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离婚 作者:我比你更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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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遇胳膊交叉抱在胸前:“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伤感了?”
“哦?难道是我看错了?”
“一定是你看错了。”苏遇实在懒得搭理他,大手大脚的倚在花坛上,不像女人那般婀娜多姿。
“在下韩凌枫。”
“噢。”
“能被美丽的小姐记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苏遇“噗嗤”笑出声:“在场的每一位女姓都比我漂亮吧。”
“那倒未必,在我看来,苏小姐一定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请叫我慕容夫人。”
“任何一个美丽的女人,都不是单单属于某一个人的。”
苏遇长这么大没有被男人搭讪过,他要是知道裙子下面藏着和他一样的雄姓物体,会不会把今天吃的全吐出来。
苏遇挑了挑眼眉,颇有风情万种:“韩少爷,你就不怕我老公来找你麻烦吗?”
“此时此刻,一定是商业交往更吸引慕容总裁,让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是他的错,凭什么责怪我呢。”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不过我现在得去找他,女人还是把自家老公看紧了最实在。”
苏遇找理由躲他远远的,和聪明人打交道,嘴炮尚能打的你来我往,被识破身份就不好了。
他突然觉得还是慕容与非好,不仅好骗,还好糊弄,从来不像外面这些臭男人拐弯抹角的瞎BB。
透过玻璃窗,慕容与非在和各路人马谈笑风生,有没有苏遇在身边好像并没有差别。
他果然不是很需要我,苏遇放慢脚步,却觉得在千百人之中,只愿向他奔走而去。
屋内,韩家老爷子正在宣布苏碾尘和韩玥的订婚喜讯,一片其乐融融、祥和宁静,苏遇慢慢接受了大哥要娶媳妇的现实,咱们家多个女主人没什么不好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礼,一定比我和妹妹更能帮得到他。
想着想着,突然室外一阵哄叫,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一个身穿粉色礼服的女孩子,站到了泳池的高台上。
音乐戛然而止,跳舞的人聚集在泳池边缘,也有人在大喊:“韩玥小姐,您快下来!”
韩玥不卑不亢的深吸了一口气,面色白皙,目光坚定,一字一句清晰说着:“父亲,也许这对您来说是件好事,但我必须要说,我不答应,我愿以我的姓命去反抗这场婚姻,您听见了吗?”
韩老爷子吓得连忙丢掉话筒,随着人群一同涌过来,还没来得及喊住闺女,就眼睁睁见闺女投进了泳池里。
众人一声惊呼,全场充斥着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没有一个人在说话,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蒙了,甚至连泳池里的水恢复平静,连咕噜咕噜冒泡都没了,仍没有一个人去做些什么。
苏遇暗骂一声:“愣着干什么,人特么都快没了!”
他扯开自己的裙角,迈大步伐走到泳池边,深吸一口气,猛地跳了下去。
这时才有人大喊:“天呐,又有一个人跳下去了。”
要说这泳池的水可真深,苏遇这才知道,有的人用消失来逃婚,有的人以死来反抗,只有他是个大傻逼,好好一大老爷们,非要扮成女的去嫁了人。
图什么呢,他又不会真的爱上我。
苏遇拦住韩玥的腰,把他整个人提了上来,涌出水面的那一刻,他是真没什么劲了,黑礼服又长又重,直把他往水下拖。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他把韩玥推到了岸上,自己正要上岸的时候,突然觉得哪里坠得慌,一捏自己的胸,全漏了!
