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穿书] 作者:无牙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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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竖起一根手指:“说起来,我在云朝坊的时候,也曾认识了一个拐着弯说自己和林家有关系的。我哄了他好些日子,打问过他到底什么关系,他嘴巴严,我套了许久,也只晓得,他认识的是一个林家门徒,而那个门徒,颇受林家一位公子的重视。”
林家林家的,林苏瓷都听晕了:“那这些和二师兄说的,对咱们家出手的,有关系么?”
婉儿摇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只能说一点,如果是和林家有关系,八成是打着林家旗号的外人罢了。”
“我不赞同。”虚无妄却反驳道,“外人哪里来的实力,当初将我们『逼』成那个样子。”
“这……”婉儿也迟疑了。
“反正当年的事中,肯定有个真的林家人在其中搅和,现在只要知道他们的目的在哪里,就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策划的了。”
虚无妄一口饮尽杯中酒,抬头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层层厚重的乌云下,一抹淡淡的月光依稀可见。
“行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回头,究竟怎么回事,总能探寻出来。”虚无妄杯子一扔,大大伸了个懒腰。
“大师兄,小师弟,我且去休息了。”
婉儿与浅浅也开始收拾桌椅餐盘。拿出来了三罐酒,如今一滴都不剩了。
林苏瓷起身:“那我们也去休息。”
他刚一站起身,忽地觉着头晕沉沉的,眼前有些晃晃呼呼。
他手赶紧撑着石桌。
宴柏深起身扶着林苏瓷,蹙眉:“不舒服?”
林苏瓷软绵绵道:“……唔,还好。”
就是有些使不上力,脑袋沉重了些,身体绵软了些。
吃醉酒了?
林苏瓷暗忖,低头看了眼自己酒碗。
三个陶罐的酒,浅浅婉儿分了一罐,宴柏深与虚无妄分了一罐。还剩下的一罐,林苏瓷一个人喝干净了。
哦豁,喝高了?
林苏瓷后知后觉自己刚刚一碗一碗喝的,当真不是甜茶。再怎么香醇,酒就是酒,不像水喝了无碍,喝多了酒,总会有些醉意。
林苏瓷颤巍巍抬脚试探走了一步。
还好还好,虽然有些软绵无力,到底能自立。
他立即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没事没事,我刚刚起身太猛了,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宴柏深直勾勾盯着他,并未说什么。
林苏瓷想了想,推了推他:“柏深你去洗漱吧,我先回去换衣服。”
“嗯?”宴柏深眉头一挑,似有不解。
林苏瓷一本正经道:“我的身上有些酒气,换了就没有了。”
宴柏深:“……”
他沉默了片刻,松开了手。
林苏瓷立即大步朝前走。
小院到底只有巴掌大。他与宴柏深住的右侧厢房,连着步伐过去不过二三十步,林苏瓷每一步踩得都很用力,一个人试图走出一个军队的威武。
然而落在宴柏深的眼中,眼前醉酒的小猫崽,摆着一脸严肃认真,抬脚落歪,身体越走越斜,轻飘飘的好似一个纸片,随风都能吹得东摇西晃。
宴柏深眼睁睁看着林苏瓷走着走着,脚一歪,身体晃了几晃,险些跌倒。
他手指一弹,打过去一道气团,将林苏瓷身体支撑住。
“哎?”林苏瓷皱了皱眉,颇有不解,“这地怎么开始摇了?地动了?”
平坦笔直的青石板院路静静躺在他脚下,一言不发,十分委屈。
“算了。”
林苏瓷嘟囔了句,决定不和路计较。
接下来,宴柏深欣赏了林苏瓷艰难爬上两层的台阶,平日里抬脚的事儿,如今落在林苏瓷脚下,好似攀登天梯,怎么都没法把脚丫子放到台阶上去,急得林苏瓷差点就四脚着地了。
不行,太蠢了。
宴柏深都看不下去了,他默默收回视线,回眸。
在他身后,收拾了桌椅的婉儿浅浅正掐着胳膊憋笑,浑身颤抖着欣赏林苏瓷的走路。
他一回头,两个喜滋滋的少女吓得立即收回目光,慌『乱』左右环顾,低下头认真打扫起了卫生。
宴柏深抬脚上前。
林苏瓷还在和台阶进行着殊死搏斗。
“柏深!”林苏瓷一看见宴柏深走近,立即委屈的告状,“这个台阶修炼成精了!他不让我上。”
宴柏深:“……”
他伸手搂着林苏瓷的腰,好声好气道:“你再上一次。”
林苏瓷依言抬脚。
脚尖勾住了台阶。
宴柏深悄悄扔下一团灵气抵在林苏瓷脚尖,辅助着抬上来。
终于,林苏瓷在与两层台阶搏斗了不下一刻钟后,迈上了一步。
林苏瓷绷着脸若有所思:“柏深,你不觉着这个台阶精他欺软怕硬么?”
