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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幼儿园全是妖怪 作者:绣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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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甜文 情有独钟 爽文

  “呵呵,”夜行游女冷笑两声,讥讽道:“就你这糙汉样,还能感觉到出什么,酒喝多了看谁都怪吧?”
  荣富本来还在抓耳挠腮的思考,被她一刺,立刻拍桌而起,粗声粗气道:“老子没喝多,有本事再吹一瓶!”
  “喝就喝,怕你不成。”两人各自敲开一瓶啤酒,又喝上了。
  庆山喝不过他们俩,扫了一圈发现其他人都已经喝趴下了,干脆就趴在桌上桌上装醉。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右边的窗户,正好看见上面投映的模糊人影。他想到荣富的疑惑,被酒精蒸腾过大脑忽然无比清晰。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秘密。
  …………
  ……
  第二天是星期一,他们还得赶回幼儿园去上课,庆山一早就安排人开车送他们回去,昨晚彻夜宿醉的妖怪们眼睛都睁不开,歪七扭八的倒在车里继续睡。
  荣岁昨晚休息的很好,虽然起的早了一些,但是精神却很足。殷烛之跟温暾挤在他怀里,还懒洋洋的在打着瞌睡。
  回了幼儿园,其他人四散回宿舍补觉,荣岁则去办公室准备下午的课程。临近中午快要下课的时候,赤鱬族的族长打了电话过来询问绥祖的情况。
  绥祖在牧场忽然恢复的事情,荣岁早就跟族长说了,赤鱬族的人听见消息都欣喜不已,早就巴巴盼着他们回来,这不,一行人刚回来没多久,他们就算着荣岁方便的时间打了电话过来。
  荣岁详细说了一下绥祖的情况,族长高兴坏了,激动道:“我们就在幼儿园了外面,现在方便来看看绥祖吗?”
  荣岁惊讶的瞪大眼睛,推开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就见幼儿园的门口果然已经停着三辆车子了。
  “行,我就下来。”小声嘀咕了一句着速度可真快,荣岁就拿着手机快步下楼。
  赤鱬族加上族长,一共来了六个人。四男两女,看形容举止,应该都是族中辈分比较高的。几人看见荣岁,纷纷殷勤的迎上去。
  荣岁跟他们寒暄了几句,让夔打开门,让车子开进去。
  赤鱬族除了来人,依旧财大气粗的带了不少的礼物,随行的佣人从最后一辆车里将礼物搬下来,跟在众人后面。
  这个时候绥祖应该还在宿舍里,荣岁就带他们去了宿舍。
  补觉补了一个上午,这个点幼崽们已经起来了,就在二楼大堂的活动区玩耍。绥祖则泡在充气游泳池里看电视剧。
  族长本来走在荣岁后面,看见绥祖后激动的大步上前,然后在充气泳池边蹲下身体,放轻了声音道:“绥祖,我们来看您了。”
  绥祖转过头,在族长忐忑的眼神中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清脆的叫了一声“小六儿”。
  “哎。”族长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激动道:“您想起来了吗?您再看看他们几个,还记得吗?”他指指身后站成一排满眼期待的族人。
  绥祖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在他们期待的眼神中摇摇头,道:“不记得。”
  其他几人顿时面露失望,族长却满脸笑容,“不记得就算了,日后总会想起来的。”
  绥祖不明白他们心情,被族长拉着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开始不耐烦,挣开他的手,转回去趴在泳池边上继续看电视。
  族长抹抹激动的眼泪,拉着荣岁再三道谢。
  作者有话要说:  #神君的内心小剧场#
  殷烛之:我不会撒娇,也不会哄人,长得也不可爱……(丧
 
