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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不寂寞 作者:离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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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尚肆完全适应过来他才开始试着动起来,开始只是缓慢地浅浅抽出再坚定地进入,节奏十分缓慢,尚肆被磨得有些难受,腿难耐地蹭着齐唯郁的身体,齐唯郁看他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又如此食髓知味,放下心来大动干戈地折腾他,九浅一深什么的运用得出神入化,尚肆开始还是浅浅的呻吟,后来就只有呜咽的力气了,任付景杨折腾他,一晚上不知道被弄得射了几次,整个人像一滩水一样软成一片化在床上。
付景杨是真的有些失控了,尚肆的身体似乎与他十分契合,让他忍不住想一直用力地抱着他,折腾他,看他被自己压榨完所有的力气,最后只能失神地躺在自己身下微微张着嘴巴呼气,像个乖巧的娃娃一样。
缱绻缠绵,最后尚肆累得彻底睡过去,付景杨把人抱到浴室里,小心地帮他清洗干净了身体又抱回卧室,盖好被子,看他睡得沉沉的,付景杨也随便洗了个澡,满足地在他的身边躺下来。
真是个好孩子,他最后入睡前想,自己,对他很有兴趣。  
 
  ☆、噩梦
 
  尚肆是被全身上下蔓延的酸痛感叫醒的,他睁开酸痛的眼睛,呆呆地面无表情地望了一会儿天花板,觉得不对经,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宿舍,自己做什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这是哪里?
  反应了一会儿,尚肆猛地坐起身,又“咚”地一声倒回去,痛痛痛,难以言喻的痛,他看着正上方,五官皱成一团,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他小心地掀开被子,随即脸色刷地变成白色,如果这不是幻觉,他也没有记错什么的话,那么他,确实和别人上床了?确切地说,是被一个男人上了?
  尚肆小心翼翼地撑着自己坐起身来,只有自己在吗,那人去哪里了,自己该马上走还是等他回来呢?尚肆抓着自己的头发心乱如麻地想着,为什么是我啊,怎么会是我啊,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啊,他简直懊恼得想要咆哮出来。
  又让自己缓了一会儿,尚肆皱着眉头慢慢地下床,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叠好了放在床头一边的柜子上,不知道洗没洗过啊,他想,穿好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袜子,他索性光着脚直接走出去,在门口处发现了自己脏兮兮的帆布鞋,他吃力地弯下身穿好鞋,一眼瞥见钱包放在门口旁的柜子上,他顺手拿过来打开,身份证上的照片看起来居然还是个正常人,并不像大部分人那样狰狞,齐唯郁,1984年5月20日,齐唯郁,他默默地念了两遍,我记住你了,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刚想把钱包放回原处时突然想起来什么,愤愤地把身份证再次抽出来,戳着他的照片:“趁人之危的小人,就当给你找点麻烦了。”
  心情貌似舒爽一点了,他拉开门,出去后再用力地关上。又看了一眼那扇门,头也不回地直接走楼梯走了。
  然后,他后悔了,为什么要拖着酸痛的身体跑个七楼,是脑子抽了才会这样吧,心塞地抵达地面的那一刻,他长舒了一口气,转身抬头去看,无数扇窗户,他却找不到自己所在的那一扇,他叹了口气,走了。
  低着头边踢小石子边走路,一时没留意不小心在小区门口撞到一个人,他也懒得抬头,自顾自地道了句“对不起”仍旧朝前走着。被他撞的那人却停下了脚步,嘴角带着一丝笑看着他的背影。跑了啊,这就跑了啊,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再见到他了。
  尚肆走出小区后四处张望,突然发现这里好像离自己的学校并不是很远的样子,他好像平时也偶尔会经过这边,知道自己没在什么从未到过的地方,他有点放下心来,正好是周六不用上课,他索性开始慢悠悠地往回晃。
  就当噩梦一场吧,尚肆想,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啊,没人知道我居然……他摇摇头,把脑子里各种蜂拥而至的想法统统赶走,加快了脚步。
  回到宿舍,他得到一个悲伤的消息,学校居然百年难一遇地心血来潮地查寝了,毫不意外地查到他,补假条,交检查,保证书一个也不能少,尚肆张着嘴巴哈哈地笑了两声:“祸不单行啊。”
  舍友好奇地问他到底去哪里了,尚肆苦笑着摇摇头:“别提了。”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
 
