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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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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天之骄子 近水楼台

  “又或者,本候真的把你娇宠太过了?”
  “何解?”
  方溯语调轻松,说的好像是传奇话本,而不是当年的灭门之仇,“本候当年除了杀人,别无退路。乱世之中,旁人要是想活,缩着头夹好尾巴说不定还能活,好坏而已。只是本候想活,就必须得杀人。”
  她没有退路。
  她跟着萧络,也是没有退路。
  当年胜算最少的就是萧络,可只有萧络愿意朝她伸出手。
  她只能攥着,紧紧地攥着。
  成则王,退则死。
  “冰凉冰凉的爪子,别碰本候。”方溯嫌弃道。
  月明悻悻地缩回手,去被善变的方侯爷按住了。
  方溯按着她口中所谓的冰凉冰凉的爪子,两手给扣住了。
  方溯手不热,却比受了伤,还出了满身冷汗的她手热的多。
  月明像是被烫到一样想要缩回手,但被方侯爷紧紧握着。
  “本候屈尊降贵,你就别那么挑了,有总比没有强。”方溯道:“晚些时候叫人给你拿个手炉来。”
  “师傅,这是三伏天。”
  “三伏天也没见你热到哪去。”
  “而且我身为长史,拿着个手炉到军营,不是笑话?”
  “谁敢笑,你回来告诉本候,”方溯道:“明日送他几百个,天天挂在身上,不到腊月不让摘下来。”
  “……”
  “爵位的事情,你再好好想想,不急于一时告诉本候。”方溯道:“这是一辈子的事儿,你还真想一直在本候身边做长史?”
  月明毫不犹豫道:“想。”
  方溯被气笑了,“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有一顿饱餐,一个容身之所足以,哪有那么多野心和志气?”她小声道:“活着不累吗?”
  “顶嘴?”
  “不敢。”
  “侯爷,”江寒衣在外面道:“属下可以进来吗?”
  方侯爷嗯了一声。
  “给这祖宗看看,本候瞧着怎么脸色比没上药时还难看?”方溯朝月明一扬下巴。
  月明乖乖地伸手,让江寒衣号脉,动作轻车熟路,显然经常受伤。
  江寒衣在方溯冷的如有实质的目光中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道:“没有大事,只是受伤人惯有的脉象不稳,气血两虚。”
  方溯扳着月明的脸,道:“江先生,你看她的脸色,像不像个纸人?”
  江寒衣干笑,知道方溯是对她什么都没看出来不满,“只不过,长史心绪紊乱,可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方溯把目光转向月明。
  月明道:“做了个噩梦。”
  “看来一定是长史最不愿意见到的,”江寒衣无意道:“吓成这样。”
  “属下回去给长史开几贴补血安神的药。”她道。
  “江先生那可有手炉?”
  “有一个未用的,可要属下拿来?”
  方溯实在不像能拿手炉的人啊。
  “拿来吧,里面别都用炭,再塞点精心凝神的药。”
  “是。”
  江寒衣踌躇了一下,道:“往事既已是往事,长史还是莫要挂怀的好。”
  “哦?”
  “长史身受重伤,这时候若不能安心养病,只缅怀于过去,对身体并无好处。”
  方溯道:“听见了吗?”
  “听见了。”
  “若能疏导,长史还是加以疏导的好,免得把心病变成宿疾。”
  月明点头,心乱如麻。
  加以疏导?
  她连心魔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加以疏导?
  江寒衣又叮嘱了几句,才被方溯客客气气地送出去。
  “这几日别在军中了,回侯府住。”
  “是。”
  “侯府便于养伤,本候还能随时随地地看着你,免得有些人再嘬死。”
  “是。”
  “今晚去本候那住。”
  “是……侯爷?”
  “去本候那住,”方溯面无表情地说:“听不明白吗?”
  “可,师傅,我睡相不好!”
  “你当本候没和你一起睡过吗?”
  “我身上有伤,万一染到师傅床榻上血怎么办?”
  方溯道:“一套被褥,本候还换得起。”
  “只是……”
  “没有只是,”方溯挑眉道:“还是说,你不想和本候一起睡?”
  这人一挑眉就像妖精了,月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道:“不敢。”
  “那就这么定了,”方溯道:“今晚,本候好好开解开解本候的好徒弟。”
  月明回去了,被方溯犹如强抢民女一般地掳上马车,带了回去。
  何杳杳目送马车远去,啧啧称奇,道:“长史这是干什么得罪侯爷了?”
  “许是师徒情趣。”玉衡道。
  “既然如此,我这辈子都不想要个师傅,尤其是侯爷那样的。”
  玉衡悲悯地看着她,道:“你确定,你这样的,侯爷真的看得上吗?”
  何杳杳怒道:“我这样的怎么了?”