第96章 
  赤鱬族人围着绥祖欢欢喜喜,可惜绥祖并不能感同身受,应付了族长几句之后,就专心看起电视来。几个族人围在她边上,见她不乐意说话,就干脆都坐在地上,陪她看了一集电视剧。
  直到午休时间赤鱬族人才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开,原本他们是想给绥祖请几天假,把她接回去住一阵,但是绥祖在幼儿园过的十分滋润,并不想回去被供起来,一阵愤怒的啾啾啾后,族长一行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绥祖摆摆手跟他们道别,等人走了就转过身继续看电视。
  荣岁上前摸摸她的脑袋,将她抱起来用毛巾包裹住,擦干净尾巴上的水渍,“该去午休了。”
  绥祖巴巴的盯着电视,这一集才看了一半呢,她使劲的在荣岁胸口蹭蹭,双手揪着荣岁的衣服,脆声啾啾叫,试图撒娇看完这一集。
  “不行。”荣岁抱着她往宿舍里走,“到午觉时间了,睡醒了再来看。”
  撒娇失败,绥祖气鼓鼓的抱着自己的尾巴蜷成了一团。
  荣岁将她放到床上,给她拉好被子,道:“乖乖睡觉。”
  绥祖闷闷啾了一声,将头也钻进了被子里。
  等幼崽们都睡下。荣岁才去清点赤鱬族送过来东西,赤鱬族送来的除了新鲜的活鱼,还有好几种鱼干,都用真空包装封好了,荣岁将干货放进保鲜层,剩下的活鱼就放在水箱里养着,这些怪鱼生命力顽强,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荣岁盘算着晚饭的菜谱,想了想又捞了两条珠鳖鱼出来杀了,用调料掩上,准备等下午做给幼崽们吃。十一月的天气,不管是熬上一锅奶白的鱼汤,还是红彤彤的鱼火锅,都很受幼崽们欢迎。
  将食材整理好,荣岁才离开,回宿舍去小憩一会儿。
  他离开之后没多久,厨房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了,这个点正是幼儿园午休的时间,厨房里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温暾蹑手蹑脚的溜进厨房,耸了耸鼻子,小跑到装着鱼的水箱边探头往里看。
  送食材的赤鱬族人他都认识了,每次只要赤鱬族来人,肯定就有好吃的,温暾想着新鲜的大鱼,吸溜着口水,就偷偷摸摸的溜到了厨房来。
  半立起身体,温暾扒在水箱边,看着里面游来游去的鱼,舔了舔嘴唇,捞了一条最小的珠蟞鱼上来。
  珠蟞鱼浑身都是软的,不刮鳞也不会影响口感,温暾两只爪子紧紧的按住活蹦乱跳的珠蟞鱼,啊呜一口就咬掉了珠蟞鱼半边脑袋。
  鲜活的鱼肉有点腥,但也带着未经烹调的鲜嫩,温暾眯起眼睛嚼了嚼,吞咽下去又咬了一大口,爪下的珠蟞鱼已经不动弹了,温暾蹲在地上,一口接着一口吃掉了一整条的珠蟞鱼。
  珍惜的将鱼吃完,他仔仔细细的把爪子跟毛毛舔干净,又扒在水箱边看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
  ……
  幼儿园里放着欢快的儿歌,将最后一个幼崽也交给家长后,荣岁才去厨房里准备晚饭。
  鱼已经提前腌好了,他寻思着昨天买的萝卜还有剩,正好可以做个萝卜鱼汤。都说冬吃萝卜夏吃姜,大冷天里,煮上一大锅热气腾腾的奶白鱼汤,喝上一口,清甜香浓,可以暖到人心里去。
  晚饭准备的差不多后,等着吃饭的大小妖怪们就已经巴巴的等在餐桌边,菜一道道端上来,荣岁端着最后的鱼汤上桌,目光扫了一圈,有些奇怪道:“怎么没看见温暾?”以往吃饭的时候,温暾都是最积极的那个,还会时不时的溜到厨房去蹭吃的,今天都开饭了,却没有看见人影。
  “他说要上个厕所,马上就来。”龙睚看了一眼宿舍,皱皱眉起身,“我去叫他。”
  龙睚折返回宿舍,过了大概十分钟才拎着蔫唧唧的温暾过来。
  温暾被他放在椅子上,蔫头耷脑趴着,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荣岁担忧的揉揉他的头,“这是怎么了?”
  温暾委屈地捂着肚子,“肚子痛。”
  吃完鱼回去睡了一觉,下午就忽然开始肚子痛,可鱼是他偷吃的,他又不敢说,只好委屈巴巴的耸拉着耳朵,心虚的不敢看荣岁。
  荣岁不明所以,疑惑道:“怎么忽然肚子痛?吃坏了肚子吗?”
