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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逾墙来 作者:阿踢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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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年下 励志人生 欢喜冤家

    瞿海映一点儿不想放过人家,道:“是不是陈煜老师不愿意了?对哦,书正跟陈煜老师演同一个角色,是竞争对手。”
    吕少梅笑着加话进来道:“哪儿有什么竞争不竞争的,陈煜在剧团也就是玩玩,很多时候都没去的,这个角色以后恐怕还是书正担待的多……”
    瞿海映一听这话,道:“看看我多小心眼儿,给书正争戏了,却是白争,原来陈煜老师的心思不在哪儿。”
    “他们剧团也撑不过三五年了,这年头谁还听那些咿咿呀呀的东西……陈煜呀也早想着出来帮我做生意。”吕少梅看一眼不自在的陈煜,“以后少不了请瞿助理多帮衬。”
    瞿海映看看吕少梅,又看看依旧微微笑着的陈煜,并不作答,笑一下把这话给过了。
    #
    瞿海映到的时候,兴顺剧院的前门已经关上,有一些人三三两两从后门出来。瞿海映等着书正出来,左等右等没见人。待到那后门再没人出来的时候,瞿海映等不住,直接进去。
    远远听见动静,寻着声音找过去。撩开印着偌大“出将”二字的帘子,瞅见书正抱着拖把跑,嘿哟嘿哟地打扫舞台。
    瞿海映见他又是满脸通红,沁着汗珠,奔来跑去甚是自得其乐的模样,笑着叫了声:“书正老师。”
    书正把拖布放进桶里清洗,头也没回嗯了一声。
    瞿海映听他语气猜想恐怕没想到是自己来了,脱了外套,挽起袖子,走到他身边,一把握住他手里的拖布,说:“我来。”
    被眼前的瞿海映拿走了拖布,书正着实被吓了一跳。本以为是哪个最后走的家伙来打声招呼,转过头来就是瞿海映到了面前。
    沿着舞台来回跑了好多趟,喘气挺厉害,见到是瞿海映,喘得更厉害了。
    
    
    ☆、第十八回
    
    瞧着书正那样儿,瞿海映忍不住戳他道:“感情你在剧团这么些年都是专攻拖地的吧……回回见你都在拖地。”
    书正大喘了几下之后已经平复了,抬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子,伸手要把拖布拿回来。
    瞿海映手一扬,书正就落了空,斜睨着他没好气道:“回家了行不行?拖地专业户。”
    书正那不会拖布也不生气,转身拿了一张大抹布,拧干水跪地上抹起舞台地板来。
    “起来起来,我认输行了吧?与其你这样折腾,还不如把拖布给你呢!”瞿海映真是服了书正这个犟种,一把拉起人来,推攘一把终于垮了脸,“滚到一边去,我来。”
    书正后退着踉跄几步,好不容易站稳了,看见瞿海映利索地拖地。念及他刚才垮脸挺骇人的样子,有些不自在。在边上看着也不是个办法,走向舞台边上,刚摸到另一个拖布的把子,就听到瞿海映道:“书正老师,我警告你,再碰拖布一下,我就扛着你回家。”
    书正条件反射就收回了手,超紧张的回头看瞿海映,生怕他已经踱到身后伸出了手。
    瞿海映把拖布放到地上,学着书正的样子一鼓作气跑到对面,折返又是一鼓作气跑回来,到书正跟前,露着白牙笑得甚是骇人。
    书正目光上移,和瞿海映的对上,张了张嘴想说话没能说出来。
    瞿海映飞快啵一口书正的嘴,然后跟什么都没发生似地道:“看不出来这舞台挺大的,真累人。”
    书正被亲了一口,人有点儿懵,想着这事剧场里头心里慌得不行,又不知道具体慌得是什么,傻乎乎站着动也不动。
    瞿海映又跑了一个往返,腿长一不小心跑过了拖把差点绊倒,一松手把拖布扔在舞台上,嘴里嘀咕一句骂人话,直接甩手不干。踱到舞台边上,摸出电话,拨号接通知后,无比热络地道:“小林姐啊,这儿有个急活,只能求您了……”
    #
    瞿海映看着书正抹得闪闪发光的一排甲等座位,眉头一皱露出个挺嫌弃的表情。书正立刻伸手使劲拍拍座椅垫子,一阵小灰尘之后总算有了可以坐的样子。瞿海映特别勉为其难地坐下去,然后对书正道:“把旁边这个位子也给我抹干净了。”
    书正想着瞿海映怎么说也算是帮自己拖了两趟舞台,弯腰认真把他身边的座位也抹干净了。
    “书正老师,坐下。”书正捏着抹布准备重上舞台去拖地,一把被瞿海映给拉住。
    “没弄完。”书正指着舞台。
    瞿海映白他一眼,“你给我坐下。今儿晚上一定给你这剧场开光,行不行?”