  “没怎么,长得丑而已。”
  “丑也比娘娘腔强的太多吧。”何杳杳抱胸冷笑道。
  玉衡微笑道:“你说谁?”
  何杳杳回敬道:“谁搭腔我说谁啊。”她转身,“回吧,回吧。望眼欲穿成个望夫石侯爷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的。”
  玉衡道:“某从未有得侯爷之另眼相看的打算,但长得还算尽人意,至少侯爷若是回头看一眼,也舒心的多。”
  何杳杳道:“有本事你这话当着长史面说?”
  “某为何要与长史说?长史得侯爷喜爱又不是凭借一张脸。”
  “哦?玉衡大人的意思是,您得侯爷喜爱,是凭借一张脸?”
  “某从未得过侯爷喜爱,只是恰好有张脸。”
  “我看玉衡大人根本没长。”
  “我与何将军,半斤八两罢了。”
  “五十步笑百步。”宴明珏道。
  何杳杳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宴大人果真不鸣而已一鸣惊人。”玉衡拍手赞叹道。
  宴明珏收回目光,道:“我在想,侯爷要不是侯爷,恐怕能把一个行当做的风生水起。”
  “什么?”
  “土匪。”宴明珏道。
  “像,”玉衡配合道:“宴大人真是人才。”
  何杳杳一甩袖子走了,不愿意再听他们说话。
  ……
  方侯爷把小徒弟押到自己院中,然后亲自指挥下人搬东西,言谈举止,活脱脱月明小时候见过的土匪。
  幸好萧络把方溯带到了中州,不然就是个乱世中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
  方溯让人搬了几箱衣物,给月明准备了纸笔,道:“你要什么,写下来。”
  月明在纸上写道:我要回去。
  方溯点头道:“也行。”
  方侯爷居然让人又把东西搬回去了。
  月明捏着笔,看她忙里忙外。
  “本候怎么觉得,”方溯道:“本候的小徒弟这么失落呢?”
  “师傅多虑。”
  “真的?”
  月明收敛了神情,道:“真的。”
  方溯收拾了几件衣服,又把正在看的书扔到了另一个箱子里,道:“抬到长史那去。”
  月明一脸震惊地抬头。
  方溯道:“本候能不能把你这副表情理解成受宠若惊?”
  月明道:“师傅可以理解成惊吓过度。”
  她想了想,做出最后的反抗,力图用自己这点微不足道的抗议使方土匪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我那床小。”
  “好办。”方溯扭头道:“把本候的床搬过去。”
  “我认床!”
  “那本候睡地上。”
  月明哪里敢让她睡地上,搜肠刮肚地想说些什么,偏偏方家妖精凑到她面前来,长长的睫毛像鸦羽似的压下一片阴影,“这么不想和本候睡?”
  “能和侯爷同床共枕是我的荣幸,只不过……”
  “既然是荣幸你就好好接着,旁人没那福气。”
  “是……是。”
  月明可算明白了,什么叫最难消受美人恩。
  而且这美人还不是一般人,是陛下亲封的五侯之一,西长史府军主帅平阳侯方溯。
  方侯爷的雕花床因为太大,最终还是没能搬到月明房内。
  方溯也去看了月明的床,一个人睡还算是正正好好,两个人睡就是真的勉为其难了。
  “师傅,不如我睡地上?”月明提议道。
  方溯道:“地上凉,你伤还没好。”
  “师傅,您不会,真的要睡地上吧?”
  方溯点头,道:“有什么不妥吗?”
  月明心道当然不妥。
  方溯是什么身份?她又何德何能让方侯爷睡地上?
  何况她也没那个胆子。
  月明自知无力回天,道:“那,师傅再换一张床吧。”
  “也好,本候本来想要是你真的认床,本候就不非要和你一起睡了。”她捏了捏对方的脸,道:“还是装的?”
  月明无话可说。
  她是真的无话可说。
  自从和方溯在一起,她总是无话可说。
  月明住的地方不小,可摆上另一个人的东西就不显得大了,方溯显然也发现了这点,道:“等我们从中州回来,你就搬到别苑去睡,那地方大,还离本候的院子近。”
  月明听罢又喜又忧,喜的是还有搬回去的希望,忧的是从中州回来之后。
  看来师傅是打定了心思要去中州。
  月明握着书,低低地嗯了一声。
  兵贵神速,方侯爷中午下的令,晚上就有人把床送来了。
  许是采办的人没交代清,又或许是买的人脑内有疾,送来的床是红木的,床头刻着鸳鸯,上面的纱帐还是粉红色的,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一种新婚燕尔恩爱缱绻的氛围。
  饶是方溯不拘小节也看不下去了,拿止杀把纱帐都挑下去了。
  身边的人看得心惊,小心翼翼道:“不若,再让那边做一个来?”
  方溯阴阴测测道:“现在?那今晚呢?”
  月明那张床已经被她永绝后患地扔了,连同她自己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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