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离婚 作者:我比你更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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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遇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过火了,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唱着唱着觉得自己可不就是歌里那个放纵对方去爱别人的可怜虫么。
我若是不爱你,就不会在乎你爱的是谁?可我一想到你有可能对别人笑,对别人好,对我是虚情假意,就越是唱到情深意浓。
一首歌唱完,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刚刚喝的酒有些上头,把自己唱晕了,大家似乎都很嗨,鼓掌尖叫着。
他顺着自己的假发,腼腆的鞠了个躬,这世上有多少值得相信的,连我自己都是个假的。
苏遇抬起身板时,突然看到远方忽明忽暗一张脸庞,是慕容与非,他在多久了?他会不会发现声音的不对劲?
苏遇下意识慌乱,灯光一闪,照亮了他身边站着的人,不出意料是李源。
他们交谈着什么,然后达成一致意见似的碰了一杯酒。
身为助理形影不离的陪伴两年,是太熟悉还是真的有鬼?苏遇站在舞台上发愣,脑袋被酒精酝酿的发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生气,嫉妒,还是酸苦……
灯光又闪到了别的地方,慕容与非的身形暗淡下去,苏遇借着酒劲,撩起裙子从一米高的舞台上跳了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在心急什么,快步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高能
☆、13.以身相许(修)
苏遇握紧手机,隔着一堵墙,听见慕容与非在说:“他很好,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李源大大方方的笑:“您以前从来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您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是吗?”
“还记得前不久您沉默少言,合作谈崩了好几回。”
慕容与非端起酒畅饮一口:“人逢喜事嘛。”
“是因为和苏家的合作吗?”
慕容与非转了转酒杯,好像是意识到了苏遇的存在,说:“这个项目少说能赚十个亿吧。”
“但受益最大的一定是苏家,苏碾尘果然没有走错这一步。”
苏遇气的狠狠一跺脚,钱钱钱,就知道钱,难道我值十个亿吗!好像挺多的……
大哥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说好的稳定下来就想办法把我带回去呢。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苏遇拿起手机开始找相机,刚刚打开,突然镜头一片漆黑,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苏遇一抬头,只见慕容与非端着酒挡在他的面前,一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模样:“夫人,你在这儿呢,为何不告诉我就来了。”
苏遇慌忙把手机背到身后去:“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刚刚好听完你唱的歌。”
苏遇捏了捏嗓子,一句话吓得他眼睛四处乱望:“献丑,哈哈。”
“那么,我邀请夫人跳一只舞可好?”
“什么!”苏遇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拒绝,慕容与非已经把酒杯交给了身后的李源,对他绅士的发出邀请。
苏遇心里暗骂:劳资长这么大只会跳男步,你这是在逼我。
苏遇颤抖着手交在他的手上,娇羞的说:“我不会跳舞,你不会笑话我吧?”
“当然不会。”
慕容与非牵着他来到中央,打了个响指:“换音乐。”
苏遇下意识的把手抬到与他一般高的地方,然后由于身高劣势,硬生生被压了下来。
优雅的音乐缓缓拉响,灯光闪的晃眼,苏遇在旋转的舞步下脑袋更晕了:“在他们面前也要秀吗?你怎么不早说?”
慕容与非微笑:“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咱们没必要这样秀恩爱吧。”
“你再靠近一点,我听不清。”
苏遇气的在他脚上踩了一下,然后在慕容与非的牵引下转了一个圈,突然被拦腰抱起带到了边缘昏暗的地方。
苏遇没控制住力道砸在他身上,慕容与非刻意把头低下来,位置刚刚好,苏遇几乎是防着防着就亲上去了。
慕容与非扶着他的腰,指节轻微颤抖,想要把他拥的更紧,让他密不可分贴的更紧。
微薄的呼吸在鼻尖萦绕,苏遇的假发洒落在他的肩头,把两人的脸遮蔽起来。
苏遇一瞬间吓到忘记离开,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唇上温润的触感。
眼前一片漆黑,恍惚还能看见他深不见底的瞳孔,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发现。
我竟然假扮妹妹的时候和一个男人接吻了!
苏遇的脑袋轰然一炸,两腿松松软软滑了下去,心想这下完了,我这一身清清白白的,自我牺身事小,玷了霖儿的名节事大。
慕容与非把他拖起来,好像自己很无辜的样子:“我可没强迫你。”
苏遇抬起眼睛:“难不成是我强迫的你?”
“那便抵消了。”慕容与非见好就收,分寸把握的刚刚好,转身离开了酒吧。
苏遇晕头转向的跟了出去,总觉得不该这样草草了事,力气很大的一把拽住他:“喂!你就这个态度吗!”
慕容与非反手把他给握住:“那你觉得如何是好,我再还你一个吻么?”
“呸呸呸,谁要你吻啊,这事儿又不是我的错。”
“那么夫人想要我怎么对你负责呢?”
苏遇趁机把旧账提出来结了:“那啥……总得给点补偿费什么的。”
我一黄花大老爷们,腆着脸皮要补偿费不是因为没气节,而是因为真的穷!
