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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夫 作者:壹小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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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种田文 生子

  此后,他们不敢再四处寻找各种族的傀儡。一行人安静沉默的赶路,他们尽量避开傀儡,抓紧时间返回村子。
  郎冬他们进行的尝试不太多,主要集中在人鬼妖三族,这是他们容易接触的三族。
  仙神魔三族相对比较麻烦,郎冬不易判断对方的具体行踪。而他们回村的路上,很难遇到仙神魔三族,他们不可能特意绕道去找。
  对此,阿九没感到失望,以他们如今的实力,全部尝试一遍的可能本就不大。
  好在阿九的身边还有神族出没,他有尝试的机会。蒲小丁和大飘自身不受傀儡一族的影响,另外的神族却做不到这一点,比如那位月之子。
  同样的,随着消息而来的,还有郎冬最终作出的决定。他找到了适合的狼族替身,他要移出自己体内的傀儡石。
  不能继续当追踪傀儡虽然有点可惜,不过,郎冬再不作出决定,他怀疑自己没有机会了。局势正在一步步失控,兴许下一刻他就会突然遇见强大的傀儡,眨眼被对方控制。
  郎冬不愿意成为他人的傀儡,他只愿做一只自由自在的狼妖。
  阿九见郎冬终是有了决断,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以后他们使用“灭杀”时,不必再担心把郎冬一起灭了。
  六界不稳,大战将至,不仅仅是郎冬,留在村子里的澜洛同样的情况不乐观。阿九希望,无封的修为快些取回,他们早一天移出澜洛体内的傀儡石,澜洛就早一天安稳。
  傀儡石终究是巨大的隐患。
  阿九收起多余的想法,他仔细研究郎冬他们对人鬼妖三族的尝试结果。
  总得说来,效果不理想。乌辰绘制的 “救魂”,它只适合拯救鬼族的魂魄,它对其他种族有用,但仅限于金乌血脉的作用。
  当年乌辰在地府停留的时间如果再长一点儿,他兴许能进一步完善“救魂”。
  阿九不具备金乌的血脉绘制图纹,可这不影响他研究图纹。
  “救魂”的力量控制精细,以傀儡花纹的裂口侵入傀儡花纹内,进而一步步的瓦解它。
  一旦傀儡花纹完成,成为了牢固的整体,“救魂”的细微力道无法击碎整体的平衡,以至于它对傀儡的作用大幅降低。
  阿九目前的思路是,将“灭杀”和“救魂”融为一体。傀儡花纹未完成前,“救魂”先动。倘若傀儡花纹形成了,则是先以“灭杀”的力道击破花纹的完整,再使用“救魂”吞噬花纹。
  当然,两样行不通的话,意味着这样的傀儡牢牢的掌控在傀儡一族手中,很难再救回来。那么,只能用“灭杀”全力击出,直接抹杀傀儡。
  阿九在纸上一遍遍的画着复杂的花纹,蒲小丁坐在他身边看书。他们前往群山城的沿途,购买了大量书籍。蒲小丁平时里的爱好,除了陪着阿九和大飘,就是努力看书。
  他懂得多一些,阿九面临困难时,他想出办法的可能就大一些。
  蒲小丁看书看了一会儿,他陷入了苦恼:“阿九,羿射九日和后羿射日是一样吗?为什么他们一个叫大羿,一个叫后羿。”
  当年的神射手是谁,是谁射杀了九只金乌?
  阿九放下纸笔,他随意地翻了翻蒲小丁正在看的那本书,他说道:“他们不是同一人。”
  大弈是大弈,后羿是后羿,两者并不相同。大弈才是传说中射杀了九日的人,而非后羿。
  作者有话要说:  蒲小丁:好奇,阿九,到底是谁比大飘还能吃啊?
