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凌】思君犹可追 作者:屠苏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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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内心此刻有多丰富,他的未来就有多暗淡。
因为聂怀桑是真的生气了,而且他要认真了。
聂怀桑不仅没看出一点公开的高兴,他甚至面目还有些狰狞。
嗯………………小家伙被人欺负了,感觉真不好。
他的目光定格在蓝景仪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揉了揉。
“还疼么?”他问。
“………”蓝景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聂怀桑这是在帮他,是在保护他。
把戏演的好一点,说不定就没有人怀疑了,这样自己的日子就会好过一点。
可是蓝景仪抬着头,凝视着聂怀桑的一双黑眸。
这又是为什么呢?
自己是他的人质,理应受到这样的待遇,可是无论是路上,还是现在。
他或是彬彬有礼,或是护自己周全。
这些一点都不像是对待人质,到更像他说的一样,是道侣。
蓝景仪没有看懂聂怀桑眼神中稍纵即逝的那一抹温柔,他看见的只有他眼神中的复杂。
他想到的,只是这个人是他看不懂的,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是他不能理解的。
其实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最纯粹的爱我们看不出来,最单纯的意思总会被曲解了。
蓝景仪如此,我们亦是如此。所以有的时候美满的爱情就摆在眼前,而作为当事人者就会选择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开。
在两人之间努力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再回首时,却发现一切为时已晚。
不过好在他是蓝景仪,他遇见的是聂怀桑。
他遇见的,是一个真正肯等的人。
所以对于蓝景仪的态度聂怀桑在心里已经走了定论。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把这个小家伙的心给抓住。
他赌一个月,一个月之中蓝景仪会喜欢上他。
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人弄到身边了。
其实这一决定他也是在刚刚临时做的,甚至就连那微妙的爱慕都是刚刚发现的。
也许是他逆着光笑的暖如初阳的时候,也许是他夕阳下坚定不移自己是好人的时候,或者只是因为他的执着。
让聂怀桑深深的贪恋,深深的着迷。
他不想放开这个人了,如果说当初把他带回来只是为了蓝家投鼠忌器。
或者是为了自己一时之间的恶趣味,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那时的借口已然成为。
他真的想把蓝景仪留下来,真的很想,很想。
他捏着蓝景仪的脸蛋,叫阿兴去了一个偏远的小城驻守。
这对于骄傲的阿兴,是最严厉的处罚了。
可是从前一向什么都不服的阿兴突然服气了。
原因无他,只是他觉得聂怀桑认真了。
而这一点认知,让他害怕。
假设金光瑶的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划的,那么他认真了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在这一刻,阿兴突然后悔自己招惹了蓝景仪………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了,刚刚期中考试完美渡劫,祝福我
第48章 酒盏相醉春满园
蓝景仪的心情现在神奇的一批,有些喜悦,有些震惊,有感激,有难过,百感交集。
一时间他突然想起,蓝忘机曾经一醉姑苏,何等的畅快,如今……
他也想,醉一场。
思来想去,蓝景仪还是想要去大醉一场,至少醉了,就没有这么多伤春悲秋的难过了。
蓝景仪推开了门,敲了敲隔壁聂怀桑的门,想着和他说一声。
毕竟现在他…算得上受制于人。
“怎么了?”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聂怀桑可能是睡梦中人吵醒,嗓子有些沙哑。
蓝景仪一惊,暗暗后悔道不该这么晚过来的。
现在的时间确实不是很晚,正是子时,人们睡的正香的时候。
蓝景仪不及多想。眼前的门已经被打开了,聂怀桑穿着亵衣的样子清瘦得让人心疼。
与白天里给人的那种措手不及的压迫感和紧张感不一样,现在的他温柔,平易近人。
仿佛真的如蓝思追所说的那样,不谙世事,不学无术。
“怎么啦?”聂怀桑见他久久不语,摸了摸他的头顶。
“我…”经这一提醒蓝景仪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磕磕绊绊道:“我,我想喝酒。”
“啊!?”聂怀桑怀疑自己听错了,确认了一遍,“你想喝酒。”
蓝景仪点了点头,安静的处在那方寸之地,等待着聂怀桑的应允或拒绝。
“哈哈哈,你这小孩真可爱呢,现在是子时,那家酒馆还开着门啊?”聂怀桑笑道。
蓝景仪的脸慢慢蔓延上了可疑的绯红,转身就要回屋。
嘴上还不停道:“抱歉我忘了,打扰了打扰了。”
聂怀桑拉了他一把,一个没站稳蓝景仪直接撞在了聂怀桑的心口处。
