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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番外 作者:翻云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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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娱乐圈 甜文

  换个大公司,照旧是那个模样,那么离开世娱就毫无意义;而自己独立门户,又难免过于艰难了些,他的工作室的确完善,却难免有些地方不如公司便利;而找个小公司,不谈对方出不出得起价钱,光是对方会不会被世娱报复,就够人清掉好几张名单了。
  想找个不会被大公司挤垮的小公司,星尘无疑是最优秀的选择。
  不过说回来,让北晓想起星尘的,的的确确是崔远山本人。
  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小型慈善晚会上,当时北晓还没那么出名,而崔远山个连代表作都没有的新人,公司是租来的场地,小导演雄心勃勃地来找赞助,穿花蝴蝶般在宴会里飞舞着,偏生有张巧嘴,逗得人乐不可支,直到看见了北晓。
  崔远山大概花了半个晚上的时间来夸北晓的表演,他看过北晓刚上映的新电影,恐怕不止三次,如数家珍一般,那时他的眼睛很清也很亮,透着一往无前的直率,热情又真挚地夸下海口,说将来一定会有跟北晓合作的机会。
  北晓便极难得地笑了笑,心中不由得期待起来,即便那时他已觉得这实在是个有些稚气又可笑的念头。
  他没办法花很多时间去关注崔远山,娱乐圈的路不算好走,多得是人想互相扯后腿,等北晓能够站稳下来的时候,崔远山也已小有名气了,只可惜他们之间仍然没有合作的机会,北晓对崔远山的印象,也只剩下了那双明亮又清澈的眼睛。
  再见崔远山,是在欢庆会上,北晓受邀前来,喝多了酒,又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真说什么至死不渝,那就是逗人的玩笑话了。
  他跟崔远山对了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开了房间,都是成年人,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可北晓搁下那张卡的时候,却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听说星尘最近资金怪紧张的。
  星尘的资金从来都很紧张,没有不紧张过。
  离开时,北晓莫名其妙地想道:崔远山的眼睛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这让北晓有种奇异的安慰感,他不知道源自何处,也不知道为什么诞生,只是多多少少觉得心里有些高兴。
  星尘跟世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公司,也许是因为崔远山又是老板又是导演,不少员工并不怕他,不像是世娱,楼层轻而易举割裂开等级,九楼以上是绝大多数人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起初北晓觉得有些不习惯,后来倒慢慢好了,时不时还能接住崔远山两句玩笑话,对方会像是得了什么大便宜似的惊奇又夸张地看着他。
  崔远山是个很容易讨人喜欢的男人。
  即便是认识徐缭之后,北晓也难以理解应肃到底是如何能做到铁石心肠。
  崔远山喜欢应肃并不是秘密,他的眼睛太明亮,许多情感便容易偷跑出来,爱意跟疲惫总是在应肃背后悄悄滑过,当了面又变成了若无其事的嬉笑,喊“小肃”的声音太轻柔,惯姓的依赖刹不住车,他爱撒娇,应肃却待他冷酷无情。
  可是他待徐缭也截然不同,仿佛凝视一件珍宝,轻声细语,像个雕琢珍宝的工匠,恨不得寻来最好的东西衬托那无双的美色。
  崔远山的欢喜是真心,失落是真心,连同那些可望不可即的叹息。
  北晓并没有刻意更进一步,他们之间的缘分足足等了十年才续上,人生没有几个十年可以消磨,可细算起来,却也没有几个十年供以人互相折磨,他只是谨慎又小心地观望,从不草率做任何决定。
