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又在吃醋啦[快穿] 作者:三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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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一个少年飞身一跃便站在台子上,那身浅金色衣衫在阳光下显得更为耀眼了,来的人正是季白。
络腮胡子瞧着眼前又瘦又小的季白,笑的更是夸张,最后他眼角带泪地挥挥手说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快下去,爷爷可不想落个欺负人的名声。”
季白闻言冷哼一声,将佩剑抽出剑鞘,厉声说道:“废话少说,开始吧。”
他说完就提剑向络腮胡子飞去,络腮胡子也是反映够快,硬是向后闪身躲过了季白的一剑,但是他的衣领处却被划了个口子。
络腮胡子是出了名的记仇,他当下也将佩刀抽了出来,与季白在擂台上纠缠起来。
刘云长看着擂台上被络腮胡子压制的季白,心情甚好,他抬头看着许衍,讽刺的说道:“燕王府不是号称人才济济,怎么,就只有个小小少年出来应战?”
许衍紧盯擂台上的一举一动,若季白有半点闪失,他定要那个络腮胡子削.头赔罪!
许敛正一副兴致缺缺的看着擂台,这时小宁子走了过来,对着许敛一阵耳语,他眸子一亮,鱼儿上钩了。
杜青脸色发白的从茅厕走了出来,他现在的腿都是打着颤的,都怪他贪嘴,吃了那没洗的水果,还一连吃了几个,这下可好,拉肚子了。
他实在没力气去燕王的寿宴了,他转身往后院走去,准备回房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这时一个明黄衣服的人儿从寿宴方向出来,直奔后院去了,他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春满楼里带面具的小.倌嘛,他连忙跟了过去。
许敛正站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向外看去,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扭头看到脸色异白但是咧着嘴笑着的杜青。
杜青看清眼前人的俊美容貌,在心里又忍不住赞美了一番,他正准备开口,却被眼前人一只微凉的手掌捂住了嘴,许敛沉着眸小声说道:“敢发出声响,我立刻叫人处死你。”
杜青被威胁了也不怕,他使劲眨着眼睛表示绝对不会说话,他好奇这小.倌到底想干什么。
一会就听到外面有声音传了过来,“刘公子,你可要在丞相大人面前替在下多美言几句啊,在下是真心向着丞相大人的...”
杜青眉毛一挑,这声音他熟悉,正是沈执的声音,但是刘公子又是哪一个?
第21章 谋权不如谈恋爱(9)
听着外面的对话,杜青的心里是越来越惊,沈执居然吃里扒外,联合外人想要陷害燕王,这里面居然还牵扯到太子殿下!
等着外面没了声音,许敛才松开捂在杜青嘴上的手,他冷着俊脸说道:“这件事你就当做没听到,要是你敢于旁人说了,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许敛转身就打算走人了,谁想到,杜青却铁青着脸一把拉住许敛的胳膊,“你身份低微,恐怕燕王不信你,还是我去吧,我师弟正是燕王的侍卫,我...”
许敛不耐烦地甩开杜青的手,“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都说了,此事与你无关,你就当没听见。”
许敛说完这话就闪身离开了,留下杜青一人站在那里。
“少,少侠饶命。”
络腮胡子此时被季白用剑架在脖颈上,那略发凉意的剑刃就擦在他皮肤上,只要季白轻轻一动,那他必定头身分家了!
季白见他如此模样,便将剑收到了剑鞘中,道了声失礼了。
络腮胡子趁着季白转身之际,猛地举刀劈了过去,同时正看着擂台的许衍猛地站起身来,他面前的桌子都差点翻到。
季白感觉后面有杀气传来,他反手背剑硬是接下这一刀,只是那络腮胡子力气太大,将他推出去好几步,季白才转身站定。
“都住手。”许衍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云长则是笑眯眯的说道:“燕王你这么扫兴不太好吧...”
许衍心中冷哼一声,淡然说道:“方才那人明明已经求饶,现在却在背后偷袭,真不知道他是拜在谁的门下,作为如此阴险狡诈。本王看,这种武官不要也罢!”
