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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未至 雕刻时光+番外 作者: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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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年下 花季雨季

  顾桥初家单元楼楼道里是声控灯,陆之昂把自行车锁在车棚里,看着那盏昏黄的灯伴随着顾桥初的咳嗽声亮起。
  那楼道有些窄了,也就刚好两个人通过的宽度。但是这是第一次,陆之昂不想走在顾桥初身侧。他跟在顾桥初身后,差了三四级的高度和距离,这样他只有微微抬着头才能看清顾桥初的背影。
  楼道不算长,但是顾桥初走得慢。直到声控灯的时间到了,他才走到自己家门口。他从裤兜里摸出钥匙,因为突然地黑暗而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他张了张嘴刚想再咳嗽一声,陆之昂突然从后面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不想自己氵朝湿的呼吸打在陆之昂的手心里。
  “我才想起来,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陆之昂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手抖,他固执的用手捂着顾桥初的嘴,然后凑过去轻声说,“阿初,段桥死了。是意外。”
  这下顾桥初是再没忍住了,他只觉得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
  他跟段桥来往不多,只偶尔见过几次。但是记忆里,那人也总是一副笑嘻嘻没心没肺得样子。
  这么一个人,怎么……怎么就死了呢。
  在那个黑暗又狭窄逼仄的楼道里,顾桥初听见陆之昂痛苦到颤抖的声音。
  “这个世界实在太多意外了,你看我今天好端端站在你面前对你死缠烂打的。可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个意外就是我了。”
  “你说,谁知道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呢。”
  “谁知道会不会哪天我突然就……”
  陆之昂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就被回身的顾桥初一手揪着衣领压在了墙上。
  “你他妈再多说一句!”顾桥初久违的爆了粗口,他眼眶胀痛,明明这里漆黑一片,只有零零星星的月色透过楼道上面的窗户照进来,但他还是努力的试图看清陆之昂的表情。
  但是失败了。
  他有些恼怒,因为陆之昂对着他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如果出了意外。
  因为他做那些事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会带给陆之昂不好的影响。
  他张了张嘴还想骂些什么,就被陆之昂一手勾着腰拉近了距离,然后唇上就是一热。
  陆之昂没说,刚刚他说出口的那些话,其实已经是最好的了。
  他没告诉顾桥初,段桥出意外那天,是计划的和遇见去民政局登记的日子
  那时候顾桥初刚走不久,余来去立通揍了他不算,抡起板凳忍了又忍才只是砸了他的电脑。
  就像余来最后跟他说的,“陆之昂,你欠他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没有人能真的说清,顾桥初这样一个生来坦荡肆意的人为了陆之昂到底是放弃了失去了多少。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可他用了在这一辈子能在爱情上的所有决心和努力。
  陆之昂平时不说,但他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段桥出事那会,周边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堆烂事缠身。所以陆之昂就偷偷摸摸的自虐似的成天想,如果他和顾桥初,谁出个意外可怎么办。
  顾桥初走了之后,他曾经试图打过顾桥初的电话,用的公用电话亭,但是机械的女声提示他,这个清醒时候做事滴水不漏的男人已经把电话号注销了。
  所以怪不得陆之昂总是会想一件很可怕的事。
  如果他或者顾桥初,他们之间如果有谁出了意外,那剩下的那个人可能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他们彼此深爱,在最年轻的时候,尽了最大的努力去谈那么一场不太合时宜的恋爱。
  就好像是那一年高考一样。
  陆之昂经历过了,再也不想再来一遍。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顾桥初被陆之昂搂着腰不撒手,他掰了好一会没掰开,皱着眉头问,“你不热是吗?”
  “不热。”陆之昂裸着上身,“这心里啊,拔凉拔凉的。”
  刚刚他在楼道里按着顾桥初亲,结果楼下突然有人上来,吓得顾桥初一巴掌把他拍开了。
  那一巴掌,拍的声控灯都亮了。
  直到进门他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揪着顾桥初不依不饶的质问,“你有点人姓吧?你姓冷淡吧?”
