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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歌 作者:踏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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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忘无归凑近手无寸铁的他几分,距离极近的一字一句诛心断肠,“沈问澜这三个字,似乎不只是师父那么简单,我说错了吗。”
 
  “你有别的心思,你有一份见不得人的心思。”
 
  季为客捂住满是鲜血的右手手腕,连连后退几步,不敢再去抬头看忘无归。他把这么一份心思层层包裹埋得极深,未曾想到早就被人拆了个一干二净,如今更是扔到众人面前,这一片不堪入目的污秽掐住他的项颈,一阵窒息。
 
  忘无归笑了几声,根本没什么不敢说的,知道正如自己所想,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沈问澜知不知道,他的宝贝徒弟拿什么眼光看他的?想被他摸、想亲想抱想床?他知道了会怎么样,不,他早就知道,他只是仗着你有这想法绑着你,为他所用,成为他的利刃,他的后盾而已。”
 
  季为客被说的愈发无地自容,忘无归缓缓伸出手去碰他的脸,他指尖上泛着黑色斑点,甚至还在皮肤下缓缓蠕动。
 
  “他想让你去死,你是他眼里的贱种。”
 
  季为客僵在原地。
 
  “天降猛男!!”
 
  庄为辽见师弟要完连忙暴喝一声从天而降,剑气卷风而来,打破这阵单方面的嘴强吊打,而后一边对剑一边嘴上喋喋不休的骂:“你才想让他去死,你他娘才贱种!一天到晚就你有张嘴就你能叭叭,你是长舌妇吗?臭不要脸,恬不知耻,背地里说人坏话小心出门掉坑!”
 
  忘无归被迫收手又被迫与他对剑,不禁啧了一声,见周围一圈人还愣在刚刚听见的消息里,心中更怒几分,喝道:“愣着干什么!他们居心叵测!此刻应当将他们一网打尽!”
 
  代苍南表情扭曲,心道这他娘的忘无归真是舌灿莲花,诗词歌赋都没他说的漂亮,怕不是投胎的时候嘴里叼着花跳下来的。一看根本不敢抬头的季为客,就知道这神挡杀神的又被抓着软肋,算是废了。
 
  他再抬头看一眼元倾,这老头犹豫了,正和江湖众人一样摇摆不定。代苍南狠一狠心,喊道,“忘无归刚刚说了什么你忘了吗,他是复活九蛊的始作俑者!?”
 
  忘无归早准备好对词了,张嘴就来,“我九蛊邪教也非邪教,若信我便信,信不过我,大可与这沈问澜同流合污。正如我方才千里音中所说,沈问澜身中数种奇毒安然无恙,真能信他吗!他若说决门不该招致今日,我九蛊一派也实乃无辜!我走到今日,就是为了向他决门与北亿雪恨!”
 
  这一派慷慨激昂的说辞劈头盖脸的又把轻雾重隐说蒙了。确实是这个理,沈问澜说自己无辜,然而当年自己家临阵倒戈把季为客砍了的是他,几年后又查清说是北亿干的也是他,北亿把他打成如今这样,算是自作自受。
 
  九蛊也只是江湖上一个小势力,当年只听闻在人身上做实验,究竟如何也只有决门与北亿的老人知道。若是真有隐情,以九蛊的地位,实在是连在江湖两大门派面前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忘无归这一通话也说得过去。
 
  元倾与他的左右护法交换了眼神。
 
  下一秒代苍南以扇拦住了轻雾的刀,另一手以剑拦住重隐的刀,“……”
 
  “我相信忘盟主。”元倾悠悠道,“你过河拆桥,私通恶人沈问澜,今天就让你死在这!”
 
  代苍南没忍住心里一阵问候元倾的祖宗十八代,迅速松开双手向后退一步,左手开扇右手执剑,开始咬牙切齿的一挑二。
 
  元倾转头看了一眼。江湖众人多为接受忘无归的解释,自发的回到了战斗状态。他环视了一圈,确定没几人倒戈后放心的笑了声,也拔刀出来,上去帮自己的左膀右臂,要让他代苍南脑袋搬家。
 
  老头刚上前一步,突然从忌界楼楼中飞出一把出鞘的剑来,横插在了他和代苍南中间。
 
  剑身纹路复杂崎岖,周身带起一阵风。
 
  正准备欢乐三打一的元倾愣了三秒:“这谁的,有点眼熟。”
 
  左护法轻雾顿住:“……教主,这好像是凝风。”
 
  右护法重隐停住:“回教主……凝风是决门掌门的佩剑。”
 
  正打的狼狈不堪的代苍南瞬间欢天喜地的召唤沈问澜:“沈掌门!!揍他们!!!”
 
