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在下已婚+番外 作者:渭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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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坑了一把,回到岸边的白一条仍气的转圈:“早晚我要亲手把这孙子给砍了!”
“外公,您认识他?”明葱问。
一旁的金泽开口:“云别人?”
白一条看他,明葱也看他,其余人也跟着看过来。
金泽被看得有些不习惯,咳一声道:“我只是觉得,这人声音有些熟悉,似是不久前听过。”
他说完,明葱也陷入了沉思:“云别......”
白一条开口道:“他确实生在云别,没想到他还是一个念旧的人。”
“这人和五十年前那件事有何关系?”金泽问道。
“只是当时的一个小喽啰罢了,没想到啊,见识了他主子的惨败,竟然还敢来挑衅正道。”那位使鞭子的除妖者道。
其余人纷纷应和,大都在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对付这群人,斩草除根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这场集结了大部分正道的讨伐以黑衣人头目的逃亡画上句点。
虽然逃了头目,但也使其大损了元气,其余门派弟子除了一些轻微受伤,并无太大伤亡,这也是值得庆幸的。
临海的居民虽然没敢出来露头,但在家里也能隐约听到海边的打斗声,几乎打了整整一个白天,直至傍晚,外面的声音才终于停歇。
看着意气风发的各门派弟子归来,人们知道,这是胜利了。
不大的海边村落瞬间被喜悦包围,各家各户又开始忙了起来,出海捕鱼的,家里烧火的,端茶倒水的,势要让各位侠士吃好喝好。
劳累了这些时日,此时才真正身心全都松了下来,各门派弟子混为一座,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席间提到的最多的,就数今天最大的八卦——沉香坞明道长和那金家小公子的关系。
“亲了,我看的亲亲楚楚。”有弟子说的斩钉截铁。
“胡说八道,明明只是阵法仪式,人家白先生见多识广,不一定研究出来什么厉害的阵法。你看后来那明道长变得多厉害,白色的灵光,进了一整个色阶呢!”
“真有这种阵法吗?我怎么觉得那阵有些熟悉呢?”
“可是我还听沉香坞弟子说,他们师兄和那位金公子关系非比寻常啊。”有人幽幽道。
“哦?”
其余人纷纷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都别猜了。”一位弟子放下酒杯道,“我当时已经被那歌声引着水没到了下巴,正好听见了他们说的话。”
“嗯?”众人纷纷凑了过来。
一时间,席间纷纷传着诸如“夫妻之实”、“云雨之事”、“很疼”之类的字眼。
白一条喝一大口酒,看向手里的珠子,眼神里满是触动。
蜃女已经完全入邪,他们还是晚了一步,白一条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老头。”金泽伸手抓住白一条的胳膊,“我们再想想办法。”
嘴上如此说,他却也知道,已经完全入邪的妖灵且救不回来,蜃女又能如何呢?
白一条却点点头:“会的,我会把她救回来的。”
“外公?”金泽觉得他老人家似乎是悲伤过度晕了头了。
然而白一条即使喝了几壶酒也异常清醒:“这里你们不用管了,我负责将那孙子抓回来,你们代我去完成另一件事。”
一旁认真给金泽夹菜的明葱放下筷子:“外公,您说。”
“你们去帮我拿几件宝物回来。”
第五十二章:荒漠古都寻故宝
异常炎热的荒漠之城, 高高的太阳似乎格外偏爱这座城池,即使已经初冬,火辣辣的光线一天中一大半时间仍毫不保留地照射在这片土地。只在外面站一会儿,再明朗的心情也会被照的火辣辣,只想拉着人打一架。
所以,荒漠之城,又有格斗之都的别称。这里出来的斗士打架都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狠劲儿。
“啊!”山脚下某棵老树旁, 传来一声异响,然后便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及几句含糊不明的话语。
金泽被某人扶着从树上下来,心中的郁闷更甚, 更不想跟他说话了。
明葱观察着媳妇儿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出。
没办法,自海边回来这人便一直不理自己,昨天晚上甚至跟他分房睡。搞得他一直心神不宁, 地点都没算好,不小心将结界开在了树上。
他开错结界确实有错, 但海边欺瞒却非本意。他本来也是被外公蒙在鼓里的,他一直以为他和金泽早已经结为一体,百好结早已经发挥了最大的效用。却不料白一条却来找他说结合阵法后,两人才算是真正催动百好结。
那两天又各种部署各种慌乱, 也无机会和金泽好好解释,昨天想解释,又被关在了门外,他直觉这次事情有些大了。
因为面对他这张俊颜金泽仍无动于衷, 连一个笑都不愿意给他了。
金泽下了树便将人甩开,自己撑了伞挡太阳,四处环顾这处异域之城。入眼一片土黄,住处全都是建在山上的土窑,似乎一阵风那黄沙便能将人裹上天。
“前面有家店,我们先去那里落脚,之后慢慢找。”明葱开口道。
金泽看他一眼,此时太阳正毒,他白皙的脸上已经落了几滴汗,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湿,却毫无察觉一般。
不动声色将伞斜了斜,金泽缓步朝那家店走去。却不料那人直接快走几步先去付钱了。
金泽:“......”
