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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满级开始的暗杀生涯+番外 作者:无二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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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幻想空间 奇幻魔幻 西方罗曼

 
 
 
第37章 巴洛克学派
“干嘛都看着我。”吉尔大叹了一口气,说。
“如你所见,我和格雷特的生命都在你的一念之间,自然不敢擅自做出什么决定,英格拉姆虽然是个顶级魔法师,但是明显的也唯你马首是瞻,我们三个人自然就靠你拿主意了。”韩塞尔倒是一脸的悠闲,甚至还点了根烟。
“一般来说哪有冒险者小队是用杀手来当队长的……”吉尔小声抱怨了一句。
“因为一般来说冒险者小队里没有杀手这个职业。”韩塞尔说。
吉尔无言以对,反正他从小在马克里雅长大,对于冒险者也只了解个鸡毛蒜皮,对他们的印象也就是一群作死的人和如果碍事就想办法处理掉的东西。
“好吧,我们下去吧,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外面那一堆杀不死的污秽者难缠。”吉尔说着,手在地面上一撑,便直接跳了下去,英格拉姆见状也想跟着下去,但他的身手没有吉尔那么好,看着颇有些深度的洞穴,英格拉姆蹲在洞口边犹豫着要怎么下去,抬头便看到吉尔对他伸出了手,示意他直接跳下来。
英格拉姆眼睛一亮,便直接朝着吉尔的方向直接跳了过去,直接扑到了吉尔的怀里,吉尔似乎没想到英格拉姆会直接扑过来,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刚想教训两句,但看到英格拉姆一脸开心的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教训到了嘴边也就变成了叹气,顺手揉了揉英格拉姆的头发。
韩塞尔看了眼一边一幅牙酸表情的格雷特,笑着问:“怎么样,要我也这样接你下去吗?”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格雷特对韩塞尔翻了个白眼,便自己跳了下去。
韩塞尔啧了一声,掐灭了手里的烟:“真遗憾。”
这个隧道并不狭窄,甚至勉强能让三个人并肩行走,除了道路的坡度向下且有些陡以外,走的还算是舒心,英格拉姆和吉尔走在前面,英格拉姆放了一个照明的永续光在隧道的墙壁上,足够让四个人都笼罩在其中,隧道正如韩塞尔所料,是通向西方的,地上的灰尘上也有留下新近的脚印,至少有五六个人最近从这里走过。
虽然基本可以肯定圆桌的成员很有可能就是从这条通道逃离亚尔德兰的,但是这个隧道还是让人有些感觉不舒服,正如英格拉姆所说,这个密道肯定是巴洛克时期的东西。
巴洛克在尼米兹人的语言里指代着残缺的珍珠,也代表着凌乱,扭曲,以教皇国为首的魔法修炼者们通常都遵循着创世之理,企图寻找和补完适用于万事万物的统一公式,也就是根源,他们触碰根源的方式是简化,从万事万物的规律中进行整理和溯源。
但是巴洛克一派却反其道而行之,巴洛克一派接触根源的方式与影世界的魔族相似,不断堆积,融合,他们认为之所以不能触碰根源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们没能掌握统一的公式,根源也并非像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样,只靠溯源就可以获得,巴洛克信奉一即全,全即一,也就是说,根源是整个世界的总和,不光是理之层面,而是理之层面和影之层面两个世界的总和,他们认为理之层面的我们所掌握的魔法是残缺的,如果要接触到根源,就必须学习影之层面的魔法,唯有掌握了一切的魔法,达到了‘全’的境界,才能真正接触到根源。
然而,想也知道,即使巴洛克一派的学说是真理,在这个教皇国当道的世界里,自然也活不了多久,巴洛克学派很快被教皇断定为异端学说,是‘恶魔的言论’,对巴洛克学派的魔法师进行了大肆的搜捕,残杀,以至于巴洛克学派存在了不到一百年就彻底销声匿迹,虽然也有魔法师对巴洛克学派感兴趣,但也仅只是在私下研究,就算有了什么成果,也不可能公开发布。
而正如巴洛克这个名字所象征着的一样,这个密道虽然整洁而华丽,但无论是天花板上的还是墙壁上的壁画,都是扭曲而凌乱的图样,无数交错而无规律的线条和影子看的人眼晕,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恶心,吉尔只看了一眼,就皱了皱眉头,他宁愿盯着前方黑漆漆的路,也不愿意在多看一眼四周的壁画。
“这个,好像是巴洛克学派的根源术式呢。”英格拉姆看了看,忽然说。
“这个是魔法术式?我还以为是壁画呢,跟你画的那个根源术式也差太远了。”吉尔说。
“巴洛克学派认为通过堆积和融合能够接触根源,所以他们的根源术式比我画的那个根源术式要麻烦很多,因为巴洛克的根源术式就是无数魔法算式的堆积,而且巴洛克学派的原理来源于影世界,所以很多符号都是魔族的语言,看起来是有些不舒服。”英格拉姆一边研究着四周的术式,一边对吉尔解释说。
“说起来,我听格雷特说你是根源之子,”似乎是因为在通道中行走实在太过于无聊,韩塞尔竟然也开始插嘴这些魔法方面的问题:“既然你是根源之子,那你肯定能做出评判吧?传统的创世之理和巴洛克学派,两者接触根源的方式,那个是正确的?”