  “……一巴掌不够?”顾桥初一边伸手按灯一边按了按唇角,刚刚被陆之昂咬破了,有些渗血。
  但是话是这么说的,他也是被那一巴掌吓着了。这么想着,抱着那一点点愧疚,顾桥初轻声说,“那为了道歉……你可以高兴死了。”
  这两句话实在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就连陆之昂这样自认为反应力超群的人,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顾桥初是在回答他白天的话。
  “你想我就说出来,我不会笑你。”
  “我不仅不笑你,我他妈还高兴死了。”
  “你可以高兴死了。”
  陆之昂把头埋在顾桥初的肩上闷着笑,他被肩膀处的那块骨头咯的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笑眯了眼说,“听你说句好听的话可真不容易。”
  就这一点来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顾桥初倒是一点没变了。
  陆之昂这么想着,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用了什么词。
  这么多年。
  他才刚刚清楚地意识到,原来他和顾桥初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
  从他刚刚进入浅川一中两人因为“超速”的纠葛绑在一起,之后顾桥初神神在在的坐在日本的机场“接机”,后来他在室县顾家的院子里看着顾桥初推门问他怎么在……最后在他家里,顾桥初对他说,“都会好起来的”。
  已经快十年了。
 
  第38章 三十八章
 
  &lt三十八&gt
  第二天是周末,陆之昂醒过来的时候,顾桥初还在睡觉。
  他轻手轻脚的撩开被子下了床,拿着顾桥初的手机去了阳台给店员打电话,说顾桥初感冒了拜托对方去店里帮忙监工。
  顾桥初已经将近二十八岁了,时光把他打磨的更加温润柔软,于是比起高中在学校的那些时间来,他更加的容易得到周边人的喜欢。
  陆之昂听着对面的人连声应下,最后又问感冒严不严重,声音里是真切的担忧。他握着手机站在阳台上,眯着眼睛止不住的轻笑,觉得自己有点幸运,“问题不大,休息两天就好了,接下来两天麻烦你了。”
  打完电话他就回了房间洗漱,顺手把床头的闹铃关掉,这才又回了床上。
  他躺在顾桥初边上,床有些大,顾桥初买的时候是打算一个人睡的没错,可是还是在家具城里挑了张又软又大的床。
  他太需要一个良好的睡眠环境了。
  但是陆之昂有些不太乐意,他在床上蹭了小半分钟,才在尽量保证动作轻一点的前提下挪到了顾桥初边上。
  他伸手搭在顾桥初腰上,男人的身体一点都不软,反倒因为锻炼而有些肌肉,腰肢那一块也是精瘦的。
  但是那一块皮肤却细腻的不像话。
  于是陆之昂那只手就顺着那块细腻的皮肤往里滑。
  顾桥初被他折腾的迷迷糊糊的,还没完全醒过来,脾气不好的皱着眉头,“别闹,大早上的。”
  他声音有些哑,因为一整晚没有喝水,在这个空气干燥的北方城市有些受不住了。
  本来陆之昂还能忍一忍的,他想着顾桥初刚刚同意放他床,他是不好表现的太禽兽的。但是这大早上起来他没反应,倒是顾桥初这低哑迷蒙的声音勾住他了。
  他绷紧了脊背去抓顾桥初的手,抓住了就往被子里塞,往自己下面递。
  他看见顾桥初的额角跳了跳,然后那双眼睛突然就睁开了。
  顾桥初僵在那,手没敢动弹,就感觉滚烫的柱状物被陆之昂压在他手里。他眨了眨眼睛,才算清醒了一点,“你精力这么好的吗。”