    书正压根就没听明白他的话,摇头准备继续劳动,还开尊口道:“干到十点就走。”
    瞿海映简直想给他评劳模,“我找了保洁公司,今天晚上给你把这事儿办咯,你给我歇一下要死人哪?”
    书正没动,瞿海映把人拽向自己,一把抱在怀里,“不要你干了。”
    书正扭扭身子,想挣脱开,偌大一个剧场,虽然没人,要自己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窝在他怀里真是不好意思,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推辞,挣脱又不行,憋到最后才焦头难额地对瞿海映说:“这样不好……”
    “那我让你坐旁边你又不坐……”瞿海映看书正那样子心里爽。
    “我坐。”书正说完就半站起身来,瞿海映不逗他放他坐旁边去。
    书正坐下没有五秒钟就回头瞧瞿海映,瞿海映掏出烟来,笑着和偷看自己的书正目光对上,说:“你歇着,待会儿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的做卫生。千万别想着起身啊,动一下就给你扛回家去。”
    书正把手里的抹布打开又叠上,叠上又打开,足足轮回了十五次,剧场门口有了动静。进来了一长串的人,手里拿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清洁工具……
    #
    书正不想放手,瞿海映瞪住他,只好松开了手。
    瞿海映把钥匙一把扯过去交给对方道:“钥匙你保管,反正今明两天把这个地方弄干净,再把钥匙交回来……”
    对方自然是完全同意,只是书正舍不得的眼神还在那串钥匙上,被瞿海映拖着走,还一步三回头。
    回去的路上瞿海映教育书正,说书正老师你能不能演戏的时候再这么较真儿,打扫卫生较真有个屁用,人家想个借口就把你蹬出来了,不过你什么时候想回去唱一出许仙都行,陈煜要是再有什么招儿……
    瞿海映一个人说着不怎么来劲儿了,回头一撇,行,人已经蜷在副驾座上睡着了。
    减速靠边,捞衣裳给书正盖上,深深地把人看了机会,嘴角扬起一抹笑,继续驾车回家。
    兴顺剧场的话,怎么打扫都是应该,毕竟那是是瞿海映找回书正的地方。
    #
    作为从普通中学一路厮杀到重点高中的众多学习小能手之一,瞿海映已经被家人当成了宝。
    父母不在身边,跟着爷爷奶奶过了这几年的瞿海映,听话懂事之外略带沉闷,爷爷奶奶除了电话里骂没体统的爹妈,到瞿海映面前就只剩下宝贝孙子别学习了,咱们休息休息玩一会儿换换脑筋。
    老人家想不出什么新鲜花样儿,他自己爱干什么便带着你,权当是你又休息了又陪了他,少不了为自己一举两得沾沾自喜。从没有想过孙子是不是喜欢,瞿海映倒是孝顺,从善如流得很,到哪儿都开心。
    爷爷喜欢下围棋,带着瞿海映到围棋茶室和一帮老棋友切磋,自己七老八十难改一副臭棋篓子,屡下屡败,有时候还要跟对手生气,却是看着孙儿棋艺精湛就乐得不行,什么气都不见了,还跟人讲我下不赢你,我孙子行,十足老还小。
    奶奶就好看个戏,没事儿带着孙儿跑兴顺剧场这个戏窝子。瞿海映现在都还记得从爷爷奶奶家到兴顺剧场要做五十一路公交车,这趟车好,每停一个站点都有好吃的去处,跟奶奶看完戏回来总换不同的站点下车去吃好吃的。到如今,好多地方都已经拆迁多年,那时候的样子瞿海映都还历历在目。
