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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直觉 作者:三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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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都市情缘

  豹子后来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初次见到的那个单容,是那么纯白干净,可能是因为自己曾在回家上楼的时候撞见在楼梯间呜咽的那个单容,是那么柔软脆弱,也可能是他熟悉的那个在站在世间恶意中而面不改色的单容,是那么坚强刚毅,才叫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献上自己滚烫的血液,只为换取单容一个浅浅的笑容。
  Hey you, out there on your own 嗨你,在外面一个人孤零零
  Sitting naked by the phone 没有保护的坐在电话旁边
  Would you touch me? 你会和我接触吗?
  Hey you, with you ear against the wall 嗨你,把耳朵贴在墙上
  Waiting for someone to call out 等着某人的呼唤
  Would you touch me? 你会和我接触吗?
  Hey you, would you help me to carry the stone? 嘿你,你会帮我搬起石头吗?
  Open your heart, I'm coming home. 打开心窗,我正在回家
  单容从来没有问过豹子为什么要这样帮他,他最开始不理他,厌烦他,后来也逐渐开始习惯他,接受他。他会在豹子惹事的时候不露声色的帮他开脱,也会在豹子满身是血的时候给他去偷药和绷带。也许就是那段日子,在这两人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豹子缓慢而坚定地拨开了单容周身裹覆的寒冰霜冻,走到他毫无防备的身边。
  Hey you, don't tell me there's no hope at all 嗨你,别告诉我一点希望都没有
  Together we stand, divided we fall. 我们在一起便能活着向上,分开便会坠落。
  那一天,豹子一边听迷墙,一边看着光晕里的单容,写下了人生第一首完整的歌。 那个时候他明白了,他依赖吉他,是依赖吉他赋予他的表达的能力。
  他有很多的话想说,很多的歌想唱,想让他眼前的这个人知道,明白他粗糙莽撞的爱情。
 
  12
 
  乐队跑着新歌的宣传,专辑里剩余的歌也得抓紧时间录制。但公司里要录歌的不止他们几个,录音室都得轮着来。于是几人等录音的时候也就不再东颠西跑,老实呆在公司排练室练歌。
  趁着练歌和录音间休息的空档,乐队几人各自放风。东响和刘阳明去工作人员办公室找小哈士奇玩儿,豹子在楼道里瞎溜达,凑在别人门外看录音。
  唱的什么破玩儿,豹子听了一会后腹诽到,这是要逼死修音师么。
  忽地豹子背后传来一声短暂的嗤笑,他猛一回头看见单容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一脸嘲笑的看着他。
  豹子看他的表情,不禁正视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况:趴在工作室的外面,杵着脸往里瞅。屋子里是天真活泼的少女团体,叽叽喳喳的在笑闹中录音。
  活像个变态。
  豹子脸红了一下。他什么样的蠢样都被单容看过,不代表他愿意每次被单容看到的时候都这么蠢。
  单容挑起眉毛往屋子里斜了一眼,说:“哟,口味变了。我记得你不是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嘛。”
  豹子听他又拿旧事来揶揄他,抿起嘴不高兴的嘟囔到:“你怎么还说那个,你别说了。”
  那是豹子十六的时候,第一次和女性有了比较近距离的接触。对象是他们中学隔壁职业技术学院的姑娘。当时豹子的乐队已经组了起来,成天背把破琴看着挺能唬人,加上他个头不住的攒高,和着常年打架挨打攒出来的小肌肉,渐渐开始有了一些男人味,那硬朗又阳光,吸引了不少周边的女生。
  不得不说那时同龄人的关注给豹子带来了一些小小的成就感,与其说他从别人的关注中获得快感,不如说是期待大家的关注能够带来单容的关注。然而就像他所预期的那样,单容对他的成长和变化依旧是无动于衷,依旧我行我素,不理世界。
  豹子有些失落,又有些无奈。
  于是在某一天浮躁的下午,豹子带着隔壁技校一个姑娘回了家。
  豹子那三流中学每天下午基本四五点就放学了,这个时候豹子家里肯定是没人的,而他也就像所有十六岁的少年一样,对性充满了幻想和渴望,对爱又充满了无助和彷徨,迷茫和冲动之下,推着姑娘滚到了自家沙发上。
  姑娘搂着豹子的脖子想亲他,他给躲开了。他毛毛躁躁,连别人上衣都没给脱,直接掀了裙子。
  姑娘有些着急,一边推他一边喊:“套子套子!”
  豹子听不进去,一手伸进裙子,一手驾着姑娘大腿想把她腰抬起来:“没买套子,待会儿不射在里面。”
  姑娘不乐意,又跟他死扛着,不让他脱自己内裤。
  豹子被她这么一闹岔了气,松了手,俯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豹子之前一直刻意没看那姑娘的脸,现在他凑得这么近,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
  姑娘的睫毛一根一根的,是好几根被睫毛膏黏在了一起,有点像苍蝇腿。
  姑娘的眼影有些晕到眼睛下面了,黑黑的一块。
  姑娘眼头的下面,有些细纹,卡了一些粉在里面。
  姑娘的口红蹭没了好多,嘴唇有点起皮……
  豹子越看越没兴致,一时间开始怀疑自己脑子有什么问题才是把她带了回来。
  还没等他想明白,只听见背后没关好的客厅门被人推开了。
  豹子心一凉,一边害怕得无以复加不敢回头,一边唰地一下回了头。
  单容站门口把这门,看了看他俩的情况,连表情都没变,说:“哦,你们继续。”回头就把门带上了。
  豹子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落地的时候小腿骨还磕在了茶几边儿上,疼的呲牙。然而他还是连皮带都来不及栓就瘸着腿跑出去了。
  “诶!喂!” 姑娘在身后喊。
  “单容单容单容!”豹子在楼梯间跑的响动很大,追到了楼下单容家门口。
  单容动作极快地开了门想进去,豹子想也没想就把脚伸过去堵上了。
  “啊————疼疼疼!”
  单容看了他一眼,把门稍打开一点,又使劲想给关上,大有要夹死他的意思。
  豹子连忙伸手撑住,硬是挤进了门。
  “出去!”单容皱着眉,站在客厅和他对峙,周身都是冰冷的小火焰。
  “我不出去!”豹子伸手去拉单容,生怕一转眼他又跑了。
  单容被他拽得上火,一巴掌打开他的手,一字一句说道:“滚,出,去!”
  豹子习惯了单容对他不闻不问的冷漠态度,第一次见他这么抗拒嫌恶的样子,一时间慌了神。
  “我什么都没做,单容,我什么都没做!”他慌忙解释:“我没碰她,也没亲她,真的!”
  单容用看怪物的表情盯着他,半晌才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给我滚出我家!”
  豹子脑子烧了,红了眼,冲上去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抵在墙上想要亲他,被单容一膝盖顶在肚子上,痛得弓下身去。
  “豹子你有病?!”单容推开他,指着门说:“我说话你听不懂?”
  “单容,单容”豹子捂着肚子呻吟,半跪在地上抬头看他:“我喜欢你,单容。”
  他想过无数次他可能会跟单容说喜欢他,但绝不曾料到是在这么一个状况之下。
  单容像不认识他一样瞪着他许久,久到豹子一身汗都凉了,久到空气都凝滞了,久到浮躁的夏日都被格挡在了这个阴暗客厅的外面,久到豹子听不见所有蝉鸣鸟叫,单容才开口说:
  “你去洗手。”
  “啊?”豹子楞道。
  “你去洗手,刚才碰过她的地方,全去给我洗一遍。”
  豹子张着嘴看着他,活像个智障。过了两秒反应过来,跳起来冲进浴室开始洗手。
  他浑身微微有些发抖,把手和胳膊都用肥皂搓了一遍,心里忐忑不安,拿不准单容什么意思。
  是不是洗干净了,就能碰你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单容还站在原地。豹子凑上去巴巴地说:“单,单容,我洗干净了。”
  单容看了看他,没说话,他又说:“我以后都不会碰别人了,真的,都不会了。”
  就算不能触碰你,但更不想远离你。
  就在他以为单容绝不会理他的时候,单容忽然轻轻说:“恩。”
  他随即又换了一副几乎是有点狰狞的表情,咬牙说:“再被我看到的话……”
  他吞下剩下半截话,扭过头去闭上嘴。
  豹子凑近了些,说:“单容,我喜欢你。”
  单容斜眼看他,忽然毫无预兆地笑了,说:“我知道。”
  他只是说,我知道,他只是这样说。
  他的笑容像海滩的沙子,细碎而湿润,黏在豹子的心尖儿上。
  豹子觉得眼眶有点热,好像内心有什么了不得的伤口被治愈了,觉得温暖而安心。
  单容知道他喜欢他,他也没有离开他,拒绝他,他一定是以他的方式,在和他在一起。
  一晃,就是十多年。
 
