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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入局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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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制服情缘 天作之和

  他想,要倒下,也要倒在他的面前。
  穆聆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说,“那您照顾好自己。”
  她离开了庐园,而他伸手,拿过震响不止的手机。
  秦响就在庐园的门外,他说,“我来找你有重要的事。”
  蓝政庭起身去开门,秦响是在下班的时候赶过来,他在外面等了很久。
  蓝政庭开门请不速之客进门,他坐到沙发里直接问,“这么急来找我,有什么事?”
  秦响看一眼桌上未收起来的药瓶,那些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治癌药物,当然更不是治疗绝症的药物,那就是几瓶安神药。
  “你怎么了,难道,被我刺激到承受不住,病倒了?”
  秦响抬起目光,他注视坐在沙发另一头的人。
  偌大的房间里,虽有家的味道,但少了平日里的温馨,有些变得清冷,连累得家主也变得萎靡不振!
  蓝政庭目光扫过那些碍眼的药瓶,他答非所问,“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表示关心?”
  他冷漠疏离的态度,溢于言表!
  秦响注视着态度非常不友好的人,他知道,蓝总现在心里是恨不得把登门拜访的人扫地出门。
  秦响嘴角微扬,他盯着沉默下去的人好一会,他说出找来的目的,“我知道关泽予现在在哪里?”
  蓝政庭喝了口冷却的白开水,他眸光瞬间缩起。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这种假话谁会信!!!
  蓝政庭不以为然的报以了怀疑,他最清楚,秦响最希望关泽予受尽折磨,他望其消失不见,这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呵,你可以不相信我,不过,你的眼神却已经告诉我,你相信了。”
  他笃定的注视着表面看似无动于衷的人,伪装的还真是好,可惜,人的眼神又出卖了一切!
  蓝政庭转头看向别处,他不再作无畏的斗争,他问,“那么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他不再掩饰自己急切的心情,既然答案呼之欲出,他认为没必要再装作不在意。
  “秦响,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他,我更知道你有多恨他!”
  他的声音有些不稳;一个风里雨里走过了那么多年的人,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还会这么轻而易举的犯下不该犯的错。
  明明,在和敌对势力僵持的立场里,如果想要打败敌人,首先要的就是保持好自己的风度翩然,必要的还要比敌人更镇定,尤其是该把稳住自己的阵脚。
  可是,他眼下没有,他开口了,他早就输了,他不仅把自己心输了,连带人,也是输得这么一塌糊涂。
  他眼下唯一还能清醒辨识的似乎只有关泽予的事。
  他就想去找关泽予,最好立刻马上;
  他再也不能等下去,他不愿意等下去,他想见到关泽予,他想知道那个人还好不好?
  秦响讽刺似的笑容,总是那么灿烂。
  他提醒他,“政庭,你其实应该淡然一点,这样我就找不到你的弱点进而得寸进尺的攻击你。”但是,希翼仅仅是希翼,他不代表他。
  映辉的总裁,他无法再沉稳冷静,他坦然而直接,他毫不掩饰自己急切想要找到爱人的心情。
  秦响笑也笑了,他之前做也做了,他该得到的到现在是还没得到,而不想看到的好像都在接连发生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转身成慈善家了。
  怎么突然间,就觉得该改变想法和主意了?
  蓝政庭看着变得沉默的人,他问,“他在哪里?”
  秦响抬起垂下的眉目,他迎上直视自己的人的目光,他缄默了许久,也许是在考虑说与不说的问题。
  蓝政庭静静的等待着,他将心里的急切硬生生的压制住,直到默然起身的人,他说,“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蓝政庭有一瞬间感到怒火中烧,这是欲擒故纵?
  秦响被莫名的问题问得顿住,他回头看一眼隐约生怒的人,他终于说出重点,“据我得知,关泽予现在身在拉斯维加斯,那里,是汉博尼尔的总部。”
  蓝政庭猛然一惊,他抬起头直直看着说出这个让自己坐立不安的答案,他起身送走不速之客,他回头靠在沙发里,他感觉心口不由一阵接一阵加紧,他感觉心脏忍不住狠狠的揪在一起,拧成一团。
  秦响离开几分钟后,坐在沙发里出神的人,他蓦地从沙发里起来。
  他走进卧室,他打开衣柜,他拿出一套衣服,当把衣服丢在床上,他转身去拉出抽屉,他拿出抽屉里面的精致小盒子,他拿出了盒子,打开盒盖,他看着里面的钻戒。
  就在不久之前,关泽予说,“政庭,我想和你结婚。”
  他说,“我想给你戴上一枚戒指。”
  蓝政庭此时低头看着静躺在盒子里的戒指,他看到自己拿起戒指的手指在颤抖。
  那时,他对他说,“泽予,我要向你求婚。”
  他对他说,我偷偷去定制了戒指。
  他记得当时的关泽予乐坏了,他答应他了,他说,“好,你要拿来为我戴上!”
  关泽予过后问,“奇怪,为什么是政庭送我戒指,而不是我送?”
  蓝政庭那一刻抱着怀中的人,他说,“我想一直一直的主导一切。”
  他说,“当初,我已经错过先表白的机会,那么剩下的机会,我尽管把所有能锁住你捆绑住你的东西都拿出来。”
  他说,“泽予,戒指由我来送。”
  他说,“你知道吗,泽予,我就想把你套牢。”他想把自家的关总栓住一辈子,他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现在,他看着手中的戒指,回忆着已经做出的承诺,他念着爱人的名字,他念着他,想着他,他说,“泽予!”
