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现代都市

双倾之离合言爱〖肖陈〗+番外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天之骄子 怅然若失

  蓝政庭坐到沙发里,他淡定的喝一口茶,他没话说,他知道能和关泽予开房的人,世上只有一人,那就是自己!
  而他陈郁钧不知道,他看着笑容僵化的人,开房了,那么高兴,果真不是时候上来,并且出现在肖医生的面前!
  “你玩得很开心。”
  陈郁钧说,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肖让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他石化。
  这事,必须恨死关泽予,肖让医生发誓,这辈子别让他再看见姓关的人,要见一次,就举起最大号的针筒,给对方一针。
  “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得好像这餐厅是他肖让家开的若是闲人,免进。
  “我进来吃饭。”
  正常不过的理由。
  “哦。”
  无以言表,难以言说,倒霉到家。
  肖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家。
  陈郁钧没有大方的挽留肖医生一同就餐,这后者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在外人前的轻佻言行,因为知道关泽予爱的也是男人,所以随便得那么寻常,因为在乎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所以心跳变的不平常,可是,肖医生面对陈郁钧,心跳几时平常过,自从承认了心里有对方,他几时平心静气的和他恩爱过。
  当还不懂爱的时候,他们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借口说是为了对方解决,然而那个解释,到了如今,说得连各自都唾弃自己。
  什么叫为你解决,如果没有感觉,没有感情,能把心揉得那么痛那么疼吗?
  没有感觉的解决,哪里来的感觉?
  肖让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身置冰窖,冷得他喘不过气。
  从冰箱里取出汽水猛灌自己,他听到了手机猛烈震动的声响,他拿起来,又是陌生的电话号码,他这次接了,而后入定。
  
  肖让到这个时候才想起,那天,他们去吃午餐之前,他和陈郁钧互相看着彼此天荒地老之际,有人过来问,肖医生,您的电话号是多少?
  肖让当时浑浑噩噩的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了过来的人,旁边,陈郁钧却沉默的抿着锐利的嘴唇,那么云淡风轻的人,肖让听到有外人插话问:
  “肖医生,终于找到你了。”
  “嗯,什么事?”
  “是这样,爷爷昨天出院了,他说要和你说一声谢谢,但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你能,你能给个电话号吗?”
  男生小声的请求,他随口说,可以。
  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了男生,男生看着自己的手机重复读取一遍后说可以了,谢谢你啊,肖医生。
  陈郁钧对数字有超乎寻常的记忆能力,他过后闭上眼睛一想,那串肖医生读出来的号码,它像代码一样自动往复流转在他的脑海里,号码挥之不去,他想试试拨打,他按下了那串数据,输入自己的手机,再不小心按了通话键。
  本来犹豫着如果被接了他该说什么,不想对方没有接。
  第二次,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再打,这下对方更干脆,他把他挂了。
  你说,好好的自己,怎么非得找个人把自己挂了才甘心的想,那不是那个人的电话号码,他打了个陌生人的电话,闲着一定很无聊吧。
  寂寥无人的路段,车渐渐熄火,关掉灯光的车内,昏暗无光。
  冷峻的面庞,英挺的鼻子,手机屏幕亮起,一个数字,到第十一个数字,一个电话号码,十一位数。
  他按了拨通键,闪亮的车灯,
  他这一路跟踪,跟踪到他的楼下,别墅,他一个人的别墅,他再次按了那个电话号码,听到你好,各自沉默。
  “你是郁钧?”
  肖让走出阳台,底下停泊一辆轿车,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他来找他,这算什么?
  陈郁钧回答,“是我。”他熄灭了车的灯光,黑暗内,看不清表情。
  肖让奔下楼,他回来不就是为了找他吗?为什么要避开这个人,不就是要面对事实吗?他还没有绝望到敢做不敢面对。
  “既然来了,上来坐一会儿吧?”
  肖让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陈郁钧说,刚才经过这里,就停下来看看。
  肖让没时间理清对方解释不通的借口。
  既然来都来了,停也停了,那就上来看一看,有什么关系。
  他打开别墅的大门,他打开自己房子的门。
  这么大的一个家,就他一个人,不论黑夜白天,只有他一个人的空间,想过少了谁,想过那个谁来到这里相伴的情景,但其中想得再美,或是再坏,都只是他的想像,他不曾出现。
  陈郁钧拿下耳边的手机,他想不开他的做法,跟踪,他居然跟踪他,好不好笑,五年了,没有了彼此,他们过得很好,不是吗?
  “郁钧。”
  肖让急着跑下来,他的气息还未喘均匀,他先叫了站在车旁的人的名字。
  陈郁钧和下来接自己的人对视良久,他们一起上车,再把车开进去。
  很长的路,开车进去,好像花费了一生的车程。
  陈郁钧四顾这一栋一个人的房子,走了那么长,还走不到尽头。
  
 
 
