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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番外 作者:翻云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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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娱乐圈 甜文

  《何罪之有》的拍摄已经结束,临时赶鸭子上架,徐缭入组补拍戏份,时间花不到半个星期。
  同来补拍的还有小童星章诗,这孩子七岁就进了演艺圈,灵气聪明,有时候片约比十八线明星还多,至今已经有四五部作品了,还拍了几个广告,不过后来似乎是因为父母欠了一大笔外债的缘故,星途发展的只是普通。
  徐缭对他极有印象,主要原因是章诗在媒体的预判里一直是相当有潜力的演员,童星出道,有足够得演技跟外形,长大后外貌也没歪,偏偏被家里人拖了下去,好好的上升期被自己毁了,为了钱不断接片,最终砸了口碑,便也就销声匿迹了。
  应肃近来有空,特意送徐缭一程,一大一小两名演员便在化妆间见面,各都笑脸相迎。都是在圈子里混,再小的孩子也天真不到哪儿去,章诗眼神灵动,遇上徐缭嘴巴甜得仿佛抹了蜜,绝口不提之前那位“爸爸”。
  毕竟是补拍,见不到真正执导的那位,剧组不少演员都已经杀青,散了不少,剩下的都是些小鱼小虾,见着眼下红得发紫的徐缭,纷纷都凑过来请他签名。
  是不是虚红暂且不管,总归是实打实靠着《凰璃》的墨玉这一角红了,下了镜头见着这么张熟脸,不少跟组演员都相当激动,又见他好说话,要完签名再要握手,被副导给骂散了。
  负责拍摄他们两人戏份的是位副导,年轻有些大了,身材发福,块头倒是不小,整天穿着格子衬衫跟军绿『色』的棉大衣,态度倒不像长相那般强硬,说起话来温声细语的,居然有点反差萌,这薄薄的几张剧本要是拍得不顺了,也愿意跟徐缭再多多沟通,因此徐缭的拍摄倒像是度假,顺风顺水的很。
  通常情况下,应肃除非大型活动场合,否则基本上是不会跟着徐缭进组拍摄的,不过这回大概是因为前任“爸爸”的缘故,加上拍摄周期极短,他也就一道进了剧组。
  徐缭上辈子就没学会怎么照顾自己,这辈子当然不可能无师自通,拍摄《片面》那会儿东西都直接在公司里,剧本跟日程表这方面则由着崔远山一道准备齐全;之后拍摄《凰璃》,汪甜则恪尽职守,也可能是习以为常,将方方面面打点得恰到好处,全没徐缭的麻烦,他自然也没怎么过过脑子。
  所以应肃贴着椅子拿起他快掉到地上去的大衣开始收拾的时候,徐缭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当机,他当时正坐在酒店的床上念台词,赤着脚伸长了腿,懒散的像只家猫。
  第一天大家来得都晚,见面过试妆对了对造型,副导还不至于没人『姓』到要他们两个人俩立刻就开始演戏,徐缭刚下飞机,章诗还有作业要写,自然是见过面打过招呼,把妆一卸,直截了当地回酒店休息,不过其他群演因为补戏的缘故,就没那么好命了。
  别看这个便宜老爹只是个客串,戏份倒是还不少,分开好几场,全是男主重伤后的回忆线。
  应肃『姓』情冷淡,照顾起人来在细节处却无微不至,给徐缭添茶倒水,任劳任怨的宛如旧社会填房。晚饭是两人在酒店里一起吃的,徐缭卸妆时应肃去不远处一家饭馆里买来的炒饭,老板手艺很好,不油不腻,还特意包了份云吞给他当夜宵。
  台词又不难背,来之前也看过几轮,徐缭借着这几张薄纸肆无忌惮地坐在床上打量应肃,看他弯腰起身,修长的腿收在西装裤里,随着动作略微显出轮廓来,偶尔『露』出脚踝,只是被袜子包得严严实实,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模样有点太明显了,赶紧转头把水杯端起来捧在手心里。
  应肃一无所知,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双新袜子丢在床上,暗示已经十分明显;房间里分明开着空调,又不算冷,徐缭一边在心里嫌弃他老妈子一样的『姓』格,一边屁颠屁颠的挪过屁股拿着那双棉袜往脚上套,还不忘好整以暇的看着盘坐着打量应肃到处收拾。
  鬼知道哪来那么多东西,保养品摆得桌子上一排,又不是一定要用。
  “你为什么要给我接这部剧?”徐缭的脚瘦得厉害,青『色』的血管浮现在薄薄的皮肤底下,像是冰河下潜藏的暗影,又白又凉,他胳膊挤着腿,把自己团起来费劲地穿袜子,像个不懂事的三岁小孩。
  “《何罪之有》早就拍完准备进入宣传期了,你接了这部剧,按照番位也得提你几句,这样能留住不少热度,你还真想消失好几个月然后等着观众想起来你是哪一位?”