慕容与非说:“你是我夫人,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早初我给苏家的聘礼够多了,你让我给钱,这不合规矩。”
苏遇顾不着别的,他才不信慕容与非身上不带钱,先抢了再说,一只手被扣住了,便用另一只手摸来摸去。
这简直就是变相挑逗,慕容与非忍无可忍,把他推到边上的墙壁上:“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苏遇动不了手了,气呼呼的踩他的脚,慕容与非总是快他一步躲开,贴着他的耳根说:“钱你就不要想了,如果非要负责,那只好以身相许。”
苏遇一下子从脸红到耳朵根,抬起腿重击男人的要害,慕容与非虽然躲的快,但还是没有避免,顿时脸色变幻莫测,攥紧拳头砸了一下墙。
苏遇跳出他的包围圈,叉着腰威风凛凛的说:“慕容与非,我知你是个情场浪子,这种话你对狐狸精说去,我才不要你以身相许,劳资……啊呸,本小姐看不上你。”
慕容与非神色忽明忽暗,玩笑说着说着会化成一道无形的利剑,狠狠扎进自己的胸膛,痛也说不出话来。
慕容与非磨了磨牙齿,突然上前一步把他扛了起来,苏遇大惊,一边抱住假发一边嚎呼:“你干嘛,放我下来,打劫啦!劫色啦!”
慕容与非用如此粗鲁的方式把他扔进车里,苏遇人仰马翻,满眼砸出了星星,艹!劳资跟你拼了!
苏遇怒起反攻,突然见慕容与非不知从哪找出一根绳子,把他的手被绑了起来,像捆着待宰的食物:“你太不听话了,我不绑着你,真的害怕你会离开我。”
苏遇嗷嗷蹬腿踹他:“你这个禽兽!你要对本大爷做什么?救命啊~啊~啊~”
慕容与非抬起眼睛,神色浓郁:“你承认了。”
“什么?”
慕容与非关上车门,现在只想立刻马上回家,一刻都不能等。
苏遇同样是被扛着进门的,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他实在是晕了,晕的半路假发掉了几撮都不知道。
慕容与非把他扔在床上,确认他不会跑掉,才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欺身而来:“苏遇,我不想和你装傻。”
“啊?”
“但是我害怕戳破了你的身份,你会离开我。”
“enmm……”苏遇已经分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慕容与非抬起他的下巴:“你好好看着我,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鱼飞哥哥,我答应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
苏遇傻傻的眨着眼睛,鼻子嗅了嗅:“你是不是喝多了。”
“喝多的是你!”
慕容与非攥紧的拳头压在身侧,说的再多都如同打在棉花上,心中的一腔怨愤和苦楚顿时压抑不住,捧着他的脸炽热的亲吻上去,比说着要还他的吻更加热烈,撬开唇齿,贪婪的索取每一个角落。
苏遇浑身发热,酒壮人胆,不知怎么的手臂环绕上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慕容与非猛然清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遇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公啊。”
“叫老攻。”
“啊?”
苏遇还在一脸懵懵懂懂中,突然肩上一凉,这……这个家伙在做什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等等……
身体被翻了过去,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他动弹不得,充斥着巨大的恐惧感,如火山被撬开一个洞,顿时火石电光,天崩地裂。
好疼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感觉快要爆炸了,怎么办?谁来救救我,要死了要死了。
慕容与非捧起他的脸,一往情深:“遇儿,对不起,我真的很想你,你能明白吗?我等你等了有多久,等到快要发了疯。”
“不要……嗯~”苏遇眼前一会儿发白,一会儿浮现慕容与非的脸,甚至有些碎片式记忆浮现在脑海中,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虚幻。
疼痛伴着隐隐的快乐,苏遇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交织再错开,被换了无数个角度,一次次被吃干抹净。
就这样浮浮沉沉的,苏遇度过了一个并不真实但很漫长的夜晚,再一次印证了假酒害人,被人吃了还傻乎乎喊人老公呢。
第二天清早,梦回酒醒,慕容与非承认自己确实冲动了,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没想到他有一点主动。
苏遇睡在身边,发丝间还残留着汗珠,慕容与非在他的额头亲了亲,紧接着想这件事该如何善后,他会承认我们发生的关系吗?
慕容与非穿上衣服去楼下倒水的功夫,苏遇醒了,浑身酸痛没办法平躺,一旦躺下来某个地方就山崩地裂的疼痛。
苏遇望着天花板努力在脑海中回想,啊啊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副事后被人甩了的惨样啊。
等等,事后?事后!苏遇一屁股坐起来,“啊”的一声又斜着倒下去,要死了,居然和妹妹的老公睡了。
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以男人的身份还是女人的身份□□,如果是男人,慕容与非这个死给,有狐狸精就算了,还他妈敢玷污我。
如果是女人……就更惊悚了,昨晚喝酒上头,慕容与非极有可能不分男女就上了,完事穿裤子走人,我是他自家老婆,不杀人不犯法的,哭都没处哭去。
苏遇狠狠砸了一下床单,靠!劳资在这慕容家还能呆的下去嘛,苏家大事未解决,他岂能轻易暴露。
慕容死给到底几个意思,就算我喝了酒做出有反常人的举动,你也不能说上就上了啊!劳资的清白啊呜呜呜……
门“咔吱”一响,苏遇实在没辙,闭上眼睛装睡,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高大的黑影弯下腰,在他面前停顿了许久。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快给劳资滚出去啊!
慕容与非咳了咳嗓子,总要坦诚相待才好,他已经做好了向苏遇表白的准备,还有些紧张:“你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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