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豪门不好嫁+番外 作者:雕虫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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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沈亭面色骤冷。
“脾气不小。”陈清和盯着他笑了下,直接站了起来,“那天晚上就该把你办了。”
坐在沙发上的沈亭顿时显得矮了一截,仰视让他觉得难受,索姓也就跟着站了起来。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坐得太久或者起来得太急了,他觉得有些头晕。
一边的陈清和笑着上前将人扶住:“不舒服的话去卧室休息?”
不记得自己以前有这样的毛病,沈亭狐疑,但是也知道这样的情况过一会自己就好了。
于是他推开了陈清和,拒绝:“不用。”
然而陈清和的手刚离开,那种眩晕的感觉却越来越严重,像是忽然爆发了一般,铺天盖地的袭来,不得已沈亭重新坐了下来。
十分熟悉的景象,那种想要努力保持清醒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万分清晰,就像第一次跟着李妍去流火酒吧的那晚。
仅存的最后一点神智告诉他,他竟然又被下/药了。
视线变得朦朦胧胧,眼皮开始不由自主的合上,最后一眼他又看到陈清和脸上熟悉的笑,像是算计成功后看着猎物的自得。
所以,之前的示弱什么的,通通都是演戏。
陈清和不管那么多,直接将晕过去的人抱到了卧室去,放在了那张床上。
上次在酒吧李妍随口说的话他听进去了,既然可以下一次药,那就当然能有第二次,这样的手段用起来最简单,也最高效。
就算沈亭平时再厉害,现在也什么也做不了,而且只能乖乖的躺下任他为所欲为了。
这是第三次,他解开了那件碍眼的衣裳,当然也是他最有兴致、最满意的一次。
俯身下去凑近了,依旧能从对方身上闻得到淡淡的清香……
*
回到公司之后,谢河没过多久就接到了电话。
“夫人让司机先回去了,自己从医院离开之后没有回谢宅。”
没有回去,那她会去哪里?谢河沉思。
明明有司机却不用,是她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要急于隐藏吗?
以她的姓格和身份,又会是什么事情?
*
药效并不算是太久,沈亭是下午一点左右过来的,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也才刚擦黑。
房间里一切如常,灯被人打开了,有些刺目,但也将一切照得清晰,一眼看去万分的熟悉。
不过房间里明显只剩他一个人,十分的安静。
坐起身之后沈亭还还觉得有些无力,想到导致现在这样结果的罪魁祸首他就气得想把陈清和千刀万剐。
他是有多变态才一而再再而三做出这些无聊的事?或者说他之类的花花公子整天闲着没事做就好整别人?
“系统,我想杀人,你帮我吗?”
“杀人放火谋财害命违反原则,一律不干。”系统决然,十分义正言辞。
“如果我杀了他就只能去蹲监狱了,我的任务注定只能失败,那你怎么办,业绩要不要提升了?”沈亭有气无力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其实,如果你违反了原则,”系统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可以再换一个宿主了。”
这小心思未免太明显了吧。
“……”他当然只是开玩笑,虽然讨厌陈清和,但也不至于没头没脑的真的跑去杀人。
还有,其实除了下药之外,陈清和还真没有对他做什么,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乱,检查了一番身上也没有不舒服。
所以,这只是恶趣味的戏弄而已?
沈亭有些憋屈,拿过手机就一个电话给陈清和拨了过去,并且很快就被对方接通。
“醒了?”陈清和气定神闲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放心,我没对你做什么。”
对方浑然不在意的语气让沈亭不高兴:“所以你今天是闲得没事做,故意消遣我?”
“你就当我消遣你吧,不过我对你也算是君子了一次。”语气带着明显的笑意,陈清和看了看时间,提醒一般说,“不早了,我刚才就看到谢河的车离开了公司,你现在还不回去吗?”
经他一提醒沈亭才反应过来,一看外面华灯初上,明显时间晚了。
于是也懒得和陈清和再耗下去,挂了电话就急急忙忙的下床准备离开,好在力气已经恢复,头也不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想写一本受是太监【是那种受了宫刑的真太监】的文文,感觉好有意思……要不是不忍心沈亭被阉,我就后面让沈亭上了
第26章 醋
然而不等他走出卧室,陈清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沈亭不耐烦的接了起来:“还有什么事?”
“对了,柜子上的东西记得带走,别再扔垃圾桶了。”一句话说完直接挂了,沈亭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回这么干脆。
床头柜上确实放着之前被自己扔进垃圾桶的东西,没想到陈清和竟然把它捡了起来。
*
一路急急忙忙的打车到了谢宅,沈亭才走到大门口,就跟谢河的车撞上了。
若无其事的往旁边走,沈亭想离车远一点,以免引起某人注意。
但是谢河直接将车停在了沈亭前面,打开车窗看着他:“司机呢?”
“我出去逛了一逛,让司机先走了。”沈亭表情十分坦然。
谢河不言,借着路灯慢慢打量着面前的人,司机早被打发回来的事他当然知道,只是想看看沈亭到底会怎么说。
“没事的话我先去进去了。”沈亭不喜欢谢河这样的眼神,像是想要把人看穿。
当然知道这里明显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于是谢河说:“去客厅等我,我有话要说。”
沈亭没说好或不好,绕过谢河的车继续往前面走。
当然,等到谢河放好车到客厅的时候,哪里看得到沈亭的半个影子。
直接上了二楼到沈亭卧室外面,谢河敲门:“开门。”
回到房间的沈亭本来准备洗个澡的,但是衣服还没脱完,一抬头就看到了脖子上几处明显的痕迹,动作一顿,脸瞬间一沉,有些事仿佛瞬间明白了过来。
所以陈清和那个杀千刀的给他下/药,只是为了在他身上留下这些痕迹?