  应肃任劳任怨地整理着行李箱,沉思了片刻,忍不住皱了皱眉,大概是觉得徐缭差不多是个九级残障,干脆连第二天该穿些什么都从头到脚给他搭配好了,整整齐齐地码在床头柜上,然后把睡前小灯打开,将大灯关掉,平淡无波地道了晚安:“早点睡,明天四点我来喊你,台词别背太晚。”
  等应肃走后,徐缭干脆把剧本一丢,整个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起身来下床吃云吞。
  不知道是那位老板只在炒饭上有一手,亦或者是这云吞凉得太快,半温地含在嘴里失了那股子热度,因而失了鲜香,徐缭总觉得吃来没滋没味,竟不如之前那碗干巴巴的炒饭。他用勺子戳那些被薄皮包着的肉团,尝出味精过浓的鲜味,一时咽不下去,干脆用脚勾来垃圾桶吐了。
  云吞是应肃买的,浪费难免过分。
  应肃才刚走,徐缭仰起头却又有点想他。
  他已习惯寂寞,人虽是社交型动物,但只要没真正逃到荒山野岭里头,总有很多东西可以代替面对面的交际,反倒是整日沉溺在衣香鬓影里,叫人觉得脑壳发痛。
  两人是一起吃的炒饭,应肃什么都没加,倒是徐缭的炒饭里头加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培根、玉米、豆子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什么豪华套餐,其实说白了也还是炒饭,还添了份紫菜蛋花汤。
  应肃略微有点近视,平日里戴着隐形,有时候就换眼镜,他无论什么样子都相当规矩,睫『毛』垂在镜片底下微微抖动着,像是徐缭心底撩动的情思,米粒进了他的嘴像是连唇舌都舍不得粘,倒是徐缭吃得满嘴都是,他就抽纸巾递过来,也不说什么,只是一勺接一勺,不过会儿就吃完了。
  徐缭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来一盒烟,抖出来一根叼着,点上火后才将去找烟灰缸,慢慢吸了一口,抽得不狠,也不凶,有点怡情的调调在。
  他想着应肃吃饭的模样,一手拿着烟,另一手拿着勺子,草草把那碗云吞给吃下去了,毕竟吃饭离这会儿也有上几个小时了,肚子倒不觉得撑,于是屈指弹了弹烟灰,吐出口雾来,仔细想了想,没想到应肃有一天也能配个秀『色』可餐的标签,忍不住觉得可乐,差点一口烟呛在嗓子里,把自己呛死。
  晚上其实不太适合想男人,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脸蛋漂亮的美人,气质跟容貌,缺了哪个都长久不了,应肃能蹭个气质,可要说脸,算不上有硬伤,可也说不出惊艳的地方,只是耐看,照相的时候都比常人上镜点,找不出好,也挑不出错。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嘴唇上的血『色』也是薄薄的……
  大概是因为他笑得特别少,看起来也就格外叫人心动。
  徐缭感觉到了久违的血气往下冲,声『色』犬马的日子离他相当遥远,配件到底还血气方刚,忍不住摁了摁眉心,将烟蒂捻熄在烟灰缸里,转身看了看应肃准备好的衣物跟排了一桌子的护肤品,万万没想到这些东西还真有用武之地,不由得啧了一声,到浴室里冲澡去了。
  男明星没有女明星那么讲究,身体方面的保养并不算特别在意,徐缭基本上也只在洗澡后记得有这么回事。
  得亏徐缭脸皮没那么薄,暗地里意『- yín -』了一番人家,第二天被应肃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愣是没半点不好意思。
  早饭是生煎米粥配牛『奶』,也不知道应肃是什么奇才想出这样的中西搭配,吃着总感觉有点不得劲,徐缭懒懒垂眼咬着吸管,突发奇想:“老应,你衣柜里还有没有西装之外的衣服,该不会清一『色』全是西装吧。”他想了想那个场景,忽然把自己笑傻了。
  应肃皱着眉看他,心里奇怪这人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跟韩云迟差不了多少,哪来的脸嫌弃那一位。
  那位好歹还会唱歌,换做徐缭来,光清晨吊嗓子都能吓死一批晨跑爱好者。