    那一回是升高中那个暑假最热的一天,树上的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难得爷爷奶奶都想去兴顺剧场看戏。
    三块钱一张票,可以听一下午的折子戏。第一出是《挂帅别宫》,泼辣旦唱、做并重的功夫戏。第二出是《三巧挂画》,唱到那句王三巧,暗疑猜,自思自想自己徘徊,瞿海映没来由居然能唱,才想起爷爷奶奶很爱哼唱这段青水令……
    第二出后要歇大半个钟头才有第三出,报幕的人说第三出是《花田写扇》,看完了不想走的熟客还可以看看年轻娃娃排戏,指点指点不要钱免费看。
    这空当爷爷跑到后台去找拉胡琴的老朋友,开场了还没回座位,奶奶催瞿海映去找,没找到爷爷却在后台碰见了书正。
    第一眼瞿海映就认出了他。
    那不就是被自己吃光了零食的“书正”么?逾墙而来又逾墙而去的“书正”。一刻不停成长着的瞿海映一刻不停的想“书正”两个字,到底是哪个“书”来哪个“正”?翻遍汉语词典同音的字也没有一个准儿。
    一开始的时候瞿海映总想着自己是想还他零食,说句对不起,到后来就变成心里有这么一个人,舍不得丢来舍不得埋,突然有一天就变成了执念。
    这时候在后台的书正,妆画了一半,淡粉色绣满梅花的长衫套在身上,他自己正在系带子,旁边跟他演对手的姑娘调好了胭脂,说:“书正,咱们俩都用这个,颜色一样才登对……”
    “登对”这个词一下子就上了瞿海映心中的黑名单,没来由的,瞿海映顿时把不满装入了心怀,拳头捏紧,却是挪不动半步,眼睁睁瞧着书正为姑娘在脸颊抹上淡淡胭脂,又瞧着姑娘细心含笑为书正把那淡胭脂涂上眼角……一样深浅的胭脂色,把他俩衬得更是“登对”。
    瞿海映忽然明白心中那不是不满,全是嫉妒,活脱脱、俏生生的嫉妒。许多年的舍不得丢来舍不得埋,到此刻已经由执念发生了改变……
    瞿海映愣生生站在边上看书正和对手戏的姑娘化脸,直到他们上台排练。书正踩到姑娘的裙摆,姑娘跌一跤,书正把人家扶起来各种道歉,被姑娘掐了一把大腿才上台。
    看他急得胭脂都快盖不住红脸,瞿海映笑着溜达回座位,坐在爷爷奶奶身边,破天荒得开始看戏。
    那天书正他们带妆排得这出折子戏,没有头来没有尾,瞿海映这种戏剧白痴压根看不懂,破天荒问奶奶演的是啥?
    奶奶和爷爷瞧他看戏不睡觉了,耐心地讲。说这一折叫《琴挑》,道姑陈妙常和书生潘必正在寂寥月夜的道观里因琴声相会,小生小旦情意绵绵的戏码。
    台上书正开口,唱的是:听她一声两声,句句含愁闷,看她人情道情,多少凡尘性……
    台下没被人出来的瞿海映着急地想:你听我可好,看我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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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只是想轻轻亲一口的,谁叫书正睡着了唇没绷着时是这般的软糯美好,瞿海映一时没有控制住,便吻的深入了去,三两下索取,越发用了力道,书正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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