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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边+番外 作者:温如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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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年下 生子

  谁都知道,只是时局和江山见不得陆相全身而退。
  可陆隐此人,却用自己印证了当年他给陆文清的一个“负”字。
  柳文泽理清了其中关节,还是不敢相信,觉得柳文清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你要……不管你要做什么,你要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
  柳文清淡淡地笑了一下,“那是自然的,像我这样的人可是很惜命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阿泽,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和陆渐羽见上一面?”
  柳文泽看着他面色凝重,忍不住勾了他的下巴,面无表情的调戏说,“可以,除非你今晚过来和我睡。”
  “……”
  作者有话要说:  短得不太好意思,补了一点。
  宝宝们,元旦快乐!!
  感觉哥哥一直在立flag,ε=('ο`*)))唉
  ==========
  这篇文会有一些超自然,不那么唯物主义的现象,希望不要被雷到。
 
第15章 第 15 章
  ◇贰柒◆
  对于柳文泽这个无理要求,柳文清是拒绝的,但是为了见到想见的人,还是忍辱负重的抱着被子横躺在御史大人的床里边,如同一块冻僵了的木头棍。
  这一对比,反而是自己显得像欺男霸女的流氓了。
  柳文泽原先也没有想把他怎么样,看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逗他,“三哥,你既然爬了我的床,离我这么远做什么,过来,我冷。”
  柳文清一听,又捱着床沿退无可退的墙挪动了几分,然后拽紧了衣襟,说,“你管我怎么睡,我就爱贴着墙睡,你可别得得寸进尺啊。”
  “可是三哥,你以前都陪着我睡的。”
  “那你以前,也没有……咳咳……这样的怪癖好。”柳文清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他在别人面前装浪荡也好,装放浪形骸也罢,却被柳文泽这个毛孩子剥了老虎皮。
  这一日他可要被柳文泽这个小毛孩子吓死了,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没有办法告诉他真相,也不想他们之间一错再错。
  柳文泽正要没脸没皮往床里面挤,门前忽然想起了丫鬟的声音,“少爷睡了吗?大太太有请。”
  柳文泽只得起身,恨恨地看了一眼如释重负的某人,说,“我就来。”
  出殡之后,灵堂还需设七日不断,冯霜元仍旧穿着孝义,看见柳文泽进来,怒气冲冲的问他,“听说你又把那个柳文清弄回来了?你什么意思?”
  “姨母在担心什么,柳文清早就被逐出柳家,家谱上也已经除名了,他根本就不是柳琊的亲生儿子,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不是觊觎柳家的财产呢?”冯霜元简直想把这个便宜儿子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浆糊。
  她机关算尽,却奈何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半点玩意儿。她记得最初的那几年,她一门心思放在柳琊的身上,也以为自己终会有子嗣,所以对柳文泽一直是“放养”的状态。
  等到她回过神来,柳文泽已经变成了柳文清身后的小跟屁虫,长歪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索姓后来柳文清自己作死,柳文泽争气……可是,风言风语并不是没有传到她耳朵里——柳文泽执意把他烂泥一般的三哥带回来,还往自己床上带,那么,这个事情就不寻常了。
  她知道当年的便宜儿子柳文泽今非昔比,斟酌了字句规劝,“泽儿,你怎么这么糊涂,柳文清这样的人我们是半点沾不得的,他是个怪物,也是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赶他走?”
  柳文泽咄咄逼人。
  “就……就他不是柳琊的儿子啊!”
  冯氏目光闪躲。
  “是吗?”柳文泽冷笑了一声,“那为什么柳琊的遗嘱上,要把所有的财产留给柳文清?”
  ◇贰捌◆
  “什么……你不是没有看到遗嘱吗?”
  冯霜元吃惊的望着他。
  柳文泽笑着说,“姨母,你为什么问我为什么说谎,却不是反驳我遗嘱的内容,看来遗嘱的内容是真的了。”
  柳文泽那一天的确来不及看到遗嘱,就被贼人偷走了,可是他的潜意识总是浮现那遗嘱的样子,如此真实,他不敢确定,可是如今看来,那遗嘱是真的存在的。
  可是柳琊为什么放着家里那么多亲生子女不管,反而要把家交给一个外人呢?
  “姨母,把真的遗嘱拿出来吧,闹剧到此结束了。”
  冯霜元摇摇头,说,“不是我拿的,我只是叫小桃送燕窝时偷看了一眼,我只是觉得心寒,我伺候他半辈子,却比不过一个怪物儿子……”
  柳文泽认真观察了冯霜元,她眼中悲戚,却不像是说谎,又问道,“你为什么总是说他是怪物,柳文清和柳家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冯霜元欲言又止,最终道,“罢了,泽儿,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也好和柳文清这个烂货划清界限。”
  她看了一眼柳琊的牌位,森森然的立在香案上,好像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他们,她压低了声音,“因为当年根本没有找柳文泽认祖归宗的外乡人,而是因为柳琊见到了当年来柳家演戏的那个演柳梦梅的戏子,谈起了那个生柳文清难产死去的花旦。”
  讲到这里,冯霜元忽然笑了起来,“你知道你爹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三哥吗?甚至在他在世的时候,连‘柳文清’这三个字都是禁忌吗?”
  “因为啊……当年你父亲在园中对一个戏子做下了糊涂事,那个戏子根本不是个女人。”
  “什么?”
  “柳文清跟他的‘生母’一样,也是个贱胚,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肚子甚至揣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柳文泽脑子一片混沌,如同痴傻了笑了几声,半晌才道,“其实柳家上下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接下来冯霜元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他心里想,怪不得他避我如同蛇蝎,连牵一下手都要一蹦三尺高,原来他的心上早就揣了一个人,甚至不惜为他……连男人的气节都不要了?
  他想,那个人是谁呢?是宛南七子中的一个吗?是陆渐羽吗?还是他不知道的哪个野男人?
  他在脑海里巡梭了一遍,最后轻声问自己——会是我吗?
  他脑海里浮现柳文清避他如蛇蝎的模样,很快就否定了。
  ——怎么可能?
  那他在观音殿的求婚算什么?
  柳文清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看他的?当看耍猴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走廊上的灯笼摇曳着,他又看到了院中的那一棵枯梅树,想着当年信誓旦旦的跟三哥说着“枯木逢春”,可惜梅树的春天早就在别的院落里来过,唯独不会来他的院子。
  柳文清虽然表面放肆妄为,放浪形骸,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孔孟熏陶出来的克己守礼的君子骨。
  他们是亲兄弟啊——只这一点,柳文清让着他,护着他,却永远不会看向他。
  他失魂落魄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怎么向柳文清开口问这件事情,却发现门窗大开,柳文清的披风掉在门槛上,可人……却又一次逃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弟弟:别的小盆宇都有哥哥暖床,你怎么又跑了?
  哥哥:不了不了,告辞。
  我想这篇文的题目可以改成《阿泽小盆宇的找□□常》。
 
