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被套路了[娱乐圈] 作者:榕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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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使用乐器的技巧差异水准参差,造就了五花八门的所谓门派心法。
楚凤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心法,师承江濛和龚雪,在他这里既是集大成,却也是没落。
而没落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修炼他这套心法要求太高,那个人最好具备绝对音感,最次也要有异于常人的相对音感,但放眼世界找不出几个人能符合要求。
虽然楚凤歌见识过乐清和异乎寻常的音乐素养,但他并不相信乐清和会拥有绝对音准。
楚凤歌狐疑地对蒙住双眼的乐清和随意弹了一个音,乐清和只听了一遍,就准确无误地报出了音名,还唱出了那个音。
在一旁已经试验过的龚雪向楚凤歌无声地点头,楚凤歌便加大难度一连弹了一串没有规律,毫无节奏的句子。
一般情况下,人能够很容易记住节奏清晰的曲子,因为有规律可循,但楚凤歌弹的时候每一个音节的间隔、强弱、泛音的长短全都一样,音节与音节直接没有任何联系。
整个句子就像AI模拟出来的对话,没有方向没有节奏,支离破碎,别说让人能准确的说出每一个音的音名并唱出来,就算是要记下来都非常难,何况楚凤歌只弹了一遍。
果不其然,乐清和这一次并没能立刻给出答案,楚凤歌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就算是真有绝对音感也很难做到。
但他这个想法还没停留多久,乐清和就念出了所有正确的音名,并且紧接着就唱了出来,分毫不差。
楚凤歌与龚雪面面相觑,这一定就是绝对音感没错了。
钢琴边的两个人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震惊。
乐清和这个时候忽然径直走到楚凤歌面前说:“不止是钢琴,刚刚你的脚步声我也记下来了。”
楚凤歌闻言一呆,龚雪则扯掉了乐清和的眼罩,虽然这个眼罩是她亲自拿过来的,但她还是一把戴在了自己头上,想确定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楚凤歌看着一脸笑意的乐清和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乐清和不紧不慢地回道:“你所有的声音我都记得,说话声、脚步声。”说着他俯下身贴到楚凤歌耳边说:“还有呼吸声。”
乐清和鬓角散发着薄荷味的洗发水香,和热气卷在一起喷向楚凤歌脸颊耳廓,让楚凤歌的耳朵不知是凉得发红,还是烫得发红。
他吓得站起来退离了乐清和,又立刻下意识回头看龚雪,看到她还没把眼罩摘下来,才不觉松了一口气,耳朵却还烧着。
龚雪拿开眼罩就看到表情极不自然的楚凤歌和满脸堆笑的乐清和,她一头雾水,还以为楚凤歌只是太惊讶才会这样。
一个从来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想要唱歌完全不跑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不跑调的基础上还要唱得好就更难。
龚雪教过很多人,但没有真的遇到过有绝对音感的人,包括她自己都不是。
而楚凤歌虽然从测试上来说很接近了,但实际上也只是相对音感强过一般人。
关键乐清和还不仅拥有听力上的绝对音感,甚至连唱歌都可以做到,人是没办法不借助外物就能真正听到自己声音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相当的乐感就更为难得了。
楚凤歌也知道,乐清和真是具备了一切成为完美乐器的条件,可是他心中本来已经打消的疑虑却又漫上心头。
但是当着龚雪的面,楚凤歌不好直接质问乐清和,只好先佯装镇定说:“看样子他确实是天赋过人。”
龚雪点点头,正想要对乐清和说点什么,乐清和却看着楚凤歌抢话道:“我还是希望,时时刻刻看见你。”
乐清和说着轻佻的话,但表情却比任何人都真诚,让那本来使人不适的句子,竟带上了些赤诚。
龚雪不喜欢满嘴片汤话的人,但她却有点欣赏乐清和无所畏惧想干嘛就干嘛的态度。
她对楚凤歌摆摆手说:“既然这样,我还是不辅导他了,你自己教吧,反正你之后不是要给他写歌吗?正好可以多了解他的嗓音条件和特点,如果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就好了。”
龚雪都那么说了,楚凤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同意。
等楚凤歌送到了公司外面,龚雪看到乐清和并没有跟出来,才拍了拍楚凤歌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工作和感情如果不能好好分开清楚,两头都可能会做不好,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人,这个孩子想必你是做过清楚地了解的,虽然和你以前选中的人差别太大,但你要是只为了培养他就算了,但还是不要走得过分近了,知道吗?”
