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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攻略手记 作者:零林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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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太了解他这话之后会做什么,因为不想在这里唯一一个对我的友善的人面前出丑,我第一次气氛得浑身颤抖,恨不得冲破重重人墙亲手撕破他的嘴!
 
    我咬紧牙关,胸口激动地快速起伏,想要尽全力握紧的拳头却又立马面临着无穷无尽的脱力感。视线忽然对上金起范的,他紧紧皱着眉对我微微摇头,然后瞬间变脸似的,笑得谄媚地向我走来。
 
    “哥哥教导得是!我刚进来什么都不懂,不过也准备了一点礼物给大哥!”金起范悠然地走到我身边,然后背对众人蹲在木篮子前。
 
    因为他的身体和我的刚好形成一个包围圈,把身后的人的视线挡住,他的动作只有我看见。他一直微笑着,拿起沐浴露瓶子,轻松扭开它,然后用毛巾轻轻盖在瓶口上面,转身的时候手依然背对着众人,一手握住沐浴露瓶子,一手抓着毛巾一角。
 
    我一直看着他背着的手,他往前走的时候我也不禁跟着转过身。只见他慢悠悠地向前迈着小步,一边说:“从小呢,我老爸就教育我,去到一个新地方,首先要知道那个地方的老大,然后,记住一句话,擒贼先擒王!”
 
    金起范话音未落,藏在身后的手猛地扯掉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沐浴露泼到老大脸上!
 
    我和其他人都被这有些孩子气的行为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全傻愣住。
 
    老大眼睛毫无意外被泼中,顿时痛苦地直叫喊骂娘,还没等旁边的人反应过来,金起范又一把跳上老大的身上,直接把他扑倒地上,空着的手不顾一切地塞进老大的嘴里,硬生生撑住老大的嘴,把剩下的沐浴露全倒进去!
 
    纯白的沐浴露多得缓缓从老大的嘴里流出,咕噜咕噜声中夹带几个小泡泡。老大已经被灌得两眼翻白,这时候其他人才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一窝蜂全扑过去,一团混乱地想要把金起范从嘴里不断冒泡的老大身上扯开。
 
    “呀!啊!你们这群混蛋别碰我!痛痛痛啊!!!”
 
    金起范的惨叫声从人群中传出,我顾不得哮喘的征兆正在上涌,想都没想直接抄起木篮子冲了过去,朝着最外面的人的脑袋狠狠砸下去!
 
    “啪”木篮子应声碎成几块,我马上抓住两条最长,两手连击,继续朝围住金起范的人狂打!
 
    砰!一个。
 
    砰!两个。
 
    砰!三个。
 
    我不知道是谁的血沾到我眼睛还是我已经砸到眼睛红了,眼前一切都是红色。反正冲上来一个我砸一个,冲上来一双我砸一双,就算上气不接下气也绝对护住身后的金起范。
 
    “呼……呼……呼……”
 
    我双手全是血迹,也不知道是谁的,即使弯着腰喘气,目光也警惕地盯着退到一边的人。可能第一次见到我这么凶狠的反击,加上老大被我们挟持住,一群老汉子居然缩在一起不敢靠近我们。
 
    我越想越觉得可笑,自己之前到底是为什么会怕了这群懦弱的垃圾,如果刚才不是金起范先动手,我可能又要遭受一次侮辱。可是,就算我拖着这幅残缺的身躯,我也赢了!
 
    我终于赢了!
 
    “狱警来了!”
 
    洗浴间外看风的人突然喊了一声,那群垃圾立刻捂头的捂头,捂脚的捂脚蹲了下去,各种一脸痛苦的呻吟。
 
    我还没反应过来,狱警的声音就冲进耳朵。
 
    “竟敢打架!是不是想关禁闭啊!”
 
    “是他打我们啊!我们没动手啊!”那个鼠头鼠脸的垃圾指着我大叫冤枉。
 
    我手上握着两条沾满血的木棒,连和狱警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从现在的证据来看,他们受伤而我手上有凶器,无条件又是我输了。这样冤枉的事,我也不是第一遭经历。
 
    忽然手上的木棒被夺走,我惊讶地转头竟看见金起范满脸通红,凶狠地用木棒指着那群垃圾,冷冷地说:“给我全打成残废,一个一百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钱权的真理
 