  周身本带着些许瑟瑟寒风的凝风仿佛是被这句话召唤了一样,瞬间以剑为中心呼啸着卷起凛冽寒风,声音如同鬼泣,卷着黄沙与未干的血,剑身发光。
 
  这一片卷天卷地的风中所有人都站立不稳被迫停下,赶紧抓住身边的东西,否则就要被卷进去了。
 
  白问花一把把去傀深深插进地里,抱好了怀里的人,抓着剑不放手。刘苍易差点被卷进去,好在被卷走之前抓住了周谁往。庄为辽本就在这场恶战中受了点伤,一下被卷了进去。
 
  季为客抓住破晓,这剑重如千斤,他手上又受了伤,一下吃痛也咬着牙抓牢了——被卷进去定会被沈问澜抓个正着,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有点没脸见沈问澜。
 
  一边沈问澜见差不多了,默默地把剑□□,风声应声停下。
 
  除了决门这几个几乎都被卷进了这一场豪无人姓的风暴中,但忘无归除外。他看了一眼沈问澜,慢慢悠悠道,“沈掌门,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问澜破天荒冷笑一声,道,“不过想给你点颜色看看,没想到你底子还不错。”
 
  四周七零八落的落下了被这风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众人,就连刚刚闹得厉害的元倾与代苍南,还有左右护法轻雾重隐也不例外。元倾感觉一把老骨头要散了,只能瞪着一双眼。
 
  “我先开门见山的说了。”沈问澜一边褪下上衣,一边压抑不住怒意道,“在座的诸位,你们是把脑子落在逍遥谷了?”
 
  自然没人回答他,都被他那一把凝风吹了个半死不活。
 
  季为客太过用力,右手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皮肉向外翻着,实在疼痛难忍。
 
  他握着右手手腕,整只手都在发抖。季为客抬头看着沈问澜,眼中仍旧发红,完全没有一丁点喜悦。
 
  他看见沈问澜褪下上衣,缓缓露出的后背上有许多年前受伤留下的疤痕,有尚新的伤痕。最刺眼的是那后脊骨在白皙皮肤下发着格格不入的黑,如同一杆黑枪硬生生将他整个人贯穿一般。
 
  沈问澜缓缓道,“看见了吗,这是一根毒骨头。”
 
  “治不好了,这辈子都这样了,这就是所谓实乃无辜的九蛊,对一个四五岁孩子做的事。”
 
  “我是遥远。”沈问澜一字一句道,“我是遥远昭昭,但为决门而战。”
 
  他转过头来,望向季为客,“我是这座山的利刃,是你的后盾。”
 
  “听话,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
太感人了吧,我居然写完了
 
 
 
第40章 第 40 章
四十章
“绝了。”代苍南瘫在椅子上,“真的绝了。”
 
沈问澜一下一下磕着角落里的柱子,一句话都不想说。
 
“别在那自闭了沈掌门,这可怎么办。”代苍南嘴角一阵抽搐,道,“他这也……”
 
“闭嘴。”沈问澜道,“你让我安静一会儿,我想自杀。”
 
半个时辰前。
 
忘无归在一片寂静声中拍起了掌,一下一下规律而又显得突兀。他拍了好一会儿,才毫不慌张地道,“沈掌门好觉悟,不过,你那身上的毒骨头究竟是不是毒骨头,也不好说吧。
 
我九蛊神教就因为如此才被认定为邪教,这实在是个误会。还请诸位听我一言,我等虽以蛊毒闻名,但正所谓是药三分毒,若用毒适量,也可救人,甚者还可开发人身上的未知能力。
 
我看沈掌门身上这些,怕是当年我九蛊小心用毒,以毒为药引救人所出。当年我九蛊捡来身患不治之症的孩童,却被人认为是实验体。没想到沈掌门恩将仇报,如今还反咬一口,那药不止三分毒,若要与沈掌门体内不治之症相抗,以毒攻毒,自然三分毒不止!我九蛊神教信奉以毒攻毒,本想以毒之路普度众生,不想当年你恩将仇报,不但在遭人误会之时不发一言,更在当年趁混乱弑我族人!”
 
“信我者,同我而战!”忘无归冷笑一声,道,“若要与其同流合污者,在下绝不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日后要与尔等决一死战!”
 
沈问澜向来动手不动嘴,正要上去把他按地上揍一顿,忘无归知道他作风,一针丢向季为客。
 
待沈问澜脚步一转以手挡住那自然涂了毒的针后一回头,忘无归理所当然的没了影子。
 
沈问澜被一针贯穿了手骨,针头从手背上钻出个头来,血滴落一二。
 
沈问澜抬头看看满地哀嚎的人,正各用仇视的目光盯着他。
 
沈问澜突然脑袋嗡了一声。
 
“是我的错,”沈问澜老老实实的反省,“我不该卷那个风……那风卷了一堆仇恨来,他本来就说得毫无破绽,如此一来更不会有人信我。”
 
“不是你的错。”白问花道,“你要是看着自己两个徒弟要被染毒还能和和气气的出来,我都要把你从掌门的位子上揍下来。”
 
当时的确千钧一发,庄为辽也好季为客也罢,两个听见沈问澜的名字都静不下来。庄为辽虽然不像他师弟一样,但沈问澜人在楼里生死不明,季为客在眼前处于下风,无论多冷静也会一时上脑,更别提当时他在战场里杀了不少人,脑子一时不清醒实在正常。
 
代苍南也当时被他一下给卷了进去,此刻全身是伤,嘴角一抽,道,“现在江湖上已经炸了,大部分人站在了忘无归那边……真是服了,当年浩浩荡荡喊打喊杀,一听是现今盟主,全倒戈了。”
 
“这个不用担心,过几天能跟他拼个五五开。”刘苍易说着嘴角一抽,道,“……归望肯定有办法。”
 
白问花脸色一黑。
 
刚说到刘归望,外面探了个头进来,老钱着急道:“白宫主!苏中医叫你!”
 
白问花黑着脸,转头对沈问澜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抬脚就走了。
 
代苍南忧愁道:“刘庄主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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