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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倾之只是爱你〖季赵〗+番外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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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砚坐下,赵德民,也是听说了自己儿子和季云砚在一起的消息,估计,赵家的所有人,都该听说了。
  赵徳民当时沉默了很久,他抬头看自己的妻子问,“这事,是真的吗?”
  绍荷芳跟自己的丈夫说了大概,“这是他们的选择,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阻止什么。”
  “但是,云砚,你知道,你是在法院工作,那些法律,你再清楚不过。”
  赵徳民其实希望他们能想清楚,生活里有很多困难,困难面前,喜欢有时候微不足道,尤其是两个人男人之间的事。
  季云砚想了想,他也是担心,是,国家没有支持同性的律法,可他也没有结婚,并不违法,如果真的要用地位换取和赵敬兼在一起的机会,他想,他毅然决然要那样选择。
  “我,爱他。”
  他想,承认这份感情,并不难,困难的是他们要走的路。
  但是,两个人就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两个人,就这样,也就一辈子,过了。
  绍荷芳目送季云砚离开,她和赵徳民一起出来散步,这是近段时间开始的旅程,她不在乎还能走多久,她想,她该关心的是,自己看开了多少。
  有些事,有些人,我们用力的抓住握紧,说是因为在乎。
  然而,放开又何尝不是在乎。
  “你什么时候去休息?”
  季云砚对于谈到这些问题,每次都感觉无力。
  赵敬兼放下笔,他看一眼抱住自己的人,这些日子过来,都是季云砚在索取着两个人之间该有的温存,他赵敬兼并未有任何回应,他自己,应该尝试着从那几年的习惯里走出来,爱一个人,不是疏离对方,不是推开对方,不是习惯性的任由他表达对自己的在乎,而自己,什么都做不出来。
  季云砚放开了对方,他说,“我去看看敬云。”
 
  第二七章 到底谁,爱多一些
 
  赵敬兼看着走出书房的人。
  这几天,他一直忙到深夜。
  季云砚因为才回来上班,他需要浪费很多的时间,处理手边的工作。
  两个人,虽然都有时间交谈,但是,赵敬兼,总是没什么话说,而有话说的人,面对这样不想说什么的人,他的话,也自自行埋藏在了心里。
  这一晚,还是和前几日一样,赵敬兼还在忙,因为公司出现了大漏洞,出现资金短缺的情况。
  他此刻在想着,该向谁借钱?
  他背靠着椅子,这想着想着,忽然间,就想到了关泽予。
  晚上十点,他试着打了关泽予的手机号码,并不是为了个人的感情之事,所以打过去并没有犹疑什么。
  蓝政庭接了电话,因为,关总裁已经去会周公。
  “赵总,找他有事?”这不晚了吧!
  “怎么,蓝总这是吃醋?”
  赵敬兼很少开别人的玩笑,他几乎不会开玩笑,这一次,突然就想这样开蓝政庭的玩笑,他说完后,哑然失笑。
  季云砚走进书房,赵敬兼说,“我还以为,会是他接电话,那还是算了吧。”
  “你可以说说。”
  蓝政庭心里当然有点计较,要打也可以,当然,需要看一下时间。
  赵敬兼看一眼走到身后的季检察官。
  “我明天再找他谈谈。”
  赵敬兼记得,关泽予说过,他还欠自己一个人情,那,现在就让他还吧,两不相欠了才算是两清。
  赵敬兼放下电话,季云砚把自己的文件放进了抽屉。
  “还不想睡吗?”
  季云砚问了一句,他把书本放回书架,赵敬兼坐在那里,他看了看整理桌面的人所做的事,收了零乱的文件,拿走了那几本书,他把桌面都清空了,赵敬兼终于起身,他先走出书房。
  季云砚还站在办公桌前,他脸上一片黯然。
  实在不知道,这种相处模式,还需要多久才能解开。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一起复习功课的时候,都是赵敬兼一个人整理课本,而季云砚总是捧着厚厚的书,坐在那里努力的背,那些刻苦的时光,两个人,就那样并肩走过来,至于中间,到底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了对方,那种守护悄悄的就变了质。
  因为,心里在乎,因为,心里只能装载对方,也就这么简单而已,没什么可追究,这就是爱。
  可是,两个人这样爱,继续下去好吗?
  没有过多的交谈,一个人怕开口了,对方不满意那些话,一个人始终沉默着,不表示任何的拒绝,现在的问题,到底是在哪里?
  季云砚放好了手上的书,他重新拿出自己未完成的文件,他一个人,在深夜里批阅自己的文件。
  赵敬兼回了房间,他早早睡下,等季云砚进来,时间已过凌晨两点,季云砚以为对方已经睡着,因此,放轻了动作。
  季云砚不知道,背对自己的人,他已经睁开眼睛。
  彼此间没有太多的话语,没有任何的交流,这样子下去,算不算,是两个人的生活?
  季云砚不知道,他早上起来,一个人去上班,龙敬云目送了季爸爸出门,他转头问,“赵爸爸,今早你不用上班吗?”
  小少爷穿戴整齐,他背上书包,赵敬兼穿上西装,他说,“爸爸送你去学校。”
  他为孩子办理好入学的所有的手续,学校也是他亲自选,季云砚一直忙着工作,而他赵敬兼,抽空来送孩子上学。
  这样的日子,平平静静的过去,将近一个月。
  这天,季云砚去接孩子,小少爷突然说,“季爸爸,很快就到清明节了呢?”
  季云砚牵着孩子的手,往家里走。
  “敬云,是不是想你爸爸妈妈了?”四岁的孩子,因为一场意外的事故,孩子从此失去双亲,季云砚不想瞒着孩子,他的父母,已经永远离开,每到清明节,孩子就记得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给自己的亲生父母上柱香,拜他们一拜。
  “嗯,季爸爸,你会陪敬云去吗?”
