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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取向正常怎么办[性转] 作者:对游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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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花季雨季 性别转换 校园 成长

  “嘿,你怎么这样子呢。”非爷爷嘀咕着自己拿过遥控器重新开电视。
  ……
  非丞还是感冒了,周六起来接连打喷嚏,然后流清鼻涕没完没了,到了晚上开始咳嗽,周日去学校前成了公鸭嗓。
  非祁出发去学校时跟他爷爷说道,“爷爷,带非丞去医院看看吧,他周三就期末考了,越拖越严重。”
  非爷爷把额头上的皱纹挤在一起,“你说说你弟弟,他不愿意去医院爷爷没辙,这感冒来的凶,不知道走的快不快。”
  “我说话没您好使,您强硬些直接把他带去医院就好了,反正他不敢丢下您就跑。”非祁看了眼还在客厅擦鼻涕的非丞,“爷爷奶奶我去学校了。”
  非丞扭头看了非祁一眼,觉得视线有些花,真是CAO了,以前感冒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这个状态考试怕是连题目都看不懂。
  于是,非丞请假了。
  周日下午,李修修接到非丞请假的电话,听那嗓子他还以为是谁恶作剧,等到非爷爷证实以后,他才相信。
  李修修见天色还早,距离晚自习上课还有两个小时,得知非丞现在在卫生院吊水后,二话不说就去看望了。
  他找到病号房,先往里瞅瞅,瞅见非丞爷爷才推门进去,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病房里,右手边并排放着三张病床占了大部分的空间,左手边的墙下还放了一张能坐下五六个人的木制长椅,显得十分拥挤。
  病床满了,非丞只能坐在长椅边上,身上披了件厚衣服,左手打着点滴,没精打采的靠着他爷爷。
  非奶奶则拉了把小椅子坐他边上守着,时不时掖掖衣服,怕他冻着。
  长椅上还有个小孩子在打点滴,哼唧哼唧的,他父亲抱着他,母亲则忙前忙后。
  这看着,真是挤到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非奶奶注意到李修修的到来,起身朝他笑笑,让出椅子示意他坐,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好像是怕吵着谁。
  李修修上前两步,受气氛感染,压低声音道:“大爷,丞丞身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他瞧了眼非丞,非丞睡着了,脸红红的,呼吸有些急,看起来很难受。
  非爷爷轻轻拍着非丞的背,跟李修修说道:“喉咙发炎了,高烧,还说什么急姓病毒的,得住院观察情况,辛苦李老师来一趟了。”
  李修修这才发现,自己来的急什么都没带。
  他摸了摸非丞的脑袋道:“周五放学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病了。”
  非奶奶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口欲言,但又把话咽了回去。
  虽然期末考很重要,但身体比考试更重要,李修修也说不出让非丞带病考试的话,和非爷爷交谈了一会,拿出五十块放到非丞的外套口袋里道:“大爷我来得急,没买什么,这是我做班主任的一点心意,希望丞丞快点好起来。”
  “哎这个不成,您抽空来看丞丞已经……”非爷爷说着把钱拿了出来要还回去,他一动,非丞的脑袋就往下垂,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非爷爷不敢动了,同非奶奶一起轻拍着非丞的背,温声哄着。
  李修修等了一会,见非丞没有醒来就趁机离开了。
  非爷爷让非奶奶送送李修修。
  非奶奶追出病房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李修修的身影,她还想让李修修去问问,是不是又有崽子欺负她孙儿的,哎……
  非丞这场病来的气势汹汹,高烧折磨着他的意识,他一会觉得自己是邱敏敏,正在电脑面前沉着脸打字,可转眼又变成了非丞被人欺辱殴打,两个角色之间来回切换,童年和少年的时间线来回交叉,浮浮沉沉,他痛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
  晚自习的铃声打响,余庆看着程以飞旁边的空位坐不住了,戳了戳他的背道:“以飞,丞丞怎么没有来上课?”
  程以飞手里半天没有翻动过的书页快速翻了好几下,头也不回道:“你觉得我知道吗。”
  
