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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作者:为喵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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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强强 娱乐圈

  “那就我吧。”魏衍不由分说道。
  “……”
  “信号不好,我先挂了。”
  “……”
  老李想开的是家更加独特、更加有仪式感的婚纱摄影,还没开始营业,但是打算给每一对新人都发纸质做旧的信,上面写了些‘举案齐眉同心结,执子之手永不变’之类的话。
  他看着手中的信封,犹豫片刻,在‘新人’栏里写下‘岑年,魏衍’两个名字,交给了自家送信的小跑腿。
  “应该没事儿吧,就走个流程,实验一下,”他宽慰自己,“现在也没谁看信箱了,说不定岑年就看不到呢。而且,就算看到了,估计也不会多想。”
  岑年的确不会看信箱。
  但此时老李并不知道,他雇佣的跑腿并不靠谱,把本该投到‘1802’信箱里的信,错误地投进了‘1801’的信箱。
  而十分不巧的,1801的住户,有订阅纸质报纸的习惯。当他没有在外拍戏时,每天都会看一眼信箱,取走今日的报纸。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
  看守所。
  吴端阳灰头土脸地抱着膝盖,坐在角落。
  即使沦落到这个境地,他眸中却仍着嫉恨的扭曲。
  “该死的,那个贱人怎么不去死?”他喃喃道,“如果,如果我当时砍的准一点,他已经死了……”
  他想了片刻,突然想起一种可能姓,他脸上闪过一丝疯狂。
  “不,不——还有机会的。”
  他有律师,可以取保候审,他也没真犯什么事儿——
  而且……
  “李先生,”吴端阳像是一瞬间又有了底气,他自言自语道,“李先生是不会抛弃我的,我还有利用价值。”
  “等我出去了以后,”他阴冷地笑了笑,“我要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突然,铁门传来一阵声响。
  吴端阳一愣,循声望去。
  他的眼睛一点点张大,闪过一丝惊喜:“傅燃……”
  傅燃温和地笑了笑,冲他点头:“你好。”
  傅燃和身后穿着警服的青年交谈了两句,两人似乎很熟,青年笑着捶了捶傅燃的肩,关门出去了。
  “傅燃……”吴端阳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他带着期盼看向傅燃,不知哪来的自信,“你来看我?我是被冤枉的。”
  傅燃很淡地笑着,不回答。
  吴端阳看他这样,以为傅燃是默认了,他甚至认为,傅燃的微笑是在无声地鼓励他往下说。吴端阳又惊又喜,脸都有点扭曲了,他颤抖着问:
  “跟岑年搭戏,你是被逼的吧?!”
  不等傅燃回答,他扭曲地笑了笑,说: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你一定是被迫的……呵呵,没关系的,岑年这个贱人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他这种渣滓,我真恨,刚刚没能直接杀——”
  下一秒,他的话卡住了。
  一片薄如蝉翼的刀,横亘在他的咽喉处。刀刃锋利,折射着审讯室里惨白的光。
  傅燃仍是笑着。
  他甚至非常冷静。
  他带了刀来,他找了绝妙的理由,他把每一个细节都计算的一清二楚。
  ——这并不是一时冲动,他是真的想杀了吴端阳。
  死亡的威胁如同氵朝水,一瞬间淹没了吴端阳的口鼻。
  他抖成了筛子,惊惶地看着傅燃,涕泗横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两秒后,在这种过度的恐惧中,他失禁了。
  “救,救命……”吴端阳拼尽全力,也仅仅挤出了几声蚊子似的叫声。
  傅燃面上带着笑,他的表情甚至像在与人谈合作事宜、或者寒暄闲聊,但眼底却一片冰凉。他看吴端阳时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你要是杀了我,你的前途就毁了!”
  吴端阳惊恐的无以复加,他试图和傅燃谈判。
  闻言,傅燃好像听见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笑着低声说:
  “那就毁了吧。”
  吴端阳看着傅燃的表情,发现,傅燃竟然是认真的。
  ——他真的不在乎。
  吴端阳的脸色染上了绝望的惨白,他嗓子似乎被人掐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傅燃看着吴端阳,半晌后,他轻声问:
  “你想活着?”
  听他这么问,吴端阳以为还有转圜的余地,他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祈求地看向傅燃,拼命点头。
  傅燃沉默。
  就在吴端阳心存侥幸、认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时,傅燃嗤笑了一声。
  他一字一句地低声道:
  “你不配。”
 
第22章 三合一
  1.
