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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歌 作者:踏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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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陈道长命大,仗着自己没多大——他那时大概十岁,但营养不良,瘦的皮包骨头。仗着这些,从山贼窝里找了个洞溜出去了,没回头看身后的惨叫,和父母的求救。
 
陈道长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无情,但有时又觉得正常,是父母活该。
 
他可不是什么菩萨。看着父母把亲弟弟卖了,还能毫无芥蒂的和他们相处。
 
陈道长走了三天三夜,终于走进了一座城里。正值九蛊被剿,他听到了流言蜚语。流言里描述了九蛊人的打扮,他听了就明白了,他弟弟没救了。
 
陈道长一腔恨意催生的热血没处安放,干脆想自我了断。不知从哪捡了把没人要的钝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算一死了之。
 
他刚晃晃悠悠的把刀架到脖子上,就听见头顶一阵吃东西的含糊声。
 
“哎哟我去。”那声音道,“小孩,那刀那么钝,拿那个自杀很疼的。”
 
陈道长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名白衣如雪的道人背着把剑,坐在树上晃着腿,啃着手里的玉米棒。看上去有点接地气,又有点不沾烟火的冰清气。
 
道人了解情况后把他领了回去,此人是现今掌门,也是他师父,当时刚当上掌门的冬未语。
 
一阵寒风把陈孤月吹回现实,他一个哆嗦,抹了一把脸,啧了一声,把门关上了。
 
他一回头,冬未语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他的房间,正喝着刚刚没人动过的热茶,嗦了好大一口,然后发出了满足的打嗝声。
 
陈孤月:“……我刚喝过那杯。”
 
“是吗,我不介意。”
 
陈孤月:“……”我他娘在意好吗。
 
冬未语把茶放下,蹦蹦跳跳到他床边,大大喇喇的躺下来,把自己在床上摊成一张大饼,“哎,就算你刚刚不说给我听,我也同意你去帮嘛。”
 
陈孤月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刚刚看似说给沈问澜实际是他听的话,冷笑一声,道,“我是怕你有眼无珠,不知道江湖上声名狼藉的沈掌门实际上是个君子。”
 
“你才有眼无珠。”冬未语一条腿并未放在床上,在床边晃着,在陈孤月生气之前接着道,“就看仁义礼智信,人家可是你弟弟。”
 
冬未语悠然自得的躺在床上,接着道,“你也查查遥远的资料啊。当年他们对每个遥远都做了深入了解,毕竟遥远这东西很少出现。沈问澜自然也有,我记得是二十多年前,去与村买来的——你不是去与村的吗?”
 
冬未语转头看了他一眼,丝毫不意外在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看见了别的色彩,轻笑一声,接着道,“你也不看看人家跟你有点像的?”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陈孤月夺门而出。
 
从忧嵘山出来后已经能看见落日余晖了。天色开始暗下来,此地虽然离逍遥谷比较远,但御轻功的话也就是一会儿的事。二人并不着急,干脆去集市买点东西吃去。
 
“你真不用太自责。”沈问澜站在店前,拍了拍季为客的头,又朝老板道了句,“再来点茯苓饼。”
 
“好嘞!”
 
老板接过钱应了句,招呼人去包茯苓饼。
 
季为客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这儿,道,“我要是没一直看你他就发现不了,不是我的错是谁的错……”
 
“他也没什么恶意,这不是没事吗。”沈问澜柔声道,“再说出了事,我还有你呢。”
 
“……”季为客红着脸,硬着头皮道,“他当然没恶意了。”
 
沈问澜知道他在说什么,接过那老板手里的茯苓饼,拉着他走了。边走边道,“你虽然说是我亲哥,但是你也只是做了个梦,而我也什么都不记得了,此事也急不得。”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什么心法也都有。天赋方面谁也说不清,就没有哪个门派在梦境方面有所建树?”季为客有点愤愤不平,“况且我中了毒之后就这样了,不光那个,我还梦见了别的。”
 
沈问澜并没有在意后面,他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小祖宗,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了。”
 
“你知道吗。”沈问澜纠结一会儿还是说了,“在梦境方面唯一有建树的门派,是咱以前的死对头北亿。”
 
“……”
 
“而且要想毫无关系也有所建树是不可能的,他们那是独家的,除非你有血缘关系。”
 
“…………”
 
“而且没有这种毒。”
 
“对不起。”季为客诚诚恳恳的道歉,“那只是个梦。”
 
季为客出于好奇,又道,“他们在梦境这方面很厉害吗?”
 