  温暾颤了颤,将脸埋进前爪里,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吃什么!”
  他说着又呜咽一声,起身跳下凳子往厕所跑。
  龙睚看着他颠颠的背影道:“你们先吃,我去把乘玉请来。”
  乘玉也会医术,温暾是肯定不能去医院的,只能请乘玉来看看。他说完就化成原形,疾速往乘玉的住处奔去。
  闹了这一出,其他人也没心思吃饭了,荣岁找了个治拉肚子的药给温暾吃了,但还是没什么用处,温暾肚皮朝天,哼哼唧唧的喊痛。
  龙睚回来的速度很快,乘玉还穿着拖鞋就被他拉过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乘玉被他风风火火的拉过来,情况也不清楚,“谁病了?”
  “温暾,他肚子痛。”荣岁将温暾抱过来,在蔫哒哒的小崽子的头顶揉了揉。温暾呜咽两声,舔了舔他的手指。
  “我看看。”乘玉将温暾接过来,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最后又将手贴在肚皮上四处按压,越摸眉头就皱的越紧。
  “怎么了?很严重吗?”荣岁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忐忑的问道。
  乘玉摇摇头,“也不严重。就是吃了脏东西进去,有点麻烦。”
  他捏捏温暾的耳朵,问道:“今天都吃了什么?”
  温暾耳朵紧张的贴着脑袋,支支吾吾的把今天吃的东西说了一遍。
  荣岁道:“温暾跟我们一起吃的饭,怎么就他一个人肚子痛?”温暾贪吃,平时也没见闹肚子,荣岁就没太管着他,怎么现在好好的吃个饭还能闹肚子了。
  “还有呢?”乘玉一眼就看穿了温暾心虚的小表情,捏捏他的脸颊,“除了这些。还吃了什么?”
  温暾哼哼唧唧的不说话,一个劲儿的拿头去蹭乘玉。
  荣岁看他这模样也反应过来了,眯起眼睛揪住他的耳朵,“你是不是偷吃了?”
  温暾身体一顿,嗷呜一声就把头埋进了肚皮里,一动不动的装死。
  荣岁:“…………”
  也不知道这小胖子什么时候偷吃的,他无奈道:“吃了什么?先告诉乘玉,不然等会肚子还要痛。”
  温暾哼哧了一会儿,闷声闷气的道:“厨房里的大鱼。”
  荣岁:“……”
  没想到他竟然能跑到厨房里偷鱼吃。荣岁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警告的捏了捏他的后脖颈,气道:“等你病好了再跟你算账。”
  他说完去厨房一看,发现水箱里果然少了一条珠蟞鱼。他让乘玉过去看,也有些不解,“鱼是赤鱬送过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是不是还吃了别的东西?”
  乘玉凑近水箱,捞了一条鱼起来观察一会儿,忽然道:“这鱼有问题。”
  荣岁惊讶的瞪大眼,“怎么会……”从绥祖进了幼儿园,赤鱬送来的鱼就没断过,还从来没有出过问题。
  乘玉摇摇头,将鱼递给其他人,他自己则又捞了一条鱼起来,“你们看看。”
  殷烛之接过鱼,看了两眼脸色就变了,他在荣岁不解的注视下,从厨房拿了一把尖刀出来,按住挣扎的鱼尾,用尖尖的刀头在鱼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这文鳐鱼差不多有半米长,原本是鱼肉是透白色的,味道酸甜,很适合做生鱼片。但是现在殷烛之手下的鱼被切开了口子后,肉却是通透的红色。
  荣岁凑近了去看,顿时悚然的瞪大了眼睛。
  ——只见透白的鱼肉之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细虫,这红虫极其细小,两头尖,躯干上是密密麻麻的如同绒毛一样的足部,此时这些红虫正在鱼身内极其缓慢的爬动着,远看过去,就好像鱼肉都是红色的。
  荣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什么东西?”
  白泽凑上前,将伤口划大一些,仔细的研究了半晌,迟疑道:“像是降头术。南洋降头术里有一种红线降,跟这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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