楚凤歌沉着脸点头表示明白。
龚雪没再说什么,只是走前又回头看了楚凤歌一眼,最后摇摇头便上车走了。
把一大堆资料整理好放上车的楚凤歌,没有再让乐清和做什么训练,而是提前和乐清和一起下了班。
等到了楚宅,才一下车,乐清和却忽然打开后备箱,捧出一束蓝紫色的睡莲送到楚凤歌手里。
连品种都和蓼汀池以前种的一样,楚凤歌想不出乐清和是什么时候从哪里买到的。
C市很早前也有花店卖睡莲,但这种花实在是不好插花束,又不易保存,所以现在基本上很难在当地买到。
楚凤歌接过花没多看一眼就随手搁在了桌上,然后拉过两张椅子示意乐清和坐下,才用审问的口气说:“你真的没有上过学吗?”
这事楚凤歌琢磨了一路,绝对音感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虽然拥有这个技能需要天赋,但后天的训练才更关键,而且训练的最佳时期不能超过九岁,乐清和怎么可能会像他资料的说的那样。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疑,乐清和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紧张,只是淡淡回答:“我的母亲本来是个歌剧演员,但混得不怎么样,后来跟了一个中国人,结果却被骗了,只能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我会的一切,都是她关在房里的时候为了打发时间教我的。”
说着他把椅子挪到楚凤歌切近反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乐清和说话好像永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着沉痛的遭遇,却像和他毫无关系,这比哽咽痛哭进而苦诉的杀伤力更大。
男人总说厌烦女人的任姓和感姓,却也长于应对,他们要求人理智一点,但真对他理智起来,他竟先手足无措了。
楚凤歌也是一样,他原本确实有好多问题,甚至在想要不然顺势提出让乐清和搬走,但乐清和好像总有办法将他的军,让他变得慌张,如末路的狐狸,再聪明也不知往哪里逃窜。
“你到底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楚凤歌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没底气,如果不相信那就没有真假一说,那问也是白问。
楚凤歌只是觉得恼火,因为他早前之所谓没有怀疑乐清和,全是因为莫凌川给他看的资料与乐清和自己说的别无二致。
可是现在,楚凤歌开始怀疑那资料可能也是骗局。
乐清和没有正面回答,却又用惯常的套路,把问题抛回道:“那你呢?你总是怀疑我这个怀疑我那个,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即使我其实也对你一点都不了解。”
说到了解,楚凤歌更恼火地说:“你们A S T连我的视网膜数据都能拿到,我那点家庭背景你难道不该倒背如流了。”
乐清和的话是滴在草丛里的肉汁,引导楚凤歌自己走向掩盖好的捕兽夹上,现在他上钩了,乐清和悠悠地说:“我不想知道那些。”
两个人本就面对面坐着,乐清和忽然起身抓住楚凤歌的双手,一双深褐色的眼睛看进楚凤歌眼底,仿佛要透过眼睛看穿思想。
“我想了解你这个人,你喜欢吃什么,你讨厌什么,甚至你每天晚上的噩梦,你房子里所有属于你的回忆,我想知道的不是冰冷的数据。就像你想要了解我,你可以问我,而不是看莫凌川给你的资料。”
这话让楚凤歌一下子哽住了,他原以为自己才应该是那一个有资格质问的人,现在却被乐清和说得哑口无言。
乐清和深知面对聪明的猎物,一定要找准时机一口咬断他的脖子,于是趁楚凤歌还懵然的时候,接着说道:“我们公平一点,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相对的你也告诉我关于你,当然前提是你相信我。”
