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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总裁的崽 作者:沉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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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生子 婚恋

  小果果出生时四斤二两,大夫说,按照正常情况,他需要在保温箱里待3周左右。如果小果果每天吸奶达到标准量,能保持正常体温,没有其他并发症状,那他就可以提前出院。
  童晓每天都要去保温箱那里看果果,看他小小的身体躺在里面,小拳头紧紧握着,睡得很香很甜,仿佛一个纯洁无暇的小天使。
  每次看见果果,他都觉得自己整颗心脏都变软了,眼中透着以前从没有过的爱意。那是只有当了父母的人,才能理解的情感。
  以前怀孕的时候还不觉得,此刻亲眼看见果果,童晓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在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童晓的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虽然很多时候还会隐隐作痛,但却可以在地上自由行走。
  果果的情况也很好,从保温箱里拿出来的时候,童晓用学了好久的姿势轻轻的抱住他。那感觉就像抱住一团棉花,那么轻那么软。
  小果果的皮肤已经撑开,不再是皱皱巴巴,红彤彤的脸蛋也变成了奶白色。只是还有有些瘦,虽然大夫说已经达到标准体重,但童晓总觉得比其他小孩子瘦。
  小果果睡得很熟,童晓注意到,小果果睡觉的时候手掌会紧紧握着。他把脸贴上去轻轻蹭了一下,感觉就是小果果在摸他,童晓激动的都要哭了。
  童晓转头,眼中泛光的问傅司白:“你要不要抱抱他?”
  傅司白表情很紧张:“我…我还不会,我怕伤着他。”
  童晓笑他傻:“抱有什么不会的?就像我这样,手肘托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小屁股,来,你试一试。”
  傅司白紧张兮兮的接过,他的小儿子还没他一节手臂长,明明那么轻飘飘的一小团,但他的表情却像是抱着千斤重的物件。
  童晓被他逗的哈哈哈的笑,他第一次见傅司白这样傻呆呆的模样,好好笑。
  怕被童晓感觉他这个父亲不认真、不负责,傅司白很积极的和护士咨询如何照顾婴儿。像是怎么抱果果他才觉得舒服,每个阶段时冲奶次数,奶粉要几勺,配多少毫升的水,怎么换尿不湿…
  说起奶粉,童晓有次咨询一个很有经验的护士,问她果果这种早产宝宝,应该吃哪种奶粉。
  护士道:“肯定是母乳喂养最好,母乳的营养是最好的。”
  童晓面上一窘:“那要是没有母乳呢?”
  护士并不清楚童晓的情况,只当他给自己媳妇或者亲戚问,便道:“没有母乳吗?那就给妈妈吃些下奶的食物,像是鲫鱼汤或者花生猪脚汤,水果就多吃木瓜、奇异果一类的,吃着吃着就有奶了。”
  傅司白跟在她们身后,听完忍不住笑出来,目光诡异不知道在想什么,护士转身看他:“你笑什么呢?我说的没毛病啊。”
  童晓脸上都能冒烟了,狠狠瞪了傅司白一眼,暗骂他满脑子黄色废料:“对不起护士,他脸部神经有问题,你别理他。”
  童晓推一把傅司白,努嘴让他滚一边去,然后自己又追着护士问了很多。
  过一会儿,傅司白弯腰点点童晓的鼻尖:“你脸皮可真薄,不过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童晓恼羞成怒,涨红脸吼道:“走开!”
  出院那天,傅司白和童晓商量,能不能让他父母见一见果果。
  傅司白本以为童晓要考虑很久,或者干脆不答应,内心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最近她母亲催的厉害,问他童晓最近的情况,还有几个月生产,要不要她过去照看。
  傅司白没敢告诉母亲孩子已经降生,不然他们全家一定倾巢出动,到时候那场面真不是他可以控制住的。其他的傅司白都不顾虑,只担心童晓会不开心。
  这恋爱谈的,傅司白感觉自己整天活得战战兢兢。但偏偏还享受其中滋味,欲罢不能。
  出乎意料,童晓竟然点头答应了。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傅司白愣怔几秒:“真的?你愿意?”
