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情书 作者:小蛋黄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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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载冷哼一声,他俯下身,咬住夏见鲸的嘴巴,一边厮磨一边骂他:“在床上时候你给我闭嘴。”
陆载看夏见鲸跟只快煮熟的虾一样,面红耳赤的,似乎再烧一烧,都可以冒出烟来。
陆载怕他憋得难受,不忍心再逗他 。
陆载掌心往下一按,在夏见鲸最敏感的地方用刮擦的手法捏了捏,直接把夏见鲸逼得缴械投降了。
陆载明明下面也胀着,半坐在床边都能看出裆|部鼓出来一团,但他却淡定极了,面不改色地抽了张纸巾擦手,就像人体构造原本就该是这样肿胀的一般。
夏见鲸软在床上,喘气不止,他自己爽了,也不好意思不管陆载,便伸手去拽陆载。
夏见鲸说:“陆哥,你过来点,我帮你啊。”
“不用。”陆载瞥他一眼,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
“别啊,那多不公平啊!”夏见鲸跳下床,刚才爽过头了,他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夏见鲸扶着床边缓了两秒,就这么一耽搁,等他跑到浴室门口时,陆载已经把门给反锁上了。
夏见鲸不肯走,他趴在磨砂门上,哈了口气,但仍然只能看清个轮廓,看不清陆载的具体动作。
“真的不用吗?我的‘加藤鲸之手’也很不错的。”夏见鲸说,“哎!不对啊,陆哥!你从哪儿学的啊?怎么感觉比我实践经验还丰富呢?”
陆载哑着声音回他:“谁告诉你我没实践?”
夏见鲸撇撇嘴,说:“要不是今天咱俩弄了,我都不敢相信你也会打飞机。感觉我陆哥这种神仙boy,就应该断情绝爱不食人间五谷。”
断情绝爱?陆载心里骂他,那我这是在受哪个小狗头的气?!
陆载低声喘气,有些不耐,“夏见鲸,你能不能闭嘴?”
夏见鲸现在周身通畅,神清气爽,完全无法切身去体会陆载的煎熬,他憋着坏,故意扒着门哼哼,就是不让陆载痛快。
夏见鲸说:“陆哥,那你以前打飞机的时候会有姓幻想对象吗?你想的是谁呀?”
陆载快被夏见鲸的逼逼叨叨给逼疯了,他一闭眼,直接拉开门,伸手把那个正在门板上磨爪子的混蛋给提溜了进来。
陆载前面的拒绝直接作废了,他圈住夏见鲸,不等夏见鲸反应过来,拉住夏见鲸的手一寸寸向下,直到包裹住自己。
“你说我还能想谁?”陆载被气得眼底都有了血丝,他盯着夏见鲸,咬牙道,“只有你。”
夏见鲸平时张牙舞爪,但只要陆载一发火,他乖得出奇,让往东绝不敢往西。
夏见鲸偷偷打量了一下陆载的脸色,看来不太妙,他低下头,用刚从陆载那里学来的一招,帮陆载打起了飞机。
从浴室出来之后,让夏见鲸觉得挫败的事情里,又多加上了一桩。
虽然他和陆载的那玩意儿从尺寸上没太大差别,但陆载比他持久多了,他手腕都发酸,才帮陆载给解决了。
他跟陆载一比,简直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中看不中用。
夏见鲸看看时间,也没耽误多久,还能再午休一会儿呢。
他跟陆载一起回房,他前脚迈进去,就不由自主地皱着鼻子屏住了呼吸,空气里不大好闻,全是他自己的味道。
夏见鲸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他尴尬地转过身,想捂住陆载的口鼻。
陆载又没感冒,夏见鲸打开门的时候他就也闻到了。
陆载看夏见鲸的反应,勾了勾嘴角,他提膝照着夏见鲸的屁股怼了一下,说:“开窗户去。”
夏见鲸提议“打飞机”的时候还一脸义正言辞,正经得跟要讨论功课一样,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反倒开始觉得臊得慌。
夏见鲸也没脸跟陆载计较谁使唤谁的问题,忙不迭跑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户。
外面的空气冷极了,甫一吹进来,就冻得夏见鲸一阵哆嗦。
夏见鲸拽着陆载就往床上钻,他扯过被子,把两个人从头蒙到脚,面对面相拥躺着。
屋子里的空气因为对流的原因,冷了好几个度,陆载被夏见鲸强迫着缩在被子里,他看着夏见鲸的眼睛,突然想起来了一首诗。
那位女诗人写道:“相逢,好像下了第一场雪。我没有御寒的衣,却感觉温热,来自于——你眉峰之下的眼波。”
陆载盯着夏见鲸,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他甚至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冰天雪地的一刻。
夏见鲸此刻却精神得很,他舔舔嘴角,脑袋往前一伸就跟陆载靠在了一起。
夏见鲸说:“陆哥,你困不,不困咱俩聊会儿天吧?”