  “全打成残废,一个一百万”是什么情况?!
  我直愣愣地看着原本以为是要落在我身上的警棍一下下打在那堆垃圾身上,凄惨的叫喊声此起彼伏。他们抱头鼠窜不敢反抗,虽然平时在囚室里作威作福,但是除了老大,其他人都是连纸老虎都算不上的软皮虾。
  这么血腥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每落下一棒都会带起一声湿湿的闷闷的响声,以及越来越弱的惨叫。我握紧手中的木棒,禁不住有些害怕得颤抖,可是当我醒悟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高高翘起,其实心里爽快的感觉更加明显!
  “自己算人头,不残不发钱。”金起范没好气地丢了这么一句,然后扔下木棒,大步流星地往洗浴间走去,马上哗啦啦的水声就传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狱警打得更加起劲,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不一般的笑容。既能过瘾,还能拿钱,对于他们这种无罪却同样被困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里的人来说,简直是人间天堂的待遇。
  我站在原地,不知何时刚才那一丁点害怕都消失殆尽,浓浓的血腥味深深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体里一股冲动乱窜,想冲过去把这群欺善怕恶的垃圾暴打一顿,想一吐这些日子平白无故受的闷气,我想,我想,我想!
  打死这些人渣!
  呵呵,呵呵,哈哈!
  我边在心里狂笑边拖着有些发软的右腿往人堆里去,手上的木棒像是在欢呼。它也在期待再尝到那些人的血,激动得在我掌心里不断发抖。
  “啊啊——”
  我双手抓紧木棒高举起来,然后大喊着用尽全力打在离我最近的人的头上。
  “砰!”
  闷闷的一声回响打断了其他人的动作,鲜红瞬间溅上我的囚衣,我的脸,我的唇。下意识伸舌头往唇上轻轻一舔,铁锈味即刻充满口腔,像是缭绕的香味挑起每一条味觉神经。
  “哈哈哈——打死你们!打死你们!打死你们!!”
  接下来的动作只有举起手,打下去,举起手。打下去。如此不知停歇地重复循环,棒下的人越是血肉模糊,我的心情越是高涨!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份快..感!
  “多打几个才对得起你判十年刑啊。呵呵。”
  我正被怨恨捂住眼睛打得血气冲头。突然身后传来这句话,我举起的手却怎么也打不下去,像是被戳中心中痛处一样无法动弹。
  我差点忘了我身上带着“十年”铁链。我得困在这个监狱十年,我因为自己愚蠢地信任了不能信任的人而付出的十年代价,我没触犯任何法律条文却无辜承受十年刑判。
  愣了几秒,之前转不过弯的想法突然在金起范的话里前进的方向,我学着金起范那款抿着嘴却笑开的表情,回头看了看倚在墙边的他,“对啊,不多打几个怎么能让我背上值得十年监囚的罪孽!”
  哪怕到最后手脚残废,哪怕只能爬,我也会爬到曹圭贤身边,用我的利齿,咬断他的喉咙,饮尽他的鲜血,用他的头颅祭祀我为他失去的十年青春!
  “气出得差不多就成,打死了可不止十年。以后什么时候想玩,等他们好了再抓来耍耍。”金起范瞥了眼地上那一滩**,冷冷地勾起一边嘴角,然后对着狱警长说:“李晟敏以后就去我的房间住,明天之前我看不到我的专属洗浴间的话,你们就准备和他们一起生活吧。”
  金起范说完,腐笑的表情瞬间变成平时在电视上看到那样的单纯,微笑地看着我指了指门口。我顺从地点点头,再打了脚边人一下,连忙扔掉木棒跟上了金起范的脚步。
  我是第一次在没有狱警的监护下走出囚室,但是没有一个人上来拦住我们。金起范气势昂昂走在前头,我刚走出囚室的时候还担心了一下,被狱警棍棒教育久了也养成了畏畏缩缩的惯性。不过四周的狱警明明都看到了我们,也没有上前阻止,甚至还有种分列两边迎接的感觉。我跟在金起范身后走着走着,心里慢慢也有了底气,从低头不敢和狱警对视到昂首挺胸堂堂正正走在过道里,接受各囚室里的人投来各种异样的目光。
  走过五六间囚室,拐个弯到了金起范的**囚室。
  其实那已经装修得很难说是一个“囚室”,大门不失一般囚室的栅栏铁门,而是普通人家那种的门,没有从外面观察的窗口,也没有镂空的栅栏,保证绝对的**。金起范说这房间的钥匙,只有他手上那一条,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踏进这里一步。
  他说的时候并没有炫耀的意思,但是这对我来说依然是一件和“一个一百万”同等震惊的事。不过等我进了门,我才知道,对金起范来说,在监狱里有一扇普通的门并非什么大事。
  迈进门的一霎那我以为自己其实是进了土豪家里,不然怎么能解释在监狱里会出现豪华双人床、衣柜、电脑、宽屏电视机、投影屏、长沙发、厨房、冰箱、架子鼓、吉他、钢琴、音乐制作室等等不可思议的东西?!
  不过他家的钱多到数不清,连狱警都对他言听计从,这样的装备应该不算过分啊。
  即使能理解眼前这一切,但我还是呆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跨出这一步就意味着跨进了另一个世界。
  “随便坐,不用客气,要喝什么?有可乐、啤酒、茶、咖啡。”金起范悠悠地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条长毛巾。
  “啊?可可乐吧,谢谢。”我有些慌张地回答,小心地关上门,再往里走。
  “好啊,可乐在冰箱。我要咖啡,咖啡豆在柜子二层,研磨机在一层,我的咖啡不要糖一勺奶,顺便把冰箱里的葡萄洗了去籽拿过来。”金起范笑着说,毛巾搭在湿漉漉的头发上,随意地倒下沙发,按着电视剧遥控找节目。
  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世界是听从钱权的真理,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自己的话才会被人听见,自己的话才有力量。
  人活得才有滋味。
  端着两杯咖啡和一盘连籽都认真去掉的葡萄,我小心地走到金起范旁边,把他点名的咖啡恭敬地放到他面前。
  “啊,谢谢啊!”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连连点头赞声,不过眼睛几乎都没离开过电视机,“你第一次冲咖啡吧,技术不错哦。”
  电视机正播放着一部我说不出名的电影,看画质像是有点古老了。
  我没有坐到金起范旁边,而是直接坐在地上。虽然眼前这个人让我想明白了一个将会影响我一辈子的问题,但是以前吃过亏的人总不由自主怀疑接近自己的人。
  “那个,金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名字?”
  “嗯?”他瞄了我一眼,又继续看着电视机,“你不也知道我名字呢,我知道你的不是很公平吗?再说,李晟敏记者这么有名,只要看过电视的人都会知道啦。”
  我不知道他是嘲笑还是其他,但是那个有名的李记者不是我,那是曹圭贤有意设计创造出来的。
  “你是说我入狱的事有名吧,应该还没有一个小记者能犯这么重罪了。”我低着头自嘲地说,审判那天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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