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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编剧俏花瓶+番外 作者:节操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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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豪门世家

    
    广告片的拍摄十分顺利,作为福利,李黎顺带去了一趟新西兰,看看雨林看看湖泊,还陪大boss葡萄藤一起走了一遍清水白沙的大海滩。
    两个人一老一少,不知道的都以为他们是父子,加上李黎长得好,傅总裁带着假儿子到处溜达,就觉得特有面子。
    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情挺好,是个皆大欢喜的好结局。只有傅编剧一个人感觉不开心——老婆被爸爸抢了。
    所以每天不管怎么忙,他一定会找时间给小卷毛打国际长途,还带视频。有时候打过去,傅总裁刚好跟李黎在一起,知道小两口要说几句悄悄话,老爷子还厚着脸皮做灯泡。一会儿露个背影一会儿露个侧影,害的傅编剧也跟着眼珠子转来转去,最后直接跟小卷毛说:你给我上厕所里接去。
    等小卷毛坐到马桶上,傅编剧也改了先前一本正经的态度,小孩儿似的抱怨说:“你别总跟我爸在一起。”
    李黎说:“怎么了,你吃醋啊?”
    傅编剧说:“不是。”
    李黎说:“其实吧,你爸爸挺好的,昨天晚上我们去海钓,他还给我讲了两个段子。哎呀吓死我了当时,从来没见过真人版的总裁讲段子!讲起来笑都不笑,跟开会似的……”
    小卷毛越说越开心,脸上表情也有点眉飞色舞的,看来这趟跟老爷子出来旅行真的很开心。
    “我跟你说,等你休息了我们一起来吧,这边的农场特别棒。农场你知道吧,好多都提供寄宿的。我们要是来就住的久一点,养养牛养养马什么的。然后趁着天没黑再去草地上抓一头大肥羊,拖进小木屋去剃羊毛!这样的,就是这样!”小卷毛兴高采烈的比划了一下,“你搂着羊脖子啊,就跟搂妞妞似的,搂紧了!然后我就从后面悄悄的悄悄的……唰的给它一大剃刀!”
    说着,他自己先哈哈哈的对着手机里的傅彬宇笑起来,笑到后面累了没声音了,强装快乐的嘴角却还硬绷着。
    傅彬宇看着他眼睛里慢慢的红起来,接着又悉悉索索的吸鼻子,刚想问一句怎么了,却听见小卷毛瓮声瓮气的说:“傅哥,我想你。”
    傅彬宇骂道:“神经病啊,这么大人了,还哭?!你哭个试试,看我回来不打死你!”
    李黎:“……”
    好不容易想感性一次,结果被人泼了一头冷水,恼羞成怒的小卷毛立刻就把打转的眼泪水给收住了,怒气冲冲的说:“挂了挂了!我挂了!你这人真不会聊天!”
    吵吵嚷嚷的喊着要挂机,也没见他真就挂,过了一会儿傅编剧说:“你今天还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的没?”
    小卷毛说:“有!”
    “说。”
    “我今天剪羊毛的时候让羊给咬了,裤子咬破了。”
    傅编剧克制的翻了个白眼:“还有没?”
    “没了。”
    “那我有事情跟你说。”
    “哦。”小卷毛巴巴的等着。
    ……
    等了半天没反应。
    卡了?掉线了?(╯﹏╰)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攥着手机四处兜信号,屏幕里的傅编剧忽然动了一下,李黎立马紧张得不敢动了。屁股半撅在马桶盖子上,一只手45°斜伸而出,笔直笔笔直。
    傅编剧说:“……那什么……我想跟你说的是……”
    大葡萄扭扭捏捏,这在过去是从未有过的,而这一反常也让李黎有了一丝丝的警觉。圆睁着两只大眼睛,他忽然喊道:“你等等!如果你是要在厕所里跟我求婚,那不行!坚决不行!差评!我告诉你我不会答应的……”
    傅编剧定了两秒目瞪口呆,回过神,李黎发现他耳朵红了,几乎是暴怒的吼起来:“神经病啊你!我要说的是《灯泡》的剧本改出来了!下下周就开始试镜!”
    小卷毛激动坏了,两只手一起抓住手机又确认道:“真的?!”
    “真的。”
    “我去我去!!!我一定去!!我还有几天就回来了!!!你等着我!”
    ……
    小卷毛不在,傅编剧大部分时间都跟左助理在一起,而最近左助理有点小痛苦。因为傅编剧把汽车音乐给换了。
    换成了一首陶喆的歌,可惜不是陶喆唱的,是翻唱,并且唱得很难听,真难听。
    本来组里有人爱攀关系,偶尔会顺道厚着脸皮搭一搭傅编剧的车,但自从他换了音乐之后,那几个人就绝口不提“捎一段”几个字。
    主动自觉的远离精神污染,剩下左助理一个人风中凌乱的忍受煎熬。
    是的,只有他一个,傅编剧对播放器里惨绝人寰的歌声很享受,常常一边听还一边闭目养神,并且养着养着就自己一个人笑起来了。
    左助理嘴巴严,为人稳重又见多识广,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就默默的把视线转回挡风玻璃,然后为老板的自由飞翔制造彻底安静的好环境。
    于是一路上都这么环绕播放了,扭曲的歌声,肉麻的歌词,以及傅编剧陶醉的,沾沾自喜的笑容。
    大约三天之后,傅编剧在自家小别墅的花园里捡到了一只晒得黑黑的小卷毛。
    小卷毛很热情,一见他就往他身上跳,傅编剧心情好,于是欣欣然抱着他回了卧室。
    两个人滚到床上,马不停蹄的做完了全套广播体操,事后傅编剧搂着小卷毛给他顺毛,小卷毛就靠在他怀里看试镜的新剧本。
    看得正认真,他听见傅编剧幽幽的叫他:“……二狗。”
    小卷毛一咬牙。
    傅编剧又叫了,说:“……李二狗?”
    小卷毛光着屁股跳下床,从柜子里拉出妞妞,劈头盖脸的丢到傅编剧身上:“拿去!”
    傅编剧把妞妞放到旁边,说:“不是这个,我要李二狗。”
    小卷毛满脸通红,怒道:“不许叫!不许叫我李二狗!”
    傅编剧看他气得鸟都抖了,也不再逗他,掀开被子拍拍说:“快进来吧,地上凉。”
    重新钻回被窝里,两个人还是腻腻歪歪的挤在一起。
    而李黎看着手里的剧本,很快就不出声了。
    《灯泡下的女人》经过改编,与他记忆里那个印象深刻的故事有了许多不同,人物感情更流畅,与剧情的结合度也更加的高。
    李黎的目标是男二,那个叫“周洪”的小年轻。与叙述视角的主角不同,周洪在故事的最初只是一个倾听者。他的倾听是带有明确目的性的,他需要从主角口中得到一份重要的情报。
    为了这个倾听者的角色,他被迫重塑自己的人生过往,进入监狱,他成了弑母弑兄的杀人犯。什么都不怕,却又什么都害怕。
    他如此的惧怕死亡来临的这一天。
    周洪这个角色的试镜内容说简单很简单,真要演好了却不容易。
    场景是一大片犯人们用来敲石头的荒原上。
    在照常工作的某一天,忽然从高墙外开来了一辆押运车,那是专门用来装死囚的车子。有些即将被处决的犯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狱警拖到这辆车子里,然后一路黄沙卷着哀嚎,在众人的视野里绝尘而去。
    李黎要演的就是这一幕。
    从最初的嘲讽,到后来看到那些人的抵死挣扎,继而联想到自己也终将面临这一天,那种深刻的,痛苦的恐惧。
    当然,周洪是不用真死的,但是他必须把自己代入到这个角色中去,从而获得主角的信任。这有点类似戏中戏的感觉。用演员的身份在故事里半掩另一个演员,这是李黎从未面对过的挑战。
    手里拿着剧本,李黎反复的看,看到最后,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莫名的寒意让他有种彻底兴奋的感觉,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它要在自己身体里归向哪儿去。只是回过身看了看傅彬宇,然后给了对方一个热烈的拥抱。
    “傅哥。”他说,“你看着我吧,这次一定让你看见我。”
    
