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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就是祸水[重生]+番外 作者:飘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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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重生 强强 灵异神怪

  荆无忧看他不动,又重复道:“把衣服脱了。”
  凤迟龄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啊什么,你的衣服之前浸在雪地里已经湿了,现在贴在身上只会让身体更冷。”
  说完,他就要起身上前,亲自将他把衣服脱下。
  凤迟龄连忙裹紧自己,神色仓皇,语气急促不稳道:“等等,你这是要让我裸着吗?”
  此时,荆无忧的手已经触及到凤迟龄的腰带上,自说自话道:“看来我还是帮你脱比较好。”
  “等等!!你到底要干嘛?”
  凤迟龄看着荆无忧的脸,后知后觉道:“啊……我明白了,你不会是想直接用身体来为我护住暖气吧,哈哈哈哈哈………”
  想想他又觉得不可能。
  不料,荆无忧从容回答道:“是这样没错。”
  凤迟龄:“……”
  凤迟龄:“再见。”
  说完,他势必爬也要爬走,却终事与愿违,被身后的荆无忧拖着一条腿拉回原地,趴在席子上。
  “老实一点,这关系到你的命,这里虽然没有热水,但这个方式能让你好受许多。等体内的毒素消停下来后,再想着用热水浸泡身体解毒。”
  凤迟龄回头问道:“你怎知道这么多……”
  荆无忧眯眼看着他:“因为几十年前,我也中过那王八蛋的毒。”
  正在凤迟龄为之走神时,荆无忧已经将他的外衣给脱了下来,似笑非笑道:“都是男人,你怕什么,难道还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不成?”
  愣了半晌,凤迟龄的耳垂不易察觉地红了几分,慢吞吞地扒开他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是,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你别碰我。”
  “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有身体触碰。”荆无忧一手按住凤迟龄的两条手臂,一手有条不紊地替他脱衣服,“但是忍一下。”
  凤迟龄蹬腿踹他,被他截住。
  荆无忧冷声告诫道:“趁我现在不想对你做什么,给我老实一点!”
  “滚你娘的臭小子!少给我得意忘形!!”
  ·
  脱完之后,凤迟龄抱着膝盖蹲坐在远处,荆无忧取出原本铺在床上的一条夏日用的薄薄的毯子,抱住了他的身体,随后走到一边,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凤迟龄眼睫微颤,视物模糊不清,那双好看的眸子只里隐隐照出对方身形的轮廓,他问道:“你又在干什么?”
  问完,他也没变化动作,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只听前方传来:“脱衣服,否则怎么帮你控制体温……你一直看着我作甚?”
  凤迟龄闻言,默默将视线转移开来,拢了拢身上的毯子,盯着地板不再言语。
  荆无忧将他别扭的反应收入眼底,回过头,无奈且苦涩地笑了笑。
 
第85章 忍耐
  火光打在木质的墙壁上, 没有因此而燃烧起来。
  单薄的毯子盖在凤迟龄与荆无忧的身上,两人肩膀紧紧相贴。空气异常静谧,只能听见细微地连星火溅射的声音。
  一旦凤迟龄朝旁边挪了一点,又或者肩膀倾斜了一点,都会被对方重新掰正坐直。
  对此,他道:“我与你早已无任何瓜葛,你何必这样?”
  荆无忧凝视着火光, 兀自回答道:“‘毫无瓜葛’?那只是你以为,想用这四个字轻松撇清,哪会那么容易。还有, 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这次我不可能再放你走的。”
  凤迟龄垂下眸子,突然说道:“荆无忧,我认真问你, 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余光扫到身旁之人仿佛愣了一下,凤迟龄斜眼瞧他, 神色不苟言笑,见对方也平静地望着自己,两相无言。
  果然变得与以前不同了。换做是以往,他的小师弟一定会站在他面前, 挂着腼腆的笑容,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回答他是。
  可现在,他看到的不过是一双暗无星光, 漆黑的见不着底的深渊似的眸子。
  冷漠、疏离。
  凤迟龄无声地笑了笑。
  对方的回答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
  他转移话题,说道:“我与盛容轩交手的时候,察觉出他的身手与当日出现在九火琉璃台的锦衣人很相似,便有意去扯他的脸,果不其然,他擅长易容。而他又是沈烨清的手下,我不相信沈烨清是无辜的,让他留在荆思远的身边终是不妥。”
  荆无忧盯着他的嘴唇看,淡声道:“百年间,我时常去南阳城拜见,他待我和太子殿下都很好,不用你瞎CAO心。”
  他的这番说辞就很恶心人了,凤迟龄向来都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他之所以出言提醒的原因有二。
  其一,是一百年前的因洛潇的死而结下的恩恩怨怨。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奉还。凤迟龄不想放过任何
  有其心之人。
  其二,荆无忧这个人……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他明明是这么想的,可到头来却被一句“不用你瞎CAO心”给轻而易举地驳了回去,凤迟龄脸皮又薄,脸色登时就变得很难看,忿忿说道:“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荆无忧冷笑道:“以前不肯好好说,现在却想着同我好好说话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凤迟龄面部肌肉一抽,当即就要掀毯子,被对方用力拽住手臂,他本就是个好强,不甘受制的人,挣扎之下,往荆无忧的脸上甩了一耳光。
  “啪”一记清脆响亮,久久荡在空落落的木屋中。
  荆无忧苍白的侧脸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印子,在柴火暖光的照耀之下分外明显。只见他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后,猛然伸手,再次去擒住凤迟龄的手。
  纤细的手腕再次传来一股不容忽视的酸痛,凤迟龄又是蹙眉又是咬牙,本想抬腿踹他,却被一只手掌轻松地按下。
  一阵天旋地转后,脊背磕在草席之上,双手被牢牢按在脸庞两侧的草席上动弹不得,正在凤迟龄疾言厉色忍不住破口大骂的时候,膝盖内侧忽然被对方用双腿抵住,向外推开,使得他不得不呈一个双腿微微崛起,半敞开的姿势。
  而一抬眼便是荆无忧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只见对方俯下身子,嘴唇凑在他耳边,嗓音低沉,极具威胁力。
  他带着暧昧的嗓音笑着说道:“你胆敢再乱动一下,我就侵|犯你,说到做到。”
  这姿势过分羞耻,导致凤迟龄方才还在踌躇自己扇的那巴掌是不是有些偏激烟消云散,此刻被如此景象激得怒火滔天,眉间血纹闪烁个不停,眸中杀意翻飞。
  他近似咆哮地喝斥道:“畜生敢尔!”
