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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就是祸水[重生]+番外 作者:飘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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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重生 强强 灵异神怪

  话音刚落,凤迟龄旋即看着这位个子与自己相差无几的翩翩少年,一语不发地将他往自己怀中带了带。
  这下,荆无忧的手一下子便触及到了凤迟龄的腰际。
  他霎时一愣,然后抬眸,接着就听到凤迟龄面对着沈烨清,说了一句尤为不善,却让他心跳不已的一句话。
  “这个人是我养大的,要抱也只能我抱,其余人少动手动脚。”
 
第42章 觞焰箭
  闻言, 沈烨清等人不由得一愣,就连边上的上官允也是表情奇怪地盯着凤迟龄与荆无忧两人。
  原本就僵冷的气氛霎时又变得怪诞了不少。
  兰素心那只握住觞焰箭的手逐渐攥紧,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去。
  她深深呼吸了口气,强行使自己那如同惊涛骇浪的心镇定下来。
  须臾,兰素心身形微侧,抬脚一步一步向荆无忧慢慢逼近。
  荆无忧虽抱着凤迟龄,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一眨不眨地直直盯着兰素心的那张, 因为看到他而变得愈发扭曲的面容。对此毫无退缩之意。
  等兰素心走到荆无忧的眼前,也就是凤迟龄的背后。
  她高傲地昂起下巴,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清晰地倒映出荆无忧的脸, 嘴角勾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她冷笑道:“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荆无忧淡然地看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您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倏然, 他的目光下移,转移至被兰素心握住的觞焰箭上:“您觉得您有资格使用这把弓箭吗?”
  兰素心咬牙道:“资格?呵, 谈什么资格?我难道稀罕用这破玩意儿吗!?”
  道完,她举起手正准备将觞焰箭往地上狠狠砸去。
  荆无忧瞬间睁大了眼,还来不及沈烨清与盛容轩动手阻止,凤迟龄率先抱着怀中人转了个身, 以面对兰素心的方向掐了个手诀,百根锋利冰锥接二连三往兰素心身上扎去。
  兰素心“啧”了一声,慌忙扔开手中的觞焰箭,换用繁骨鞭抵挡。
  紫色鞭影缭乱, 令无数冰棱落地成水。
  凤迟龄被荆无忧搂着腰抱着,动身不太方便,于是他一手回抱住对方,另一手掌心朝外,飘渺的蓝色灵力灌注在手掌里蠢蠢欲动。
  一见兰素心将手中弓箭扔开,便立即将手中灵力释放往外出去,使得那把被兰素心抛在半空中的觞焰箭就快就被这股引力吸去,完好无损地回到凤迟龄的手上。
  被怀中人给回抱了一下,荆无忧眨着眼睛,转过脸,有点愣愣地看了自家大师兄的侧脸一眼,嘴巴欲张欲闭,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他失神的样子,凤迟龄立刻抬起双臂,有条不紊地道:“抱一下就够了,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该放手了吧。”
  这下荆无忧才反应过来,他的双手还紧紧贴在凤迟龄的腰际上。
  他自己的手很暖,对方的身体却很冰凉。
  但因为长年接触得惯了,一时之间倒没有发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逾矩的事。
  ……又不是他先逾矩的。
  再说了,师兄弟偶尔搂搂抱抱不是很正常的吗?又不是……
  “还不放?”
  闻言,荆无忧马上撒了手,往后退了一小步,微微低垂着脑袋,负着手不言语。
  而另一方的兰素心猛然将繁骨鞭袭向凤迟龄,被后者用溯雪一剑挡住,他叹了口气,无奈说道:“这位大妈,您能别作了吗?”
  耳边响起兰素心撕心裂肺的吼声:“你、说、什、么!!!”
  荆思远急道:“母亲!快停手!”
  繁骨鞭上倒刺崛起,最尖锐的顶部上挤出一滴紫红色的毒液,如猛虎凶兽的獠牙顷刻间便暴涨十寸之长。
  鞭影升空,伴随着一道势不可挡的雄劲罡风,凤迟龄身子往右轻轻一偏,虽说轻松躲过,但那股灵力可涉入的范围极广,即使伤不到他,但还是搅烂了那片水蓝色的外衣衣袂!