  那是把手术刀。
  薄如蝉翼的刀片,折射着惨白的灯光, 锋利极了。
  傅燃的第一部 电影《无影》是一部法医题材影片, 他当时还在读大学,为此去医学院旁听了两个月的解剖课。 
  他握刀的手很稳, 修长的食指抵着刀背,骨节分明, 如果忽略此时的状况,竟还是一副很有美感的画面。
  吴端阳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呼。他到此刻也想不明白, 岑年究竟有哪里好, 值得傅燃为了他……
  血沿着刀片滑落。
  傅燃没一下子用力,他仔细端详着吴端阳的表情,笑得温和平静,眼底一片几近残忍的漠然。
  ——似乎在品尝吴端阳的痛苦, 并以此为乐。
  半晌后, 傅燃看着吴端阳的丑态, 总算觉得无趣了。他放平了嘴角,手下刚要用力——
  寂静空荡的审讯室内, 一阵小提琴声响起。
  那小提琴声并不华丽, 演奏者似乎有意控制着, 收敛起小提琴特有的华丽与锋芒。那声音很低, 低的像是呜咽。
  傅燃握着刀片的手一顿。
  他没收手,用左手拿出手机, 看了一眼。
  ——‘小朋友’。
  傅燃的眼神一软。
  吴端阳似乎看到了几分希望, 他睁开眼睛, 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救、救……”
  傅燃看他一眼,很温和地说:
  “我个人建议你,保持安静。”
  吴端阳浑身一抖,噤声了。
  傅燃这才接了电话。
  “喂。”
  接通电话的瞬间,傅燃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如果不看他手中的刀、指间的血,甚至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温和稳重、善良而大度的人。但听他的声音,就好像他站在午后的暖阳里,正同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宝贝讲电话。
  “前辈,”通过话筒,岑年的声音有点模糊失真,他显得很不好意思,“那个……微博的事情,谢谢你。”
  说实话,单从傅燃个人的角度,他其实大可以不必站出来。
  虽然他们在一个剧组里,但是,傅燃也并没有帮助他的义务。而且,在这种关头发微博,其实是很有风险的一件事情,稍有不慎,可能自己都会被拉下水。网络舆论是个很难控制的东西,即使是傅燃,也无法预料这条微博发出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不用谢。”傅燃换了个姿势站着,说,“发个微博而已,举手之劳。”
  他显得很放松,声音里带着笑意。
  岑年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傅燃现在在干什么。
  等红绿灯的走神空档、坐在灯下研究剧本、还是干脆窝在酒店里,看一部老电影?
  话筒的那头,傅燃的身边很安静。
  岑年脑海里勾勒出傅燃此时的样子——穿着居家服与拖鞋,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杯咖啡,电视里西班牙语的黑白电影一帧帧闪过。
  单这么想着,他竟然有点莫名的开心。
  思绪回笼,岑年笑了笑,摇头:“我不是谢这个。”
  傅燃顿了顿,温和地‘嗯?’了一声。
  “前辈,”岑年放软了声音,低声说,“我是在谢谢你……能够信任我。”
  从事情发酵以来,傅燃从没问过他哪怕一句话。他唯一的表态,就是不久前,发的那条微博。
  傅燃无条件地相信他,相信他没有潜规则、也没有吸毒。
  “……”
  听着岑年的话,傅燃沉默了。
  岑年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刚刚过了变声期,嗓音清朗悦耳。这么压了压嗓子后,他的声音显出一点软糯,甜的像一颗糯米糖。
  ——岑年是甜的。
  那个小孩儿,是阳光下一颗闪闪发光的糖,他很干净,干净到让人不得不喜爱。
  而岑年一定想象不到,正在同他打着电话的、他所信赖感激的‘前辈’,手中握着一把刀,刀下悬着滴滴答答滑落的鲜血和一条人命。
  傅燃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他沉默了片刻,扯了扯嘴角,说:“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情——”
  “前辈。”
  岑年打断了他,他从病床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拍戏的S市工业并不发达,即使在市中心的夜晚,也并没有很多光污染。夏日的晚上,城市早早陷入了沉睡,而星星们却醒着。
  岑年拉开窗帘,看见了漫天的星辰闪烁。
  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很想见到傅燃。哪怕只是和他寒暄两句,一起看一部老电影,或者是顺路下楼、去便利店买一瓶啤酒。
  “B市新开了一家游乐园,”岑年笑了笑,说,“拍完《不寄他年》,回去之后……前辈,你能陪我去吗?”
  岑年的手指在窗沿扣了扣,他屏住呼吸,有点紧张地等着傅燃的回答。
  傅燃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
  岑年唇边的笑容淡了点,他垂下眼睑。但很快,他又重新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说:
  “没事的,我知道前辈很忙,以后有空……”
  “为什么,”傅燃顿了顿,温声问,“不和你男朋友一起去?”
  岑年怔了怔。
  想好借口只需要一秒。他思索了一下语气与表情,瞬间入戏:
  “他……跟我吵架了。”
  岑年低声说。他显得沮丧而不高兴,像个没拿到棒棒糖、正在赌气的小朋友。
  “嗯。”傅燃点头,他接着说,“好的。”
  “什么?”岑年没反应过来。
  “回去之后,”傅燃笑了笑,说,“你不是想去游乐场吗?”
  傅燃看着审讯室剥落的墙皮。他知道这片灰突突的斑驳后面是,灿烂的星空,是闪闪发光的蜜糖,是一个夏日夜里的美梦。
  但星空不属于他,蜜糖不是为他而甜,美梦也不是关于他。他并不是那么光明磊落的人,多看两眼,都会想把那些东西占为己有。
  ——那位魏先生,太没有戒心了。
  听见傅燃的回答,岑年显得十分惊喜。
  “好的。”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像拖延一秒、傅燃就会反悔似的,“谢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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