这家店不大,却很是亮堂,进了屋总算阴凉不少,金泽点了几个凉菜便拿起手边倒好的茶水喝。
注意到对面的目光,金泽便别开脸,去看窗外的云。
一阵微风传来,金泽不禁转头,却是这人不知何时拿了自己的扇子,此时正卖力给他扇风。见他看过来,露出一个好看的带着讨好的笑。
金泽不为所动,继续看自己的云。
“阿泽。”那人终于忍不住,伸手抚上金泽桌边的手。
“菜来了。”小二一声嘹亮的吆喝,金泽适时抽回了手,帮着接菜。
明葱:“......”
金泽憋笑。
明葱纵使心里憋屈,还是认真给媳妇儿摆好碗筷,殷勤夹菜。
金泽吃的心安理得,顺带喝着随时续好的茶水。窗边阳光正好,吃饱了就开始犯困。
明葱适时叫来店小二,让人带着去房间休息。
只要了一个房间,金泽打个哈欠擦了把脸便上了床,明葱站在床边,踌躇了片刻也上了床。
察觉到床颤了颤,金泽自动往床里面滚了滚,拉过来薄被横在中间继续睡。
明葱侧过身子看着里面的人,将手搭在了他腰际:“阿泽,听我说几句好不好?”
金泽不说话。
他自顾自继续说:“我发誓,绝对没有故意隐瞒,我也是刚知道这些,你可以去问外公,我说过不会骗你,就会说到做到。”
他说着渐渐靠近里面的人,凑到了他脖颈间,低声道:“到底如何才能信我,阿泽?”
看到嘴边的耳朵变得微红,明葱心里有了点底气,直接伸手将人完全圈进怀里,嘴巴也没闲着,张嘴吸住了那微红的耳朵。
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他猛地转过身,腿十分不小心地蹭了他刚有些精神的地方一下,开口道:“你要我如何信你?”
明葱呼吸重了重,捏捏他的脸答:“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金泽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将手伸了下去。
猛然被抓住某处,明葱呼吸顿了顿,生怕他直接给他一手废了。
谁知金泽只是很温柔很耐心的精心伺候了小琮明一会儿,明葱心里暗自高兴,趴在他脖颈处舔来舔去。
正到情深处,金泽松了手,翻过身把被子一盖:“好了,睡觉。”
明葱看着自己完全精神起来的小兄弟:“......”
没办法,自己说过的话就要做到,毕竟媳妇儿还没发话原谅自己。
于是金泽起床后,看着某人仍精神的某处,和闭着眼睡的正沉的某人,忽然有些心疼。
“自己夫人还是要疼着。”金泽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把手又放了上去。
这一觉,明道长做了一个好梦。
直到起床,已经是午后,此时太阳终于小了些,还起了风,正是出门的好时候。
金泽穿了一件浅色的披风防黄沙,明葱仍然穿着万年不换的白衣,还沉浸在梦里的场景,以此来安慰委屈趴下的小兄弟。
“戴上。”金泽没好气地扔给他一个斗笠。
明葱接住,露了笑脸,跑过去认真给金泽系好斗笠,想趁机摸一把脸,却被嫌弃推开。不过好歹愿意理他了,他很知足。
两人租了两匹马,骑着往山里去。
山里也有人家,只是稀少。不过刚转过一个山口,便听见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不过了,谁再理你一句,谁就是乌龟王八蛋!”这是一个泼辣的女声。
“你这句话十年前就用过了,自成亲至现在已经说了不下二十次,我儿子闺女做错了什么,要跟着你个疯婆子当那王八?”这是一个粗犷的男声,那声音很是郁闷,却也很是撩火。
果然,他这句话说完,那女子直接炸了!
“我去你.妈.的!你就不是个男人,整天只会欺负女人的怂包,我生的孩子是王八乌龟的都跟你没半点关系,你赶紧给我卷铺盖走人,自己玩.蛋去吧!”
金泽骑着马靠近了几步,看见了那边的场景。很是宽敞的洞口,一个散着头发衣着暴露的女子站在洞口的石头上,指着光着膀子坐在一堆花生玉米旁的汉子大骂。
“再问你一句,滚不滚?”
“不滚,凑合过吧,除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
期间有几个同样穿着凉快的人路过,间或交谈几声。
“今天又是因为什么?”
“玉米让虫给咬了,她怨他不晒,他怨她偷懒,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
“呵呵,这些年轻人呀。”
金泽:“......”
明葱则又往前了些许,环顾四周,开口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白一条让他们来找的东西不是别人的,正是白一条行走江湖多年在各处挥霍送人的。按说送人的东西再来索要却是太厚脸皮,但特殊情况,也只能脸皮厚一些。反正他不亲自过来。
两人下了马,找了地方拴住,开始一家一户找人。
他们要找的是一个火妖。
这火妖乃是一位妖邪,已经修得了实体,却因为爱上了一位普通女子,甘愿做一个凡人,开始了居家过日子的生活。
因为这火妖体力火力过剩,离不开常年炎热的荒漠,又有了心爱的人不会造成什么祸乱,还会震慑许多蠢蠢欲动的小怪,所以这里还算太平。
“阿火?就那家,声音最大那一家。”一位好心人给他们指路道。
两人看向那仍叫嚷着的夫妻俩。
“你还想动手?你动我一下试试,你试试!给你脸了是不是!”“啪”一声,一个鞋底飞上了那大汉的脸。
“你这臭婆娘!”那大汉一手抄起了落在地上的布鞋,从玉米堆前站起身就几个大步来到了那女子面前。
眼看那大汉挥起了手中的布鞋,金泽伸出手想喊句什么,却见那大汉手中的布鞋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曲线,落在了街对面一家人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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