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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入梦 作者: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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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跟秦钟的梦一样。
  秦冰河脱了外衣,把睡过去的男人搂到怀里,支着一条腿供他更好的打盹。
  要是能这么闲一辈子就好了。
  “哥,我们去那边了啊!”
  秦冰河点头,把自己腰间的荷包丢给了李智,说:“给钟鸣置办些新衣裳。”
  钟鸣心思重,向来不肯添置什么。李智跟李礼两人给他买点东西他都不肯用,总觉着又欠他们几分几毫。家中也就秦冰河一声令下,钟鸣不会反驳什么。
  李智接了荷包,掂量了一下重量,点头说:“谢谢哥。”
  说完揽着不知如何是好的钟鸣,跟李礼三人往更热闹那条街道走去。
  秦烟跟张勉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尼小子跟乐儿看着杂耍移不开眼。
  手中的花灯一点都不精细,甚至有些破旧了。秦冰河穿着短袍,上面暗绣着祥云花纹。他身形高大,站在人群中就是一个活着的地标。剑眉星目,眼眸深邃,俊郎公子哥。虽不是中原长相,可让人看着就平白觉得舒服。
  他穿得这般光鲜,提着花灯也不嫌寒掺,跟着秦钟两人有说有笑的往河边走去。
  越往河边走,人也就越少。
  秦冰河把花灯理周正了,随后放在河面上,顺着方向往下游流走。
  “可许愿望了?”
  秦钟问他。
  “许了。”
  “是什么?”
  “愿得一人心。”
  秦钟笑着看他,故作高深的说:“早已经实现了,平白浪费一个愿望。”
  秦冰河牵着他的手上岸,深吸一口气,闻着空气中的烟火味道,说:“若是对你,便不是浪费。”
 
第七十八章 番外——尼小子的场合
  尼小子坐在柴火堆上晃着脚,乐儿找了他半天了,他也无动于衷。
  秦大哥前几日在他生辰那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其实他在之前就隐约觉察了些。
  毕竟秦大哥是个不会说谎的人。
  尼小子也决定了回北国去,那是他的根。
  一想到要离开这个春暖花香的地方,尼小子还有些迷茫。
  北国能给他什么?
  他不太清楚。
  可是总觉得回去闯荡一番也无妨。
  回去看看他阿娘留下的破毡房,看看那群可能早就被草原狼吃光的小羊羔。
  尼小子翻身从柴火堆上下来。
  李智那儿他昨天在学堂就说过了。
  那人典型的笑面虎,表面看着笑眯眯的,其实心地黑得很。就是他那么笑面虎的人,学堂放学时还给他塞了个印章。
  说是李氏镖局的,用它可以在东国任何一家李氏镖局里头找到人帮他。
  尼小子把那印章塞进荷包里了。
  他今日就得走。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房间的被子已经收拾妥当了。
  要离开秦大哥,离开玉人城,离开东国。
  尼小子胸口酸涩得离开,提着包出门时,瞥见院子石桌上放着一碟糕点。
  浅红色的,上头印了花形。
  尼小子尝了一口,抹着眼泪把那一整碟糕点全部吃了下去,拿着底下垫着的信封离开。
  出门时没惊动别人,尼小子最好看了眼李府。
  阿娘骗他。
  洛桑花做的糕点一点都不甜,又咸又涩。
  天还没亮,床帏中的人却坐着叹了口气。
  一旁的男人清醒过来,靠到他身边,说:“走了?”
  “嗯。”
  “放心吧,还会回来的。”
  他们家的尼小子,闯荡够了一定会回来的。
  这儿也是他的家。
 
第七十九章 番外——娘家来人
  李礼坐在石桌上晃悠着腿,一旁的钟鸣正查账,随手拿了块糕点喂给他,说:“智儿去哪儿了?”
  “他去找夫子了,说是马上乡试。”
  “智儿要考学?”
  “应该吧,他脑子灵光,不考不就浪费了吗。”
  钟鸣点点头,说:“也是。”
  两人还说着话,门口有位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对着李礼一跪,说:“爷,门口来了个、来了个……”
  李礼眉头一皱,跟钟鸣对视一眼后往前门走去。
  小厮一路上跟他们解释着发生了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个富家子弟托镖,没想到半路上被人截了,这会儿在镖局闹事儿。
  李礼支使小厮去寻秦冰河回来,自己领着钟鸣往那镖局赶去。
  “爷的镖都没了你们总得有个说法吧!”
  “公子,咱们李氏镖局可在您托了镖时候就说了。不能百分百的给您送到地儿,如若丢了镖,按照你东西的市价,镖局赔偿三倍。”
  “爷不缺钱!就要托的东西!”
  说话那人穿着一身亮黄色的长袍,眉目清秀,说话时候挑着上眉,比起钟鸣还喜人几分。
  可说的话却脏得很,把那管事儿的人说得一脸菜色。
  李礼拍拍钟鸣的手,自己一人进去,说:“公子,咱们签的契您可带着?”
  那人从衣兜里掏出了一页纸给他,说:“这儿呢。”
  李礼看了眼契,指着最后一行字说:“丢镖抢镖致使无法满足官爷需求的,按市价三倍予以赔偿。公子可是不识字?”
  本以为那人会被气得跳脚,谁知道那人轻哼一声,说:“爷的镖按着市价三倍怕是你们也赔不起。”
  “不知道公子所托何物?”