“都是正确的。”英格拉姆秒答。
“都是正确的?”韩塞尔有些惊讶,连一边的格雷特也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法杖:“但是两者对于根源的理解和追求根源的方式都不一样哦?”
“根源本就不是能被定义的东西,如果能被定义,早就被妖族用定义魔法摘出概念了,既然不能被定义,又何谈理解?更何况如果仅仅只是碰触根源的话,无论是什么方法都行,但他们能触碰到的仅仅只是‘他们所理解的’那部分根源而已,就像是盲人摸象一样,谁都没有真正理解根源的全部,说不定根源一开始就没有全部这一说也说不定。”
“喂喂喂,你可是根源之子,连你自己爹长什么都不知道吗?”韩塞尔调笑着说。
英格拉姆以可见的速度炸毛:“根源之子只是个称呼而已!称呼!英格拉姆怎么可能真的是根源的儿子啊!再说,不知道自己爹长什么样的孩子多了去了!所以我说!你们这些无能者!”
韩塞尔见到英格拉姆生气的咒骂自己,倒也不生气,反倒还带着一丝微笑,反正他也只是路上无聊逗逗这个孩子,要是你明明踩了脚边的一只小猫或者小狗的尾巴,它没有用爪子挠你两下或者对你汪汪叫几声,那才是真的无趣。
格雷特正想说两句,让韩塞尔停止他那无聊的行为,吉尔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似乎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英格拉姆顺着吉尔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本依附在他们附近墙壁的光忽然变的遥远起来,似乎是来到了什么宽阔的地方,英格拉姆手上做了个结印,永续光向前行进,扩大,将面前的整个空间照亮,在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广阔的圆形大厅,大厅一共有四个门,其中东西南三个方向的都是门洞,吉尔一行四人正是从东面的门洞进入大厅的,大厅里只有北面的门洞上镶嵌着巨大的石门,石门足有四五米高,石门上密密麻麻的雕刻着或方或圆交叠的图形,在门的正中央,是一块血红色的巨大宝石。
“看来这条密道果然只是被圆桌借用而已,”韩塞尔蹲下看了一眼地上的痕迹,说:“那些圆桌通过这里之后,直接往前走,走进了西面的那扇门,西门那里应该也是一个类似于我们所见到的那种用术式封印着的密道,看来这个密道原本的作用应该是让住在三个地方的人能够随时聚在这里,后来被别人发现,然后就当成了密道。”
“那这个是什么?他们从来都没想过推开这扇门吗?”格雷特说着,似乎被诱惑了一般,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要触碰那扇大门,却忽然被英格拉姆的声音叫住。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去碰那扇门,”英格拉姆的声音一直都带着一股小孩子那种软软的感觉,但此时除外,他的声音冷的像是冰,格雷特猛地缩回手,瞪大眼睛看向英格拉姆,只见他的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那不是你这样的无能者能推开的门,会被吞噬的。”
格雷特差点以为刚才自己的在做梦,反正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猛地喘了一口气,耳朵全是尖锐的耳鸣声,就好像他刚才一直都没有呼吸一样,一边的韩塞尔看到格雷特的脸色苍白,过来似乎在问他怎么了,格雷特没有回答,只是呆滞的看向了英格拉姆。
英格拉姆又恢复了那种小孩子的表情,此时正因为吉尔不理他而生气的抱着吉尔不松手,撅着嘴似乎在抱怨着什么。
做梦?格雷特愣愣的想着。我刚才是在做梦吗?
