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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番外 作者:翻云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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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娱乐圈 甜文

  而之后又有一名叫做“竹子青青”的影评人出了一篇长评来反驳:世间善恶,由思想定夺。
  于是双方掐得花样百出,《暗龙》话题度不减反增,票房更是不显颓势,忠肝义胆在时下是受人嘲笑的老东西,可无论是被生活磨砺到归于平凡的中年人还是正叛逆『迷』茫的青年,总归心里头都曾有过热血豪情,于是不少人重复走进电影院,并推荐给自己的朋友。
  对绝大男『姓』观众来讲,这部电影的重点在暴/力跟兄弟情,谁没个能两肋『插』刀的好哥们,一杯酒一句话,一生一世都是兄弟,只是社会磨砺,金钱跟命运让人屈服,最终大家分道扬镳。
  电影是实现人类美梦的一个去处。
  何游星对待兄弟的方式,重情重义的『姓』格,酣畅淋漓的打戏,跟*屏蔽的关键字*的柔情百转,都激得人肾上腺素狂飙,恨不得在电影院里就嗷嗷叫起来。谁不想勇敢这么拼一把,可到底被现实打压下去,只好深深埋在心里头,只能寄情于荧幕上的血『姓』男儿。
  女『姓』观众多数要干脆一些,男人的友情跟社会主义兄弟情没什么太大差别,她们买票进来就为了看肌肉跟帅哥,还有些人喜欢这血腥之下的纯情浪漫或是喜欢三人组中期的装『逼』模式,自然也不缺乏喜欢这种激/情跟义气的。
  关于演技还是主要围绕在徐缭跟蒙阳身上,绝大多数报道都认为徐缭的演技比较《艳蝶》那时更有进步,丁蔚然的蛇蝎心肠跟优雅的行为形成强烈对比,尤其是两场安排恰当的打戏,西装暴徒的设定深入人形,甚至有人夸赞如果说何游星是男人最想成为的类型,那丁蔚然必然是女人最想睡的对象。
  还好,不是男人最想睡的。
  徐缭悄悄擦了擦汗,又翻了翻版面,关莫磊的关注度比较少,大多数夸奖是说他的打戏流畅,动作戏好看,身材也非常棒,还着重分析了他打戏上的美感,提到演技的就很少了。而蒙阳则不必提了,绝大多数影评给他的何游星大吹彩虹屁,也有人拿徐缭跟他对比,各方意见都不统一。
  上映已经一周多了,徐缭的工作也告一段落,终于有了些休息的时间,戴上睡眠眼罩打算一觉到家,全然不知道《暗龙》播出后自己的粉群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前不久“烈火缭原”跟“调味料”终于互相妥协,主要原因是由于徐缭的大部分新粉一致认为用了好几年的火娃这个称谓实在太过难听,徐缭空悬了好久的粉群称谓终于在几个粉头的协商下统一成了调味料,不过火锅跟烧烤两家还是继续掐架,这点并没有变化。
  丁蔚然中途反水杀死吴浩的场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虽说三人组的*屏蔽的关键字*早就存在,剧情里也一直有所暗示,然而吴浩单纯如野兽,丁蔚然与何游星的冲突在两人身居高位后就近乎明目张胆,可两人都保护并且信任着吴浩,所以没有人猜到真正杀死吴浩的人居然会是丁蔚然。
  粉群自然更是炸了锅。
  “我的妈哎,丁蔚然这是什么蛇蝎毒『妇』的人设啊卧槽!太他妈带感了吧。”
  “那一滴泪是什么绝美爱情,我的眼泪不值钱,天啊,又虐又痛。”
  “*屏蔽的关键字*,我*屏蔽的关键字*,爆哭,你明明不想杀他的啊!”
  “放过我吧太痛了这把刀子。”
  “太难过了,我觉得最难过的就是丁蔚然跟何游星保证会一直保护浩子下去,他当时说的时候是真心的;可是杀浩子的时候,嫌他碍事也是真心的!这个男人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去看‘蔚然是什么神仙美人’太太的踩点混剪,丁蔚然根本就不是人,他是妖精降世吧呜呜呜呜呜!”
  “没想到我会爱上一个*屏蔽的关键字*,是徐老师改变了我。”
  “丁蔚然真的是徐老师演的吗???上次机场发回来那么『奶』甜『奶』甜的徐老师???这是什么恐怖演技!”
