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倾之只是爱你〖季赵〗+番外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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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
“呵,可不可以如果?”
关泽予的手不安分,蓝政庭瞳孔一缩,他决定,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那,现在,我来告诉你,我真正想什么。”他把杂志扔到桌子上,翻身,覆盖过去。
关泽予感觉身上重力排山倒海压来,不是泰山压顶之感,隐约,有一种特别真实实在的感觉。
“是什么?”
他想知道答案。
关泽予轻松的转换手势,右手环到爱人的颈背上。
“我想你。”
这就是,他的真实意图和想法。
关泽予身子轻颤,他喊一声,“政庭。”
蓝政庭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恩?”
关泽予过了很久,才回答,“刚才,我遇见了赵敬兼。”
蓝政庭躺下爱人的身侧,他还是应一声,“嗯。”这一次,声音很轻,也很清。
关泽予想了想,他说,“赵敬兼,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蓝政庭刚闭上的眼,陡然再睁开。
“泽予,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忽然在意了人家?
关泽予看着爱人,他说,“刺激效果。”显著!
蓝政庭忽然再次动作,他翻身压上来,“看来,两次,还不够。”
关泽予的笑还未舒展开,蓝政庭的吻绵密落下,那般密不透风的攻击,攻势再次席卷。
关泽予找点空隙喘息,他问,“政庭,你吃醋?”
“醋是什么?”
蓝政庭继续手上的动作,四处点火的举动,久而久之,他对此,竟已这般娴熟。
关泽予沉沉的呼吸,确实,政庭的口味,在以前,是很清淡的。
蓝政庭顺势而就,他其实很想克制,可是,面对关泽予,他总是忘了什么是克制。
关泽予有些喘不过气,他没想到,自己真的把爱人给刺激到了,看来,严重了。
他不得不提醒一句,“政庭,明天,你还想不想,起来?”说实话,两个人,再继续下去,明天,真的起不来。
蓝政庭吻着沉吟的人的颈项,他表示,“我明天放假,不像泽予,还要按时上班。”
关泽予回吻爱人,“不如,夜夜与君欢,从此不上班?”
蓝政庭笑,“也可以,但是,泽予可舍得。”冠鹰!
关泽予有些忍不住,“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冠鹰。”这要,怎么办?他抱紧他!
蓝政庭任由流下太阳穴的汗滴落在身下人的眉上,等快意缓缓退却,他吻了吻闭上眼睛的人,他的手掌,抚过那光洁的胸膛,其实,彼此,都是舍不得,那,怎么办?
鱼和熊掌,总是不可兼得,如何是好?
关泽予扯下爱人,用力的抱住,他说,“我的冠鹰毫无意识,所以,我选择退让。”再一轮持久战,结束后,蓝政庭倒下身侧,各自呼吸声,还在一阵接一阵,他的手,还在不由自主的徘徊,徘徊在他的胸口。
关泽予侧过身,抱住爱人。
“政庭。”
“嗯。”
“我也想你。”
关泽予闭上眼,装睡。
蓝政庭看着闭眼睛睡觉的人,他吻住闭眼睛的人的额头。
既然,彼此都想念,那就彼此相依。
既然,彼此都牵挂,那就相许个永远。
晚安。
第十六章 他生气,莫名其妙
这一夜,季云砚辗转反侧,扬威说,“你其实还可以抽身。”
他起来,窗外的月光淡淡的很柔和,仔细一算,赵敬兼的生日,快到了,赵敬兼二十七岁,那么他季云砚也就二十八岁了,他注定比他大一岁,那时光缓缓的转,一个人,一颗心,一片情,却都碎裂在那一晚的冲动,“季云砚 ,你还想要什么?”他问自己。
这一天,绍荷芳在中午的时候,一个人去买了菜,她说,“明天,云砚要回去了吧。”
季云砚点点头,昨晚,看电影回来,他和赵敬兼就各自回了房间,各自一晚上无动静,起来,周末,不用上班的人,睡到中午,季云砚却早早起来,去晨练,午餐,订外卖,晚餐,他才想起,要去扬威家。
可是,一边是长辈;一边是朋友;他们都在请他吃一顿晚餐,他该如何取舍?
“云砚,你有事?”
绍荷芳见季云砚接了电话后,就是蹙眉头。
“我昨晚答应了同学,要过他那里吃顿饭。”
赵敬兼走下楼,他脸色不好,意思明摆着,我妈劳心劳力招待你,别不知好歹。
“那你先去同学那里。”
绍荷芳不想为难孩子,赵敬兼不说话,绍荷芳却吩咐,“云砚一个人过去不方便,还要坐计程车,不如,让敬兼载你去。”
赵敬兼用眼神抗议,他不是他的司机,凭什么他要提供服务,我才是你儿子,妈妈。
赵公子看向妈妈如是表示。
“敬兼,你也没什么事做吧。”
“我没事。”心情抑郁,算不算有事?
“那就带云砚一程。”
“我没空。”
前后,自相矛盾,明明说了没事可做,怎么又没空了?绍妈妈不明白?