  荆无忧却是以观赏的心态瞧着凤迟龄勃然大怒的模样,莞尔笑道:“骂得好,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他眼睑微微下敛,捏着凤迟龄的下颔,似笑非笑地问:“你嘴唇干裂了,想喝水吗?”
  此刻的他们皆是一丝|不挂,凤迟龄的脸蓦地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柴火在一旁燃着,稀薄的空气原本就干燥
  ,这样一来,那张鲜红的嘴唇上也略有了皲裂的现象。
  凤迟龄当然蹬他,破口大骂道:“喝个屁喝!快给老子放开!百年不见你连什么污言秽语都学会了啊,就凭你方才说的那句话,你就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我好怕呢。”
  “你——”
  一抹黑色的光倏地划过,荆无忧保持着眼下地姿势,腾出一只手,一壶水壶突然出现在手中,他睨着凤迟龄,将水壶伸到他面前,命令似的说道:“喝吧。”
  以凤迟龄现在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生生地给吃了,扒了皮都难解心头之恨。
  奈何双手双脚皆是落得一个动弹不得的地步,对方的姿势又是那么得有危险姓,凤迟龄别过头,不再同他讲。
  要不是他现在受毒素困扰而身体不适,凭这小鬼能耐得了他何?以前没发觉出来,他这小师弟虽然长得有模有样,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貌,可如今一瞧,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个只会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罢了!
  荆无忧道:“不喝?”
  凤迟龄厉声道:“滚!你这样压着我让我怎么……!?”
  无论怎样,得先把眼前这极为难看的姿势给调整过来才行。
  谁知,荆无忧闻言后并没有要松手的样子,反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打开水壶,道:“没关系,我可以喂你。”
  凤迟龄蹙眉,登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眼睁睁得看着身上的人仰头喝了一口壶里的水,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的下颔让他无法扭头,一张脸慢慢地放大、再放大,近到睫毛挨擦着睫毛。突然,对方闭上了眼睛,凤迟龄嘴唇一湿,霎时瞪大了眼。
  一股甘甜的水流入口腔,畅通无阻地灌入咽喉,吞了下去。凤迟龄横眉厉色地唔唔几声,双手又开始发力。荆无忧虽然擒着他的手腕,但也不是完全限制住他所有的动作。
  凤迟龄紧紧得攥着身上人胸前的衣领,将那整洁的墨衣硬生生抓出几道显眼的皱褶出来。
  可他的这下挣扎,却使得自己陷入一番更加无措的境地——对方吻得更深、更用力了。
  等察觉到有一股温热且湿润的唇舌侵|入,以及对方的手心贴在雪白胸膛上一顿暧昧摩挲后,凤迟龄大惊,“唔”了一声后就是一阵猛咳,咳得撕心裂肺,让荆无忧不得不停下来,前去观察他。
  荆无忧松开了手,凤迟龄双手手腕上被勒出显眼的红色指痕,被暖气烘了片刻,略略酥麻。
  这并非对方不知轻重,而是他的皮肤相对寻常人而言要更为敏感、纤薄。很容易就能掐出痕迹。
  他下意识的拍打凤迟龄的背,语气不由自主地放柔:“怎么了?”
  凤迟龄咳了一阵后,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娇艳滴血,眼角微红,不知何时竟噙着几点若隐若现的泪花,如墨乌发尽显凌乱,还有几缕垂落在额前,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被人欺负了一顿的模样。
  他默不作声地抬起袖子擦了擦唇角边溢出来的丝丝晶莹,随后抬眸,用泛着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荆无忧,嘴巴微微张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若在平日,凤迟龄骂人时的语气不是强势,就是冷漠,亦或是鄙夷。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眸中水光涟漪一片,给人似乎很快就要哭出来的委屈的感觉。
  干瞪眼了好久,他才暗哑着嗓子,涩声说道:“滚……给我滚。”
  无论是接吻,还是被强吻,凤迟龄都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他向来淡漠世俗红尘,虽知人事,却从未有一分一秒动那方面的想法。
  初次经历,难免如失水的鱼不知所措,会感到害怕也属情理之中。
  荆无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对不起。”
  望对方态度如此淡定坦然,凤迟龄把他这番没有诚意的道歉全当放屁,更加地恼火了。
  瞧这畜生的模样,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
  凤迟龄气若游丝地呢喃道:“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被眼前这个人激得几乎心如死灰,凤迟龄眸子里的水光摇摇欲坠,却仿佛在强撑着什么,始终不肯落下一滴。
  他一个人活了两辈子,也唯独哭过两次。
  上辈子的他由于从未带着感情看待万物,未曾因为任何事任何人流过一次泪,这辈子却因两个人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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