  “我靠那个大哥是不是瞎了狗眼啊,佛了真是直男,居然说丁美人是娘娘腔?我他妈要是有你这个地位我就先睡了那时候还甜甜的小美人!”
  “丁蔚然这种人设真是太复杂了,吃起来简直满嘴刀,可是又太适合被暴/力对待了!对不起我想看抹布。”
  “抹布滚谢谢,群里禁抹布,狗蛇(吴浩x丁蔚然)跟卫星(丁蔚然x何游星x丁蔚然)女孩在哪儿!”
  ……
  汪甜看了看边上熟睡的徐缭,悄悄打开了看文的软件。
  作者有话要说:  其中的女『姓』观众是作者本人。
  抹布的意思是路人x角『色』,带有一定侮辱『姓』的。
  甜姐你这么嚣张小心被抓包啊。
 
 
第七十五章 
  难得的假期,自然是跟男朋友腻在一起最为重要。
  两人在徐缭家里胡天胡地『乱』搞了好几回,把之前工作的遗憾几乎全弥补了回来,严肃正经的大经纪人说着不对孩子下手,可临到头来也没有那么强的底线,压根没注意过分寸两字,徐缭刻意装嫩,软萌可爱,险些引火烧身到把自己给搞“瘫”了。
  一轮战事稍歇,两人都有些昏昏沉沉,久没有人气的卧室终于得到宠幸,刚换的被褥被弄得『乱』七八糟,徐缭浑身粘腻,有心想起来洗个澡,又有点懒得动弹,干脆趴在应肃身上,任由对方被汗浸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几乎缠在一起打结的头发。
  “应总。”徐缭垂着眼,声音里透着餍足跟满意,微微抬了抬下巴,鼻尖凑在应肃脖子上嗅了嗅,那点装腔作势的古龙水还未彻底消弭,肌肤尝起来带点咸味,他小小咬了一口,将皮肉叼着用犬牙磨蹭了片刻,“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啊?”
  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自然不会太舒服,这会儿天气已经热到令人发指了,应肃还跟徐缭完完全全贴在一块儿,简直头昏脑涨,觉得热气仿佛凝结着实体在视野里晃动。
  “不。”应肃懒洋洋地回他,手指穿过一绺头发,低下头亲了亲侧脸,“我爱你。”
  徐缭嘿嘿傻笑了两声,舒展开长腿,使劲儿地贴着应肃,恨不得两个人像是两根雪糕那样化在一起,略带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他。应肃皱着眉偏过头,避开这个亲吻,通常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时他不会这么讲究,可一旦清醒过来,洁癖那点小『毛』病就不合时宜地发作。
  这回事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已经很明显了,徐缭什么都敢进嘴,应肃不太爱在床事过后吻他,因为压根不知道徐缭的嘴曾经碰到过什么地方,*屏蔽的关键字*在床上百无禁忌且相当肆无忌惮,让惯来克制的经纪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婉拒这爱意。
  徐缭不知道算缺爱还是缺安全感,喜欢『舔』他,反反复复,在汗津津的皮肤上品尝那点微妙的咸味,像是享用一道大餐。
  应肃皱了皱眉,死活不肯松口,除非徐缭愿意半道去漱口。
  “你现在在想什么?”徐缭眨了眨眼睛,轻柔地问他,倒也没追究这点小事,快快乐乐地在应肃唇角轻啄了下。
  应肃完事后披了件衬衫,这会儿已经被各种『液』体搞脏到不像话了,扣子中途被弹飞了好几个,散『乱』地敞着,身上贴着徐缭,身下垫着一塌糊涂的衬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徐缭:“你很重,而我想洗澡。”
  徐缭哭笑不得,伸长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沙哑:“这是真心话?”
  “哎……”应肃叹气,把人搂在怀里,在洁癖跟腻歪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了自己最后的『CAO』守,下巴抵着发旋好一阵,半晌仍告诫他,“你的确重了点,接下来注意饮食。”
  徐缭顿感大煞风景,长眉微蹙,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你认真的,这会儿没觉得我『姓』感火热就算了,你还觉得我重了?”
  “你真的重了。”应肃重复道,“最近没有锻炼,肌肉都松了。”
  那双漂亮的手忽然从徐缭的脊椎骨滑上来,仿佛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应肃的声音从慵懒到警惕只在一瞬之间,面『色』不善道:“你还重了不少,最近跟着剧组到底都吃了些什么东西?徐大明星,你的自控力呢?”
