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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掌门 作者:梨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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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青梅竹马

  人死了就是死了,牌位也不过是苟活于世之人自己理不清扯不断的牵扯罢了。我恨这些牵扯。
  若能让罔樨高兴一点,把牌位供在那里也无妨,我一直是这么想的。如今罔樨不高兴了,所以我愿意去整理好那些被扰乱了牌位。这样,日后他也不至于恨我恨得牙痒。保持在普通恨意的成都就好了,太恨我的话,铁皮铜脸厚颜无耻的我也是会难过的。
  我没想到,我前脚到了祠堂,他后脚就进了祠堂,一见是我,转身就想走,但看着我手中拿着牌位,脚下还是停住了。可他也没别的动作,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虚不已。
  “罔樨。”我实在发毛,忍不住出了声。
  罔樨没有答话,但有动作,他默默地走过来,取走我手里的牌位,将其放在正确的位置。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在他身后呆立着,紧张到后颈肉发酸。
  我看着他将牌位一个一个放回原来的位置,大气不敢出。
  “你不解释一下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心道不对,急忙抬起头来,发现罔樨没有回身看我,这才暗自松口气——我哪有什么可解释的,只有能坦白的,但我不打算坦白。
  兴许是因为我没出声,罔樨忍不住怒气,转过身来,硬拉着我走出祠堂。我没有挣扎的理由,顺从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吗?”他将我手腕握得生疼,“那发冠和藏宝图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扮成已故之人?你为什么要帮别人抓我,之前在祠堂时你怎么说得出那些话,你为什么要说谎,你……”
  他极为压抑地呼了一口不太连贯的气,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里,满是挤压到变形的怒气。
  “在怀花楼时,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身边?明明那么危险!”
  最后一句话几乎要让我落泪,但我眼眶干涩得发疼,疼得像我此刻的胸腔一样,心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地疼。
  我想说点什么,我真的想回应他些什么,但我那套油嘴滑舌的套话一到了罔樨面前就彻底失效,即便我想糊弄过去,也根本发不出声音。面对这样的罔樨,我再也说不出一个谎言,我只能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疯狂的情绪,几度张开嘴,想要吐出真实的话语。
  把这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罔樨吧——我不止一次地这样想过。就这么放弃秘密,把一切都交给罔樨来选择,让他和我一起承受,反正我已经自私了这么久,不差这一点了……
  可要真的这么做,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了。
  罔樨他什么都不该知道,他只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掌门就足够了,凭什么把那些他本来就不用承受的选择,再扔到他身上?
  好不容易终于有了选择的权利,至少……少欠他一些吧。
  我收回眼神,闭好了嘴。
  “你还是不愿说,是吗?”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深沉,“要怎么样你才肯说实话?”
  我俯首,摇了摇头。
  他本是个极有原则的人,直到此刻还能压着怒气质问我,已经是挑战他的极限了,如果继续沉默,他也许会动手也说不定。如果他真的动手,那样倒也好。
  他忽而收紧了抓着我的手,被抓住的腕骨像是要裂开了,要是能解气,那就随他捏成什么样吧。
  正在我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后颈一痛,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我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停更,过段时间接着更
 
第15章 我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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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醒来一身轻松,我慢慢坐起来,忽而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眼前黑压压见不着一点光?
  后颈渐渐传来的痛感让我记起了之前发生了什么,罔樨似乎是把我打晕了吧,能逼得他对我动手,真是难得……我想抬手揉揉脖子,手腕一动,就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许久未感受过的阻滞感从手臂上传来。
  不止如此,我身边忽然浮现了他人的气息——是罔樨。
  这、这是他气不过,直接把我打下狱了?
  “罔樨?”
  我尝试着开口叫他,但他没有回应我,但响起了桌椅碰撞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他踉跄了一下。
  “那个……我瞎了吗?”说着我还摸索着比划了一下,手上锁着的锁链也跟着咣啷响。
  “……没有。”
  “是嘛,那就好,我还以为我瞎了呢。”我说罔樨应该也下不去这个狠手。所以眼下这个情况,应该是罔樨将我软禁了。
  应该说我是做的太过吗?把罔樨逼到这个地步了。也是,毕竟是我作死在先,而且这不是普通恶作剧的等级,是危及到青铜派生死存亡的大型作死现场。罔樨他极为珍视青铜派,仅仅把罪魁祸首软禁起来,已经算是对我不错了。
  想到这一点,我迷惑的心情慢慢消散,从床上站起来。
  “你起身做什么?”
  听罔樨说话的小心语气,反倒像是我囚住他似的,我笑了笑,不过他应当看不到。
  “刚睡醒,活动活动身子骨。”
  “……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
  “……”
  “既然被你拴住了,我也只能认命啦。”
  “王一。”
  他的声音带有强烈而压抑的情绪,看不到他的脸,又碰不到他,所以我无法去判断那是什么情绪。
  但想必他不会露出什么好表情。
  “你为什么不责怪我?我现在把你关起来了啊!”
  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他从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一旦知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事,负罪感就特别重,但偏偏还要硬撑着,顶着一副可怜又可恨的样子逞强。
  “好吧……”
  我叹了口气,如他所愿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罔樨像是犹豫,沉默片刻,才开口说:“你不肯说实话,如果就这样放任你,一定又会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交给行刑长老?”
  “那是,”他顿了顿,“你难道想去受刑吗?”