    ☆、第四十五章(shang)
    
    日光照亮贫瘠的荒原,青灰的石场也在金色的光芒中露出了它的麻木与荒凉。
    这个干燥的季节没有动物,也没有草木,聚集其中的犯人便成了动物和草木。
    没有人说话。
    周洪绕在一块大石头旁边,装模作样的正想要搬动它。他知道这是一场徒劳的努力,他也知道就算他演得再逼真,石头也不会因为他脸红了或是脖子粗了就移动一分一毫。他就是想找个借口偷懒,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忙碌足够用心。
    没有一个将死的人还会这样的为难自己。即便是那些佩枪的狱警,对他来说也毫无威慑力,反正子弹射进他的脑袋不过是时间问题,早一刻,晚一刻,最终不会影响故事的大结局。
    就在他第三次弯下腰准备抱住石头的时候,一直安静的人群却悄悄的起了骚动。
    正在走路的站住了,正在起手挥锤的也停住了,半弯着腰慢慢直起身体,他们都看着一个方向,天地交接的地平线。
    地平线离得那么远,先是起了一道毛茸茸的尘土织的虚线,之后是一辆青黑色的皮卡车。
    周洪认识这辆车,因为终有一天他也要坐,所以不事先认熟了不行。
    车子停在石场的围栏外面,几个狱警开始往里面装人。那些人是一早就等在那里的,一长串,手脚上都带了铁镣子。
    周洪远远的看着他们,起初并不说话,嘴角上甚至还隐约的带点嘲讽的意味。
    他笑那群人站得像一伙受惊的鹌鹑,人和鹌鹑怎么能比。
    狱警拎起一只鹌鹑准备往张开的车门里塞,自下而上张开的那道大口子后面是看不清的黑暗。鹌鹑挣扎了,两只脚踩在门框子上,竭力的做着最后的抵抗,并且高声发出哭一样的哀嚎。
    狱警有两个,分成左右两边抓住他的腿,他终于被硬塞进去了,屁股和大腿却还累赘得留在外面。仿佛一刻也好,有一刻能离死亡远一些也好。
    但是很快,那一刻也不见了。
    周洪看着他们又哭又闹,疯了似的作出各种疯狂的举动,那些戴这铁镣的手脚时不时出现在车门后,抠挖,抵挡,各种动作。仿佛一群鹌鹑在短短的时间内全化成了螃蟹,然后声嘶力竭的被人装进了笼子。
    周洪很年轻,过完这个春天他也不过才18岁,这时候离他杀人已经过去两年了。在这两年里没有人敢刻意的为难或者针对他,谁都知道他终究是要死的,跟那些关几年就能放出去的人不同,他被放出去的那天就是他从这个世上消失的那天。所以周洪活的毫无畏惧。
    但畏惧这种东西,不到临场是无法体会的。站在大石头边,嘲讽的笑意渐渐的淡化,他听见自己的牙齿不可抑制的起了碰撞。上下击打的声音仿佛和铁镣子击打车门的声音渐渐重合,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渐渐大到无法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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