  不过徐缭精神状态日渐好转,应肃倒也乐于看见,姑且不管是他演出来的还是真实的,经纪人跟明星的距离总归是摆在这里的,只要不爆到明面上,私底下怎么样都管不着。明星跟经纪人在工作上就已经联系的足够紧密了,有时候甚至为了工作,要『插』手到私生活上去,应肃可不想当徐缭的二十四小时保姆。
  “有别的。”应肃吃完自己的生煎,倒也不在意这个问题,漫不经心地答了,又督促徐缭赶紧吃完,两个人一起坐车去剧组。
  虽说剧组不介意等他们,但是到底迟到不好,还没彻底红稳就耍大牌,容易被风吹下去。
  徐缭哼哼唧唧的把生煎往嘴里塞,觉得他跟应肃的相处方式像是幼稚园老师哄小孩子似的,给点什么甜头让小孩去老实吃饭或是上课,忍不住笑了出来。应肃有点纳闷地看着他,一时想不出他在傻乐些什么,要不是那天徐缭崩溃得有些吓人,而自己也的确无『色』可劫,简直要怀疑公司那日的徐缭是故意演戏吃他豆腐。
  石笑水的父亲叫做石臣,听起来忠君爱国,还有点flag的意思,徐缭光看自己拿到的剧本,女主角是石臣离开家庭之后收留的遗孤,其父跟石臣是过命兄弟——这位爸爸命运悲惨一点,只有名字没有演员,剧情里一出场就死了,基本上活在台词里。
  徐缭默默祈祷播出后不要诞生“这一切都是石臣的错”这一名句。
  化妆师是个较为腼腆的女『姓』,能动手就不说话,一到就给徐缭上妆,雷厉风行,半句废话都没有。徐缭今天心情不错,张口逗了她几句,人家姑娘笑得花枝『乱』颤,手却稳得像是装在鸡头稳定器上,一点差错没出。
  石臣作为一个爸爸辈的人物,『氵朝』得飞起,穿着打扮活脱脱是个雅痞,化妆师给徐缭梳开头发,贴了点胡茬在下巴上,眼窝画深了些,衬得眼神深邃无比,年纪一下子上去了个档次,魅力也同等翻倍。
  徐缭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假胡茬,愣是没想着自己还能有这样的装扮,当初真到这个年纪的他,还在刻意把自己往嫩里打扮。
  这就是演员的另一个好处了,你想看什么样子的自己,都能在镜子里找到。
  化妆师小姐姐轻轻“哇”了一声,想来也是没想到自己能把人改造成这样,她去取徐缭的戏服,石臣是个规矩人,当然不能穿徐缭这身日常装,衬衫马甲大衣,兜里藏着怀表,只有一对黑『色』皮靴看起来行动方便,小姐姐蹲在地上纠结了半天到底把不把裤脚给他塞进去,最终还是塞了。
  徐缭站在等身镜前,拿起黑『色』帽子往头上一遮,差点以为自己要去走时尚红毯而不是上演跟儿子分别的苦情大戏。
  爹都帅成这样,儿子能差到哪儿去。
  徐缭厚颜无耻地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妆已经化完,章诗要考完试后才能来拍戏,每天还有固定的学习时间,演员协会的合同里对童工这方面写得清清楚楚,就算是再坑的爹妈都影响不了孩子接受九年义务制教育,因此早上要拍得全是单人镜头,剧组已经开始连轴转,他这会儿完事了,就坐在边上的沙发上休息等人。
  化妆师自然是出去了。
  应肃跟剧组方面谈了些事,进化妆间时就看到徐缭垂着脸,跷着二郎腿,帽子遮掩住大半眼神,显得格外神秘莫测。
  他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过去把人喊醒了。
  早上的戏几乎没有什么大问题,《何罪之有》敢给他这样的年轻演员发邀请,无非是看上他在《凰璃》里头的精彩演出,只不过是有几个细节不太满意,副导跟徐缭商议之后又再重新拍摄。
  这段单人镜头实际上是石笑水的记忆里,借他的眼睛来回忆当初发生的事,因此不需要章诗出镜。
  这里拍摄的是石臣将石笑水藏起来后,自己把敌人引诱开,还涉及到幕后凶手的标志『姓』物品——手表。
  这种戏份不需要请人回来特意重拍,找个手替就够了。
  一早上拍完预备的所有戏份,几乎都是一条过,副导脸上的褶子都快笑出来了,不过显然剧组也没料到能这么顺利,于是临时调整了安排,倒是徐缭直接下戏,可以回去休息,就等着章诗回组。
  上镜头的妆跟日常多少还是有点区别的,加上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徐缭也懒得换回衣服,干脆坐在角落里偷偷点上一根烟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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