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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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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天之骄子 近水楼台

  “信这些?”
  那她不如信方溯。
  “这药也太狠了。”于君珩臻看着往下淌着黑血的手腕,若有所思道。
  “你要别人命还要留余地?”
  于君珩臻似笑非笑道:“分人。”
  ……
  房中没什么可给他砸的了。
  萧如意靠着竹架,气得浑身发抖。
  所以当初萧络就报了立萧如磋为储的心思。
  这么多年,是朕把你惯坏了。
  因为把你惯坏了,所以才敢肖想不是你的东西。
  他转身,一脚踹翻了单薄的竹架。
  他在皖州长大,十岁之后才到中州,中州位置偏北,自然就没有竹子,可那时候他年幼,任姓又骄纵,爱极了那些只能养在南地,娇生惯养到了极致,离不开水乡故土,砍下也失了光泽的水玉竹子。
  萧络还是太惯着他了。
  竹子是被连根运来的,但终究养不活,就做了这个架子。
  架子是他削的,折腾来折腾去价比黄金的玩意,到了顽童手中就和门外的柳木无甚差别了,做的粗糙,萧络寝殿中一个,他书房中一个。
  这般种种,不胜枚举。
  萧如意想起后来背书,车轱辘话连篇的经典子集,他不乐意背,坐到萧络腿上环着脖子撒娇就可以几天不去书房。
  但是大哥不行。
  他见过萧如磋对于军务写不出好策论而被罚跪。
  起来了连站都站不稳,他还小,过去扶。
  萧如磋揉了揉他的头,露出一个惨白惨白的笑,然后他又被萧络叫进去了。
  后来听说,一贯温和的萧络把萧如磋重写的东西摔到他脸上了。
  那时候他得意又同情地想,大哥真可怜,父皇还是最宠爱他的。
  这时候才清楚,萧络对他纵容,无非是挑大梁的活用不上他罢了。
  不即位的老幺可以无限地被宠爱,身负重任的长子则不能。
  之后萧如磋受伤,萧络让他掌兵部权也是为了……吸引注意罢了。
  萧如磋受伤,好多事情就力不从心,这时候推出一个风头正盛的活靶子不是好主意?!
  萧如意浑身冰凉。
  竹架子无辜地倒在地上。
  他踹了几脚,少年心姓,眼泪都掉下来了。
  原来有人说这是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现在看来是什么真心?
  萧络是多聪明的人。
  萧如意随便坐到地上,靠着被踹坏的竹架子,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公子,有客人来了。”
  萧如意深吸了一口气,不耐烦道:“不见。”
  “是本候。”
  “长安候?”萧如意皱眉,道:“请进。”
  南传拓推开门之后应该是很想进来的,但是书房实在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
  “你就打算这么过?”
  “不然我能如何过?”
  “说你是少年心姓都高估你了,”南传拓冷笑道:“撒完泼了吗?撒完了就起来。”
  萧如意应该是很想砸过去个东西的,但是手头什么都没有,只是用手砸了下地面。
  “之前对付方溯的时候不是很运筹帷幄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萧如意也没起来,但手疼让他清醒了不少,开口道:“那时候萧如磋还不是储君,你让我现在如何争?”
  “哦?”南传拓像是有点诧异,道:“本候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他迟早要是储君的。”
  萧如意冷冷道:“你要死吗?”
  南传拓笑道:“就如你说,大公子还是储君,也只是储君。是储君,未必就没有争的机会,何况……”
  萧如意睁大眼睛,明白了他要说的,“你……”
  “本候什么?”
  “这是死罪!”
  南传拓好笑道:“小公子,你之前做的那么多事,都是死罪。”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小公子,你这时候怕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手上的疼一阵一阵的,萧如意的脸色也一阵白一阵红,“不对。”
  “不对什么?”
  “之前侯爷要做什么,皆是我一人怂恿,这点我认了,怎么今日特意来找我,说这件事?”萧如意不傻,仰头道:“还是侯爷遇到了什么难处,不得不走这条路。”
  南传拓不言。
  “看来是了。”萧如意起身道:“让我猜猜是什么?鹤霖珺那边与外族海战,暂时与你无关,宇文璟得了重病,连房门都出不得。只有方溯,可方溯之后不是又回了堑州吗?万里之遥,她整日喝酒吟诗,她能做什么?”
  “或者说,不是她?”萧如意弯着眼睛笑道。
  这时候还要怪方溯,方溯委实无辜了。
  喝酒喝的快没命的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侯爷,既然你来与我商讨大事,不如拿出诚意,”萧如意道:“我们开门见山,南侯爷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要这样着急?”
  其实在他失势之后,南传拓大可与他撇清关系,与大公子教好,可要是连大公子都压不住的事情,又怎样的大事?只能靠……只能靠谋反来解决?
  萧如意道:“侯爷,请说。”
  南传拓站在原地半天,最后道:“小公子可听说过火炮?”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五和周六。
抱歉打针。
 