宴柏深:“……嗯?”
这小东西又在说什么鬼?
林苏瓷振振有词:“刚刚我一个人,他欺负我来着,你来了,他就不敢使坏了,这充分说明,这个台阶精,看人下菜碟儿!”
宴柏深嘴角微微扬起。
醉酒的猫崽子,一点逻辑都没有,唯独身上这股子刚劲儿,无限放大。
林苏瓷被扶着越过了两层台阶,好在他这会儿想不起太多,走过去,就忘了和他作对的台阶精了。
厢房是这些天他们同住收拾出来的。屋子里简单,必须的家具里也只有一张榻,一张桌,别的什么也没有,可以说是万分简陋。
好在他们都不是在意身外的事,有床能睡就行。
林苏瓷身上的酒香偏甜,比宴柏深还要浓郁几分,宴柏深扶着他走了几步,就知道这个崽子乘人不备之际,偷偷喝了多少。
尽胡来。
宴柏深把醉猫往床上一扔,想了想,还是从芥子里掏出一片大大的荷叶来,里头灌满了清澈的水。
他弯腰把林苏瓷摇了摇:“洗一洗再睡。”
林苏瓷已经闭着眼,沾枕头就睡。
给猫崽子洗澡,宴柏深已经是熟门熟路,中间就算阔别了几年,动起手来,身体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做,不见一点生疏。
躺在床上的林苏瓷比起三年前,长大了一点,第二次化形后的林苏瓷,身体的稚嫩减少了不少,步入了半字成年的状态。
宴柏深任劳任怨给他扒了衣服。
吃了酒的林苏瓷,衣服遮盖下已经泛了粉。
宴柏深的手一顿。
林苏瓷翻了个身。
侧躺着蜷起了腿,细细的腰没有一丝赘肉,平坦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宴柏深站在床边静静看了林苏瓷片刻,确认他睡熟了,慢吞吞重新伸手。
衣服散落掉了一地,他怀中的林苏瓷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臂上,睡得毫无知觉。
荷叶里的深度刚刚够放进去一个人。宴柏深单手搂着他,轻轻将他放进去。
林苏瓷身体往下滑。
宴柏深迅速捞起他,迟疑了下,抬手扔出一条红线,穿过房顶横梁落下来。
两根红线绵软,宴柏深在上面绑了一块更柔软的细棉布,穿过林苏瓷的退下,两根红线一打结,林苏瓷就坐在了一个简易的秋千上。
这样一来,也不怕他滑下去了。
宴柏深这才挽起袖子,给睡得东倒西歪的林苏瓷擦洗。
宴柏深鼻观眼眼观心,手上动作麻利,把小醉猫飞快洗刷了一遍,拿了一件外袍把整个人一裹,扔进被子里去。
林苏瓷嘴里嘟囔了句什么,翻了个身。
外袍散开,『露』出光溜溜粉嘟嘟的猫屁股。
重新化形后的林苏瓷什么粗活累事儿都没有接触过,一身细皮嫩肉的,常年藏在衣服下的肌肤,更是细嫩光滑。
宴柏深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看了会儿,忽地伸出了手。
翘翘的屁股蛋儿被戳了一个坑,宴柏深手一松,肉肉弹回来,蛋儿恢复光滑。
宴柏深一脸高深莫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垂眸,再次伸手。
戳,松开,再戳,再松。
他就像是对这种幼稚的行为玩上了瘾,反反复复重复着一个动作,乐此不疲。林苏瓷的屁股蛋儿那一块,都被戳的红通通的,向四周蔓延,瞧上去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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