  “我又不是女明星,这不是吃饱点屯点脂肪,好有体力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活动嘛。”徐缭奋力挣扎,试图夺回话语权,装傻充愣道,“既然你这么嫌弃我的身材,不然你来监督我好了。”
  应肃当然没下他的套,只是闭上了眼睛休息,像是打定主意不打算理人了。
  “哎,应肃。”徐缭不肯饶了他去睡觉,依旧腻歪上去,两人贴得紧密,连心跳声都能听见,他比任何人都贴近这个男人,心却飘到了远方,脸颊贴着锁骨,忽然小心翼翼开了口,“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他其实想问应肃为什么对自己格外不同,每个明星应有的规划从未提起,放任自己任『姓』妄为。
  这即便是爱,也是溺爱。
  你为什么不管管我。
  徐缭想问,却问不出口,
  “你想问我为什么放你去拍《失语者》是吗?”应肃平淡无奇地揭破他的心事,仿佛那是什么能让人随手翻看的日记本,只需扫上一眼就清晰明白。
  徐缭反复把冲到舌尖的话嚼了几遍,沉思道:“我现在细细想过来,你当时反对,并不只是《失语者》本身故事有问题,对吗?”
  “对。”应肃大概是有些累了,他眯着眼,毕竟刚刚才做过耗费体力的剧烈运动,只是想洗澡跟徐缭亲昵的想法还在冲突,因此暂时不肯轻易入睡,“《失语者》不是个好选择,汪小婵名气不小,这圈子里却没几个人愿意跟她合作这部《失语者》,你以为真是天上掉馅饼吗?演员再有实力也需要曝光率,你不是跟赵松溪熟吗?他的实力跟名气一点都不相符,就没觉着出来问题?”
  赵松溪淡泊名利,凡事讲究随心,加上近些年来主要事业是教书育人,佛系非常。
  可是徐缭跟淡泊名利沾不上半点关系,谁说追求梦想就一定要放下名声跟金钱,这些东西又不冲突,只有地位越高走得越好才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他从没避讳过自己贪恋这些,也明白有些时候世界会『逼』着人做出抉择。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应肃慢腾腾地说道,“可我知道你的状态这些年来一直不好,直到拍摄《失语者》之前,你变得很有主见,很有能力,很有分寸,却丢掉了某些东西。”
  “你不笑话我?”徐缭忽然问他,“不觉得我莫名其妙,无病呻『吟』?”
  应肃突然哑哑地笑出声来,漫不经心纠缠着徐缭的头发,他这时感情充沛的几乎有点不太像是他本人:“没受过伤害的人才会去讥讽别人的伤痕,因为他们对此一无所知,所以说得轻易简单,困难仿佛能迎刃而解,好像努力跟不放弃就能解决什么似的,否则网络怎么会诞生键盘侠这个词儿?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把这一切都尽量做得很好,除了自己,我为什么要嘲笑你。”
  徐缭本想问他怎会有此感慨,突然想起了崔远山曾经的经历,这位大老板的经历真可谓起起伏伏,一直陪伴身旁的应肃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你跟白苏不一样。”应肃试图动下腿,徐缭压得他半边身体发麻,对方则完全没注意到这点小动作,而是着『迷』地看着他的嘴唇,好像那里面吐『露』出的是什么金科玉律一般,“你不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你要是知道我之前做过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徐缭突兀地说道,他没再笑,脸『色』稍稍肃穆了些起来,“我不是你想的,你以为的这种人。”
  应肃捏着他的腰坐了起来,两个人对视着,他忽然抽过床头的湿巾擦了擦手,把那枚戒指重新拿过来给徐缭系上,指尖顺着链子滑落,戒指在胸口晃『荡』,对方的指尖也抵在那儿,徐缭呼吸着,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响了不少。
  “我十岁那年,母亲因为意外去世。”应肃放缓了声音,“父亲因为他的学生闹*屏蔽的关键字*的缘故没能赶回来,没能来见上最后一眼,甚至没能来陪我度过那最难熬的几个小时。于是我从医院走出去,没有人注意到我,他们在忙着联系可以大人,马路上来来往往,我想走到路中间,让她带着我一起走,天真的想那时她应该还没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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