说着乐清和忽然不知从哪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郑重其事地放到楚凤歌手里,并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我是相信你的。”
楚凤歌终于被彻底打败,他自己和自己吵架,一方面怀疑乐清和,但又实在想不出乐清和的动机,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图他这个人,也太不合理了。
而排除掉所有的不合理,楚凤歌只能相信乐清和也许一直都在说真话。
他长叹一口气,把东西放回到乐清和手里说:“行啦,我信你了,我不是乐验,你的自由自己收好。”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本人不是学音乐专业的,而且也不了解什么真的娱乐圈,所以这里很多内容基本上就是瞎几把写,非常欢迎大家批评指正,我会努力学习的。
第15章 你似乎很敏感
楚凤歌觉得自从遇到乐清和之后,他就开始过着一种不停复习高三哲学课的生活,矛盾双方在他大脑里互相转换。
虽然在感情上,楚凤歌是混乱的,他总是不知道面对乐清和该是个什么样的距离才最合理,但在工作上,他又是最理智的。
他知道签约乐清和,就像玩一把横版通关游戏,除非玩崩了死掉,否则就只能向前。
所以他在纠结乐清和身世背景的时候,老提醒自己当务之急是解决公司的危机。
他甚至有时候会想,既然乐清和那么喜欢自己,也许他能利用这一点控制乐清和,但又觉得这想法很荒谬。
他在白轻尘如日中天的时候都没有妥协答应娶她,现在又怎么可能为了一时利益,与比自己年轻近十岁的小朋友搞基呢?
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楚凤歌脑袋里乱炖,好在还有唐双的电视剧音乐急着要做,不然楚凤歌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苦恼成什么样子。
因为答应了乐清和要亲自进行指导,楚凤歌也就暂时抛开了那些有的没的,而乐清和也在对楚凤歌表过忠心之后变得收敛了一些,尤其是他向来非常配合楚凤歌的工作,这一点让楚凤歌非常满意。
为了让乐清和的声音达到类似于名侦探柯南里,怪盗基德那种自带变声领结的效果,使他不借助外力就能轻松模拟任何声音。
楚凤歌按照乐清和的音色,选出了从低音到高音、女声、男生等等所有音域的音频,要求乐清和按照听到的音来练习发声。
只听了两段,楚凤歌就彻底折服。
乐清和的歌声能让人一时间离开现实世界,楚凤歌沿着音符搭成的桥一直走,节奏是桥下起伏的水。水是灯影中揉皱的金箔,颤音是十月绕过桂花的风,风轻撩起楚凤歌的碎发,心跟着休止符一起收紧,他就被困在忽然安静的画里出不来了。
直到伴奏结束,楚凤歌回神看着试音间里的乐清和,觉得他的脸在半明半寐的光线下变得更加迷人。
尤其是那微张的嘴,多暗的光也掩不住,如向冰块注入的红酒,是干净的冷,又是挠人的烫。
楚凤歌的嘴也被唤起了某种记忆,他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却在指尖螺纹抹过时惊醒过来。
实在是太危险了。
楚凤歌发现自己刚刚一瞬间竟然回味起了之前乐清和的吻,他慌忙把手拿开,手却不知该往哪放,正窘着又瞥见乐清和正隔着玻璃对他笑。
楚凤歌忙错开眼神不去看乐清和,耳朵却很自觉地红了。
乐清和趁楚凤歌不注意悄悄走到他身边,低下头正吻在了楚凤歌发烫的耳朵上,楚凤歌几乎的条件反射地推开了乐清和,然后舌头打结一般地说:“你…疯了吧……你。”
“听说容易红的地方皮肤薄,皮肤薄的地方会很敏感,我很好奇。”
楚凤歌差点没被乐清和的话气吐血,耳朵何止是他的敏感部|位,根本是他的死穴。
楚凤歌指着满脸写着求知欲的乐清和,报复姓地调出一段特别难唱的女高音音频说:“你刚刚这个声部有问题,先把这个练十遍再来找我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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