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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个驱魔师+番外 作者:鱼木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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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年下 都市异闻

  昨天看见袁梓榆的时候光线不好,晏珩只觉得男神长得惊艳,今天再仔细一看,岂止是惊艳,简直是惊艳乘三,上挑的眼角带着些许慵懒,五官柔和,淡粉色的薄唇就像是初春的花瓣,脖颈纤细白嫩……晏珩咽了口口水,顺便意- yín -了一下他衣服遮盖住的各个部位,顿时感到浑身燥热。
  窦炜先在灰蓝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一回头发现晏珩还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袁梓榆,就像一只饥渴的大灰狼看着皮薄肉嫩的小白兔,生怕他一冲动做出点什么,赶忙去拉他:“晏珩坐下呀……卧槽!你怎么流鼻血了!”
  晏珩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湿乎乎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再一看手指已经红了一片。
  袁梓榆听见喊声回头看见晏珩一脸血,忙匆匆挂了电话带他们去盥洗室。
  手忙脚乱地止住了鼻血,晏珩暗自庆幸,还好刚才男神没注意自己的眼神,不然说不好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变态,进而嫌弃自己。
  袁梓榆在他们对面坐下,盯着他塞了两团卫生纸的鼻子问:“没事吧?”
  晏珩赶紧把纸团抽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接着像个被偶像问话的小迷弟一样僵硬地摇摇头。
  看他好像并无大碍,袁梓榆才问:“那今天怎么又来了?难道事情没解决吗?”
  “不不不,不是的。”窦炜连连摆手,“其实是我这个发小有别的事需要先生帮忙。”
  “哦……”袁梓榆应了一声,问:“这次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男……先生。”差点把男神两个字说出口的晏珩忙把舌头转了个弯,从脖子上取下那个玉筒吊坠递给袁梓榆:“我从小体质就特殊,特别容易招惹邪祟,后来我父亲为我向一个高人求了一道护身符,就放在这个玉筒挂坠里,自从戴上护身符以后我就再也没被邪祟纠缠过,可昨天突然又发生了这种事,我就想请先生帮我看看是不是护身符出什么问题了?”
  那是一个用料上乘的羊脂白玉玉筒,半透明状,表面泛着一种油脂光泽,不过小指粗细,三厘米左右,上面镂空雕刻着辟邪的貔貅,做工十分精细,从镂空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放着一张黄色的符箓。
  袁梓榆接过吊坠,听他这么说又歪着脑袋仔细把他打量了一番,发现他的身体里果然有一股很奇怪的灵力扭曲着,就像一坨缠在一起的海草,凌乱又不安。
  他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玉筒的两端,轻轻一扭,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玉筒分开为两截,露出里面卷起的护身符。
  将护身符抽出来展开,袁梓榆楞住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护身符,而是袁家独有的抑制符,经常雕刻于灵力波动特殊或因阴气淤积而容易产生邪祟的地方。但是要成功画出或者雕刻这个符咒所需要的灵力要求非常高,整个袁家能做到的屈指可数,难道晏珩的父亲求的高人就是袁家人?总不会是袁家的家主吧?
  居然可以在袁家求到这玩意,看来他的家境应该不简单,不是有权有势就是有钱。
  按照晏珩的说法,不会是符咒本身的问题,不然他也不能平安那么多年,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做了什么导致符咒失效了。
  可是这个符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禁忌,除非……袁梓榆又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在符咒末笔的朱砂上发现了一抹泛黑的痕迹——有人故意将血抹在了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柳入画和裴秋帆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两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怎样的结局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喜欢开发脑洞的小伙伴可以自行想象,下章开始就是全新的故事。
  情人眼里出西施,晏珩看袁梓榆的时候自带滤镜三尺厚——我家梓榆先生就是这么美,不接受反驳!
 
第5章 矫情
  袁梓榆放下黄符,问晏珩:“这个除了你还有别人动过吗?”
  晏珩摇头:“除了洗澡怕弄湿,平时都是贴身佩戴的。”
  袁梓榆将玉筒与黄符推到晏珩面前:“这个东西已经不管用了,看来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他故意把女子经血抹在符咒上,让它失了作用。”
  晏珩闻言,两条清秀的眉毛在眉心挤出了“川”字,就算袁梓榆没点明,但能在自己洗澡这么短暂的时间对护身符做手脚的,除了他身边亲近的人还会有谁?
  窦炜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激动地竖起三根手指:“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知道。”晏珩说:“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要是想害我早就该下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况且这小子平时做什么都是直来直去。他要是对自己有恶意绝对会是直接提着刀来砍自己,不可能用这种弯弯绕绕的方法。
  窦炜听见这话才放心地呼出口气,然后又满面担忧地看着晏珩。
  晏珩被他的眼神看笑了,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干嘛用看流浪动物的眼神看我?”
  “我才不会这样看流浪动物呢。”窦炜反驳:“我这是关心你,我看这件事还是跟你爸说一声比较好吧。”
  晏珩不置可否,转脸问袁梓榆:“这样的护身符先生能画吗?”
  袁梓榆摇头:“我现在的灵力不足,最多能给你画几张驱魔符,关键时刻帮你抵挡一下,但是遇到高阶妖邪是没什么大用的,你还是趁早再去找一趟给你这玩意的那个高人吧。”
  晏珩点头把窦唯从沙发上拽起来,“那麻烦先生了。”
  从袁梓榆那拿到驱魔符之后晏珩就拉着窦唯离开了事务所,窦唯跟在他身后下楼,还以为他要回去找他爹晏胜问问那个高人的事:“怎么样,现在回大宅吗?”