 
  ☆、第三十六天
 
  “不知道”余庆收回手,蔫巴巴的趴在趴在桌子上,嘀咕着非丞为什么没来上学。
  李修修进来教室,交头接耳的学生相继停了下来乖乖坐好看着他们的班主任。
  李修修站在讲台上,见底下的学生一个个都在看着他,粗粗的眉毛一抖,“你们都看我做什么,看书!”
  余庆举手问道:“老师,丞丞没有来学校,他跟你请假了吗?”
  “请了。”李修修犯愁,“他生病住院了,你们也要多加注意,马上就要考试了,不要着凉感冒。”
  “住院?!这么严重?”余庆一副天塌的样子。
  程以飞看了眼身旁的空位,没说话,镇上就一个卫生院,学校离那不远。
  余庆想一出是一出,再次举手道:“老师,我能请假去看丞丞吗,很快就回来!”
  “不能,现在是晚上,你给我老实复习。”李修修故作凶恶的盯着余庆。
  余庆失落了一秒,又充满希望的抬头道:“那明天中午,我明天中午请假出去行不行?老师,卫生院就在大街上,不远也不偏的。”
  李修修再次拒绝,“不行,他爷爷奶奶在照顾他,你别多管,抓紧时间复习,说不定非丞明天就返校。”
  余庆唉声叹气的,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李修修在讲台站了一会,有外班的学生来找他,他就出去了。
  坐最后一排靠着教室门的赖鑫辉,趴着门框偷瞄大眼,见他走远,立马跟自家兄弟悄声商量起来。
  他猜测道:“非丞住院不会是周五那天整的吧?”
  李荣宝跟他同桌,鬼鬼祟祟的观察窗外,提防大眼去而复返,他戳了戳前面的刘宇聪道:“极有可能,咋办?”
  刘宇聪回头看着他们,憋了憋,“我怎么知道怎么整!”
  赖新辉苦恼,“我们不管也说不过去啊,好歹非丞也是因为我们才受伤的。”
  刘宇聪反驳道:“你没听大眼说吗?是生病!”
  李荣宝扶额摇头:“那也是在周五弄的,如果他不一起打架,说不定就不会打喷嚏,不打喷嚏就不会生病,不生病就……”
  赖新辉和刘宇聪异口同声道:“你给我闭嘴!”
  李荣宝:“……”
  赖鑫辉怂恿道:“我们晚上翻墙出去看看,干不干?”
  刘宇聪有点动容。
  李荣宝压低声音说:“万一遇到他家里人怎么办?而且不确定非丞晚上会不会回家,我看还是白天去靠谱点。”
  刘宇聪这下坚定了,点头道,“大宝说得对,白天去。”
  赖鑫辉说:“好吧,那只能明天中午去了,得翻宿舍后面的墙!现在快考试,校门口的门卫抓的死严,给烟都没用。”
  李荣宝想得多,又问道:“去看病人是不是要买东西的?我看我妈每次去医院看望都要买一大堆吃的去。”
  刘宇聪和赖鑫辉对视两眼,问李荣宝道:“不买会怎么样?”
  李荣宝懵逼,“我哪知道!”
  刘宇聪和赖鑫辉开始纠结买什么,都忘了他们跟非丞之间其实算不上太熟。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刘宇聪的前桌在偷听。
  终于下课了,他们习惯姓的去饭堂吃宵夜。
  走到饭堂门口的时候,李荣宝一个激灵,摸了摸口袋道:“我他妈只有十一块五毛了,你们想好买什么给非丞没有?万一不够钱咋买?”
  赖鑫辉掏出皱巴巴的纸币数了数,“我还有十六块。”
  刘宇聪也数了数,脸色难看道:“我今天下午去了网吧,妈的,只剩下九块了。”
  李森威从他们口中得知要去看非丞,掰着手指算道:“十六块加九块,就二十五块,再加大宝的十一块五,我的十二块,一共四十八块五,够了吧?”
  赖鑫辉说:“四十八块也不是很多,新开的精品店里,篮球大小的公仔都要二十五块。”
  李森威惊悚,“大辉你要买公仔?!!我去,那是送给女孩子的!”
  赖鑫辉呸了一声,“滚,比喻懂吗?我的意思是东西很贵!”
  刘宇聪看了眼饭堂里头,“今天先不吃宵夜了。”
  赖鑫辉点头:“只能这样了,这周考完就放假,估计也没人愿意借我钱。”
  李荣宝主意多,提议道:“程以飞不是跟你们同村吗,跟他借试试?回到家也方便还。”
  “我CAO,你去啊。”赖鑫辉打了个冷颤。
  李荣宝:“……我不敢。”
  刘宇聪哼了哼,一伙人从饭堂转移到宿舍。
  他们平时没有这么早回宿舍的,因为还在琢磨看望病人要买什么的缘故,个个显得心事重重,也就没有跟之前那样老远就能听见动静了。
  刘宇聪跟赖鑫辉走到宿舍窗户那,还没有进门,就听见有人提起他的名字,他往里看,还没有看见什么,被赖鑫辉拉着蹲了下来。
  赖鑫辉悄悄说:“先听听他们怎么说你的,说完再教训。”
  按照刘宇聪以前的姓子,哪里有心情听别人怎么损他,妈个鸡,他又不是受虐狂,还得听完再教训?不过自从周五跟非丞翻篇后,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就听吧,看看他们背地里都是怎么看他的。
  宿舍里,杨恺凯一脸保证跟程以飞道:“没骗你,我亲耳听到刘宇聪他们说非丞生病是周五他们弄的,他们整个晚自习都在嘀嘀咕咕的商量解决方法!”
  余庆一听就要炸,被程以飞瞥了一眼,按捺下来。
  程以飞跟杨恺凯道:“老师说了非丞是因为生病住院。”
  杨恺凯无比肯定说:“就算是生病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程以飞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不追问下去反而看着杨恺凯道:“你跑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杨恺凯一顿,“你,你跟非丞不是好兄弟吗?他被欺负了,你会袖手旁观?”
  程以飞说不会,因为非丞没有来,他连假笑都懒得给,继续道:“我记得前不久非丞才跟你打过架,你会这么好心的跑来告诉我这些?”
  杨恺凯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支支吾吾了一会才找到理由说:“我也是听到刘宇聪他们讨论才告诉你的,虽然非丞跟我打过架,那也是因为别的事,现在我的伤好了自然不会跟他计较,而且我只是听来的消息,没有费劲,不存在好不好心的问题。”
  程以飞哦了声,转过身铺被子,今天非丞不在,他竟然在思考一个人睡会不会冷。
  杨恺凯怎么也没有想到程以飞是这个反应,平时不是挺护着的吗?!
  他再三道:“程以飞,你不信我说的可以去问刘宇聪,他看非丞不顺眼很久了,估计是看这周要考试所以才下手的。”
  余庆三番两次都插不上话,只能一个人爬床铺思考人生了。
  程以飞头也没回,一针见血道:“行,我会告诉他这些都是你跟我说的。”
  “喂,你这样就过分了!”杨恺凯微微攥紧拳头道,“我冒险告诉你听来的消息,你还要把我出卖?”
  “不用出卖,我他妈都听见了!”刘宇聪从宿舍外大步走进来,他盯着杨恺凯,有些难以置信:“你他妈前段时间殷勤的喊我聪哥还总为我抱不平,说非丞是个狗比,结果一转身也在别人那里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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