“他怎么了?”
吉尔似乎也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过来询问韩塞尔,韩塞尔摇摇头:“不知道,他刚才看着那扇门,忽然就这样了,我说,我们还是快点离开之类吧,反正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从污秽者那里逃出来,又不是什么魔法学年代考察。”
“也是,走吧,这地方是不太舒服。”
格雷特没听清两人在讲什么,他只是看着吉尔身后的英格拉姆,英格拉姆也看着格雷特,然后他笑了一下,就只是笑了一下,既不是为了表示礼貌,也不是为了表示高兴,就只是笑了一下,毫无意义的笑了一下。
格雷特却不自主的瑟缩起来,过于强大的恐惧攥住了他,他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头,蹲了下去,一边尖叫一边哭了起来。
 
 
 
第38章 英格拉姆的十七岁生日
等到格雷特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但是一边睡着的韩塞尔让他安心不少,他莫名觉得,反正只要跟韩塞尔在一起就不会遇到什么大麻烦,如果这里是韩塞尔能够安睡的地方,那么这里就肯定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
说起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没等格雷特回忆发生了什么,耳边便传来了韩塞尔的声音。
“你在密道里那个石门前直接晕了过去,我把你一路抱到这里来的。”这个直接回答了自己心中所想的声音让格雷特猛地回头,只见韩塞尔哪里睡着了,那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分明直直的盯着格雷特,韩塞尔也不在意格雷特震惊的目光,直接坐了起来,他只穿着里衫,揉着自己头发的样子看起来慵懒的像是刚午睡起来的狐狸——如果不算那双锐利的眼睛的话。
“那两个人在从密道出来后就跟我们分道扬镳了,这个村子里的人因为躲避污秽者所以都前往了城里,方圆百里除了我以没一个能听懂人话的,所以你大可把话都说给我听。”韩塞尔凑了过去,一双蓝眼睛和格雷特的距离大概只有一拳,格雷特的脸又不自主的红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往后缩去,但很不幸的发现他睡在床的里侧,而床靠着墙,此时他往后一缩,背部刚好紧紧的贴在身后的墙上。
——这些墙和门似乎永远都在韩塞尔靠近他的时候阻碍自己离开。
格雷特死死盯着韩塞尔的嘴唇发出了叹气的声音:“格雷特,你在密道里,看到了什么?”
“哎?”格雷特总算是把目光从韩塞尔的嘴唇上一开,呆滞的看着韩塞尔。
“为什么你那么害怕英格拉姆?”
“……不知道,就是很害怕,”格雷特说:“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总感觉……感觉,我看到的,不是英格拉姆,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吉尔!今天是英格拉姆的生日!”
吉尔想赖床的欲望最后还是败给了英格拉姆的坚持不懈,从昨晚那一阵的忙碌中醒了过来。
昨晚从密道里出来就已经看到月亮挂在树梢上了,等到了切尔尼,就已经是早上了,在找旅店的时候吉尔稍微留意了下周围的闲言碎语,亚尔德兰被污秽者袭击的事情似乎已经传到这里来了,因赛德公国的那些议会似乎已经主意到了这些污秽者是由深渊者带领的,似乎最近就要紧急召开议会讨论这件事。
另一方面,切尔尼虽然来避难的人想必亚尔德兰要多,但切尔尼不愧是因赛德公国三大主城之一,居然还有空着的旅店,让吉尔有生以来第一次想感谢上苍。
虽然旅店是双人床,但是没什么用,英格拉姆还是要跟吉尔挤着睡,吉尔困得不想和英格拉姆争辩,干脆拿着被子把英格拉姆一裹,两人便一起滚到床上睡着了,居然还睡得不错。
很不幸的是,吉尔感觉自己沾到枕头还没睡三分钟,就又被英格拉姆吵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吉尔想起自己确实说过十几天后是英格拉姆的十七岁生日来着,但是时间有过的这么快吗?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吉尔把埋在枕头里的头抬了起来,看着一边已经换上了干净衣服的英格拉姆,瓮声瓮气的说:“过生日有什么好的,过一岁就少一年寿命啊孩子,寿命就像是钱一样,用一点就少一点,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应该感到悲伤痛苦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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