空气瞬间就安静了,他之前晦暗不明的感觉好像沉浸下来了,好安心啊。
他微微抬头,看到的是聂怀桑微微翘起来的唇角,笑的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温柔。
这种温柔他只在蓝忘机的身上见过,那种温柔的像大海的眼神,最让他受不鸟。
“真的想喝酒?”聂怀桑的声音有一部分通过骨传导传到他的耳中,那么的有分量。
好想就这样,也许这就是醉了的感觉吧。
聂怀桑见蓝景仪没有反应,以为他被吓坏了,刚想低头看看这小孩怎么了,就觉得怀中的头上下动了动——蓝景仪点了点头。
“好,进入等我。”聂怀桑指了指自己的屋子。
看着蓝景仪进去后,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论起收藏,谁能比得过清河聂怀桑?且不说他收藏的山水名画,就说陈年佳酿就装满了两间屋子。
平日里,别说喝了,就是闻一闻都没人敢想。
而如今,聂宗主大手一挥就让家奴搬上了八大坛子。
还吩咐家奴在外面候着,随时喝完随时搬。大有今天不喝完那两屋子的酒就不罢休的意思。
然而,这一点聂怀桑高看了蓝景仪。
生于姑苏的他继承了姑苏的优良传统——一杯倒。
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聂怀桑内心毫无触动,甚至还想笑。
他终于是知道,蓝景仪看见自己搬了这么多回来,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了。
不过也好,这样看着他喝酒,很下酒呢。
不一会,自诩不会醉的聂怀桑有了些朦胧的感觉,隐隐的有些醉了。
再看屋里的酒还剩半坛,努力努力还能喝完,聂怀桑默默盘算。
然而,在喝完这半坛酒之后,一直千杯不倒的聂怀桑,他趴了。
他醉了,大醉酩酊。
他哭了,嚎啕大哭。
这些年受到的误解和恶意,通通在这一刻被哭出来。
他为至亲报仇,却得到了各派的冷落,他本事风流恣意的公子,可现在………
其实他的本姓没有醉,只是行为上醉了,行动上醉了。
他哭的无助,哭的酣畅淋漓。
就在这时,一双手围住了他的胸口。
蓦然回首,灯火阑珊下是那人明艳眼眸,是那人清秀脸庞。
聂怀桑的胸口处痛了一下,双唇紧贴过去。
带着满满的占有欲,满满的霸道,聂怀桑不容置疑的含住蓝景仪的唇辗转其上。
他迫切的动作惊得蓝景仪微微启唇,趁着这个空隙,聂怀桑探入他的口中。
他的舌尖紧紧的贴着贝齿反复轻扫,他在等待等待蓝景仪的回应,等他张开牙关。
不多时只听蓝景仪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嘤咛一声,既而张开了嘴。
聂怀桑明确的感觉,蓝景仪在那之后乖顺的不得了。
不止主动放他入侵,还搂住了他的脖子。
意识在一瞬间火热起来,聂怀桑抱起人放在了床上。
他欺身压上,在激烈的唇舌交缠中,他动作轻柔的脱下了蓝景仪的衣服。
这一切他都是有意识的,酒只是让他的情绪更容易激动,可是如果他想压制住,也不是不行。
但是他不想,酒壮怂人胆,如今接着酒意,他想做的想必不会后悔。
思绪万千,动作却并未停止,在低头的那一刻,他对上了蓝景仪水光潋滟的眸子。
好一汪春水啊,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做了那个会让这一汪春水流出的动作。
他,占有了他。
月色入户,春色满园。缠绵缱绻,满室旖旎。
自此,一夜蠢光。
作者有话要说:
2333昨晚幼儿车码着了,我的错我的错,各位………别打我
第49章 换不换,
“啊!!!!!”晴天劈地一声吼,便知房中有人否。
一大早清河各大长老听说聂怀桑带了个夫人回来,都好奇的不得了,争着要来看看。
尤其是那些觊觎着这个家主之位的大长老。
他不知道聂怀桑几乎从未用过刀,还以为他也会和其他的家主一样年纪轻轻命归黄泉呢。
他座下无子嗣,更是听说万花丛中过,只是没有一个沾染过。
不怀疑他不举都对不起清河各大长老的女儿们。
这些年来,他们费尽了心思,一个劲想把自己的女儿送去当家主夫人。
可是谁知道聂怀桑软硬不吃,你怎样送来,他就怎样给你还回去。
原装的,动都不带动。
甚至有人连自家公子都贡献出来了,一个个调.教的十分乖顺。
可是人家还是照样动都不动。
怎么会突然,就有了个夫人。
因此对于这消息,大多数人是不信的,到底怎样一个人才能让“不举”动心?
多半是聂怀桑随便找的借口,大概是找好了继承人。
对此长老们表示:不能忍。
这不这还不到丑时就纷纷聚集在了聂怀桑的议事厅中。
说来金光瑶之事那么大动静,在座各位长老打都不只是有所耳闻。
多多少少,那么一点关系是谁都择(zhai)不清的。
所以,聂怀桑在他们眼中也早就不是那个废物了,只不过家奴不知道罢了。
所以在听说聂怀桑还没起床的时候,长老们也都是秉承这保命要紧的思想,没让家奴去叫。
虽说不信,可是万一夫人之事是真,那这个时候………
简直是送命。
于是他们等啊等,等啊等,终于在一个时辰后等不下去了。
“此事相关甚大,不然去看看吧。”大长老全乎了一下轻重,试探姓的问。
“不太好吧,万一………”接话的长老顿住了,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算是那事,也该完了吧,不然我去看看?”长老中唯一一个可以和聂怀桑排得上亲戚,聂怀桑母亲的哥哥家的表兄家的三姨太的弟弟媳妇家的二表哥——一位青衣老道道。
……………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来自聂怀桑屋子里的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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