  “上古神器琉璃珠。”那人勾着唇笑,说,“按着市价,李氏镖局该赔我大约一座城池。”
  李礼青筋一鼓,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钟鸣按了下去。
  “若是没有那么多钱,把你身旁这小厮送与我也可,爷不挑。”
  “你他娘的哪儿来的登徒浪子!”李礼骂了一句,推开钟鸣。随手拿了根棍棒便上前招呼。
  那人竟然也不躲,脚踩着实地站立,微微移开上身,手却直接扣向李礼的脖颈。
  李礼惊了一把,退后一步,脖颈处似乎冒着寒气。
  这人武功不弱。
  那人轻哼一声,拿着把扇子摇了摇。
  李礼皱着眉,丢了棍棒直接拳脚招呼,两人快速的过起招来。
  虽说有张勉的一直教导,可到底还是输了几分。
  李礼露出破绽的时候,那人笑着使力,反手便是一掌。
  寒冷的手掌还没接触到李礼的胸膛,就被一人拦下。
  那人没看挡住他的是谁,嘴角一撇,又是一掌劈过去。
  “寒冰掌。你是薛夫人何人?”
  那人这才停下手,看向来人,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一把扑过去把人抱住:“冰河哥哥!!”
  “慢点吃。”
  薛江儿饿了好几日,肚子里冒着酸水。但是胃口又不大,堪堪的吃下一个馒头就涨得难受,捂着肚子晃荡。
  秦冰河叹气,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
  一旁的李礼揉了揉有些肿起来的手腕,说:“哥,他谁啊?”
  “家师的儿子。”
  李礼眼睛一亮,扒拉着秦冰河的手说:“是那个薛夫人?教导你的薛夫人?”
  “别想了,我娘就两个关门弟子,都在你面前站着呢。”薛江儿揉着胃说到。
  李礼轻哼一声,这小破孩儿真不讨喜。
  “江儿你怎么在这儿?师父呢?”
  薛江儿嘴一撇,抱着秦冰河的肩膀说:“我偷溜下山的,路上丢了银钱。听爹爹说冰河哥哥在玉人城,我便过来寻你了。可是去秦府根本没找到你!我想你可能换了名号,又不敢在城内问。”
  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秦冰河无奈的笑了下,说:“我以前叫李义,府邸也是这个名号。可别再忘了。”
  “还好我聪明!路上打晕一个占我便宜的登徒浪子,见他身上有这镖局契,就过来想说多多少少能骗些钱再寻你。结果歪打正着,正好找着你了。”
  这小孩儿一直在山上长大,对江湖的了解仅限于薛大夫的吹嘘,还好人不笨,没被人骗去。
  秦冰河看他消瘦不少,说:“晚上随我回府上住着,改明儿了让师傅来接你。”
  “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薛江儿笑着扒拉秦冰河的手腕,说:“我想像冰河哥哥一样,出去闯荡!”
  “你岁数还小。”
  一旁的李礼接话说:“你当时出来时候不也是咱这个年纪吗?咱不带双重标准的啊。”
  “就是,趁着年轻还能多走走,我可不想像爹爹一样,明明一身救世济人的本事,却一辈子待在重岳山上。”
  “要是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还不如冒着风雨出去多转转呢,哪怕风雨兼程,也比混沌一世的好。”
  李礼跟薛江儿两人一唱一和的,说完才发现对方很合自己,又一脸别扭的移开脸。
  角落里坐着喝茶的钟鸣却不由得皱了眉。
  智儿去考学,礼儿去闯荡。
  他难道一辈子就做一个账房先生?
  出去闯荡这个事被秦冰河押后再谈,太阳落山趁着还没天黑,领着三个小孩儿往家里走。
  秦钟拿着把蒲扇坐在院儿里头乘凉,看见秦冰河招招手,说:“一天没见着你,野哪儿去了?”
  薛江儿跟在后头皱了皱眉,这人是谁?
  本以为秦冰河会生气,谁知他乖乖的走了过去,拿了个小垫子把那人的脚围住,数落一句说:“你脚受不得凉,下次记得穿上鞋袜。”
  秦钟笑了下,继续扇着风,眼睛一挑瞥了眼薛江儿。
  薛江儿不由得向后退一步。
  这人……
  把薛江儿来历说清楚后,秦冰河便唤小厮给他收拾房间。
  秦钟晃着扇子,看钟鸣脸色不是特别好,便支了人出去,说:“心情不好?”
  钟鸣一愣,对于这个恩人的爱人,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触,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他不愿说,秦钟也不逼他。等秦冰河送薛江儿回屋休息,端着早上凉着的羊奶冻回来。
  “通知你师父了吗?”
  “刚送信,按着路程估摸着也得半日。”
  秦钟冷哼一声,扯开垫子,赤着脚回屋。
  秦冰河手里还拿着羊奶冻呢,放也不是追也不是,扭头问钟鸣说:“你招他了?不会的,你又不惹人气。”
  他皱皱眉,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会儿,还是带着羊奶冻进屋。
  钟鸣坐在石桌旁休息,没来由的一笑。
  “吃完再睡吧,温度正好,”
  秦钟不理他,背过身躺在床上。
  只穿了身亵衣,身体曲线勾勒得正好。
  他家十安这么多年被他浇灌,像熟透了的果实一般,说话都带着甜香气。
  “不喜欢江儿缠着我?”
  “不准叫他江儿。”
  “好,叫他薛江儿。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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