他敢肯定,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同时外面谢河锲而不舍,提高了声音:“沈婷,开门。”
沈亭烦躁的看着镜子,实在不胜其烦:“换衣服,不开。”
外面停了片刻,又继续响起谢河还算平静的声音:“再不开门我让人拿钥匙开了。”
“那你让人去拿钥匙吧。”沈亭不怕死。
然后谢河果断从身上拿出钥匙开始开门,房间里的沈亭吓得急忙把衣襟扣上。
“你做什么?”沈亭捂着脖子从浴室出来,果然就见谢河已经进来了。
“我有事问你。”谢河却不避讳,“我让你在下面等我,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只能上来找你。”
“我洗澡,你出去。”说完就往浴室里走。
但是在沈亭要关上门的最后一刻,谢河已经快步走到了浴室门口,伸出一只手将门抵住。
沈亭不防,愣了片刻才抬头从缝隙里看过去,和谢河对视,挑眉毫不客气的讽刺:“洗澡也要看?谢总还真是……”
“松手。”对方的讥讽谢河却半点不为所动。
然而谢河越是这样沈亭越不肯松手,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但是沈亭明显不是谢河的对手,渐渐就有了下风的趋势。
“你再不走我要喊人了。”没办法,沈亭只能拿谢河比较要脸这点来威胁。
“想叫谁?”这次谢河却不上当,“谢晨还没回来,佣人都在楼下,我之前吩咐过,他们不会上来看你演戏。”
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
最终,沈亭妥协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然而,接下来谢河的第一句话就把沈亭砸得眉心一跳。
谢河说:“你今天去见了陈清和?”
事关重大,沈亭没想到谢河竟然连这都知道,那他是不是还发现了什么?
与此同时,谢河看准时机,趁着沈亭愣神的片刻,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
谢河的怒气似乎都发泄在了推门的动作上,沈亭猝不及防,踉跄后退几步之后才撑着盥洗台才站稳。
“说话。”谢河已经站在了沈亭面前,沉着脸盯着他。
“你听谁说的?”沈亭已经恢复了镇定,直起身的同时不忘拨了拨长发挡住脖子上的痕迹。
但是他这个自然而微小的动作,却还是被心思细密的谢河捕捉到,顿时眼中寒意微现:“你只需要说你今天是不是去见了陈清和。”
“没有。”沈亭存着一丝狐疑,他不觉得谢河真的什么都知道,或许只是在试探而已?如果自己承认了那不就是上当了吗。
“没有?”谢河强硬的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最后一次反问,“真的没有?”
从谢河的语气中沈亭听出了怒意,不过他不喜欢谢河的这个动作,于是伸手把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拽开了。
沉默片刻,沈亭才说:“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定论,又何必问我?”
“你说你没有,既然没有,”伸手将他胸前的长发撩开,谢河以眼神示意,“那这是什么?”
明晃晃的灯光下,一切都没有遮掩,那之前被挡住的地方上,明显留着一片暧昧的痕迹,在雪白的脖子上显得十分清晰,更是万分刺目。
像是刻意留下的标记昭示着主权,这些彰显爱意的痕迹一点也不避讳,留在最显眼的位置,让人想忽视都难。
原来早就发现了,沈亭讥诮一笑,反正已经解释不清了,索姓也就大大方方的不再去刻意遮掩:“狗咬的谢总也要问?”
“狗?那你为什么心甘情愿的让狗咬?”之前沈亭的闪烁的言辞,甚至一再否认两人见面,在谢河看来分明就是在帮陈清和掩饰。
今天陈清和下/药的事本就让沈亭觉得憋屈,如今谢河这样一说他火气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反击:“谢总从哪里看出心甘情愿?还是觉得我这么下贱所以主动去让狗咬?”
“你不愿意他能这样对你,能在你身上留下这些?”对方的话在谢河听来像是在狡辩,刺人得很,他终于发火了。
接着,他看着沈亭的脸,观察着对方脸上的任何一丝神色变化,露骨的话直接脱口而出:“你们上/床了?”
谢河的话让沈亭觉得不可思议,沈亭不想跟陈清和有牵扯,也恶心别人提起,而谢河他竟然觉得自己跟陈清和已经发展到了那种地步像是受到了羞辱一样,沈亭一把推开面前的人:“你恶不恶心,要是想被狗咬的话就去让你的助理帮你去找人,跟我发什么疯!”
他这么大的反应让谢河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是视线一触及他脖子上刺目的痕迹,就没法冷静。
“如果你自己不去他还能把你绑过去吗?”谢河站在门口,以一种反感中夹杂着失望的眼神看着几步外的沈亭,“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不要去见他,不要跟他纠缠在一起,你一定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吗?”
不管是不是误会,这次沈亭确实气得不轻,也是这么久一以来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简直气得发抖:“我就是让狗咬了也不关你的事。”
前面谢河的这些话像是刺到了沈亭的某些痛处,他情绪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也不想去解释什么,直接对着谢河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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