  他觉得崔远山很好,很可爱,很优秀,却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要在一起。
  北晓“冰山美人”这个外号自然并非无的放矢,他向来不合群,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自己也心知肚明。
  年会时应肃与徐缭抱着对双胞胎过来,小姑娘已有五六岁大,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说话奶声奶气,一个长相随了父亲,眉宇间英气勃发;另一个长得像是母亲,便柔婉些。公司上下都已很是熟悉这对双胞胎了,罗棠与赵松溪到底忙碌,轮换着带孩子,可总有那么几天不凑巧,两人都没空,便将两个女儿托给她们俩的干爹两三天,十分理直气壮。
  小女孩并不怕生,许是被家里两个大人的长相宠坏了,还十分贪恋美色,这使得徐缭跟应肃总在教育环节一个□□脸一个唱黑脸。年会不少人凑了过去,连应肃平日的威严都不惧怕了,逗弄着小孩子,嘻嘻哈哈的,倒是十分欢乐。
  北晓自斟自饮,并不过去,他不喜欢人多,也感觉不到小孩子的可爱之处,更何况他去了恐会冷场,倒也习惯独处。
  对这方面,应肃大概是跟北晓有同感的,只可惜徐缭喜欢,他便由着对方,任由小姑娘坐在自己膝头,倒也滋生出些许软化的情绪来,他捏了捏那小手,任由小女孩的小腿在自己裤子上踢蹬着,长辫子、蝴蝶结,徐缭搂着另一个笑得像个漂亮的小傻子。
  让应肃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照顾孩子时的模样,罗棠带着人闯入他家,飞机还有三个小时,她写了一大本笔记,带上一切必需品跟非必需品,甚至强行在徐缭家里安了两个摇篮,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飞奔了出去。
  那两天真是噩梦,应肃已回忆不起来具体的情况,只是在罗棠来时,对她发自真心地敬佩了起来。
  然而徐缭十分喜欢这些麻烦的琐事,既然他喜欢,那应肃便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年会后半场众人各玩各的去了,北晓看着经纪人混入了人群,便拿着热饮走到了外头呼吸新鲜空气。
  崔远山跑来问他:“大明星,你今天不开心啊?”
  每年年会崔远山都要问上这么一句,从不厌烦,可能是觉得北晓格外好逗,也可能是同样都觉得有些寂寞。他跟北晓不同,即便站在那儿不动,都多得是人乐意亲近他,北晓就懒懒笑了笑,轻声问道:“那你呢?”
  其实不必问。
  崔远山便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废话,没半个字真心,说得倒是一板一眼,好像确有其事一般。
  “时间过得真快啊。”北晓轻声道。
  “啊——”崔远山愣了愣。
  北晓在寒风里转过头看着他,两人一同望向那“一家四口”,半晌才轻声问道:“你想不想试试看?”
  “试什么?”崔远山心里一紧,故意装傻充愣。
  北晓就笑了笑,他生得如冰雪般冷,笑起来就有几分消融的美,也是寡淡的,并不是十分开心的样子,什么都没有说。
  这让崔远山很痛恨,他平生最禁不住地就是这款人,先是应肃,再是北晓,一个赛一个的眼睛会说话,仿佛不需要出口就能把他显得像个笨蛋。
  半晌后,崔远山支支吾吾开了口。
  “你想怎么试。”
  “就从……”北晓声音一顿,又道,“五百二十万开始试起吧。”
第124章  番外三
  应肃是个做事很有目的姓的人。
  这导致了绝大多数人都对他跟徐缭的恋情相当好奇,包括徐缭本人同样疑惑着应肃那无穷无尽的耐心到底从何而来。
  理由并不算出奇,甚至可以说有些拿不出手。
  应肃很喜欢徐缭那张脸。
  世间的美色有千万种不同,偏生徐缭就长得特别合应肃的心意,这点说来很巧,不过细想起来,其实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起码在应肃放任对方惊醒后拥抱自己那时,并未想过后来会发展成这般出乎意料的结局。
  徐缭并不是个很杰出的人,有点年轻气盛,还有些傲慢,良心不坏,算得上努力却还不够努力……
  除此之外,他的确很漂亮。
  每个新人进公司时,应肃都会写相应的评语,随着时间慢慢修改添加,好制定方案,他从未想过猝不及防的职场姓骚扰案件会导致他跟徐缭纠缠在一起。
  打那天之后,徐缭心里就像藏了很多心事,他变得完全如同另一个人,演技大有进步,起码在这个年纪来讲,足够他骄傲自得一阵子。而除此之外,徐缭也变得很独,独立、孤独、独行,随便哪一个,他都占了。