  “不回。”晏珩麻利地拉开车门坐进副驾:“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家人,尤其是我爸,还有你爸,也不许说。”
  “为什么啊!现在可是有人想害你欸!”窦炜抗议。
  “没关系,我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动的手脚了。”晏珩说。
  “你知道是谁了?”已经坐上驾驶座的窦炜猛地转身,动作大的让车身都晃了一下。
  “嗯。”
  “是谁?”
  晏珩迟疑了一下:“……不能说。”
  “卧槽!你居然还对我保密!咱俩还是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了?你不信任我!”窦炜一脸的痛心疾首。
  晏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表情严肃地说:“正因为咱们是好哥们,我才不能告诉你。”
  “……好吧。”见他那么一本正经,窦炜也只好先放弃了:“但是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
  “嗯。”晏珩笑笑:“开车吧,送我回画室。”
  近郊的路上车辆稀少,风景倒是很不错,晏珩撑着头看向车外,阳光正好,绿草如茵,赏心悦目,一颗颗绿化树飞快向后掠去,只留下一串模糊的残影。
  未关车窗,风把他稍长的棕色头发吹得上下翻飞,遮住了视线,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随手便把那些调皮的发丝别在耳后,闭上眼狠狠吸了一口那带着阳光和青草香味的空气,再缓缓吐出,复杂的心绪终于稍稍平静了些。
  窦炜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原本柔顺服帖的头发已经被吹成了一个鸡窝,于是稍微放低了车速,“对了晏珩,你这次来一大半不都是为了那个梓榆先生吗,怎么不多坐一会儿?”
  “我快绷不住了。”晏珩语气恹恹的回答。
  “什么快绷不住了?”窦炜不解。
  晏珩沉默了一会:“……我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再次喷鼻血。”
  “……”想起他之前的表情,窦唯对这句话的真实姓毫不怀疑。
  忽然晏珩问:“你有没有发现男神在看到那张护身符的时候表情很奇怪?”
  窦炜摇头:“没有。他的表情怎么了?”
  晏珩摇起车窗,随便抓了抓头发,然后慵懒地靠在靠背上说:“他在看到那张护身符的时候明显地表现出了震惊和疑惑,可是后来再说到的时候就变成了略带轻蔑的语气,连提及都以‘那玩意’代替,我觉得他应该是很不喜欢给我护身符的人。”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窦炜回忆了一下袁梓榆的表情,对晏珩的分析给予了肯定。
  “所以我不打算再去找那个什么高人了,现在正是和我男神接触的天赐良机。”晏珩目光灼灼,差点就比出个握拳加油的手势。
  窦炜:“……你这可真是用生命在追人。你不如直接跟他告白就好了。”
  “那怎么行。”晏珩说:“突然告白万一吓到他了怎么办?万一他不喜欢男人呢?万一……”
  晏珩的万一还没说完就被窦炜堵住了:“他要是不同意你就掏出一大叠红票,砸到他同意为止,反正晏家财大气粗。”
  于是窦炜在说完这句话后又得到了晏珩的一记免费爆栗:“我的男神会是那种低级到能用钱买来的吗?再说了我是希望他会喜欢我,是喜欢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背景,为了我的真爱,忍耐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窦炜“嗷嗷”地叫了两声,揉揉脑袋,又叹了口气:“跟你认识二十多年,第一次发现你原来这么矫情……”
  ……
  晏珩刚走没多久,袁梓榆就收拾妥当打算出门。
  采购归来的小扫正在厨房洗碗,听见动静后小猫似的探出脑袋问:“先生要去哪里?”
  袁梓榆边将符箓放进包里边答:“刚才有个委托电话,我现在去现场看看。”
  “哦……”小扫拉长的声调显得有些失落,先生今天又不能在家陪自己了,但是先生不工作的话就没有甜甜的蛋糕和糖果吃,这么一想小扫勉强觉得自己一个人看家也是可以的。
  “那先生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做芙蓉汤和红烧鱼。”
  “嗯。那我走了。”袁梓榆打开了门。
  “路上注意安全。”
  “啪嗒。”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和关门声融为一体。
  袁梓榆到达甘露村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村口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找了个位置将车停好,还未靠近就听见一些零星的对话。
  “这个闹鬼的房子要被拆掉咧。”
  “哎呦,这些拆迁队的人胆子真大。”
  “这不马老头还在拦着么,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麻烦让让。”
  袁梓榆刚挤进人群中,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这真的不能拆,拆了会遭报应的,你们相信我……”
  他钻出人群,就看见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大爷正在苦口婆心地劝一个五短身材,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而在他身后是间一破破烂烂的平房。
  房子不大,也就六十来平,石砖墙面泛着饱经风霜后的灰白色,窗户已经没有了玻璃,连那窗框都被腐蚀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成渣。木门上的红漆早已斑斑驳驳,上面留着一圈圈水渍,歪歪斜斜地像个垂危病人一样倒在一旁,一边的墙角已经塌了一块,碎砖散落得到处都是,屋顶上和着泥的草瓦大多数都折了,还有几根却依旧倔强地支棱着。
  孤独而又凄惨,看起来就像一个耋耄的老乞丐。
  “嘻嘻……”一声清脆的笑声响起,袁梓榆看见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孩子从倒塌的那个角的墙后捉迷藏似的探了下头,然后一闪就没入墙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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