  某伴侣:淡定脸,某个种族血脉超能吃……
 
第107章 如你所愿
  羿射九日距离蒲小丁已是极远, 金乌一族繁衍至今, 他们的血脉一代代的薄弱。随着漫长岁月一并削弱的,还有他们对大弈的仇恨。
  大弈和十日都成为了过去。
  也许, 蒲小丁某天能在家族书籍寻得只字片语的记录,记下这些遥远的过往。它们远到了如今的蒲小丁无法体会,也无法直观感受到那样的愤怒。
  蒲小丁耐心地听着阿九解释,金乌一族早些年的仇家是谁。万一某天,蒲小丁偶遇后羿的后裔, 他总不能随意的指着后羿的子孙们说,当初你们的先祖和我们的先祖有仇。
  可惜,蒲小丁没机会与后羿的子嗣交流,因为后羿并非大弈。
  大弈的出生远在后羿之前,尽管大弈和后羿皆是擅长射箭, 不过,大弈是手持神弓射杀九日的人,后羿则是一位夺权者。后羿夺得了权位,可他执掌江山的时间很少, 短短几年后, 后羿就被杀死了。
  后世忌讳夺权者的姓名,刻意淡化了后羿的存在。于是, 渐渐的,同样是擅长射箭且名字相近的两人,被人们误认为是同一人,因此有了后羿射日的说法。
  被一步步淡化了的夺权者后羿, 他的身份与大弈靠拢,两者终是合二为一,成为了民间传说里的射日英雄。
  不管是大弈也好,还是后羿也罢,他们均是很久以前的存在。蒲小丁要见到他们一面几乎不可能,他遇见他们后世子孙的可能也不高。
  当然,或许某些金乌一族的后人心底仍有复仇的念头,他们如果恰好撞见大弈的后人,双方没准会打起来。
  蒲小丁在心底记下了大弈和后羿的区别,之后,蒲小丁继续看书,阿九接着画复杂的花纹,他一次又一次的探寻“灭杀”和“救魂”的融合办法。
  在阿九无法保证新图案安全之前,他不会贸然让大飘绘制。
  万一图纹错误,导致力量失控,既灭杀了傀儡,又灭杀了他们,可就真的惨了。
  自从大飘和小啊输给那名特别能吃的年轻女子,他们在城里溜达时,总会偷偷观察对方的位置,看看对方是不是又去了哪儿比试谁吃得多。
  遗憾的是,年轻女子吃饱喝足后,她接连好几天不曾露面。
  大飘和小啊对此深感无奈,他们没料到对方吃一顿管这么久。对方肚子不饿,他们就很难遇见对方,自然没机会再次分出胜负。
  年轻女子这边没有动静,小啊他们转身去了山里,山里有阿九交代的任务。
  在山林中,小啊不再维持人形,而是化作原形。岩松鼠的个头小,动作灵活,他以原形在山林活动格外方便。
  阿九同意小啊和大飘白天在山林玩耍小会儿。他们进山后,需要观察一棵大树,查看大树那儿是否留有特殊的记号。
  那位月之子胸口的花纹甚是诡秘,阿九先前给他的小光团不足以解决根本问题。估计过不了多久,月之子又会找上门来。
  岂料,小啊他们连续进山数天,始终不见月之子的一丝一毫的记号。
  月凛没有向他们求助。
  小啊每天都会把这个消息带回客栈,告诉阿九。
  阿九不由有些意外,月凛的身体状况糟糕至极,面临被彻底炼化的危险,他不可能短期内突然痊愈。月凛迟迟不现身,或许是出了群山城,或许是死了。
  按理说,月凛身旁跟有一位能力非凡的守护者,月凛应该没那么容易死掉。
  阿九最初的考虑是,月族和金乌一族是有渊源的神族,阿九能帮就顺手帮月凛一下。
  可事到如今,阿九没嫌弃月凛可能会引来危险,对方倒是先玩起了失踪。既然月凛不主动开口,阿九也不会大发善心,主动上门提供援助。月凛有需要时,自然会来找他们。
  阿九此刻有数不清的麻烦事急待解决,他没时间没精力上门问月凛,你还要多少个金色小光团。
  这样的自动自觉关心他人的现象,在药村和花村相当常见。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有无数村民询问出了什么事。
  然而,群山城不是村子,阿九也不会那么的好心。
  殊不知,这位本应向阿九求助的月之子,他已经没有寻求援助的力气。
  月凛严重怀疑自己下一瞬就会咽气,他走不了那么远,他没办法在约定的那棵大树刻下有用的线索。
  这一刻,月凛在一处光线昏暗的小山洞内。
  距离他不远,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其中包括此前跟在月凛左右的那一男一女。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临死前的所见所闻,他们的双眼睁得很大,他们想要传出消息,可偏偏,他们的脑袋已经不在他们的脖子上。
