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为妻 作者:半夏已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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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去了厨房,陆允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洗澡整理仪表。
今天真是糟糕透了,不仅让阿一看到邋遢的自己,还在他面前哭了老久,真是把他活了十几年的脸面都丢光了。
陆允吃光了那海碗拌面的时候阿一正好洗过澡从洗手间出来,两人的视线对上,阿一尴尬的移开了。
“阿一过来。”陆允对他招招手,待阿一在沙发上坐下就动手解他睡衣。
阿一心扑通乱跳,脸色也涨红,欲按住他的手,“小六,你别这样。”
“别怕,我就看看你背上的伤。”
白皙的背上依然没有之前斑驳的青紫,只是隐约可见的淡色痕迹,过去那么多天还没完全消下去,可见当时李梅枝打得有多厉害。
“疼么?”陆允的手拂过那些伤痕,心疼不已,如果当时自己在家,就算挨打也会被自己拦住的,他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意气用事离开家。
“不疼。”阿一眼睛发酸,他抹了一把脸,多日来的委屈在心头却像决堤般涌出,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对不起。”
陆允扳过他身子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上他的唇,陆允狂热而猛烈的吻让他脑袋缺氧了,再也无法思考。
一吻毕,阿一把头埋在小六怀里,不敢抬头,怕一抬头,这些美丽的泡沫就被碰碎,因为妄想太久,反而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陆允心疼的抚摸他后脑勺,“阿一,对不起,我太笨了,才让你受那么多苦。”
“小六,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对吗?”
“嗯,你不是在做梦。”
“小六,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不,我爱你。”
“那我做一件事你要原谅我。”
“嗯,我都原谅你,不管你做什么。”
阿一张开嘴狠狠的啃在他左肩上,那狠劲有多狠有多狠。
“啊--------”陆允猝不及防的被咬一时没忍住叫了一声,那痛感传遍全身陆允就知道这只兔子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在咬他,果然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不用看都知道被咬出血了。
因为牙关咬疼了的阿一像土拔鼠那样从他怀里冒出来,脸颊带着泪痕,眯着红肿的眼睛,狡黠的嘿嘿一笑。
“呐,阿一,我要做一件事,你可以选择不原谅我。”说罢就把人横抱起来,阿一吓得叫了声,连忙攀住他脖子,陆允右脚踢上门大步往房间走去,笑得跟偷腥的猫一个样。
早上的天空出了暖阳,黄灿灿的太阳扫去了一连大半个月的灰白天空,小屋里相拥而眠的两人,显得那么温馨。
阿一是被痒醒的,大狗的舌头舔得他脖子痒痒的直想缩,睁开迷糊的眼,他看到了小六的大大的脸,看到他厚厚的脸皮,阿一都不好意思再看着他脸上食髓知味的神情了。
“阿一,阿一,阿一,...........”昨晚某个终于成了男人的人食髓知味,笑着跟只哈巴狗旺旺叫似的一直重复他叫他名字,阿一被他叫得脸颊红到脖子根,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小六当即果断的又啃了几口,被点了笑穴似的笑嘻嘻,“阿一,感觉怎样?”
“饿。”
“哦,我再喂你。”低头又要再啃,被阿一恼羞成怒的推开了,“是这里。”黑着脸指着肚子,肚子很配合的发出几声咕咕叫的抗议。
“收到,我去做早餐,老婆大人你继续睡。”小六啄了阿一几口才欢脱的去做早餐,阿一继续迷迷糊糊的睡回去。
阿一早习惯了鸡鸣时分起床,那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但今天他赖床了,还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不是阿一懒了,只是某人昨晚太过姓/奋了,基本上没睡几个小时。
小六做好早餐来报到,抱着阿一穿衣洗漱,折腾一番之后抱着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进行投食活动,“啊。”阿一拗不过只好张嘴,吃了一口就得来一句夸奖,“阿一好乖,再来一口,啊。”
他只是腰酸而已,哥儿的身体比单纯的男人更适合承/欢,不那么容易受伤,对于小六这种照顾婴儿的方式阿一一点都不习惯,可是都被逼着受了,他记得在网上看过一句话,男人有家室之后生活不能自理,怎么感觉倒过来了?
