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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就是祸水[重生]+番外 作者:飘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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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重生 强强 灵异神怪

  与一个脸色如墙漆刷白,腹部被捅出个血淋淋大洞的死人。
  ·
  第二天,凤迟龄与荆无忧坐在客栈房间里双目相对,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盘棋。棋面由数颗黑棋与白棋组成。
  凤迟龄也是想专心下棋的,可是对面的人投过来的视线实在是太刺目,并且时不时就要把脸凑过来。
  于是不得不让他一心二用地一边下着棋一边拿手抵住对方越凑越近的额头。
  也许是受不了现在的状况,凤迟龄放下手中的黑棋,道:“你二师弟去北庭镇已有一段时日了,火狐那儿也没传来过消息。在那事儿逼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终日无所事事地等待有关太子殿下最新行程的消息,除此之外下棋吃饭逛街睡觉,唯一的正经事也只有在寝息前打坐修炼,你真心觉得这样有意思?”
  荆无忧双手撑着腮帮子,专心致志地看着凤迟龄,笑容满面回答道:“只要和大师兄在一起,做什么都有意思。”
  又一句瘆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鬼话。
  但是不怎么讨厌。
  凤迟龄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站起身走到他身旁后俯下身子,在荆无忧耳畔语道:“和你在一起也挺有意思的。”
  嗓音轻柔的有些迷离,荆无忧霎时愣了,随即只听一声小到不能再小的“啵”声传入耳朵里,脸颊上还留着对方独有的冰凉温度。
  亲的太浅太快,一丝痕迹都还没有留下。
  荆无忧摸着那冰冰凉的半张脸,整个人都冰冰凉了。等艰难地从神游中缓回来,他正色道:“大师兄,能不能再来一次,这次我做好了准备。”
  ……什么准备?
  凤迟龄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半晌,拿扇子敲他脑袋,说道:“你想得美。”
  谁让这小子总是占他便宜,搞得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才会撩,不然凤迟龄也不会做出这种只有在上辈子才会做的事。
  ……不过确切来说他上辈子也没亲过人,只是单纯的妖颜惑国。
  眼看荆无忧盯着他的目光愈发炙热,凤迟龄投过去的目光就愈发冰冷,他是受不了这货了,白眼道:“走,我带你练箭去。”
  射这玩意儿就没准过一次的人要教这位基本百发百中的人,天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荆无忧也没揭穿他,笑盈盈地跟着他准备离开客栈,找一个合适的空地练习。
  可是当他们正要出客栈大门时,一个熟悉又凌乱的男子忽然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位面色惊骇的红衣男子。
  正是上官允与火狐。
  上官允衣衫上嵌着顽固的泥巴,蓬头垢面,脸上泪痕清晰可见,怵目惊心的血丝遍布在瞳孔周围。
  他冲进来后,没走几下就跌倒了。
  凤迟龄和荆无忧都愣住了。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火狐蹲下身子去搀扶他,听着这跌在地上,面目全非的人哭得撕心裂肺,荆无忧眼睫微微颤抖,在他身边半蹲下来为其查看伤势。
  上官允虽然样貌惨烈了点,但却没有受伤。衣服上残留的已经发黑凝固的血迹也不是来源他自己的。
  凤迟龄端立在原地,没有上前,而是望向火狐,凝神问道:“发生了何事,怎么弄成了这样?”
  火狐复杂地看着上官允两只手直打哆嗦,失魂落魄的模样,艰难地道:“上官公子的父母、兄弟都被人害了……无一生还。”
  说到这上官允身形猛烈抽搐,张舞着爪子就要再动,荆无忧眼疾手快地在他脖颈上落下一个手刀,将他打晕过去后,皱眉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人害?”
  凤迟龄淡漠地扫了他的小师弟一眼,然后看向火狐,直接问出了重点:“是何人所为?”
  “不清楚,只是……”火狐从身上翻找出了一张黄纸,将其抚平,“我在变成血海的上官府里找到了这张纸。”
  凤迟龄接过,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昔日初见,无冤无仇。今日却屠吾满门,此乃血海深仇,不得不报。我儿允,终有一日为吾妻吾子必报仇雪恨。
  杀吾者……
  纸张黄旧,写的是血书。
  字体歪歪扭扭,好在还算看得清,意思也很好理解。只不过到了带有最为重要的信息,也就是在写到杀我者的时候却断开了,只在“者”字后头跟了一个撇的笔画。
  凤迟龄问道:“这个你是在哪里发现的?”
  火狐道:“在上官老爷的尸身旁找到的,当时这张纸压在他身下,隐藏得很隐秘。若不是我仔细查看了下各个尸首,否则还找不到。”
  凤迟龄举着那张纸,肃穆道:“上官允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突然回去?”
  火狐回答道:“我想是的,在尊主和荆……公子离开不久后我就接到了一封说是要给上官公子的信,出于隐私就没打开来看,谁知道上官公子看后突然崩溃,叫着嚷着,不惜对我拔剑相向也要回北庭。”
  “他也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只好陪他一块去,哪知道上官府原来是被灭门了,死相……惨不忍睹,腹部基本被连皮带肉整个捅穿了。”
  荆无忧忍不住担忧地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就连昏厥时眼角还能渗出泪水的二师兄。
  哪怕他再怎么不把这个痞里痞气,从来没个正经的二师兄放在心上,好歹也是相处了五年的时间,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更何况还是同门。
  所以要说他不担心上官允,那是不可能的。
  他问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只有一点也好。”
  只要有一点,哪怕是微不足道,也能顺藤摸瓜得找出来。要怕就怕连着微不足道的一点都没有。
  火狐对此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殊不知是否为错觉,在他瞥向凤迟龄的时候,目光微微有些胆怯。
  凤迟龄蹙眉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这是什么表情?”
