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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有幸 作者:又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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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花季雨季

  “嗯哼。”郑辰逸可能是累了,软绵绵地应了一声,见我边看边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直接将手覆盖在我手背。
  我警觉地一躲却没躲开,握着笔的手被他攥着,一笔一划跟着他的手。
  “好丑。”他把手拿开后轻笑,看着我写的字道:“还是好丑。”
  “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边皱眉边微微笑着,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
  郑辰逸双手揉揉脸,身子疲软地伏在桌上,侧脸贴着桌子,嘴角微微勾起,直视我的眼神中有和苏林一样的感觉。
  如果那就算是喜欢了,那我该怎么做?
  他的眼神我无法呼应,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将脑海中的苏林除尽,再装下一个郑辰逸。
  说白了,我想我对郑辰逸的感情根本与‘情爱’沾不上边。
  但当时的我仿佛陷入魔障。
  脑海里是空空荡荡却一刻不停息的躁动。
  我凑近吻他,只是轻轻一啄,我想电脑能挡住旁人的视线。
  郑辰逸脸红,并没有红到耳根,也并没有像小说中写的‘西红柿一般’,只是在他勾起的嘴角旁,闪光的眼睛下,一抹微微的,如同恋爱般的,不安的红色。
  他在桌下偷偷牵起我手,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木讷地盯着电脑屏幕。
  “虽然很累,但是如果能永远......如果有个好结果就好了。”他仿佛非常幸福,幸福且安静。
  “但愿吧。那些小学生能喜欢就好了。”我附和着,当然知道我们所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当天晚上我被郑辰逸拐到校门口的旅店,说是帮我再顺一遍讲课流程,再让我试讲一遍。
  我肯定是因为那段时间脑细胞死太多才会答应他。
  他的确正正经经地让我试讲了,也的的确确帮我整理了讲课流程,不过也切切实实地做了很多多余的事情。
  比如说睡在我身旁不安分之类。
  当我刚要睡着,感觉道郑辰逸把手伸进我睡衣里时,恍然大悟他为什么要帮我顺一次讲课流程。
  “唔,别。”我拉住他手,他的手便停在我小腹上。
  “你说我们可以相互安慰。”他声音少见地低沉,擂鼓般,每一击都落在我耳蜗和心上。
  他撑起身子,压在我身上,两眼直勾勾盯着我眼睛,真要找个东西来与之相比较的话,挨饿了整个冬天的雪狼恰好。
  “你简直混蛋。”我愤怒道。
  “没错我就是混蛋。”他埋下头与我接吻,一手捧着我脸,不经意触过我的耳垂。
  我因这小小的动作一个激灵,脑筋停滞,肌肉渐渐松弛,就像钢铁被高温熔化一样,我再无反击之力。
  “岑睿,那次你说过之后,我觉得我们就这样也好。”他便亲吻着我,从眼睛依恋地慢慢游移,轻咬我的耳垂和喉结,道:“你继续这样,我也继续我的方式,难受不难受都不准说出来。”
  我听出他在讽刺我,从他的语气,和那些言辞的字里行间。
  “老子难受了!狗日的傻逼!”我吼他道,从苏林那受到的憋屈,父母的逼迫,还有拮据的就要使我无奈地对父母低头的混账日子,还有至亲好友的变化,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我肯定做错了什么。
  “嗯哼,我是混蛋,你也是,我们来比比,谁他妈更欠艹。”
  郑辰逸平时的温柔在只有我和他两人相处时会大打折扣,在床上与我相处时会荡然无存。他抓住我那什物不断挑衅,我的整个身体仿佛都被他控制在手中,他任意玩弄,我任意挣扎,不过到头来只能是他获胜。
  我在他手里发泄出来,他垂下眼睑的模样让我有一瞬的失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别,真的别!”我拉住他,哀求道。
  “别什么?别浪费?”他用纸巾擦干净,笑道。说罢立起身子,褪去t恤。
  我双手捂着脸,只喃喃着‘不要’和‘求你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哀求,郑辰逸脱掉衣服之后并没进行下一步,只骑在我身上。
  “人生这么短,你熬夜写文整天失恋,天天都想明天该怎么过,还没享受此时就已经为下一刻担惊受怕,我一直很喜欢你认真的样子,但是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追求。”他小声道。
  “追你妈了个逼!老子从小到大都这么过的!你他妈懂什么!你从小到大的路都是你爸妈给你铺好的!老子跟你不一样!老子要过的生活是老子自己的!”我暴怒,又因他说‘我崇拜你’而感到有恃无恐,“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有为什么东西拼命过吗!你有什么屌的?”