  13
 
  “你怎么还说那个,你别说了。”豹子不高兴的嘟嘟囔囔。
  “干什么,让人做不让人说。”单容斜眼瞄他。
  “我,我之后不都没碰过别人了吗!而且就那一次我也没干什么!”豹子有些焦躁的样子,周身的毛炸乎乎的,咕咕哝哝地在那腻歪:“你看我这么大个人了都还是个处男,都是你……都赖你……”
  单容无辜道:“你怪我?我没拦着你干嘛去啊。”
  豹子笑得一脸痴呆,磨磨唧唧地把单容推进楼梯间的拐角里,呼哧呼哧地凑上去:“你不拦着我?那我可就……”
  单容伸手推开他的脸,他顺手把单容手腕压在墙上,但也没敢使劲,他附上去将自己的胸膛和单容的贴在一起,另只手抓着单容身后的消防栏杆,用壮实的胳膊把单容圈在自己怀里,拿额头和鼻子蹭单容的脸。
  单容的态度简直可谓纵容,乖乖站着不动,好整以暇地看他蹭来蹭去,任他为所欲为。
  “我能亲你一下吗单容。”他蹭到单容耳边低声问。
  “当然不行。”单容回答。
  “那我就亲了。”
  单容别开脸,豹子就从他下巴亲过去,亲到嘴边。他亲得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谁一样,那样子与其说是在亲吻一个情人,不如说是在爱惜一件宝贝。
  单容被挠痒了,扭过脸来,说:“你顶着我了,起开。”
  豹子充耳不闻,大着胆子凑上去在单容嘴巴上又亲了一下,腰还不怀好意的顶了顶。
  单容将自己自由的那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抵着豹子的胸口想把他撑开一点。手放上去之后却又变了味道。
  单容捏捏按按豹子厚实的胸膛,调笑说:“哟,挺壮嘛。”
  豹子有些得意得挺了挺胸,又将脸凑过去亲他。
  豹子的世界只剩下了这个狭窄逼仄的楼梯间。单容离他太近了,他鼻子里和脑海中只剩下爱人的味道,失去了野兽的嗅觉。
  “啊!”
  一声惊叫把豹子从美梦中唤醒,来人瞅见他们后吓得后跳了半步。
  豹子迅速回头,用瞪视前来抢食的秃鹰的眼神恶狠狠地看着来人 - 好死不死,来人正是由于电梯在搬设备太拥挤而破天荒走了一次楼梯的孙卫。
  孙卫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愣了好几秒没反应。而豹子和单容都没动,就那样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他。
  三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他,我……”孙卫坑坑巴巴开了开几次头也没说全一个句子:“你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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