  “你已经答应我了。”
  “那你能不能,君子一言?”
  他把戒指放下,他仓促的准备了一切,他订了一张机票,他就这么毫无准备的急着奔赴未知的前路,他孤身前去陌生的国度,就为寻找放心不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追溯
 
  秦响在机场上拦住了逃亡似的人,他一如既往的予与嘲讽,“我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冲动的时候。”他站在急着远行的人的面前,有意的堵住了去路,“蓝政庭,你真的不怕,这是我的阴谋?”
  秦响想看出男人沉峻的面容上,他一丝一毫的波动,然而,什么破绽漏洞都找不出!
  蓝政庭直直望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他没有与之闲聊的心情。
  “秦响,如果你来这里等着,就为了送给我这么一句,那么你可以让路了!”
  他继续往前走,秦响跟上去,他和他并步同行。
  “出门的时候,蓝总有没有照镜子?”
  蓝政庭把护照交上去,他反问,“你想说什么?”
  秦响随手拿出自己的护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黑眼圈的蓝总。”
  蓝政庭笑而不语,他真诚的说一句,“我谢谢你的关注。”
  他真想说,秦响,你又是何必呢!
  既然,把一个人逼至那般困境里,如今又想把他抽出来,你何必当初,当初为什么要产生那样的仇恨,非要对他进行报复了才觉得有很多事,其实从一开始就没必要!
  两人过了安检,蓝政庭回头看一眼人影渐渐散尽的机场,他心情如潮涨潮落。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秦响问,“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关泽予变心,你会怎么做?”
  秦响随心所欲作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假设,他没想过这个假设,对另一个人的影响!
  蓝政庭一直深有领悟,世上很多事,总出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而他最擅长,在那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务中,以作为旁观者的姿态,认定那情理之中的剧情。
  秦响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似乎预料到了结果,因此毫不在意。
  蓝政庭闭上眼睛休息,他困乏至极,他希望自己能在一觉醒来之后,再睁开眼睛,能看到好久不见的人。
  秦响实在睡不着,他看一眼闭上眼假寐的男人,其实蓝政庭也睡不着,毕竟,他心里此刻在想着待在拉斯维加斯的男人,他在哪里干什么?
  秦响起身去了趟洗手间,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原本想睡觉的人,他转头看着窗外的云海。
  蓝政庭说,“我第一次见到他,也是在飞机上。”
  秦响叫了空姐送来一杯茶水,他问,“你对他一见钟情?”他想说,关泽予很好运,不是吗!
  蓝政庭回头,他沉默的看着和自己的爱人眉目相似的男人,秦响长得确实有点像关泽予,当然,其中的像,仅止于眉目间的相似,蓝政庭觉得关泽予长得更像他的妈妈。
  那是如雪的女人,有着一双摄魂心魄的眼眸,而关泽予,就遗传了他母亲的这一双眼睛。
  关泽予很少提及关于小时候的事,唯一的一次,他说起,也是提起当年那些值得开心的事,凡是那些不愉快的事,他一件也没有提。
  秦响总说,关泽予过得比谁都好,然而那是他应得的回报,他是靠自己的努力争取得来,他并未去偷去抢,那么他凭什么过得不好?
  秦响不明白的问,“那他为什么得到冠鹰,而我什么都没得到?”
  他的耿耿于怀和一些难以相连的神逻辑,总是让蓝政庭听着蹙眉。
  “那你说,他又凭什么不该得到。”
  蓝政庭这回不再去寻找问题的答案,他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本来就是亲兄弟间的事情,为什么要闹成是仇人间的事情?
  “泽予从十六岁开始,他就一个人拿着白菊去墓地给自己的母亲扫墓,你了解作为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他失去至亲的孤苦和无助吗?”
  蓝政庭无法想象其中的酸涩,即使关泽予从未说出来,但是和他一起生活的人,他每年清明的时候陪着爱人去扫墓的时候,他看到了他眼里的凄苦。
  十六岁,失去了从小相依为命的妈妈,他就连她最后一面,也来不及见,她就这么沉默的离去,独留下还没有归宿的少年,他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踽踽独行。
  据了解,关泽予在他母亲没出事前,他虽然跟着自己的妈妈去见了关耀聪,但是他并没有决定回家,并且直到他高中毕业,他才在退无可退下,回到了关家接受救济。
  因为走投无路,因为实在真的无处可去,无家可归,他不得不回到自己极不情愿回去的家,那样的选择,其实对一个自尊极强的少年来说,它形成的不仅仅是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压力,它更使他感到压抑,只是他掘强的忍受了下来。
  “你说,他没有吃过你的苦,可你怎么知道,他也曾为了学费和生活费,在各个餐馆里打工,他发过传单,送过外卖,但凡是他能做的苦力活,他都做过。”
  这是他亲口说的,这也是蓝政庭亲身得到证实过的,他记得那天,去了一家老煨汤馆吃饭,那老板看着眼熟的青年,他一眼看出当年那在自己店里做过活的小伙子,老人家说,“可还记得这里?”
  关泽予那时一愣,他想不起来,老人家亲自去煨了一份汤,他让健忘的年轻人尝尝,之后,关泽予才想起那老人家是谁。
  蓝政庭记得,那一刻的关泽予很困窘,不过他很快也就释然了,他跟自家的蓝总说起了那时是怎么赖在人家的餐馆里工作,因为是未满十八岁,算童工,因此老头是把男孩当成自家的孙子了。
  秦响听着这些事,他却是冷笑,“那只能说,他尤其幸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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