  他把t恤扔我脸上,显然也生气了,眉头拧成一团,吼我道:“老子不说不代表不拼命!你才什么都不懂!”
  “老子至少活爽了!不像某些人,想要的东西憋心里不敢说!”我扔开他的t恤,凶他道。
  他只冷笑,讽刺道:“你活爽了?你想做的时候有人来帮你做了?你看gv的时候有人跟你讨论了?你他妈喜欢苏林敢跟周围哪个人说了?你的小说,写出你想写的东西了?不是老子养你你他妈有钱吃饭了?”
  我无话可说,无法再去跟他辩驳,但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拍着胸脯说‘老子活爽了’,我从始至终不过是在任性地逞强而已。
  我两眼憋得通红,只仇视地瞪着他。郑辰逸也冷静下来,拿起我手,我本想打开,恶狠狠说句‘别碰我’,手掌却被他禁锢住。他将我的手放在自己袒露的胸膛上,心跳渐渐平静,就像被我握在手中渐渐冷静的小兽。
  “如果寂寞的话,我能陪你,难过的话,我也能陪你,你喜欢上别人我就消失,你爱上我我就回应,你讨厌我我就一边待着,但是我不知道你下一秒会不会改变主意,所以想每一个机会都抓紧,我知道我浪费过很多机会,从初中到高中那是我错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不要浪费我好吗?每一个有可能的机会都不要浪费我。”他颓废地低垂着头颅,看着我被扯乱的睡衣和褪去一般的裤子,“就算我能利用的只有身体也要好好利用,不要浪费。”
  说罢他握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随后放开手,剩下我迷恋而贪婪地触碰他的皮肤。
  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他的哪一句话打动,或许是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不想再去考虑我是否该去追逐什么,因为追逐是必须的。我不想去考虑我是否该为苏林留着我那少的可怜的贞洁,因为无论于他还是于我,早都已经绝望。我唯一想要的,哪怕是一晚也好,我想要不被自己浪费的时光。
  我哭叫着发泄,抓挠郑辰逸的后背,他隐忍着,将头埋在我颈窝里来回摩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颈窝好像曾有些滚烫的水滴划过。
  人的一生无论是为了爱情友情还是梦想,总要为某样东西决绝一次,人生才显得有意义。然而如果只盲目追逐,或许会错过许多本应用来享受的夜晚。
  既然已经无法后悔,那何必让这夜浪费。
 
  ☆、第五十章 你自己清楚
 
  我完成支教的第二个星期,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事情发生的那天下着小雨,天冷且潮湿。
  郑辰逸忙着打第四场辩论赛,这次比赛非常关键,是晋级校赛的最后一场。我没再去烦他,恐怕就算再去找他他也无暇顾及我。
  我发烧了,最讨厌的是各种症状还伴随着鼻炎,鼻腔的阵痛让我无法思考,连吞吐空气都仿佛在灼烧自己的皮肤。
  张展凡参加了院最佳主持人的评选,那时正忙着赶串词稿子,让我帮忙做‘自我展示’环节的ppt。我也正考虑再找一个兼职,宣传部也忙着为辩论赛和主持人大赛出海报。
  欧阳应帆找到我时,我正在自习区做张展凡的ppt。
  他身上马虎套着件针织衫,马丁靴的鞋带也松散着,一脸疲倦地到我身边的空位上坐下。
  “部长?”我把电脑向一旁移些,为他腾出位置。
  “这次有四张海报,主持人大赛两张,辩论赛两张。”他无精打采,在我身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打量我的目光仿佛非常厌恶。他推推眼镜,继续道:“马上考试周了,大家都很忙,你可以叫你传媒部那个同学帮你,所以我决定让你画。”