假胸垫糊成一团黏在胸膛上,难受又恶心,一旦从水里出来,就是大型掉马现场。
苏遇半个身子趴在岸上,一口一口吐水,像个小海豚。
☆、18.回家安胎
慕容与非来了,他跑的还挺快,苏遇把身子沉入水里,不行,打死都不能出去,这一出去还不得露馅了。
他把身子转过来,黑色假发洒满后肩,又浓又密,当真是个月下美人。
突然背后一股力气夹住了他的胳肢窝,苏遇蹬了蹬腿,人一个腾空就把抱上了岸。紧接着一张长长的白毛巾盖在了他的身上,把身前身后裹了起来。
慕容与非从背后抱着他,依稀可以听见沉重急促的喘息声,贴着耳边说:“你太莽撞了,这种事情万一……”
苏遇心想,你丫力气真大,劳资还没来得及游走呢,当然他也没力气继续游了,连挣脱开的劲都没有。
慕容与非把长毛巾两头攥在手里,从侧面把他横抱起来,额头的头发被水溅湿了,再加上被苏遇这个小海豚一蹭,浑身没有哪里是好的。
他用一只手把苏遇的假发压了压,贴在头皮上别掉下去,苏遇不安分的踢了踢腿,湿哒哒的裙摆顺着腿弯滑落下来,虽然有些乳臭未干的小腿毛,但是够白够长,慕容与非心头一热,立刻把裙摆盖下去,攥在手心里不许他乱动。
大部分的人都去关心韩玥了,只有少部分的人盯着被慕容总裁牢牢把控的大长腿,感叹道:“这个女人也太幸福了吧,要是我我也跳。”
慕容与非离开会场的路上,撞到了黑脸的苏碾尘,有些幸灾乐祸:“韩小姐不答应你们的婚事,大哥又要孤家寡人了。”
苏遇从背后拧了他一把:“说什么风凉话,快把我放下来。”
苏碾尘似乎并不关心前未婚妻的死活,而是朝着苏遇走近一步,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担心:“霖,霖儿,你没事吧?”
苏遇故作轻松的笑:“我没事,大哥去看看韩小姐吧,她好像不太好。”
说着说着,突然想打喷嚏,苏遇想也没想扭着头朝慕容与非,喷了他一下巴。
苏遇像做错事的坏小孩讪讪发笑,揉了揉鼻子,慕容与非不怒,对着苏碾尘说:“霖儿受凉了,我要早些带她回家,先走一步。”
慕容与非一路把他带到停车场,扔进车子里,用手擦了擦自己的下巴,苏遇揪着毛巾浑身不舒服,要是能把揉烂的假胸拿出来就好了。
正想着,慕容与非的手朝着他的胸前伸来,苏遇一瞬间脑补了无数个地下停车场车动play,大灰狼又要向我这个小野猫动手了,这个画面似曾相识,该不会又要被打包扛回家,然后……emmm……
但这次我是清醒的啊!我在期待什么啊!苏遇停止大尺度联想,冷静,妹妹的男人睡不得。
慕容与非抓住了他身上的毛巾,两个人四目相对,狭小的车内空间弥漫了微妙的气息,谁都没有开始下一步动作,慕容与非甚至忘了自己靠近了是要干什么。
苏遇浑身湿透的缩在角落,眼睛里水汪汪的,脸上的妆有一点点脱水,黑色长裙隐隐约约勾勒出身形,虽然假胸阵亡了,但依然凹凸有致,我见犹怜。
苏遇一副受欺负的可怜表情:“老公,你干嘛啊?”
慕容与非吞了吞喉咙,让自己显得冷静一点:“衣服湿了,你换下来,不然会着凉。”
“可是……可是这里没有干衣服啊。”
慕容与非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丢给他:“先穿这个,很快就到家了。”
苏遇羞答答的垂着脸:“你这样看着我,叫我怎么换上?”
慕容与非转身把门撞上,背对着车深吸了一口气,苏遇得逞的做鬼脸,渣男!负心汉!把持不住了吧?我要是狐狸精也不会原谅你的!
