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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那十年衍生文之沦陷 作者: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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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原著向 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他躺在妈妈的怀里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已经是深夜了,窗外的雪还在下,所有的肮脏都被白茫茫的一片覆盖住,他打开窗帘看到蒋文旭还在下面,第几年了,他想了想,五年了,
  每年蒋文旭都把这天当成守岁夜,直到第二天凌晨才会回家,蒋文旭在他拉开窗帘的刹那就抬头对上了他的眼,他撑了把伞,裹的像个熊,在路灯的椅子下坐着像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贺知书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走吧,明天我想吃馄饨了”。
  蒋文旭的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颤抖,“就吃馄饨吗,想不想吃点其他的”。
  “不了”贺知书答完就挂了电话,拉起窗帘不再看蒋文旭。
  放不下吗?他扪心自问,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敢回答自己:是的,任谁受了那十年含笑宠溺的温柔,深沉的承诺和爱护估计都会放不下吧,
  可是,放不下却也不代表着可以原谅。
  
 
  ☆、有没有一双笔,能让所有美丽从此也不再凋零
 
  都说小别胜新婚,对于期待了九年的蒋文旭来说,贺知书的默许让他整个人像是泡进了蜜罐里,浑身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导致张景文在北京再次见到蒋文旭的时候只是站在他身边都能感受到他藏不住的欣喜,调侃他像快要结婚的新郎,蒋文旭也没反驳,反而笑得更甜,
  见惯了蒋文旭平日的雷厉风行,乍变成怀春的二八青年,还真是,说不出的违和感。
  张景文早就知道蒋文旭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他的无名指上就戴着婚戒,也经常用家中有人拒绝过不少男男女女,
  但这位“蒋夫人”从来没出现过在大众视野中,
  直到他去蒋文旭家里看到满墙照片的时候才知道真相,
  当时的感受用一个词形容真是“毛骨悚然”,被这样控制欲到病态的男人爱上,真的不知道是该幸运还是该悲哀。
  蒋文旭的心情最近是出奇的愉悦,初雪第二日他和贺知书一同吃饭的时候明显感觉贺知书不复往日的清冷,仿佛卸下了重担一样轻松坦然,虽然依然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是两人相处时的气氛却不再压抑诡异,较之前缓和了不少。
  若不是北京还有正事要处理,他真想赖在杭州不回来。
  在这世上,最怕的就是无欲无求的人,没有欲求就没有把柄,相反,被贪婪,欲望所控制的人也最容易受制于人。
  前世的时候,院长把能够医治贺知书的骨髓中途截走拿去孝敬京城的“太子爷”,这世,他未雨绸缪边和院长先搞好关系,边暗地里搜集了大量证据准备到时候牵制住院长,
  只有时刻提防着,才能不再那么怕可能会发生的一切落空。
  可是,即使都在掌握中,心里为什么还这么惶恐不安呢?自到北京来,他对于前世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24岁这年发生了什么,他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直到连续两天联系不到贺知书他开始慌乱起来,自上次在学校里和贺知书道别后他就再也没找过侦探跟踪他,贺知书也不再挂电话,可是这两天的电话信息都没有得到回复,他立即坐不住了,订了最近的飞机飞往杭州,
  下地的时候把手机开机‘嘟’的一声短信提示有短信,是知书,他忐忑的打开信息,触目惊心的几个字几乎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蒋文旭,我爸妈走了...
  蒋文旭终于记起来自己竭力想不起的是什么事情了,24岁那年知书的父母到北京看他们时出车祸去世,知书当时好一阵都缓不过来,
  蒋文旭睡觉很沉,不知道他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第二天早起时枕头经常会被泪水打湿,但他白天面对蒋文旭的时候从不抱怨,从不责怪,蒋文旭记得自己当时心疼的不行,发誓一定要给贺知书一个家。
  可是现在,贺知书一直在杭州没有去北京,为什么还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想起03年老板还是的非典去世的事情,难道说不管再怎么努力,时间线上的大事件都是不可逆转的?
  他不敢想,再次失去父母的贺知书该有多难过,也不敢想,如果自己再次失去贺知书又该有多绝望。
  他匆匆赶到贺知书家里的时候贺知书正在整理父母的遗物,贺知书见他来了,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继续收拾东西,没有蒋文旭想象的痛不欲生,可这样镇定的贺知书更让他提心吊胆,
  他小心的走到贺知书面前,把贺知书拥在怀里,轻声道:“小书,难过就哭出来吧,哥在这。”
  贺知书推开他,眼神空荡荡的没有丝毫感情:“明天要送爸妈走,我要把他们喜欢的东西整理出来让他们带走。”
  蒋文旭看到他忙碌的走来走去,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这是他的小书,那样坚强,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贺知书平静的处理了父母的后事,直到把父母下葬后蒋文旭也未曾见他哭过,不仅不哭,也不吃饭,像个行尸走肉般重复着之前的生活,
  蒋文旭尝试过喂他吃东西,他也不反抗,可是一吃就吐,迫不得已只能给他打营养针维持基本的状态,夜晚的时候蒋文旭搂着他睡觉就像搂着木乃伊,眼神空洞,四肢僵硬,双眼看着天花板始终没有闭上过。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蒋文旭知道他始终绷着一根弦,他多希望贺知书能发泄出来,撒泼打诨,歇斯底里,怎样都好,总比这样全埋在心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的感觉好,这样的感觉他越来越恐惧。
  终于第六天凌晨,贺妈妈贺爸爸的头七刚过,蒋文旭听到父母下葬后贺知书说的第一句话,他一直绷着的身体在蒋文旭的怀里终于放松了,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笑了一下,开口道:“蒋文旭,我好累呀”。
  蒋文旭听到他声音血液顿时凝固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到贺知书阖上了双眼,他立即抱起怀里人开车去了医院,等到医生确诊只是营养不良加上伤心过度导致的昏迷发热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昏迷的贺知书紧咬着下唇,眉头紧皱,眼角的泪不停滑落,他坐在病床边紧紧撰着贺知书手,有护士给他递来一包纸,又冲他指了指脸上,他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也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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