  他们死了,家族派来刺杀月凛的杀手也全都死了。
  杀手们的任务以失败告终,他们没能逃脱月之子守护者的斩杀。
  眼前的危机解除了,月凛的内心却没有丁点儿喜悦。
  他静静地看着前方那道模糊不清的白色身影,他笑容惨淡。即使埋伏他的人全死了,他仍是败了,他败得相当惨烈。
  好一会儿,月凛才艰难地寻回自己的声音:“没想到,连你也背叛了我。”
  月凛最无法接受的背叛,是月之子守护者的背叛。
  此刻,白色身影仍笼罩在白色的柔光内,他平静地看向月凛:“我对你们月族没有忠诚,只有仇恨。昔日,你月族先祖封住我的意识,以此奴役我。无数年来,我为你们家族的月之子效力,这样的效力绝不是我心甘情愿。”
  他不愿意成为月之子的守护者,他渴望自由,他盼着复仇。
  眼下,除非月凛亲手解开令牌的束缚,给他应有的一切,他才会考虑救治奄奄一息的月凛。月凛如果选择不解开束缚,他身受限制,虽不能杀死月凛,但他可以无视月凛。
  他若是不救月凛,重伤的月凛注定要死。
  不论何种手段,不论何种方式,他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月凛解开令牌,还他自由。
  为了这份本属于他的自由,他在月凛深陷险境时,他强行压制保护对方的念头。他迟了半分出手,以至于月凛没能及时逃脱埋伏,他刻意制造破绽,导致月凛腹背受敌。
  那一刻,月凛看着他,眼底是从未有过的震惊。
  一直以来深信不疑的人,一直以来交托后背的人,居然在关键时刻,将他的后背露给了他的敌人。
  月凛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当他成为月之子时,父亲把这块银白色的令牌放在他的手中。父亲告诉他,令牌里有他的守护者,有永远不会背叛他的守护者。
  可笑的是,这些全是谎言,他珍视的一切都是假的。
  恨不得死他马上就死的族人,从来就没有忠诚的守护者,以及不告诉他真相的父亲。
  曾经,月凛望着笼罩在朦胧月光里的守护者,他心心念念的盼着看清对方的相貌,却偏偏仅能见到模糊的身影。
  月之子守护者听从他的命令,却不会和他交谈,仿佛一具没有魂魄的空壳。
  月凛想尽了所有办法,终于有一天,守护者清醒了,他的守护者不再呆滞,他可以和他说话了。
  那个时候,月凛大喜过望,而现在,月凛的痛楚难以言喻。
  一时间,月凛有些恍惚,他这么多年到底做了什么。他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但毫无疑问的,他是一个失败者,一个不合格的月之子。
  月凛此前遭遇族人暗算时,他不惜耗费寿元也要死命支撑。渴望活下去的念头支撑着他艰难的往前走。
  如今,杀手的追杀,守护者的背叛,他忽然感到累了。
  月凛不解开令牌束缚的话,哪怕他死了,清醒的守护者依旧是月族的守护者,他挣脱不了令牌的控制。家族会选出下一位月之子,守护者仍是月之子守护者。
  失去守护者的忠诚之心,月之子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又会死掉。
  这样算计来算计去,月凛觉得相当无趣。
  他一字一顿:“如你所愿。”
  月凛稳了稳情绪,他费劲地提起一口气,他的手按在令牌的表面,他的血一滴接着一滴渗入令牌内,把令牌染得通红。
  紧接着,他鲜血化刃,他用尽全力劈向令牌,令牌眨眼断成两截,“咣当”几声跌落地面。
  月凛强行破坏令牌,当即遭到反噬,他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顿时更加萎靡。
  守护者与令牌的联系就此切断,令牌内空空荡荡的,守护者的气息已经不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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