阿一是下午的班,看他腰酸背痛的陆允想给他请假,阿一没同意,他在酒店一年最忙的时候请了十几天的假已经让同事对他心生不满了,才刚上班一天又请假,大概会犯众怒。
阿一前脚走了没半个小时何依就来了,她提了菜过来,因为这些天陆允的情绪很差,也吃不好,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过来看看,但陆允不一定给她开门。
今天等门铃没一分钟门竟然开了,站在她面前的陆允精神饱满,和前些日子天差地别,有些东西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何依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陆允要说的话。
何依笑笑,提着手里的东西,“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蟹黄小馄钝,你还没吃吧。”也不等他回答就侧身进屋了。
陆允拉住了她的手,其实他对何依是有愧疚的,当初答应和何依交往都是因为何依在表白的那刹那那充满希冀的眼里看到阿一的影子,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把对阿一的感情转移到了何依的身上。
“何依,不用忙了,我有话跟你说.......”
何依恐慌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会就这样认输的,“有什么迟点再谈吧,都那么晚了,你吃了没,我去给你弄吃的。”她急忙跑去厨房,阻止他继续把话题延伸下去,找了个碗想把一次姓餐盒给换走。
陆允觉得有必要说清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后脚跟何依进厨房,刚要开口结果何依手里拿着的碗滑落在地上,一地碎片,“抱歉。”伸手去捡被碎片割伤手,血珠从指头冒出来。
“别捡了,疼吗?”也许是太习惯了,陆允下意识的抓着她流血的手指头呼气,“我去给你包起来。”
他去拿药箱了,何依坐在沙发上泪眼朦胧,如此的他要自己如何放手,陆允只低头给他涂双氧水消毒,贴上OK邦,他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把何依逼到哭的地步,那句“我们分手吧”他还如何说得出口,处理了伤口何依拿着包要走,陆允也没有阻拦,只是一路送她上的士叮嘱她路上小心。
车上的何依一改刚才可怜楚楚的模样,满眼的狠厉,到底是谁,为什么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她的控制,害得她在陆允面前措手不及只得借受伤暂时堵住他的话。“去给我查,陆允这两天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一个都别给我漏。”
为什么?明明都到这个不可挽回的地步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发展,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何依拿到了资料才知道陆允年三十那天晚上去了gay吧遇上一个叫Ira的人,还一个晚上和他呆一起,不用想都能知道在里面干了什么,她就奇怪为什么陆允会那么快就想通了,原来是外来冲击。
何依把纸张抓皱了,泄愤般把化妆台上所有的化妆品推到在地,瓶瓶罐罐倒了一地,“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陆一遥,有客人想见你。”经理脸色不善的敲面点房的门,“跟我来。”
“阿一坐,我不打扰你工作吧。”何依苦涩的露出笑颜,脸色苍白,比之前见她的时候憔悴多了。
阿一没有任何一点心理准备见何依,在包厢里面对何依的时候,他心虚的捏紧了手心,脊背冒着虚汗。
“阿一,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应该来找你,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实在是...........”说着说着就嘤嘤的哭起来,阿一心虚,他甚至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味给她递纸巾。
何依啜泣着说话,“阿一,允他要和我分手,好几天都不跟我联系,可是这之前我们都相处得很好,为什么突然间他就要和我分手,阿一你和他住一起,你知不知道允到底是怎么了,他在外面有人吗?是有别人介入我们之间吗?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那么坏,知道我们的关系,还要破坏我们。”
何依越是哭得伤心,阿一就越是觉得罪恶感深重,从头到尾,他只能在她对面静静的坐着,对上她的眼睛的视线都止不住的闪躲,如果不是极力保持脸上平静的神色,恐怕已经泄露了自己心底所有的情感。
阿一离开包厢之后,何依把阿一递给她的纸巾捏皱了一团丢在地下用高跟鞋尖狠狠的碾压,面容扭曲。
她本来只是想过来震慑一下,结果阿一对着自己畏畏缩缩,眼神闪躲,心虚到瞎子都看得出的地步,分明就是已经和陆允有了什么,她不允许,绝不允许...........