  荆无忧的眉头瞬间皱起,他一语不发地从凤迟龄手中接过觞焰箭,将之对准兰素心。
  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上在握住觞焰箭的同时,凭空出现了一支通体焰红的箭矢,不出两秒的时间定在弦上猛然飞出,周围星火窜窜跳跃,兰素心呼吸一滞,勉强避过,嘶吼道:“荆无忧!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荆无忧放下弓箭,眸中似有寒光扫射,他沉声道:“无论是谁伤了我大师兄,我都不会原谅他。更何况是你。”
  这个人从小给人的震慑力就非常人可比。
  如今长大了,只要态度稍微不柔和一点,就算是一语不发,光用那双漆黑而不带有一丝感情的眸子盯着人看,也足以令人心惊肉跳。
  兰素心:“你——”
  可凤迟龄就不一样了,他从来没见过荆无忧这样对他说话,也不觉得有朝一日会被如此对待。
  所以对他来讲,与其说这一句冷言冷语,不如说是一种极其肉麻的话。
  因此,凤迟龄真是没耳听下去。
  他抖了抖褴褛的袖子,再拍拍荆无忧的肩,整个一轻松自在,无所谓的模样道:“行了,我又没受伤,就是袖口处坏了点而已,你不用为这种小事和你娘闹翻了,要闹也该是我和她闹。”
  闻言,荆无忧皱着眉头放下了手臂,语气稍加放缓道:“她不是我娘。”
  凤迟龄顿了顿,道:“那为什么太子殿下称呼你为哥哥?”
  荆无忧无意朝荆思远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下子两人正好对视,前者很快避过视线,淡声说道:“我们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望他神情,凤迟龄也觉得自己似乎不方便再问下去了。
  沈烨清望兰素心现在的情绪很是不好,拉过荆思远,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在荆思远点头后,向兰素心身旁走进几分,微笑着劝说道:“母亲,无忧哥哥没事,我们难道不应该高兴吗?我知道您不喜欢他,但也不能在今天动怒啊,今天……毕竟是我的生辰。”
  “您在今天这样伤害无忧哥哥与那位救过我的恩人,身为太子的我若是阻止不了,那我还当这个太子有什么意义?”
  “你说什么?”兰素心怒道,“连你也敢忤逆我!?”
  荆思远敛眸摇头道:“孩儿没有忤逆您,只是他们二人,您真的不能动。”
  手掌陡然攥紧,本该脱口而出的大骂声最终还是被堵在了喉咙里。
  兰素心看着荆无忧,在转眸望向凤迟龄与沈烨清,拂袖转身,愠怒道:“荆无忧,这次我就大发慈悲,不跟你们计较!但你给我记住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跟什么人混在一起早晚会变成什么样!到时候若让我发现你走了不该走的路,就休怪我清理门户了!”
  说完,她就迈步离开,荆思远道:“母亲,无忧哥哥他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兰素心脚步顿住,睥睨着他,冷声道:“你问他,他会来吗?”
  荆思远闻言转头去瞧荆无忧,看见对方冲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荆无忧是不会和兰素心等人一同回去的,哪怕他体内流淌着的是东煜国皇氏的血液。他也不会想再回去那个地方。
  他现在是璇昆山的弟子,是洛潇的徒弟,也是凤迟龄与上官允的师弟。
  在入门的第一天起,就已然决定了他的身份,就只是璇昆山的弟子,仅此而已。
  即便之后沈烨清对他稍加劝导,可他还是微笑着摇头拒绝,将觞焰箭双手递还给沈烨清,和他说将此物好好保存在皇宫中,不要万不得已时不要轻易拿出来,接着二话不说就拉住凤迟龄的手腕动身离开。
  上官允也屁颠屁颠地跟上,三个人就这样渐渐消失在沈烨清的眸子中。
  须臾,盛容轩的目光在凤迟龄的背后停滞了几秒,随即望向沈烨清,在他耳畔小声说道:“大人,我怀疑……”
  ·
  离开了九火琉璃台,迈入寻常街道上,凤迟龄与荆无忧二人一路推推搡搡,跌跌撞撞。
  后者从后紧紧地抱着前者,非要以这样的姿势走路;而前者不愿意,就动手死命地推开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拳头打在他的肩膀上,可尽管这样,前者还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整个情形甚似打情骂俏,看得跟在后头的上官允是一脸的无言。
  凤迟龄一边扯他的脸一边咂嘴道:“你这臭小子能不能不要碰我?”