  陆之昂在心里咬着牙笑,心想你不算算你走了多久,不过这话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不敢真的说出口来膈应顾桥初。他凑过去亲了亲顾桥初的脖子,“我是一个成年的,身心健康的男人。”
  这话潜台词就是,“正常反应”。
  顾桥初感觉到陆之昂已经一路向下吻上他的锁骨了,他纠结了两秒,试探的开口问,“要不你先忍忍,我先去洗个澡。”
  本来两个大男人了,做这事也无可厚非,他不是那种总想着要些过渡期的人,但还是觉得不洗澡就那什么有些过分了。
  陆之昂却是被狠狠噎了一下,他把下身往顾桥初手里送,哭笑不得的说,“你也不怕我出毛病。”
  最后是顾桥初也被挑起火了,两个人赤条条的在被子里用手弄了一次,最后陆之昂抱着顾桥初去浴室里动真格的。
  如果说之前顾桥初还对陆之昂对自己的想念理解的不那么深刻,直到他被陆之昂压在浴缸里折起腿来,热水一次又一次的变凉换水变凉换水,腰在男人的撞击下渐渐变得发麻,一开始被亲吻的嘴唇也慢慢的编程有些凶狠的撕咬。
  他在起起伏伏中越过陆之昂光裸的肩膀去看浴室的顶灯,白色的灯罩在那个时候已经不太清晰,所以他努力了好一会也没看清那上面的花纹。
  没有什么因果关系的,他突然就勾着陆之昂的脖子一口咬在了对方因为情动而肌肉紧绷的肩膀上。
  陆之昂是真被他咬的疼了,但是眉头都没皱,就舒展着眉眼就笑,笑起来的时候,整个胸腔都是闷闷的震动。他盯着顾桥初泛红的眼角,突然停下了动作,只两手卡着顾桥初的腰,轻声说,“顾桥初,你以后可以把我当你男人看待了。”
  “以后再小的事,天大的麻烦,你也要告诉我。”
  顾桥初没什么天大的事,他快二十七八的人了,安分的不得了。
  直到他终于能离开浴缸,被陆之昂抱着擦干了身体又放回到床上。
  他突然眼皮子一跳,揪着陆之昂的胳膊问,“我今天要去店里的?”
  这都快中午了。
  陆之昂整个人神清气爽,回答问题的时候理直气壮地,“我跟他们打电话说你感冒了,让店员帮你去看着了。”
  “……你早就计划好了?”
  陆之昂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其实他本来真的只是想让顾桥初好好休息休息的,没想事情能成这样子。但是他知道,顾桥初大概很难接受这个说法的。
  顾桥初看着陆之昂靠坐在旁边拿手机点外卖,报了一溜清淡的菜名最后加了两份粥,他正想笑,就听见自己手机在床头柜震动的声音。
  “今晚回来吃饭吗。”
  打电话过来的是他的母亲,顾桥初想了想,说,“回……妈,我带个人回家吃饭吧。”
  电话那边停了停,顾桥初听见自家父亲乐呵着说,“带呀,带回来,挺好的不是吗。”
  “是陆之昂?”
  顾桥初噎了一下,他听见老顾说“管他是谁呢”。他抬眼看了看陆之昂,以前有些没心没肺总是抓不住点的人这时候也不自觉地凑了过来,牢牢地扣住他的手。
  于是他也回握了陆之昂,然后拿着电话说,“对,陆之昂。”
  大多数时候,顾桥初的家人对他保持着一种类似矜持的放任。在顾桥初的记忆里,他的母亲,那个对于他的任姓大多数时候都能选择包容的女人,只有一次对他说过极其难听的狠话。
  那是在他决定去日本的时候,他还带着一身伤,他的母亲站在他卧室的门口说,“阿初,你的自私和懦弱让我很失望。”
  “但是没办法……别人家孩子任姓的时候,你都懂事的不像话,现在好像是不太一样了。”
  她已经比大多数为人母的女人更加通情达理,就算自己唯一的最宝贝的儿子因为一个男人搞得浑身伤,甚至是为了逃避而选择离开,她也会下意识的帮他找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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