  季云砚低头看着孩子。
  “当然。”
  每年,都是他带着孩子去,今年,自然也是一样。
  灰蒙蒙的天,纷纷的雨丝绵绵密密的飘落,网罗住这个世界。
  他们父子俩站在墓碑前。
  小敬云把怀中抱的一束花送上去,他鞠了三个躬。
  季云砚抬头看着细密的雨,这样的阴雨天,应了清明时节的景。
  逝去的人,想珍惜却再难以守护,而还在的人,其实再多的疙瘩,都可以放开。
  季云砚,想必是计较了,但是,他也没什么好说。
  那天,看见赵敬兼和关泽予在咖啡馆里喝咖啡,他本来想过去,但,还是转身走了。
  耿耿于怀于过往,到底是好还是坏?
  爱或不爱,不用说,又是那么的明显,这似乎明显到,他们都无话可说。
  小少爷抬头看着自己的季爸爸,他把伞递给季云砚。
  “季爸爸,雨越下越大了。”该打开伞了。
  小少爷再看一眼自己的亲生父母,三年前,季云砚从医院抱这孩子回家,他看着沉默不语的孩子,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季爸爸,你是不是想赵爸爸了?”
  小少爷抬头看着高高的爸爸问,季云砚撑着伞,他低头看孩子。
  “敬云怎么知道?”
  “因为昨天赵爸爸打电话来了。”可是季云砚没有得接。
  小敬云接了电话,当时,赵敬兼问,“小敬云去了哪里?”
  季云砚只跟赵敬兼说回这里一趟,他没有说回来做什么?
  那天,赵敬兼中午下班回去,他打开门,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他本来以为星期六,所有人都在,谁知,人去楼空。
  赵敬兼环顾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他不想过问季云砚的事,季云砚眼见了也是当看不见。
  其实,那天,坐在咖啡馆里,陪关泽予喝咖啡聊天,他们谈妥了交易,赵敬兼只是转眼,就见到季云砚和那位扬威同志,两个人从一家宾馆里走出来,其外还有其他办案人员,他们只是去查一些事情。
  赵敬兼不知道季云砚看见了自己没有,但是他确定自己是看见了对方。
  关泽予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赵敬兼点了点头,他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喝咖啡。
  他想起了过去的事,那是最完整也是最真实的经过。
  那时,他看到关泽予的第一眼,那一眼,看到穿着西装的男人,他鹤立鸡群的风采,俨然的样子,像极了另一个人。
  季云砚不喜欢参加各种聚会,他不习惯融入人群里,他认为,在一个人的舞台上,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那样有利于他能随时随地的转换自己的思维,以便更好作出更清晰的辩解。
  赵敬兼没有跟季云砚说,其实,当初,那样看着关泽予出神,是因为在关泽予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
  赵敬兼,独自一人想像着季云砚面对别人这般风度翩翩的模样,他就这样出了神,他也许,发现一边的季云砚看了自己好久。
  那样久久的凝视,久到赵敬兼看到季云砚敛下的眉目里,淌了一地的落寞。
  那晚,赵敬兼一杯接一杯,他已经努力的克制,克制着去关心季云砚的任何事,他怕,他们两个人一旦撞到一起,会连累身边的人。
  他的父母,他的妈妈,他们的未来,他们无量的前途。
  赵敬兼以为自己能忍,可终究忍不住。
  那晚喝醉,离开了聚会,季云砚把喝得一塌糊涂的人送回房间里,说来,那时,他们都是刚毕业出来工作不久,因为背后有家世作支撑,他们很快就独立一方。
  季云砚把喝醉的人放到床上,他只是一个不小心,就失去了支撑,他压到喝得酩酊大醉的人身上。
  赵敬兼的手不安分,他的手抬起,就拉开了季云砚的领带。
  那些灼热的气息,带着酒气,香喷喷的酒气。
  季云砚已经很努力的把那只手拿下去,他尽力的安抚醉后形象尽毁的人。
  赵敬兼一个猛力的动作,他拉下正在照顾自己的人,他的气息喷在季云砚的脸上。
  暖热的吻,扑面的火热气息,整个房间里,都是喘息声。
  季云砚说,“敬兼……”
  赵敬兼迎合着那个吻,他们互相索取,索取那些暖热如火的温度,互相索取,索取心里所向往的感觉。
  当衣服一件件被解开滑下床去,当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身体交缠在一起,甚至是结合。
  赵敬兼感觉到了痛,清醒的痛,即使季云砚极力的克制和温柔的安抚,承受的人还是觉得痛,但是没有推拒。
  推不开或者是醉意,他们生生忍受,然后狠狠的咬住对自己施加压力的人的脖颈。
  用尽全力的吸允,那样的用力,只要有心注意的人都会察觉,那不是一个人在做,而是两个人在缠绵。
  那真的不是酒的作用,而是两个人的心力作用。
  赵敬兼那天早上醒来后,他第一句其实是说,季云砚,你!
  季云砚依然是那个表情,沉沉的稳稳的似乎任何事对他来说,都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他说,他会负责,赵敬兼感觉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他不知道,季云砚所说的负责,是不是小时候的负责,他一定会保护好邻居的弟弟,那时听长辈说,这也是一种负责。
  很小很小,季云砚就是大人眼中懂事的孩子,因为爸爸不在了,很多事,他需要学会小大人的样子,沉着的面对处事。
  赵敬兼想,季云砚对自己的保护,也许是从小的习惯,他,可能不爱。
  赵敬兼不满足于那样的醒悟,他不要,所以,油然而生的火,演变成怒不可遏,他问他,他却不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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