“妈,你去做饭吧,我等着吃饭呢。”
“你这孩子。”
季云砚听着母子俩的对话,他想还是推了扬威的邀请算了。
“季云砚,你什么意思?”
趁着妈妈进厨房,赵公子质问没事找事的人。
“什么?”
季检察官很无辜,他也不是故意的,昨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一整夜,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我妈妈前天有说过,要做顿饭给你吃吗?”
“对不起。”
“你除了道歉呢?”
“我不去了。”
“哼~”
赵公子完胜,扬威同志被打败,他可怜兮兮的看向老婆,“是他放我鸽子,又不是我放他。”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来到这里那么多天,你让他去住酒店,把他扔在那里就算了,连一顿饭也请不起。”
“谁说的,我前天中午,请过他。”
“那是你请,我可没请。”
可怜的扬威同志,他何其哀怨!
“季云砚,你存心害我的是不是?”
“扬威,我很抱歉。”
季云砚这回在两头都不是人,他好难为!
“哎,算了,下次见面,让我打你一顿还回来好了,那个明天你是几点的车,我去送送你吧。”
“暂时不用了。”
“恩?不用了?”
小季同学情绪好像很萎靡啊,扬威同志听出来了,“云砚,你回家不高兴,还是舍不得我。”
季云砚把今晚绍荷芳自主作出的决定说了,他得等赵敬兼的生日过了,才回去,还有四天,其实也不用很久。
绍荷芳说,“云砚啊,我已经告诉你妈妈了,她说可能要过来。”为此长途跋涉而来。
郝扬威两条毛毛虫眉毛又纠结了,他问,“你现在住在赵敬兼那里?”
“嗯。”
“你们同居了。”
季云砚没话说,什么同居,几乎是没话说的两个人,想想,假如在一起,一定会死掉吧。
扬威继续同情季检察官。
季云砚结束通话,把自己妈妈送回去的人,他刚好回来。
赵敬兼的一脸漠然,两人就处在客厅里,相对沉默。
“荷姨?”她回到家了吗?
“季云砚,你是拿我妈来当挡箭牌?”
“什么?”
“既然走都走了,季云砚,你何必回来?”
“……”
“季云砚,我以为,你能走很远?”
“……”
“怎么,没话说?”
赵敬兼不知发了什么火,他应该把自己的妈妈送到家里了,他出去了很久,本来出去还好好,没想到一回来,就带了一肚子的无名火。
“你生什么气?”
季云砚冷静的问,判断,思维,猜测,还是不明白,赵敬兼无缘无故生气的原因。
赵敬兼起身上楼,季云砚坐等半天,不见人家下来,他亲自上去,生气伤身。
“你不想我住在这里?”敲了房门,出来的人,还是气愤的样子。
“季云砚!”如果可以,真的希望从未认识你?
四年前,被调离,是被逼的吧,你忍什么忍?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四年前,你为什么选择去铁路运输检察院。”
“我想去那里工作。”
一拳,要你欺骗!
季云砚无缘无故受了一拳,他还在思考赵敬兼生气的根源。
“季云砚,谁要你的谦让。”
赵敬兼下楼,季云砚也跟着下来,“敬兼,你刚才回去,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季云砚大概猜出怎么回事,但想想,赵老爷子不会自掘坟墓,如果让赵敬兼知道,当年,季云砚离开这里,是受了赵老爷子威胁,估计,有人要和家里反目成仇人。
赵敬兼看着对面的人,一拳,下得不轻,红肿已经显现出来。
赵敬兼烦躁,他想出去,季云砚不肯,他知道,对方想去哪里,又想找人发泄去。
“敬兼,告诉我,你到底在为什么生气?”
季云砚心里越来越堵,他不想看到对方这么狂燥的样子,赵敬兼从小一直很隐忍,他狂燥,代表他接近崩溃的边沿,他需要出口。
季云砚坚持拉住要走的人的手,再一用力,就把对方拉入怀里。
赵敬兼明显一震,第一反应,反抗,推拒,季云砚又模糊了,“想要解决,我给你。”
季云砚看进他的眼睛,陈述他的决定!
赵敬兼推开对方,“对你没兴趣。”
他转个身,季云砚僵直在那里,他没有再说什么,是啊,这是第二次,分明的拒绝了,很久前,他说,你让我上你试试,那时,季云砚不愿意,很久之后,他说,你想,我给你,赵敬兼不要了。
无情的践踏,践踏这份感情,是谁在揉碎,仅存的尊严。
早就知道,他不要,为什么还要硬来;
早知道,他受辱了,当时还不愿意干脆还给他;
早就知道,时间可以改变人,季云砚,你还奢求什么?
他一个人上楼,疲倦不已的背影,好像,真的是心力交瘁了。
第十七章 他死心,他幡然醒
他准备推开门,进去,封闭自己,赵敬兼从背后一扯,他把他扯入另一扇门。
“季云砚,你想要是吗?”
赵敬兼双手集上,震惊的人,惊诧一息,他放开身心,接受,接受任何的暴戾和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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