“算是吧。”沈问澜到底是嘴硬,不愿意夸北亿一句好的,“他们对梦境的CAO控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相对的,梦对他们来说也不单纯是梦了。他们梦见的东西,要么属于一种预兆,要么是过去的真实,要么是暗示着什么的。”
 
“……那刘归望梦见过白师叔没有。”
 
沈问澜知道他言下之意,二人都知道隔壁两个人的破事了,要是二十二年里梦见过一次白问花他都该觉得不对劲,然而他没有。
 
沈问澜翻了个白眼,“你看他那不解风情的二笔样,梦见了也就顶多觉得是在暗示他白问花是个傻逼吧。”
 
季为客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回去逍遥谷后,钱管家跑过来,面色复杂的让他去一趟代苍南那边。沈问澜一阵无语,他回来路上磨磨蹭蹭,此刻已经夜深了,也不知道如此深夜代苍南有什么事。
 
沈问澜刚踏进去,就看见一个非常大的阵仗。
 
林问沥倚着墙边站着,刘苍易和周谁往坐在一边,刘归望坐在刘苍易手边。白问花破天荒的没站在刘归望附近,他在中央。
 
他在中央和一名道人打。
 
道人正是他白日见过的陈道长,此刻与白问花剑拔弩张。白问花脸上罕见的没笑,一招一式都是冲着把对方脑袋给砍下来去的。
 
见他进来,二人一下子停下手上动作,均是眼睛一亮。
 
“师兄!”林问沥见他可算来了,一张臭了老半天的脸总算好看些了,“你可算回来了!”
 
“干什么?”沈问澜有些莫名其妙,“这都什么时辰了,等我?”
 
“那可不等你吗。”白问花慢条斯理的一字一句道,啧了一声,瞟了一眼对面的面若冰霜的道人,“师兄,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哥了?”
 
沈问澜:“……”
 
白问花一点笑都挤不出来:“你我师兄二十多年,我怎么就没听说过?”
 
“实不相瞒。”沈问澜表情复杂道,“你师兄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第47章 第 47 章
我明天考完英语回家,因为一整天都很忙,所以更新可能比平时少一点,两千五左右吧,寒假比上学还忙,我哭会,嘤嘤嘤(嘤嘤怪发言)
 
 
 
第48章 第 48 章
陈孤月听了这话,脸上那点欣喜瞬间被浇了个一干二净。
 
沈问澜白日刚和他谈过,出于礼仪还是向他点了点头。瞪了白问花一眼,道,“剑收起来。”
 
白问花还是听他的话,啧了一声,瞪了陈孤月一眼,颇有些愤恨不平的收剑入鞘,转身去挨着刘归望坐着去了。这屋子里的人都是高位,然而面目表情并不像往日那样放松,颇有些互相猜忌的意思。
 
沈问澜见这一圈人脸色都不太好,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怕是出了件大事,便道:“出什么事了,谁给我解释一下。”
 
“我说吧。”陈孤月并不在意周围这一圈瞬间如针般扎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也收剑入鞘,转头看着沈问澜,道,“尽管有点唐突了,但根据我师父查出来的东西来看,确确实实你我有血缘关系。”
 
沈问澜有点为难:“我……”
 
“想不起来没关系。”陈孤月对这个结果早有准备,颇有些云淡风轻,“现在先解决事情。”
 
沈问澜不知为何有些内疚,又没办法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洗耳恭听了。
 
“你走之后我便从师尊那里得知了详细情况,立刻动身来追你。然而你并没有回逍遥谷,我前脚刚来,后脚就有弟子来报,有人在走廊上放了一封信,信中写了几行字,写的非常潦草,只看得出出了内鬼。”
 
“那信大大喇喇的放在走廊上,几位互相猜忌后,又开始怀疑是否是忘无归派人来此,故意安排这一出,好从中瓦解诸位搭起来的信任。既然有可能是外人,这信又这么随意的放着,自然怀疑到了我身上。
 
同时。白宫主听闻我来此地的事,听从周掌门之令,与我切磋一二,想必是向着把我制服的方向来的。”
 
沈问澜一阵无语,看了白问花一眼,后者丝毫不躲避的回看,眼神里冒出来的杀气似乎还想把陈孤月给大卸八块。
 
他一阵头疼,转头对刘归望道:“那信呢?”
 
刘归望从怀里把信掏出来:“这儿呢。”
 
沈问澜接过来,拆开一看,整张纸的字龙飞凤舞。他皱皱眉,好在林问沥平时写字也是颇为龙飞凤舞放飞自我,还是能看懂这潦潦草草几行字的。
 
追往事,存内鬼,岁月静好处,恶种生根时。
 
沈问澜皱了皱眉。
 
刘归望咳嗽了两声,哑着声音道,“这字潦草,似乎有意遮瞒信中内容。”
 
他话说到一半又咳嗽了两声,白问花皱皱眉,知道他发病未愈,道,“你回去睡觉吧?”
 
“你等我话说完。”刘归望也难受,赶紧把事都一股脑跟沈问澜说了,他也好回去会周公去了,“我虽然不知道内鬼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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