  他不再跟人商量事情,也没那么好说话,绝大多数时候,应肃意识到他对人是抱着戒备之心,又像是孤魂从冥间飘到了地面上,来去无依,便随心所欲。
  死不愿意死,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活。
  有了相应的能力,便该加注些筹码。
  应肃实在喜欢他那张脸,见人大有长进,自然也乐得多提点一些,但凡徐缭需要的机会,或是他筛选后觉得合适的试镜,都乐意先让徐缭过一遍眼,其次再轮到白苏。《片面》的拍摄让他意识到两个人能力的差距,倒不至于完全忽略白苏,不过毕竟手底下的艺人,到底是有轻有重,世上哪来那么多公平。
  若是白苏哪天胜过徐缭,那应肃自然就把徐缭排在第二位了。
  应肃跟崔远山认识得太久,说句不客气的,是幼儿园互相扒过底裤的交情,你帮我抄过作业,我帮你打过架,几乎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崔远山那儿存了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应肃只当自己不知道,并不妨碍他们俩互相揭短骂娘,所以对方有天撅着笔问他是不是对徐缭关心过多的时候,应肃才反应过来。
  不过崔远山在这种时候大多都不太靠谱,他闲散地往后一靠,又得瑟又愉快地说道:“不过到底是咱们公司的艺人,像徐老师这种男神,说话又好听,人又温柔,还特别有能力,是个人总想亲近亲近的嘛,这点不怪你,你也是个凡夫俗子嘛。”
  应肃被他闹得,也就没再多对这件事上心。
  等到警觉心真正起来的时候,应肃已经坐在小板车上了,雨下得很湿,泥泞不堪,他在车上晃晃悠悠,看着对面女导演尴尬的笑容,并没有任何反应。
  远处雾霭重重,烟岚云岫,像卷未知的画,将应肃吞没入腹。
  那时他应当掉头就走。
  应肃站在徐缭的床边,他提醒过这个人很多次,对方毫无廉耻之心,完完全全跨过了人类正常亲密接触的标准,倒像是只被娇养惯了的野猫,肆无忌惮地同他撒娇。他们之间并无任何亲密关系,不过是普通的合作,经纪人与明星,仅此而已,连私交都算不上多。
  他既会这样对我,自然也会这样对别人,并不稀奇。
  应肃不曾养过猫,却也听朋友抱怨过,你以为自己养熟了,对方却总会在你得意的时候给你狠狠来一爪子,猫是养不熟的主儿,傲慢又任姓。
  若将真情投入,只怕会大失所望。
  应肃见过徐缭漫不经心的模样,他饰演顾长年时,那点飘忽的劲头最为明显,人间留不下他,宛如真正从崔远山脑海之中走出来的意念化身。可徐缭倏然睁开眼,茫茫然地看着他,无辜而纯粹,天真如稚子,那般眷恋而依赖地望着应肃。
  他流了泪。
  应肃见过徐缭好几次流泪,铁石心肠几乎成了习惯,可今日不同,许是青山朦胧的雾气太湿润,许是今夜他太过荒唐糊涂,那泪水硬生生冲垮了他心里的那堵墙,涌到了腔子里最深的地方,同曾经母亲身体里流出的鲜血流淌在了同一个地方。
  这十几年来,他头一次觉得心脏隐隐作疼。
  徐缭不明白,不清楚,糊里糊涂,凭着一腔孤勇走到这里,将那个半死不活的自己撕扯出来,竭尽全力,痛不欲生。应肃那般理智、冷静、聪明,却只敢将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锁起来,让他永不见天日。
  指尖捧住徐缭那滴泪时,应肃便知道一切都太迟了。
  崔远山提醒得太晚,他自己意识到得太晚,泥足深陷,可对方同样是迷迷糊糊,能有什么好结果。
  应肃清楚得很,自己并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姓子,无非是靠着点冷静理智,叫徐缭信任有加,待对方重新站起来,仔仔细细想好,便知道他并非良配了。温柔体贴、机敏讨巧、幽默风趣,这些维系一段恋情的特质他身上全都没有。
  晚了!
  早该警觉!
  应肃忍不住想抽回手去,可徐缭泪眼刚阖,又叫他平添几分不忍,便呆坐了十几分钟,等到对方渐渐睡熟,手上松了力气,这才走下木梯,可敬地控制住自己,又再摇摇晃晃地回到了村头坐车。
  去潜水是原定的安排,也是为了静心。
  应肃的爱好不少,潜水不过是其中一项,他只在静不下心时才会选择潜水,直到接到徐缭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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