  童晓点头,一本正经:“果果肯定是要见爷爷奶奶的,我不能拦着,那我成什么人了。但是,能不能过一阵子,让我恢复一下?我最近太邋遢了,等我状态好一点,再去见伯父伯母行吗?”
  行,怎么不行。
  傅司白高兴的快疯了,仿佛守得云开见月明。他明显感觉童晓生完孩子后,对他的态度发生变化。变得会撒娇,会粘人,也敞开了心扉。
  童晓自己却没发觉,他刚刚经历了生死大事,眼下又多了一个让他心疼稀罕的小果果,现在全部心思都在“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好爸爸”、“如何照顾好小婴儿”等研究课题上。
  现在他对其他事情都不太上心,比起从前各种拘谨,现在反而随心所欲。就都随傅司白的便,爱咋地咋地吧。
  如此一来,见家长就提上了日程。只等童晓做完月子,傅司白就带着老婆儿子回傅家。
  出院那天是个艳阳天,把前几天厚厚的雪都晒成水,在路上一片一片的,湿漉漉的都是黑泥。下台阶的时候,傅司白怕童晓摔了,直接给抱下来。
  姜阿姨在后面抱着孩子,看着这对小夫妻,就跟看自己儿子媳妇似的,满脸的喜气。
  “我自己走!我自己走!”童晓挣扎着要下来,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下个台阶还要抱!
  傅司白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昨天谁下床的时候摔跟头,你这么笨,万一又摔下去怎么办?还想住院吗?”
  童晓无言以对,身旁姜阿姨捂嘴偷偷的笑,他面子上过不去:“那不是晚上吗,黑乎乎的我没看清…”
  快上车的时候,姜阿姨突然道:“哎呀,果果的奶粉还有尿不湿都忘拿了!我这记姓,在窗台那放着呢!”
  傅司白:“那就不要了,回家再买。”
  姜阿姨把果果放进童晓怀里,那小东西睡得正香:“还有小小的笔记本,果果这一阵子的身体情况都记在里头呢,我得回去拿。”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果果被吵醒,躺在童晓的怀里哇哇的大哭。别看这小家伙身材小,哭起来几乎能把车盖掀翻,一阵一阵的嚎,好像在控诉这群打人扰了他的清梦。
  傅司白:“是不是饿了?要不要我冲点奶?”
  童晓摇头:“刚喂完不到半个小时呢,你别着急,我哄哄。”
  童晓坐在车里,手掌轻轻拍打包裹着果果的小花被,嘴里轻声哼唱歌谣,声音是年轻人特有的清朗,夹带着一丝甜糯,及其好听。
  没一会儿,果果就又在他爸爸的怀里睡着了。
  傅司白在一旁看着,童晓低头哄果果的时候,黑色高领毛衣被压下去一截,露出莹白的脖颈。他的侧脸恬静美好,唱出的歌温柔动听,傅司白从没见过童晓这副模样,那样子挺勾人的。
  “你从来没对我这么温柔过。”傅司白有点不高兴。
  童晓白了他一眼:“你是小孩儿吗,我难道还要每天哄你睡觉。”
  傅司白:“那你至少唱歌给我听啊,就像刚才那样,今天晚上我要你唱歌给我听。”
  童晓一脸的无语,他这是养了两个儿子。
  姜阿姨回来后,傅司白开车回家。
  路上裴元打来电话,说自己在傅司白家门口,等他们回来有惊喜。
  这一路果果睡得很香,童晓也有些昏昏欲睡。待车子临近别墅,果然在门口看见裴元的那辆黑色越野车。
  傅司白让童晓和姜阿姨抱着孩子进去,他与裴元站在门口,低声不知说些什么。
  裴元坏笑着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拖出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傅司白见后眼中瞬间泛起冷光,目光像淬了毒/药,狠狠扫过去。
  倏忽之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站起来,猛地朝着傅司白后面扑过去。
  童晓的双眼骤然收缩,被眼前这个又脏又臭,浑身带伤的人吓一跳,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金子瑜!