第18章 死相
男人搂着Ira纤细的腰肢从360度正门出来,没走出多远就被几个拿着水管棍的彪形大汉团团围住,“谁是Ira?”一大汉左右夸张的扭脖子,颈椎关节骨被扭得啪啪响,小孩手臂粗的水管棍轻拍打在自己掌心中被虎口握住,威胁力十足,旁边的男人连忙举起双手澄清道,“我不是,他才是,大哥。这冤有头债有主主的,你看是不是不要涉及无辜比较好。”得到大汉示意之后男人跟火烧屁股似的跑走了。
Ira暗骂男人是纸老虎诅咒他不举,刚才在吧里吹牛皮说自己多厉害多能打,是多能被打才对吧,哼,老子才不稀罕你这样没用的男银。
夜深了,周围没有人,只有孤零零的路灯照着这这些个人围着一个人,Ira很淡定的搔首弄姿,希望能入其中任何一个人的眼,还真的有人两眼放光,不过只下一刻那个人就被旁边的人给拍了一大脑袋,“这种biao子最会卖骚了,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见这一计不成,Ira才不浪费力气继续卖弄,没有回报的搔首弄姿都是罪恶的浪费,蛋定的说,“呵呵,哥哥们,我可以问问我这是惹上谁了吗?”
“哼,你惹上谁我们管不着,我们只负责收钱办事,小子你就别反抗了,不然死得更难看。”
“哎呀呀,真的遇上...........”Ira高昂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目瞪口呆的指着前方,所有人都被他这举动给惊愕到了,纷纷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在那一刹那Ira往刚才打那人脑袋的人的中心部位踢去,伴随着一声惨叫Ira撒腿往大路的方向跑去。
Ira跑得快,多年被追债的生涯锻炼了他长跑快跑的本能,“可恶,才不过一点半而已街上鬼影都不多见。”眼见那些人就要追上来怎么办才好呢。
一眼望去大街空无一人,搏一回,Ira在十字路口果断拐弯,感谢主,阿门,他看见一个男人靠在车门处打电话,但愿车子没有下门锁。
沈赞不耐烦的踢了一脚被路上钉子刺破的前轮,背倚着车窗他耳边放着电话,和拖车厂的人沟通让他们派拖车过来,突然背后传来车门打开然后中控锁下了的声音。
沈赞扭低头看,里面的人是个男的,伏在车座上喘气如牛,没等他完全看清楚里头那人的面容,周围就围了一圈人。
那些人去掰车门把手,只是中控下了也开不了门,直把车门拍得碰碰作响,“喂,这车你的?开门!”大汉重复了威胁刚才那男人的动作,只是怎么对这男的没多大效果,“喂,识相一点,不然我们直接砸了你车。”
沈赞本来就心情不好,情场失意憋了一肚子火,被叶烨生拉硬拽扯来这鬼地方说去什么360度酒吧遇见下一春,谁知道叶烨喝了杯小酒就开房去把他一个人丢下,这样就算了,开车才走了一条街竟然还扎钉子了,现在还被一群地痞流氓威胁,沈赞脾气可不好。
“有本事就试试看。”沈赞冷冷的说,比冬天夜晚的温度不遑多让。
“敬酒不呵呵罚酒,找死,给我上。”大汉手里的水管棍砸向玛莎拉蒂,还没触到黑色的车盖水管棍哐当的掉地,生硬的金属撞击声回荡在空旷的夜空,惊得其他人都止住了动作,大汉整条手臂抽搐,而沈赞只是用了拇指和食指两指钳在大汉的手腕处。
沈赞捏着大汉的手腕,冷冷道,“有本事砸吗,你可以继续。”沈赞声音不高,却让大汉浑身一个冷颤,“没,没本事,您大人有大量饶命啊。”
对于大汉这种反应他很满意,松开双指,对于这些鼠辈没必要动真刀枪,不然就对不起真正的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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