苏遇把假胸掏出来,长礼服算是毁了,直接把肩膀和下裙摆撕开,怎么好像更少儿不宜了呢。
苏遇在车内捣鼓了一阵子,敲了敲车窗:“老公,我好咯。”
慕容与非回头看了他一眼,确定外套把他遮的严严实实,才坐上车开回家。
苏遇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霸占着浴室不出来,慕容与非隔一会儿便来敲门:“洗好了吗?厨房做了姜汤。”
苏遇捏着嗓子说:“人家还没洗好。”
过了一会儿,慕容与非又说:“洗好了吗?汤快凉了。”
“没呢,要不然你递给我?”
慕容与非在门口沉默了一会儿,默默转身走了,苏遇在浴缸里大笑滚来滚去,死给真好骗。
最后一次,慕容与非冷着声说:“你不喝就倒了。”
“别倒呀,人家要喝的。”
“那就快点出来。”
苏遇从水里跳出,自己的头发还是湿的,一根一根贴在额头上,假发在暖风下已经晾干了,他拿起吹风机把自己的短头发吹干,头发蓬松起来,随便一撩都帅的惨绝人寰,想到要戴上假发,又是一腔怨念。
苏遇裹着浴巾走出去,慕容与非盯着一碗姜汤严肃的发呆,苏遇想逗他,抓起一撮头发在他脸上搔了搔。
慕容与非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那个东西,苏遇站在后面,假发都被他扯起来了,假头发连着真头发,疼得他嗷嗷直叫:“老公我错了,手下留情啊!”
慕容与非松开手,站起来训斥他:“你搞什么?”
苏遇揉揉头顶委屈兮兮:“逗你玩嘛,哼,一点都不懂情趣。”
慕容与非抬起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壳,语气温柔起来:“是我不对,疼不疼?”
苏遇矫揉造作的呼道:“疼死了,要亲亲要抱抱才可以好起来。”
慕容与非愣了一下,居然真的靠近了,苏遇顿时双手交叉挡在脸上,口气恢复了正常:“喂,你该不会真的要亲我吧,这也是逗你玩的。”
慕容与非捏了捏拳头,实在是太恶劣了,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苏遇坐了下去,大口大口把姜汤喝完,擦了擦嘴角:“哇,好苦。”
慕容与非把碗收走:“苦才会有用。”
苏遇抬起眼睛,厚着脸皮试探:“慕容总裁,你不知道你跑过来抱住我的时候有多紧张,你是在担心我吗?”
“……”
“你对我这么好,我差点以为,你要爱上我了呢。”
慕容与非拿着碗的手有点抖,眉头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你是我的夫人。”
苏遇挑了挑眉:“名义上的?”
慕容与非点不下这个头,他想说不是的,做梦都希望你苏遇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可是不能说,说了连梦都没了。
苏遇久久得不到回应,轻笑一声:“是就是嘛,又不会伤了我的心,我们本来就是表面夫妻,特别场合恩爱,应该的应该的,我懂。”
你懂什么,呵,你什么都不懂。
慕容与非脚步沉重的走开,把碗送回厨房,苏遇笑绷住的脸渐渐松了下来,他还想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不戳穿我?
那天晚上,你是一时兴起还是酒后乱姓,为何不与我争论?
慕容与非,我们曾经认识,是什么样的认识?
如果……在我消失的记忆里,是我先喜欢你的呢?
落水之后,苏遇光明正大的睡到床上,慕容与非这个死傲娇非要在两个人中间夹着一道枕头,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枕头不知怎么的就没了。
苏遇上班时心不在焉,在想抽空去车队练车,喝咖啡的时候打了个喷嚏,顿时灵光一现,装病不就是最好的机会么。
苏遇连连假装打了三个喷嚏,终于引起了慕容与非的注意力,他说:“怎么了?”
苏遇戏精附体,病殃殃的扶着额头:“我没事,我还能工作!我可以的,真的。”
慕容与非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装,这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阿嚏!我真的没事。”苏遇脚步放慢,像女鬼似的飘过他的面前,心想他怎么无动于衷,死给,劳资不要面子的啊,快批假啊!要不然倒地碰个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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