  脸被揉捏得奇形怪状的荆无忧依旧春风满面地笑道:“刚才大师兄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呢。”
  凤迟龄揪下他一根头发丝,怒道:“我他妈说过什么?”
  对他来讲除非是特别要紧的事,否则凤迟龄一般都是说过就忘。
  这下子,荆无忧就不太高兴了,他抱着凤迟龄不放手,委屈巴巴地冲他道:“大师兄先前说过我是你养大的,要抱也只能你抱。这不,不用师兄你亲自动手,我自己就先投怀送抱了。”
  “……”凤迟龄无言一时,再道,“我先前见那个姓沈的不爽,纯粹只是想呛他,你反而当真了?”
  两人身体贴的极近,荆无忧死死地固定住他的腰,凤迟龄两手无处安放,只得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使劲地掐着。
  幸亏这个时辰人烟稀少,许多人都忙着清扫慌乱过后的九火琉璃台,完全没功夫在意他们。
  否则就连上官允这种纨绔对待眼前的这副场景也要捂住双眼,换作寻常人见了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可想而知。
  听对方说纯碎只是呛沈烨清,荆无忧的脸色顿时就又苦了几分,搂住凤迟龄的手掌暗暗用力,在不会弄痛对方的前提下,狠狠地在他腰侧处揉捏了一把。
  凤迟龄:“……”
  凤迟龄:“我现在很想杀了你。”
  察觉对方浑身僵硬得宛若铁板,荆无忧眨了眨眼眸,手指灵活地探到凤迟龄那只破裂开来,裸露在外的半截手臂上。
  温热的掌心紧紧贴着冰凉白皙的肌肤,上下摩挲几下后,带着暧昧的语气无辜问道:“师兄舍得吗?”
  低沉的嗓音满满都是诱惑力。
  凤迟龄立马唤出溯雪剑,空气中暴雪纷飞,无数冰棱漂浮在空中,将雨似的猛然袭下。
  荆无忧眼睛微微瞪大,笑着松开了手后,接二连三地避过这连绵不断的冰棱,也不还手,边跑边喊道:“呜哇,大师兄好厉害,好可怕,好厉害,好可怕!”
  凤迟龄:“……”
  上官允白眼直翻,捂住脸颊长叹道:“丢人。”
  一路追追跑跑地奔到客栈内,就望见雪狐坐在板凳上泣不成声,向金狐银狐火狐,以及其他妖魔鬼怪控诉着自己是如何被对待的悲惨经历。
  它说得字字泣血,句句诛心,加上神情楚楚可怜,不少“人”都被它打动到了,对此纷纷为它的悲惨遭遇感到同情。有的还甚至在嘴边骂着荆无忧是如何忘恩负义,两面三刀的。
  虽然骂得热火朝天,但瞥见凤迟龄等人进门的一刹那,那喧闹的声音顷刻间就枯萎了。
  它们屏气凝神地看着凤迟龄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还以为是要来找他们茬,全都紧张地一动不敢动。
  殊不知对方走着走着陡然转了个方向,面向还在忙前忙后的客栈老板。
  一个拳头猛然砸下柜台,台面上猝然就出现了一道裂痕。
  客栈老板惊得心中一跳,吞了口口水,偷偷瞄了一眼面前人的那只撑在桌面上褴褛的袖口,嗫嚅道:“客……客官,您这是……想干啥啊?”
  背后似有滔天怒火在熊熊燃烧的凤迟龄,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道:“来、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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