  火狐犹豫道:“是有的,只不过……”
  望他吞吞吐吐,迟迟不肯说出来,荆无忧也有点不耐烦了,质问道:“只不过什么,既然有线索你就快点说。”
  火狐双目紧闭,抿起嘴,仿佛豁出去了地道:“我在上官府外附近巡视的时候,碰到那里前不久才刚退休的老奴。据他所说是几天之前来了一位穿蓝色衣服的,和一位穿白色衣服的,两个人都是男子,在府里小住,聊聊有关上官公子平日里的事……然后上官家灭门那日,那两个人也没有离开,然而在现场却没有找到他们俩的尸身。”
  在听到“聊聊有关上官公子平日里的事”后,荆无忧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眸中寒星与火光交错冲天,沉声问道:“你说的那两个人,是谁?”
  火狐看了一眼凤迟龄后,又迅速低下了头,手中拳头紧了紧,蹙眉闭眸道:“那位老奴说,穿着蓝衣服的男子,脸上戴着一张面具。”
 
第62章 星图
  场面一度陷入寂静, 空气里的灰尘似乎也变得呛人了。
  凤迟龄感到由衷地心累,那句卡在喉咙里的“又要搞我”的话终究是没说出来,冷然问道:“这些话上官允听到了?”
  火狐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即补充道:“听到了,可是他没信。”
  凤迟龄有意无意地垂眸看向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的上官允,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来还不算太笨。
  他和荆无忧以及上官允本人在此之前待在南阳城里, 根本没有时间跑去北庭,而那老奴口中所说的白衣男子指的应该是洛潇。
  可是他也因为要渡劫而闭关,亦没有可能会去上官府, 也没有理由去。
  无非就是那之前装扮他的模样,杀害青楼女子并且嫁祸他的人罢了。
  凤迟龄问向火狐:“除了那位老奴,上官府里可还有人生还?”
  火狐摇了摇头。
  凤迟龄又问道:“可还有什么别的线索?比如残留下的剑意。”
  火狐道:“并没有留下什么剑意,但是……好像有一些碎碎的黄颜色的纸屑, 但是因为碎的太散,瞧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听到这里, 凤迟龄眯了眯眼:“黄颜色的纸,八成就是传送符。我在邪绫堂里询问紫魇的时候,他告诉我那人会易容,你当日所见的老奴也不知道是不是本人, 他说的话也不能全然相信。”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老奴口中见到了我和洛潇都是凶手故意装扮的;如果是假的,那就证明你当日见到的老奴压根就不是什么老奴,而是凶手本人。归根结底, 那个人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弄死我,可是却又打不过我,所以只能用这种手段。”
  不是沈烨清就是盛容轩和兰素心。
  席淮君除外。
  原本兰素心是不包括在内的。
  因为先前凤迟龄认为堂堂帝后,要是想杀谁,大可以肯光明正大地杀他,不需要耍卑劣的小手段。
  可谁知那个女人就是这么卑劣,自己不动手就想借刀杀人,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件事是不是也是她弄的。
  兰素心的嫌疑最大,但不代表沈烨清和盛容轩无罪,行当帮凶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没有可能是席淮君,是因为他并非东煜皇族,况且那老头半条腿都快入土了,哪里还有这个闲工夫搞心机。巴不得提着他的脑袋跑到大街上示众,朗声告诉众人:瞧,这就是祸水的下场。
  又何必搞这种暗地里的小手段。
  凤迟龄垂敛眼睑,呢喃道:“目前看来,那人下手的动机是想让上官允与我疏远,让他怀疑我。”
  荆无忧肃穆道:“二师兄应当不至于那么蠢会相信。”
  凤迟龄道:“只怕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幺蛾子……”
  话音刚落,一道鞭影从天而降,劈开了客栈大门。
  火狐一愣,下意识地将凤迟龄挡在身后,而后者前看都不用看,立马扶额,道:“帝后,我猜你又要说是不是该给你一个解释了。”
  兰素心,沈烨清二人不负所望地来到此处。前者昂首道:“你明白就好,凤迟龄,你是不是又杀人了?”
  荆无忧将上官允拖至一旁木凳上,然后跑到凤迟龄身边,只听身旁人道:“问错人了吧,你应该问问你旁边的人,还有那个姓盛的,以及你自己。”
  兰素心握着繁骨鞭的手紧了紧,蹙眉道:“怎么,你还怀疑我们?”
  凤迟龄嗤笑道:“很奇怪吗?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事情矛头指向我,我看起来当真那么好背锅?之前青楼那次的教训你们还没吃够是吧。”
  兰素心气的咬牙:“上次没有证据,的确是我等莽撞。不过这次的人证、物证,全都有。”
  荆无忧道:“上次不也有人证,可是结果呢?我认为帝后您应该好好彻查身边的人一番,免得有不干净的人混入。更何况您这样一而再地针对我大师兄,也可疑得很。”
  兰素心怒极反笑道:“哟,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为什么要杀了萧然这个可能知道是谁要害我儿子的线索人物!?”
  这句话久久回荡在空气中,三脸茫然。
  凤迟龄道:“……萧然死了?”
  火狐道:“不是上官公子——”
  他说到一半住了口,边上的上官允渐渐醒来,瘫坐在木凳上,双臂软绵绵地垂下,妥妥的失魂落魄状。
  兰素心说道:“萧然的尸体于昨天夜里在酒楼附近的树林转悠的醉汉发现,尸首血肉模糊,腹部被捅出了个大洞,手里还攥有一张血书。”
  凤迟龄下意识地瞥向上官允,心道竟与他家人的情况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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