  我坏心眼地哼笑道:“就算受刑,也是我罪有应得。”
  “你!”罔樨气急,“只是受刑,便宜了你!”
  “那在这里岂不是更便宜我?还有床可以躺,好好啊。”
  明知道罔樨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我还偏偏要这么激他,真是太坏了。
  本以为罔樨会气得走过来敲打我的头,但他居然没有动作,我试探着向他走过去,可惜走到一半就被锁链拉住了手脚。
  唉,这样就没办法抱住他了……我真的想抱抱他。
  罔樨的身形似乎晃了晃。
  “你不告诉我,我就无法知道你在做什么,更没办法确定你是否安全。如果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能出入,我一定会把你关在那里,也好过我一直提心吊胆,怕你出事。”
  “我不明白,明明…明明连我父母去世时那么艰难的日子都熬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要瞒着我做这些,我真的不明白。”
  是啊,为什么呢?
  当年老掌门去世后,华玉门试图斩草除根,不只罔樨,我和其他担任重职的人也是肃清对象,想当年老掌门已经有了将我立为副掌门的意思,华玉门不想让青铜派留下活口。
  事态严峻如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已经不行了,我与罔樨商量过,最后决定让他离开青铜派,为的不只是让他出去躲避杀手,更是为了分散华玉门的火力。
  如果我们两个中有一人命遇不测,另一个活下去的人还可以接过维持青铜派的责任,继续走下去。
  其实那时我也有死别的觉悟,压根没指望自己还能活着见到罔樨,只能尽力让自己保持敏锐,活着的目的变成活着本身,睡眠和进食都变得可怕,只不过后来运气好造化大,我躲过各种暗杀,到底还是熬过来了。
  有过朝不保夕的经历后,怕是自然的,我知道罔樨在怕什么。
  他怕我会死,更怕现实逼着他,硬要他在“让王一死”和“保护青铜派”中选一个。哪怕他此刻什么都不知道,也在本能地回避着这个有可能出现的选择题。
  但他其实不用怕的,我永远不会故意为难他,之前也只是实现计划的必要步骤而已。
  事情就是这样,我与他一样,自那之后就一直害怕着什么,所以要制定计划,将那个让我恐慌不已的怪物除去。
  “你以后会明白的,”我将声音放缓,努力地向前伸出手,“我可以握住你的手吗?”
  罔樨没有回答,但我知道他不会拒绝的,我的手已经碰到了他的手。为了能抱住他,我用力将他拉向我。
  说不定这是我最后一次抱住他了,我用上了十足的力气。
  “以后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的身体猛然僵硬:“你说什……”
  话音未落,他绷直的脊背就慢慢弯了下来,整个人倚在我身上。我冷静地取出他身上的钥匙,给自己解了绑。
  54
  我的牙齿咬合不太好,无论怎么咬,总有那么几颗大牙对不上。
  在罔樨刚刚离开青铜派后,我开发了这几颗大牙的新用处——藏药。
  有时候是麻药,有时候是疗伤药,还有时候是□□,我将各种药封在蜡丸里,镶嵌在后牙槽中,有的时候会用在别人身上,有时候会用在伤口上,还有些,是准备用在自己身上的,还有几次我不小心舔掉或咬破了蜡封层,要么嘴麻面瘫,要么险些丧命,最后终于练成了这后牙槽藏物之术,不但能藏药,还能藏些小东西。
  墨夷岭一直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让飞镖卡到嗓子眼里去的,我也没告诉他,这是个秘密。
  罔樨想得已经很周全了,将我关押起来之前,他搜走我身上带着的所有武器,甚至连衣服都被换了,但他果然没想到我这人连牙齿里也留有后手。
  将催眠药用针扎入罔樨后颈的时候,我想起了卫姨的名言:
  “惜命怎么变强?!”
  因为不惜命,我终于变强了!罔樨也被我干趴下了!
  55
  出了小黑屋,我回头一看,这原来是掌门的居所。
  我挺久没进来过,都忘了里面布置摆设,刚才愣是没认出来,也怪罔樨把周围的幔布帐子拉得太严实,几乎什么都看不着,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没人来找罔樨,罔樨就能在里面睡上一天,谁也看不着他。
  等他醒来之后,我就已经到华玉门门口了。
  不算今夜,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我打算去看一位长辈,就是我一直说起的那位卫姨,东海卫家的二小姐,卫菡萏。
  说是二小姐,其实现在要算起来,应该说是卫家当家人的二姑了,但实际上她早已和卫家断绝往来。虽然卫姨也有过喜欢的对象,可她觉得,结婚是件特别不爽快的事,对方气不过非要拜堂,她更气,干脆和那人利索地断了,自然也没孩子。她自己的辈分没长,于是别人一直称她为二小姐,她自己是很讨厌这个称呼的,她更希望别人称她为菡萏女侠。
  当年抚育我的长辈中,只有她与我家并无联系,她是受故人所托才一直跟着我,现如今,她成了那拨人里唯一一位活在世上的人。
  卫姨能活到现在,我私以为,这是因为她和去世的那些人不一样,她想得开。
  如果其他人也能像她一样就好了。
  卫姨自从我当上副掌门后,就爽快地辞别青铜派,独自行侠仗义去了。一别数载,最近她听闻了江湖上的消息,特意用只有我俩认识的信鸽给我送来了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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