  “童晓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狼心狗肺,我不是人,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求你,我求你,看在我们同乡一场的情分上,你放了我!”金子瑜的嗓音像钝刀刮木桩,沙拉拉的很难听。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一缕一缕耷拉着,狼狈极了。
  当初那盛气凌人的高傲架势,如今消失的一干二净。
  傅司白很生气,阴着脸走过去,一脚踹开金子瑜。
  好像踹的并不是人,而是一条咬人的疯狗。
  傅司白摸着童晓的头:“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回家吗?我和裴元有事情要谈,一会回去陪你。”
  “他…他…他…”童晓指着躺在地上呻/吟的金子瑜,又惊又呆:“他怎么成这样了?”
  傅司白目光阴冷:“他罪有应得。”
  “你先回家,乖,小小听话。”傅司白搂着童晓,把他推进院子。童晓一步三回头,目光频频落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毫无生气的金子瑜。
  突然,金子瑜像是被打了鸡血,直溜溜的站起来。
  他的眼中充满求生的渴望,他扑上来紧紧抱住童晓的腿:“童晓你不能这样,你不能看着他们毁我啊!我们是一个村子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我曾经害了你,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啊!你不是很心善吗,你原谅我一次好不不好,我求你…你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金子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激动的大吼:“你忘了你上小学那年吗,要不是我哥哥给你家送的米面,你们全家都得饿死!这是恩,这是我们金家给的恩!滴水之恩将以涌泉相报,更何况这种救命的恩情!”
  “童晓,做人要讲良心,人在做天在看!你有恩不报,良心过得去吗?不对…你这是恩将仇报!你就不怕遭报应…报应在你爷爷身上…报应在你妹妹身上!你忘了你奶奶是怎么死的吗,癌症!你就不怕…”
  金子瑜说的话刺耳难听,他现在已经近乎崩溃,说出的话也是胡言乱语。
  但童晓却听见了心里,气息不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身边傅司白脸黑的像平底锅,一脚踩在金子瑜的肩膀上,硬生生把人踩进泥里,耳边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目光幽冷,似化成刀刃般剥开他的皮肤,然后戳碎他的筋骨。
  傅司白强忍着过去掐死这贱货的冲动,童晓还在这,不能脏了他的眼睛。
  阴风阵阵,彻骨生寒,金子瑜疼的不敢说话。
  裴元见苗头不对,嘿嘿一笑跑上来,揪着金子瑜的领子,把人扔进越野车。
  金子瑜疯子似的大吼大叫,裴元冷冷瞥他一眼。这无声的警告比任何打骂都厉害,金子瑜一下子停住了呼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被裴元关了半个月,这个人模样邪气,做事狠辣,这个半个月把他当牲口一样折磨。他现在只要一看见裴元的脸,就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这源于内心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傅司白见童晓脸色不对,心里气的冒火,早知道就让裴元换个地方等!没想到金子瑜被关了那么久,还有力气蹦跶,看来还得关几个月!
  “剩下的事你安排吧,不用问我。”傅司白对裴元使了个眼色,然后搂着童晓回家。
  裴元跨上越野车,他眼神玩味,对后面一直低低呜咽的人,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金子瑜突然觉得,自己坠入一个永远也爬不上去的深渊。
  他后悔,发自内心的后悔。如果当初他听话一点,没有离开家,也不会遇见童晓。那便不会心声怨妒,给童晓拿佐料的酒,阴错阳差成就傅司白与童晓的缘分。更不会在某天敲开傅司白家大门时,看见童晓的脸。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有些错犯了,一句对不起可以弥补,但有些错是千百万句对不起都弥补不了的。
  错了就是错了,不管当初的选择是一时兴起还是暗自筹谋多时,既然做了就要做好随时承担责任的准备。
  金子瑜捂着脸痛哭流涕,脑中突然想起蝴蝶效应,某地上空一只小小的蝴蝶扇动翅膀而扰动了空气,长时间后可能导致遥远的彼地发生一场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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