  此时已经是学期末了,大家都停课进入了复习周,很快要到暑假,尚肆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大概是他的最后一个暑假了,一时有些惆怅,想着和柴子遇一起回家,问了柴子遇后,柴子遇说他要去实习了,这个暑假不回家了,尚肆的表情垮下来:“那许廿呢?”
  “他也不回啊。”柴子遇理所应当地回答,“他要留在这里打工。”
  “好烦啊。”尚肆抱怨,“你们这些恋爱狗。”
  “你自己不也是。”柴子遇微笑着回他,“这么骂自己可一点也不好。”
  尚肆更加失落:“我们分手了。”
  “啊?什么时候?为什么?”柴子遇有些诧异,“前些天不都还是好好的吗?”
  “就前几天,她说毕业要出国,提前一年就要跟我分了。”尚肆说,看了看柴子遇,自嘲地笑了笑,“她大概早就烦我了吧。”
  柴子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尚肆点点头:“我没事,就是失落一点而已。”
  “那你暑假要回家?”柴子遇问。
  “嗯回家吧。”尚肆说,“又有那么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还是,回家吧。”
  “什么事?那么糟糕。”
  “……呃,没什么啦,小事情,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尚肆胡乱地摆摆手,这种事情,就算是多年的好友,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吧,还是让它默默地随风飘散吧,尚肆想着,有些淡淡的忧伤,为毛会是我啊,为毛啊。
  艰难地熬过考试周,尚肆在放假之前拉着柴子遇去吃期末饭,毫不意外地看到柴子遇身旁站着那个雷打不动的身影,他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秀恩爱什么的,真是怎么看怎么刺眼,走过去,挑挑眉:“走了?”
  许廿不知道他和方茗分手了,看到他一个人还笑眯眯地问:“方茗学姐呢?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去。”
  尚肆看了柴子遇一眼,柴子遇扯了扯嘴角,把视线撇向一边,尚肆只好叹口气,回答:“分了。”
  果不其然,许廿的第一反应脱口而出:“为什么,尚肆学长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学姐的事情所以她才和你分手的?”
  尚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说她甩了我?说她本来就不喜欢我?毫无意义好吗,柴子遇终于发挥作用,拉过一脸认真固执表情的许廿,笑得温柔:“好了别问了,有时间关注别人的感情问题,不如也关心一下我啊。”许廿脸皮薄,一逗就开始泛红,也就不再有精力注意自己原来提出的问题,尚肆看两人黏黏腻腻的,受不了地转过头:“要不要吃饭了还,不吃我走了。”
  柴子遇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那就慢走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  
 