陆载说:“嗯。”
陆载其实觉很少,午休睡不长,晚上还常常失眠,他往前挪了一点,抬手圈在夏见鲸的腰际,连面容都柔和了下来。
夏见鲸搬回来这几天心里总不踏实,他叹了口气,说:“陆哥,老夏已经开始接受调查了。”
陆载安慰道:“夏叔叔不会有事儿的。”
陆载也知道这样的安慰太苍白了。看着喜欢的人愁眉苦脸,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真是一种酷刑,让人懊恼极了。
可他连事情的全貌都没了解透,更何谈去帮夏见鲸帮夏平。
而且他和夏见鲸一样,只不过是个高中生罢了,什么忙都帮不上。
陆载想了想,握住了夏见鲸的手。
夏见鲸感受到陆载的温度,他反握住陆载,埋下头,在陆载的手背上蹭了蹭脸。
“我知道,他说了就是走个程序而已。而且你看他的状态,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夏见鲸笑了笑,“但我心里特就难受,感觉像是被人揪着一样。”
陆载说:“别想了,你听夏叔叔的就好,他又不会骗你。”
“也对。”夏见鲸眨眨眼,雀跃地拍了下手,“老夏马上就要被辞退啦,这样他就可以做全职爸爸了,开心!”
陆载骂他:“夏叔叔失业你还鼓掌。”
夏见鲸耸耸肩膀,一点儿也不在意,“管他呢,一个破教授嘛,谁爱当谁当去。把我家老夏放回来,我们还要‘亲子时光’呢。”
陆载笑了一下,他说:“你和叔叔关系真好。”
夏见鲸得意地“哼”了一声,他想说“那可不嘛,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但他一偏头,就看到了陆载眼底的落寞。
夏见鲸哽了一下,连忙用脑袋去碰了碰陆载的额头。这是动物间最常见的交流方式,只要碰一碰头,撞一撞角,所有的喜欢都可以让对方知道。
夏见鲸说:“我和你关系更好!”
陆载垂着眼静默了一阵,接着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夏见鲸。
“如果要在你心里排个序,夏叔叔排第一,你的物理排第二,”陆载说,“能把我排第三吗?”
“当然可以!”夏见鲸脑子都不过,直接脱口就说,“我把你排第一!”
陆载笑起来,他摇摇头,说:“第三就好。”
陆载说话时总喜欢绕个弯,夏见鲸阅读理解烂到家了,有时并不能很准确地猜到陆载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呢?你的排序是什么?”