  以前繁重的任务叫做‘器重’,但这次我不明部长来意,但又不好拒绝,想到我是部里唯一男生,只好犹豫着点点头。
  “嗯,那就这么定了。”他的表情上也没多少高兴的意思。
  欧阳沉默着在我身旁坐了许久,我继续做张展凡的ppt,见他坐一旁无所事事又有话要说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问他。
  “你在帮谁做ppt?”他突然问我,语气凛冽。
  我一愣,惊讶于这个语气,如实道:“室友,他要参加主持人大赛。”
  “哦。”欧阳的眼神稍微柔和些。
  “因为你什么都愿意帮别人做所以在大家之间非常受欢迎吗?”他又问道。我没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任何褒奖的意思,只转过头,呆愣地盯着他,木讷地摇头说不是。
  “那是你不知道,你参加的那个实践部部长前几天还跟我夸你来着,还有部门里面几个小姑娘,就说你呢。”欧阳一边嘴角勾起,笑容跟街边的小痞子一般。
  “这样啊......”我尴尬地笑着,不知怎么回话。
  “你看郑辰逸也那么粘你,辩论队这么忙都能抽出时间来顾及你。”他讽刺般说道。
  我心知终于进入正题,但就算在我意料之中我也不知该如何回话。
  “段岑睿你是gay吗?”他问我。
  我缓缓地转头看他,忧虑,并且做不出自己的回答。
  “是,或者不是。”我这才发现他眼眶通红,在苍白的肤色衬托下让人又怕又心疼。
  “是。”我点头。
  他的嘴角瞬间下撇,直起身子,眼中愤怒更甚。
  “哼,”他自嘲般转头,眼中又泛出红色,蒙着一层泪水,“开什么玩笑呢。”他小声道,仿佛不在说给我听。
  欧阳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半晌后扔到我面前,道:“去干什么了?”
  手机上是我和郑辰逸两人,当时我正提着电脑,等在宾馆前台,郑辰逸正转头跟我说笑。拍照的距离虽然远,但能清楚地看到,的确是我和郑辰逸。
  我努努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问你们去干什么了!”欧阳双眼通红,猛地抓住我领口,逼问我道。
  “我当时要去支教要准备课件郑辰逸帮我整理。”我着急,语速很快,心脏没底地乱跳。
  “整理需要去开房?整理需要一晚上?”他瞪着眼,因愤怒而喘息。
  “因为我第二天就要去试讲,但是还有很多内容没弄完......”我心急地回答。
  “你他妈放屁!”他一发力便将我撂倒。周围人见状只是探头来看,并没上前管闲事的意思。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还没站起来又被他揪住衣领。
  “你他妈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呢!你自己看你脖子上的印子,你还说没做什么!”他尽量将声音压低,却掩藏不住气愤。
  我不再说话,因为他明明清楚一切。
  “我不信你不知道,你他妈是故意跟我作对还是老子才是那个妄图插足的第三者?”他逼问道。
  “不是,都不是。”我摇头,辩解道:“不是的,我和他没什么,我只是,我们只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没在交往。”
  欧阳愣了几秒,眼神中透露出他并没消气,又苦笑着问我:“那是炮、友咯?”
  我听到这个词时也呆住了,我明白自己和郑辰逸的关系不正当,但从没想过会肮脏至此。虽然有过耳闻,但无论是我还是郑辰逸都不是那样的同性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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