碰他细软的睫毛,竟然在这种近乎幼稚的行为中感到一丝愉悦。
祝麟搬来一个凳子在隋简床边,坐着仔细打量他片刻,然后蹙起眉自言自语道:“唐秋婉怎么想的,怎么都上了药还把这件衣服给他穿回去,多脏啊。”
说罢自己动手,一脸嫌弃的把隋简那件浸满他血液的靛蓝衣衫又给扒了下来,裤子也不放过,扒下来后一股脑顺窗户丢了出去。
只听到一声“哎哟”,似乎是砸到了人。
祝麟刚手疾眼快的给隋简盖上被子,宝子禾就抱着他刚刚丢出去的那堆衣物走了进来。
宝子禾委屈的扁扁嘴,指责道:“教主啊,你都多大了,怎么还乱扔东西呢。”
祝麟:“……”
宝子禾注意到床上的人,又看了看自己捧进来的衣服,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结巴道:“我我我不知道你在干干嘛,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说罢转身就往外跑。
祝麟让她弄得满脑门子的莫名其妙,宝子禾又突然返了回来,把那堆衣服放在门口,探出个脑袋语重心长道:“教主啊,大白天的,你就不能关个门?”说罢仿佛觉得不好意思,转身一溜烟又跑了。
祝麟:“……”
他回过头看了眼依旧无辜昏迷着的隋简,又看了看门口那堆衣物,长叹一声,心想,难道自己在属下眼中的形象已经由喜怒无常转化为畜生了么。
这可真是,愁死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毒娘子:瞎了。
祝麟:诶嘿嘿
隋简:???
 
 
 
第32章 恶劣
清风居院中的老槐树开花了。
洁白的,小小的花,一串串的缀满整个树冠,沁人心脾的花香离老远都能闻到,路过清风居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深吸一口馥郁的槐花香,似乎连心情都好了许多。
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像一只无形的手般,调皮的将细小的花瓣纷纷打落,雪片似的花瓣洋洋洒洒飘落下来,闹着玩一样,落满老槐树下的石桌石凳,还有桌上的棋盘,以及执子之人的掌心。
关玉箫手里拿着小木剑一招一式的练着,表情凝重,似在做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其实只是招式之间的转换还不太熟悉。
他很勤勉,但总是这般急于求成,什么招式难度大练什么,从不肯踏踏实实的练好一招再练下一招。
谢寒子没有坐在石凳上,他就站在那石桌旁,专注的研究着棋盘上的形势,手中一会执白子,一会执黑子,自己跟自己下棋,玩的不亦乐乎。
桌上除了棋盘还有一个青色的小酒壶,里面的酒刚温好,那是自己特意下山去一滴不留给他打来的竹叶青。
谢寒子若有所感的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他眉眼淡薄,不笑的时候给人感觉很冷淡,不好亲近,其实熟悉了就会发现他为人十分和善,对待自己人就更好。
谢寒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薄唇轻启,似乎说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 
谢寒子顿了一下,将手中的棋子放下,神色担忧的看过来,嘴唇又动了两下。
还是没有声音,但仔细分辨口型,他说的似乎是,“别哭。”
别哭?谁?
转眼间面前的场景开始扭曲,似乎有人在声嘶力竭的喊着什么,听起来很忧伤,但仔细听也听不清到底喊了什么,自己的听力似乎出了问题。
有人拽了拽自己的袖子,低头看去,一张漂亮可爱的小脸正仰起头看着自己,这是祝麟小时候的样子,眉眼清晰,早就在自己一遍一遍的回忆中深深印入脑海。
祝麟踮起脚尖,费劲巴拉的想摸摸自己的脸。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赶紧蹲下身,好让他更容易触碰到自己。
祝麟两只小小的手盖在自己的双眼上,声音清脆的说:“师兄,别哭啦,你还有我,我一直在你身边呀。”
隋简猛地睁开双眼。
眼前是一片黑雾,他尚未分辨出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又一个梦境,就感觉到身边有人朝他伸出一只手。
他激动的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只手,嗓音嘶哑道:“祝麟?是你吗祝麟?”
那手触感细腻,骨节修长,掌心温热,指尖却是冰凉的。被他冷不丁这么一握住也没往回抽,反而力道有些重的回握住他。
隋简没听见他的回答,周遭静悄悄的,他蹙眉问道:“为什么不说话?”然后他才意识到,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他自己却没听到。
他失聪了。
那手一顿,猛地抽了回去,面前一阵风刮过,那人似乎走了出去。
此时身上的伤口不甘寂寞的发作,提醒他,这不是做梦,现在已经回到现实了。
隋简方才还处于刚醒来的混沌状态,被疼痛一激,脑子瞬间清醒许多。
他这次受的伤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而且视觉和听觉似乎都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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