我只有你,陆载在心里说。
他根本用不到排序,他自始至终想珍惜的只有夏见鲸一个人,其他的所有都可以放弃。
但陆载没说出来,他这次不是因为口是心非的别扭,而是因为胆怯,他不敢。
夏见鲸和他不一样,夏见鲸在遇到他之前就是这样多姿多彩的状态,夏见鲸有万千的乐趣,他恰好是其中之一,甚至还有幸冲到了前三的位置。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喜欢有一些病态,他几乎是把自己的所有,无论好坏,全都赌在了夏见鲸身上。
他像一个末路狂徒,努力攥着这一抹希望,他已经all in了,除了天长地久以外,他不能接受其他任何的可能姓。
陆载说:“我不需要。”
夏见鲸不太满意这个答案,却也知道从陆载这儿基本是问不出来了。
夏见鲸嘟起嘴,退而求其次地说:“那如果一定要排的话,那我能进前三吗?”
陆载很郑重地点头,他靠过去亲了亲夏见鲸,说:“当然。”
夏见鲸有时还挺乌鸦嘴的,周五中午他还在跟陆载叨叨呢,没想到周六上午夏平就被停职了。
夏平被停得很彻底,连学校食堂的饭卡都给他一块儿停了,夏见鲸跟夏平俩人在食堂饿着肚子干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
夏见鲸问:“咋弄啊老夏,出去吃还是回家做啊?”
夏平想了想,说:“走,回家做吧,老爸给你露一手,就当庆祝咱俩从今天开始的新生活了。”
“能行。”夏见鲸蹬鼻子上脸,有的吃还不够,他还要点菜,“我想吃鸡蛋羹了,蒸的时候盖个盖子,别总搞得跟个老面筋似的,鸡蛋没吃上,净吃气孔了。”
“小兔崽子。”夏平虎着脸揍他,“你也别想闲着,给我拖地去!”
于是周六的大好时光,夏见鲸在客厅哼哧哼哧地拖地板,夏平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做早饭,父子俩表面上各司其职,实际却在胡搞一气,倒也有种别样的温馨。
夏见鲸根本就不上心,提着拖把在地上鬼画了两道,就哎呦哎呦地直喊累。
夏平听见动静,从厨房里探个脑袋,训道:“你继续嚎!我现在可是个无业游民,正闲得慌呢,我不介意靠揍孩子来打发时间。”
夏见鲸立马就乖了,他弯下腰,用力地拖了两下,小声嘟囔着:“打发时间打发时间,时间难道是某牌的淡奶油嘛,说打发就打发的?!”
夏平看着夏见鲸在客厅里来回跳跃的身影,心里一阵阵心酸。
他再也忍不住,“嘭”地一声关上厨房的推拉门,闭着眼痛苦地叹了口气。
他忙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不止这段时间,这些年他都没怎么陪过夏见鲸,他现在满门心思就想给儿子好好做顿早饭,不仅弥补现在,更为了……以后。
夏平眼中是决绝,可那层坚毅之下又充满了不舍和心疼。
夏见鲸才十七岁,他根本放心不下,可他毫无办法。
此时微波炉“叮”地响了一声,夏平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压下眼底的坏情绪。他对着窗户拍拍脸,勉强挂起一抹微笑,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夏平戴着手套取出蒸碗,一边拌料汁,一边招呼夏见鲸:“儿子,来尝尝爸爸的手艺。”
“来啦来啦!”夏见鲸早就饿急了眼,他拖把一扔,直接蹿进厨房里来。
夏见鲸吸吸鼻子,“不错啊,老夏!”
夏平把碗放桌上,说:“那尝尝吧。”
夏见鲸一屁股坐在桌边,他吹了两口就往嘴里送,被烫得嗷嗷叫还不忘给夏平比大拇指,“好吃!”
夏平自己冲的油茶喝,他在夏见鲸对面坐下,说:“快吃吧,吃完咱爷俩聊聊天。”
“老夏,你可真土!”夏见鲸抖机灵,“这叫‘亲子时光’,懂不懂?”
“成。”夏平好脾气地点点头,“亲子时光就亲子时光吧。”
夏平说聊天好像又不是单纯聊天,他还准备了道具。夏平收拾完厨房,专门回自己房间取了一个20寸大的行李箱出来,然后才跟夏见鲸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夏见鲸好奇极了,他指着箱子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老夏,你不会是要变魔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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