 
☆、第九章 他说晚了
 
  “你先坐坐吧。”
  他对他说,陈郁钧大略环顾肖医生的家,他问,“你一个人?”
  “嗯。”
  很大的房子,欧美式风格,奢华极致,天花板上的吊灯,足矣成为贫穷人家一辈子的依赖。
  “随便坐吧。”
  他去取杯子,“你想喝点什么?”
  陈郁钧发现桌上有一瓶汽水,汽水还剩一半,他盯着那瓶汽水看了一会。
  “我就不喝了。”
  一句话,曾经,这句话也说过,他说,我就不喝了吧,反正我又不难受。
  肖让医生,原来他难受的时候,喜欢喝汽水。
  “你怎么了?”
  没头没尾的提问,陈郁钧把视线转移到那个人身上,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时秋枫悲画扇。
  肖让如今的悲喜,他掩藏得也那么好了,如今他再有什么事,陈郁钧再用看,终于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肖让移开自己的目光,他怕陈郁钧看穿自己这几年的软弱和执着。
  有些男人,从来都喜欢假装,他装出自尊高傲的样子,等哪天忍受不了,装不出来了,便痛苦的怒吼,他会把情绪一致性爆发出来。
  肖让不想把自己这孤苦的五年等待摊出来,以博得那个成功男人的同情,他反问,“什么怎么了?”
  陈郁钧没有再问下去,肖让继续倒了杯温水,拿过来放在他的面前。
  “你的手,怎么了?”
  坐在他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拇指上的包扎很醒目。
  陈郁钧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
  陈郁钧毫不在意;肖让却留心留意。
  陈郁钧不愿回想昨天,上次,他们一起吃午饭,人还好好,晚上,回家做菜,他切着切着,人不留心,刀也不留情,一按下去,血立刻见。
  肖让没想那么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总有一个人要主动,眼下只能是他肖让来主动,所以,他自主拿起受伤人的手,拇指连心,“疼不疼?”
  陈郁钧想抽开手,自主决定的人反而抓牢了伤者的手腕,强硬的来。
  肖让是医生,他懂得怎么处理伤者的伤口,因此,自行撕开包扎伤口的创可贴,他垂眉敛目。
  陈郁钧低头看着身边这如画的脸,曾几何时,他也这样看过,那时,他也有过冲动,冲动的低头吻住了那如画的眉目,肖让那时笑眼迷人,他说,我是不是很好看?
  陈郁钧看着提问的人,他不说话。
  那些物是人非的昨天,唇边还残留一缕味道,那是谁的气息,如今依然芬芳?
  “我备有医用药水,把伤口洗一下吧。”
  他先去了书房,出来,拿出一个医用小箱。
  “秋季的天气还不是很凉,热天,伤口容易发炎,创可贴包得太紧,这对伤口不太好。”他边说边用棉签沾上药水清洗狰狞的伤口。
  陈郁钧始终沉默,他沉默的看着肖医生仔细娴熟的为自己处理伤口,心里莫名升腾,升腾一种无可名状的感觉,他默不作声。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外租房,你做的第一顿饭给我吃,那时,你也不小心切到了手。”
  肖让忽然问起过往,他不用创可贴,而是选用纱布重新包扎。
  陈郁钧的手指动了动,那是不是颤抖的举动,他说不清,也许是包扎的人扎疼了他的伤口。
  他没有回答。
  若说记得,就该记得的他们当初租房是为了干什么。
  “我还想吃一次,你做的饭菜,郁钧,不知,我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他细心的包扎好了他的伤口,抬头,说出心中的所求,陈郁钧收回手。
  “你不是吃过了吗?”
  一句话,一个人询问句;一个人反问句,每一句都双关:若是有机会,便一生好不好?若你吃过,他何须做。
  “呵,算了,手都受伤了,怎么做?”
  他放弃挣扎,这个时候不合适,那到底什么时候合适,几时可以名正言顺的爱,明目张胆的拥有?
  “你回来,为什么不回萧家?”
  陈郁钧的目光幽深,深得似一潭无底洞。
  肖让看进那一潭深幽,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自己没有立刻回家的原因。
  有些事,解释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时间才可以证明一切。
  他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陈郁钧,比如,为什么?郁钧,你非得到旗盛去上班,那里是你一生的理想归宿吗?你说不想依靠人,你说你能行,那么,你证明了自己之后呢,还想要什么?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安享晚年,从此,你和我各不相关,是不是这样?
  “你......?”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上来坐坐,坐也坐了,说也说了,没必要做毫无意义的拖沓,要斩断,总有一个人作出狠绝的举动,不然,要重蹈覆辙,也需要另一个人低就折首。
  他想要回去了。
  他却突然说,“郁钧,我从没有忘记过你,不曾,忘记。”
  走向门口要离开的人,他脊背挺的笔直,笔直的背影,足够顶起一片天的男人,他朝门口走去,未曾停留过,一如当年的诀别,转身即走,还不迟缓。
  这般忍着随时可崩塌的情绪的人,他不看他离开的背影,他咬着心说出的话,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心口滴了血。
  人依旧挽留不住,他闭上了眼睛。
  他太决绝,从来都是,从不留情。
  也许,他陈郁钧是这样认为了,不忘记吗?记住又怎样,回去吗?你回去,可我不想回去,要回,就回到各自的独立空间好了。
  肖让笑了,苦笑的笑。
  他跌坐在沙发里,那没有哭声的眼泪,如此屈就的目的,神圣的说是为爱,可是谁信,他不信了还需要谁人信?
  
  黑夜里,总是一个人想念,一个人辗转,一个人呼吸,一个人失眠。
  他的答案好简单,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用另一种说法解译,很晚了,我们该彻底清了。
  
  次日。
  手术室里,手术室的红灯,熄灭,他双手颤抖的放开冰冷的工具,想要把口罩取下,余光瞥到手术的门,他知道外面有人在焦急的等待,等待手术台上的人醒来,她是他的母亲,门外,必然是他的亲人。
上一篇:终回入局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下一篇:双倾之只是爱你〖季赵〗+番外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