刘云长听着许衍的话,整个人都气的快冒烟了,但是他看到刘齐走了过来,冲着自己点点头,他突然又不生气了,任你燕王再得意一会吧,等下就算不死,也要你燕王掉层皮!
许敛刚回来就看见这一幕,他依旧一脸不耐的说道:“无趣无趣,还不如听本太子养的鹦鹉学舌有意思,小宁子,去把那鸟笼拿来。”
小宁子领了旨就退了出去,季白则站到许衍身后,许衍见季白无事,他才又坐了回去。
这时沈执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小瓶,那小瓶没有封口,一阵花香伴着酒味就从瓶内飘了出来,他站到许衍身边,低声耳语着说着什么。
许敛闻到那酒香,便抬眼问去,“那是什么?”
沈执听到许敛问他话,他立马跪在地上回道:“回太子殿下,这瓶百花陈酿是小民一位挚友相赠,花香,酒香,口齿留香。之后更是香入体内,长久饮之,对身体是百利而无一害。”
许敛闻言来了兴致,摆摆手示意沈执呈上来。
许衍一直留意着刘家父子的举动,刘云长还知道举起酒杯遮挡一下忍不住翘起的嘴角,而刘齐则是挡都不挡,只是轻侧过头就低低笑出了声。
这时小宁子提着鸟笼经过刘齐的身边,那只通身白毛的鹦鹉在笼子里叫道:“畜.生,你笑什么!畜.生,你笑什么!”
这白毛鹦鹉被训练许久,往往能与人进行短小的对话,此时它已经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许敛看着倒满酒的酒杯,他端起酒杯就在鼻下闻了闻,又在刘云长期盼的目光下放了下来,一双异域风情的桃花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刘齐,你笑什么?”
刘齐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还在咧着嘴角笑,等他反正过来,儒雅的脸上有些难看,他跪在地上说道:“方才听了那百花酒的来历,真是难得一见的佳酿,小民是在替太子殿下感到欢喜。”
许敛眉毛一挑,为他感到欢喜?只怕这‘欢喜’,就算身为太子的他是无福消受了。
“既然如此,那这杯百花酒就先赏了你吧。”
许敛话落,在场的众人脸上是个个精彩,尤其是跪在地上的刘齐,只见他脸色惨白,双目圆瞪,好像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小宁子已是将鸟笼放在许执的桌边,随后又端着那杯香味四溢的百花酒走到了刘齐身边,弓起身子,一扫拂尘,笑着对刘齐说道:“太子殿下赏你酒喝,你还不快领了谢恩。”
刘齐慌乱地看向刘云长,只见刘云长是皱眉看着自己,随后又是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父亲竟要自己去喝那掺了东西的酒!
只是刘云长不知道,其实他刘齐私下往那酒里还加了别的,若是真的喝下去,指不定会死人的啊!
“为何还不喝下?”
许敛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刘齐感觉一阵寒意从膝盖下面的地面传了过来,冻的他手脚发麻,绝对不能喝!
这时一直沉默不言的许衍出声说道:“若是不胜酒力,不如让其父代为饮下,本王可是记得清楚,刘丞相的酒力那可是好的很。”
下面知道丞相与燕王关系不和的众臣都是面面相顾,今儿的燕王是怎么了,居然主动替丞相解围?
只见刘云长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来,走到刘齐身边,端过小宁子手中的酒杯,便塞在刘齐手中,他对刘齐耳语说道:“儿啊,你放心喝下,爹爹绝对能救你的命!若是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再想扳倒燕王可就难了!”
说罢刘云长站起了身,故作风轻云淡的说道:“犬子不过是受宠若惊,老臣替他谢过太子殿下了。”
刘齐低着头,目露凶光的盯着手中的酒,刘云长刚才说过的话像是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没错,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以后他刘府永远都要被燕王府压制着,当下他端着酒杯的手也不抖了,将酒杯凑到发白的唇边,一仰头,喝了下去。
见刘齐喝了下去,许敛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薄唇一翘,“很好,赏。”
而那只在鸟笼里的白毛鹦鹉也模仿着许敛的话,略带滑稽,“很好,赏!很好,赏!”