第16章 第 16 章
  ◇贰玖◆
  ——柳文清!
  他咬牙切齿地想,可还是派人去跟着柳文清,他想,柳文清已经对他了,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他,非要看他安全才能安心。
  他想自己上辈子可能欠了柳文清很多的债,这辈子才这样折腾他。
  他坐在桌案前,手里还抱着柳文清的雪裘披风,就真的睡着梦见了才十几岁的柳文清拿着一个光光的酒坛子问他讨要原本埋在树下却被他偷喝光的梅花酒,他仰着沉重的脑袋,醉醺醺的看着他,第一次确认柳文清是好看的,凶他的时候也好看,喝醉了也好看。
  他想,是不是堵住了他三哥吧啦吧啦的嘴,就不会这样吵了。
  派去跟着柳文清保护他的人是酉时回来的, “他去哪里了?”
  “回少爷,三少爷他连夜上了山,去了柳家亩地一趟,待到丑时三刻才出来,之后直接去了白梅馆。”
  “哦?”柳文泽觉得奇怪,他去柳家墓地做什么?要待这么长的时间?“他在哪里做了什么?”
  “小人怕被发现,不敢跟得太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不过,三少爷上山的时候是买了香烛了,应该是祭奠吧。”
  柳文泽更奇怪了,柳琊生前对柳文清并不算好,值得他大半夜不睡觉去悼亡吗?
  他想不明白,天色刚亮就骑马直奔白梅馆。
  时辰尚早,白梅馆大门紧闭,门前更是门可罗雀,却有一顶轿子和他并排等在这寒冬腊月中。他在寒风中立了一会儿,却总觉得轿中人时不时掀开轿帘偷看他。
  他猛地一回头,被他抓了个现行,那轿子中小姐也不躲了,冲着他笑了笑,说,“阿泽哥哥是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玉致呀。”
  玉致?苏玉致,白颂闲的侄女。
  他终于想起来,算起来这个小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小妻子。
  只是,那时候的苏玉致还是一个走路走不稳的小糯米团子,那时候,冯霜元时常带他去白家和苏玉致培养感情,可是那时候柳文泽是个半大的少年,哪里会哄女娃娃,时常把苏玉致弄哭。
  一眨眼,当年哭着告状的小娃娃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苏玉致又说, “我想向那梅郎求词填曲,可是他还不见我。阿泽哥哥,你能帮帮我吗?”
  柳文泽刚想开口拒绝,就听白梅馆的门开了,出来的人说,“请苏姑娘进去。”
  柳文泽想趁机混进去,却被挡住了,“梅郎说了,你不能进。”
  “……”
  苏玉致同情又幸灾乐祸的看了柳文泽几眼,兴高采烈的进去了。
  “……”
  柳文泽狠狠的垂了一下门框——这都什么事啊!
  ◇叁拾◆
  柳文泽在寒风里站了一会儿,望着那阁楼上半开的窗户想,挡着他就没有办法了吗?
  他嗤笑了一声,长大成人以后就很少做这种翻人院墙的事了,少年曾经为了去折别人家的高树上的白梅花被狗追了好几条街,是为了想把花送给柳文清,而今天不够礼义廉耻和官位脸面地翻一个青楼楚馆的墙,也是为了柳文清。
  都是为了柳文清。
  真是可笑。
  柳文清心不在焉地听小姑娘说着话,心思却飘到了屋外,冬日里的风一阵一阵的,发出一些野兽般可怖的声音。
  今天的风比昨天还要大。
  他没来由的想。
  “梅郎觉得我写的这一句如何?”
  苏玉致这姑娘和其他姑娘不一样,不喜欢珠宝女红,偏喜欢舞文弄墨,见到她一直求见不得的偶像,话也变得多起来,可偏偏梅郎给他的回应除了“嗯”,“啊”,“哦”再也没有别的,他甚至怀疑自己面前的不是填词第一人柳梅卿,而是只只会鹦鹉学舌的八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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