  ☆、头发
 
  尚肆和柴子遇的家就在本市,只是距离差不多是最远的那条线,因此再没什么必要的事情时,都回家很少,加之柴子遇一个人住,他不愿意一个人回家,便和外市的同学几乎没了什么区别。
  尚肆在家中度过了可谓相当颓废的两个月,每天上网睡觉,尚母看他这样有些不满,唠叨他整天晚睡早起的,尚肆也左耳进右耳出,照常做自己的事情,尚父一贯寡言,对他的作为也不作甚理会,尚肆便更无所顾忌。
  两个月过去,尚肆在家憋得白了几个色度,头发也长长了许多,某天照镜子时他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他皱了皱眉,拨了拨自己的刘海,吹了吹,这种由内而外的浓浓的杀马特气息啊,他苦逼地想,不如出去剪个头发吧。
  尚肆是个行动派,说做便立马行动起来,随意找了件T恤又换了条短裤就晃晃悠悠地出了门,天气闷热,他一下楼就觉得自己像一尾陆地上窒息的鱼一样,他皱了皱眉,要不还是回家去?纠结了一分钟他想起自己惨不忍睹的头发还是决定去找家理发店先处理一下。
  一路走过去,尚肆走进了他看到的第一家理发店,服务生热情地迎上来:“帅哥你好,想剪个什么发型?”
  “随意吧,我也不知道。”尚肆一见别人热情就地扑上来直觉地想躲,他抓抓头发,含糊不清地给了个回答。
  洗过头后尚肆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里,任那个整体气质比他还要洗剪吹的发型师在他头上折腾,颇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作出一个正确的选择。尚肆闭着眼睛养神,把发型师喋喋不休的废话全都自动屏蔽,然后,他就真的睡了过去。
  被叫醒时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了镜子一眼,疑惑道:“你真的给我剪了?”
  发型师一脸自得:“你的发型本来就很衬你,我帮你稍微修了一下,这样看起来多清秀多好看。”
  尚肆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清秀?意思是他像个女生吗?他有些无语地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撩了一下,居然觉得还可以,又不想再麻烦,索性便直接接受了既有的现实,付钱后出了理发店。
  结果开学第一天遇到柴子遇,便遭到了柴子遇不动声色的嘲笑,尚肆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没好气地说:“干嘛,第一次看见我啊。”
  柴子遇不动声色:“可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你嘛,真是让我重新认识了你一遍。”
  尚肆翻个白眼:“拜托,是有多糟糕,我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啊。”他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觉得我年轻了许多吗?”
  柴子遇几乎懒得再理他,随意敷衍了几句便让他顾影自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
 
  开学已是大四,尚肆的课少了许多,开始着手写毕业论文的同时,他偶尔会去低年级蹭个课什么的,这天柴子遇跟着许廿去上一门选修课,尚肆闲着无聊便也一起去了,三人坐在靠后的位置上,上课前的几分钟,尚肆无聊地趴在桌子上东张西望,本就不大的教室坐得满满当当的,尚肆有些好奇,转过头问许廿:“小二十啊,这不是一节选修课吗?怎么这么多人啊。”
  “是选修啊。”许廿隔着一个柴子遇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但是那个老师特别好啊,大家都很喜欢他。”
  柴子遇插口:“是啊,你也挺喜欢他的,每次眼睛都发光。”
  “咦?是吗?”许廿不自觉得就去揉自己的眼睛。
  柴子遇笑了,顺手摸摸他的头:“傻瓜。”
  尚肆撇撇嘴,把头扭回去,心中万分懊悔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跟着他们来上课,就为了看他们在自己眼前秀恩爱吗?尚肆想着,心中郁卒。
  上课铃响起时,尚肆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拔,上课铃最后一声落下,讲台上的声音也准时开始:“好的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了。”
  声音不错,尚肆眼睛一亮,抬起头去看脸,下一刻,他深深地感受到什么叫在炎炎夏日从头顶浇下的整整一大盆冷水,这人,好像有点眼熟,不,不止眼熟。尚肆僵着脖子颤颤巍巍地伸手去书包里翻,良久他缓缓地拿出一张身份证,“呵呵”笑了两声,柴子遇看着他:“刚上课就坐不住了?你拿了什么?”
  尚肆僵硬地转头,脸上的笑比哭都难看:“柴子遇,这个世界太特么小了啊。”
  “啊?”柴子遇不明白他的思维:“怎么了?什么意思这是。”
  “没事没事。”尚肆摆手,把自己掏出来准备上课看的书又塞回去,“那个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我先撤了啊兄弟。”拎起书包低着头猫着腰就要走,刚刚打开后门就被叫住:“那位同学请等一下。”
  尚肆保持着姿势不肯抬头,前排所有的目光都开始火辣辣地投射过来,讲台上那人道:“不考虑听一下再走吗?你可是第一个刚上课就开溜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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