方才冷到极点的氛围此时才回暖过来,在许衍的安排下,上来了一溜烟的美人儿,跳起了舞。
刘齐回到座位后,惨白的面容逐渐恢复常态,随后整张脸涨红,他的眼底慢慢开始出现血丝,白色眼球部分不一会全都变成了血.红色,红黑分明的眼睛看着异常骇人。只是现在大家都被跳舞的美儿吸引去了目光,无人注意到他的异状。
突然他就正面朝下趴在案台上了,一旁喝醉的人笑出了声,嘲笑着刘齐酒量太差,随后这人又是用手推了推刘齐,谁知只是轻轻一推,刘齐便向一旁倒去。
闭着眼睛的刘齐此时眼鼻口双耳都是浸出鲜.血,一旁的那人吓的酒劲立马消了,颤着手叹到刘齐鼻下,发现刘齐已经是没了呼吸。
“出人命了!”
刘云长此时抱着刘齐的尸体是老泪众横,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就那点东西,怎么自己儿子喝下,片刻之间就要了命?
刘云长想到这里,抹了一把眼泪,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许衍,恨不得立马将他杀死,给他的儿子做陪葬!
“丞相为何如此凶狠地看着本王,本王可是什么也没做过。”许衍也不闪躲,就直直对上刘云长怨毒的目光。
刘云长闻言刚要开口揭发这件事时,沈执就从许衍身后走了出来,跪在了地上,一脸严肃的说道:“太子殿下,此百花酒,小民刚才说是挚友相赠,那个挚友就是丞相之子,刘齐。”
刘云长睁大了眼睛,他怎么能任由沈执在此说出一切,他立马跳起来怒道:“你胡说!”
许敛坐在上面,俊美的脸庞颇为严峻,他厉声道:“沈执你接着说下去!”
沈执接着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当然其中牵扯到许衍和许敛的,他是一字未提。全然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刘云长听着沈执一口气全部说完,他只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站都站不稳,他倒退几步,脚下一滑,竟然从台阶上摔了下去,眼睛一闭是昏死过去。
许敛心中冷哼一声,随后下旨,将跟这件事情有关之人全部收监待审,随后一甩袖子,跨过刘齐的尸体就走人了。
今日发生在燕王府上之事,众大臣都能看出来,前朝的局势恐怕是要大变了!
季白看着被押走的沈执,满目焦急,他才不会相信沈执会背叛王爷,他等众人都离开了王府后,急忙去找到许衍,抬头坚定的说道:“王爷,我不相信沈执会如此做,其中必定有误会!”
许衍闻言翘起嘴角,柔声说道:“放心,沈执他死不了。”
第22章 谋权不如谈恋爱(10)
许衍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季白,季白闻言从惊到吓,再到恍然大悟。
“这就是将计就计,置于死地而后生。”
任凭刘云长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其实许敛早已经和许衍串通一气,在那寿宴上看着自己表演呢!
季白知道那张纸条的事情,但是当初沈执是在他面前,向许衍表明了真心的,没想到后面许衍与沈执将计就计,硬是一举拿下了刘.氏.父.子。可他心中仍有疑问,“但是太子殿下生姓多疑,怎会轻信沈执的话?”
许衍眉毛一挑,“他自然是不信,若不是我施些手段,这事怕是成不了。”
季白仍旧好奇的想再问,但是许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与季白分享,他当下拉起季白的衣袖,满目柔情的看着季白说道:“别的事等下再说,你跟我来。”
太子走后,整个王府从喧闹到清净用了大半天的时间,现在天色是完全暗了下来,王府上下都点上了灯笼。许衍就拉着季白走在长廊上。许衍步子迈的很急,好像是怕什么人在等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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