  第六十六章 棋盘
 
  黑云压城, 萧如意从房中走出心事重重。
  “下月, 陛下必定去泰山祭祀, 且会带着大公子。”
  授于天命, 既寿永昌,立储之事, 也要询问上苍。
  自然,也仅仅是询问。
  “那时候, 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那时嗤笑道:“南侯爷未免痴心妄想了, 就算父皇走了, 帝都还有中州军,你当温明衍是傻的?而且攻下中州又如何?还有其他三位军侯, 你觉得仅仅凭借镇北军能与那三位联军抗衡?”
  南传拓道:“你不会是想威胁陛下, 令他传位于你吧?”
  “这是你所想的。”
  南传拓突然笑道:“诚然,若是陛下和大公子还在,那么变数定然不少。”
  “可如果, 不在了呢?”
  “又恰好,陛下给你留下了一封诏书呢?”
  “陛下与大公子都不在了, 你说, 这位置由谁来继承比较合适?如果有了诏书, 那几位军侯又能如何?抗旨吗?”
  他慢慢道:“反正,死无对证。”
  “南侯爷,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已言无不尽。”
  “不,不是,”萧如意道:“关于那火炮你还隐瞒了什么?”
  “我刚刚在想, 你从运火炮到事发至少三个月,三个月前,是……是于君珩殷来帝都前后,从那时候开始,你就有了打算。”
  “你是想如果父皇不同意,就……谋反吗?”
  ……
  “方溯在下一盘好大的棋啊,”此人蓝衣黑发,笑容温润,实是生了张俗世佳公子的好皮囊,随手扔了白玉棋子到棋盘上,“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玩意。”
  “你追我赶,工于心计,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你不还是陪着她下了。”对面的人道:“下完了?”
  “我?我现在不过她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没下完,我随便扔的,你让我换个地方。”
  “不行。落子无悔。”
  “那是他们的规矩,不是我的。”
  “下棋还能不守规矩?”
  “本候就是这最大的规矩,”宇文璟凑过去道:“知道吗?”
  素然抬眸笑道:“你说什么?”
  宇文璟悻悻地坐回去,道:“什么都没说。”
  “明-ri-你还不去军中?”
  “我现在可是重病未愈,”宇文璟悄悄挪动了棋子的位置,“再回去怎么像话?”
  “你倒是演的齐全。”
  “不齐全被发现了怎么办?”宇文璟道:“这可是欺君之罪。”
  “知道是欺君之罪你还敢答应?”素然把宇文璟之前走好的路又一次堵死,“若是陛下真的出了什么事。”
  “那就是温明衍的事了。”
  素然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道:“你和当年真是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小公子想削权的意图太明显了,给陛下上的折子里都不加掩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把天下兵权尽归于自己手中似的。至于南传拓,”他冷笑道:“火器军当年谁没有?只不过是威力太大,一军所过,千里无人。说好谁都不碰,怎么就他敢开这个口子?”
  他玩着素然铺了一塌的长发,道:“其他的事我不管,也管不着,但他弄出这样的事情,五侯实力平衡必然被打破,之后彼此倾轧,还如何独善其身?安稳了之后,我确实没什么征战天下的野心,可想从我手里把东西抢过去,是不行的。”
  “本候是陛下的臣,本候也是这东边的主。人都有私心,本候也不例外。”
  “更何况,小公子定然是要斩草除根的。”
  宇文璟道:“本候怎么舍得死?”
  “我对方溯了解的很,没有十全把握,她不会这么干。”
  素然随手推开窗子,闷的要命。
  “要下雨了。”
  “看来是场大雨,”宇文璟又挪动了一颗棋子,道:“该你了。”
  ……
  翌日,素留候上折,细数长安候十罪,其中私运火器引起轩然大波。
  萧络令彻查。
  消息传到堑州时方溯还在看书,闻言只是摆了摆手,道:“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罢了。”
  她回到堑州三天有余,在别人眼中却好像从来没走过一样。
  “鹤侯爷,为何没有说屠郡一事?”
  “你见过两军交战,不先排兵,而是大开大合向前冲的吗?”
  “是。”
  方溯继续看书,“把鹤侯爷送来的安神香点上。”
  确实安神。
  如方溯所说,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罢了。
  如此种种,竟只是交还火器上缴国库而已。
  五天后,萧络与长公子一行将要往泰山。
  五品刺史秦辞上奏,乃血书。
  其中屠郡种种,不忍卒读。
  陛下震怒。
  不日,所派官员传回消息,邵郡已成死军。
  果真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火器是让你这样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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